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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梁小虎道:“这可是一个头疼的问题,现在全连每名士兵都很优秀,我真不想叫任何一个人离去。”
“是啊,都是和我在雪域高原执勤两年的战友,一起经历过了太多的生死考验,血与肉甚至是灵魂都连在了一起。”
杨和平道:“连军犬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人了,一起战斗的战友如果要各分东西,在心里真是接受不了。”
李元刚道:“好了,通知全连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大家,我相信我的兵素质高,这件事情不需要搞突然袭击。”
片刻后,全连集合了起来,看着军容严整的士兵,李元刚道:“都是好样的,你们是最优秀的士兵,个个都能上山打老虎,下海抓蛟龙。”
哈哈……都笑了起来,魏斌道:“连长那里有老虎打,我也想当武松。”
“你小子,小心我代表党将你枪毙,要知道老虎可是一级保护动物,要比你金贵多了,夸一下你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毛俊风道:“连长你说话从来都是很严肃认真,今天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
“放屁,你意思是老子以前很不近人情,是个老顽固,今天才有点人样。”
“连长,你太英明了,你一直奉行严将严兵的治军理念,在当士兵的时候你可是每天笑口常开,自从当连长后从未笑过,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为把全连打造成全大队标兵连你付出了全部心血,我们心里都知道,能跟着你当兵,是我们这生最快乐的事情,你就说吧,我们都知道了。”
“同志们,一连的全体战友,我们在一起摸爬滚打,一起经历生于死,血与火的考验,早就融为一体,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这里只要一个人离去我的心就如刀割,上级已经分给我们一连今年复转军人二十人名额,说实话,我的想法是不希望任何一个人离开部队。”听听这思想工作做的,这完全是真情的流露,不带一丝的虚假,还好,这是一支军事过硬的连队,思想同样过硬。
李宗武道:“我们突击大队已经被定为参加上合组织框架内的反恐演习,为什么不等大家参加完演习后,转业的转业,复原的复原,提干的提干。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连难道不能以一个整体参加这次与外军的联合演习吗?这样的话无论参加或者不参加的同志都会有遗憾。”
“是啊,连长。”
“我们不怕复原,就怕留遗憾。”
“连长,你争取一下,等演习结束后再搞复转工作可以吗?”
“兄弟们,我们是革命军人,党怎么指挥,我们就这么走,为了建设快速反应军,我们已经有四年没搞过正常的复转工作了,不断补充兵员,但一个战斗集团军正常发展就必须补入新鲜的血液同时要求我们这些老兵离队,这也是强军的一部分,只要是一名军人,总有一天会离开部队,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既然你们知道了,我也就不废话了,关于参加演习我尽量去争取,复转军人的办法就按照我A集团军的办法处理,采取末位淘汰和自愿两种,有自愿回家转业的今天报名,没有愿意回去的今明两天全连采取考核,后二十名脱掉军装。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
“有没有意见?”
“没有。”
“好,牛朋,你组织考核,在明天天黑前将复原名单报上来,我去营里找营长去。”
“是。”牛朋跑出队列,发布队列命令:“全体都有,向右转,齐步走。”等队列走到训练场,命令道:“全体都有,立定,向左转,稍息。现在大家想想,有愿意回家的,到地方创业或者在公安机关继续为党服务的请举手,如果没有,那么现在就开始考核,凡是到了复原条件的士兵请向前一步,其余同志由二排长负责训练。”
结果如李元刚所料,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去,看来考核在所难免。李元刚有点心酸,也有点难受,快步出了训练场,直接找营长。
在营部,李元刚道:“营长,为什么要现在搞复原啊?”
“你的速度还是最慢的了,其他两个连的连长指导员都已经找过我了,给你们一连的复转名额最少,因为一连是标兵连,要照顾的。从今年开始我们A集团军可算正式步入正轨了。”
“营长,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叫复转的同志参加完联合反恐演习后再走。”
“小李啊,这次演习我们团是参加不了啦,因为是反恐演习,五国出动的兵力一共才2000多人,中方参演人数不到一千人,中央决定派铁八团,也就是闻名于世的铁军团参加演习。”
“当初陈军长可是说将任务交给突击大队了,这一下不叫去了,真是晴天霹雳,再加上战友复原,是两个不好的消息同时打击了我,我这受伤的神经,真是有点崩溃。”
“陈军长说的是对的,铁军团也是我们突击大队的下属编制,再说这次演习世界的注意力观察家都会研究这次演习,派铁八团去已经是很不错了,绰绰有余,你想想,中央也是有考虑,毕竟我们陆战团反恐营是中国最精锐的部队,能以一当百,是万能战士,个个都是顶尖人物,没必要亮家底啊。”
“我还是不明白。”
“平常看你很聪明一个人,今天怎么糊涂了,战略威慑力在于陌生。”
“营长,我明白了,但同时感觉有点遗憾。”
“你作为一名特战精英,遗憾的事情多了,不能参加世界侦察兵大比武,不能暴露实力,做的只有一个不停地训练,不停地教训兄弟部队,使得整个解放军的发展与时代保持一致,这就是我们,要做隐藏的高手。”
“那二个月后的全军侦察兵大比武我们还参加吗?”
“参加,肯定要去的,只参加这一次,是去叫我军其他部队的特战军人见识神话的,使他们明白和强者之间的差距,要完胜。”
“做好思想工作,全军要胜利完成复转工作,我们营不能拉后腿,虽然我们复转人数很少,但要给全军作表率。”
“是,营长。”
这个时候,丁远军进来了。道:“李元刚,以后不能叫营长了,应该叫黄副师长了,命令已经下来了。”
“那恭喜营长了,你可是一步升了好几级。”
“嗨,这小子你看说的,我本就是上校军衔,不说我当个营长屈才,竟然说我连升好几级。”
“营长,你什么时候去上任,我们一连的战友开个欢送会什么的。”
“等工作交接完了马上去报到,是快反师,以后咱们见面机会多的是了。”
“那以后反恐营谁当营长?”
丁远军道:“不好意思,由我暂代营长之职。”
黄少云道:“这次人事调动和复转工作上级要求在十天内完成,因为我们是快速反应部队,一切工作都要讲究效率,同时,反恐营这次立功提干够条件的有一百人,这些都是部队的好苗子,是从士兵成长起来的优秀指挥人才。这些年部队士兵提干因为水分太大,军队年轻干部大多都是没有经历过士兵生涯的院校学员,造成了士兵和军官之间的断层,A集团军的做法就是发展职业军人,在义务兵大背景下培养士兵干部,同时吸收优秀人才,选拔干部采取多种办法,使得一切明明白白,大家都有奔头。”
“营长,我知道了,回去后落实这些工作。”
“希望有一天在A集团军军衔不再是地位的象征,只是军人待遇工资的表现,义务兵也可以当连长,能者居之,公平合理。”
丁远军道:“营部已经和萧队长商议过了,反恐营的发展义务兵的比例将会降低,主要以军官和士官为主,换句话说,你们一连这一次有淘汰的,同时提干的也很多,但要保持稳定,一连还是一连,变化的只有少数人离去,少数合格的新同志补入。这样才能保证整个反恐营和突击大队的战力,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啊,好同志要尽最大的努力留下来,现在军队废人和非战斗人员很多,我们要改变这一状态,将优秀的人才留下来,一切从我A集团军做起。”
“两位首长的话我记住了,一定按照原则办理,采取淘汰制。”
“同时不要忘了民主,多听听士兵的意见。”
“我知道了营长,演习参加不了啦,有点遗憾。”
丁远军道:“是宝贝不要怕生锈,希望你李元刚能在全军侦查兵大赛上取得成绩。”
“好,到时候,我也拿个兵王之王的头衔玩玩。”
“想得美,不要忘记了,还有你无法超越的高度,我丁远军。”
“那是昨天,明天可就说不定了。”
黄少云道:“快点滚蛋,回去忙你一连的事情,出啥篓子小心老子修理你。”
李元刚立正敬礼道:“是,营长。”心里却想,这可如何作思想工作啊,一要复原,一要提干,想参加演习也去不成了,理由很简单,特战团太优秀,好东西要藏着掖着,这也许就是中国人的处世哲学在军事上的体现吧,一切低调,对战争也是先礼后兵。
第十三节
A集团军的复转工作和提干,工作调动按照预定目标十天内完成了,没有任何不同的声音,提干者没有欣喜若狂的表现,很低调,因为在A集团军提干只能说明你比较优秀,要出类拔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复原回家的士兵,都没有任何怨言,因为A集团军采取末位淘汰制,同时军党委为复原士兵将来的工作和生活做了大量的工作,包括向地方警察队伍推荐和同大型企业填合同,并且根据意愿参加驻疆干部培训,成为新疆地区一名政府部门工作者,总之一句话,每名退役士兵都根据自身的条件找到相应的工作和前途,A集团军党委为士兵谋幸福做到了实处,而不是一句空话,或者是面子工程。工作调动主要在中高层,而作为基层的连队保持了稳定,基本上没变。
在一连,钱宁伤心地道:“我的好多老战友这次离开部队了,很难受。”
李元刚道:“是啊,我也有同感,很难受,但我们要叫每名复原的士兵高高兴兴地回家。”
梁小虎道:“是的,在记忆里每次战友复原回家我们都是泪眼相送,哭成一片,这在一方面代表了士兵对军营的热爱和不舍,另外一方面也是对前途迷茫和恐惧,所以我认为应该高高兴兴地,叫所有的人都明白,军营是大家都根,回去了要在更加广阔的天地里展示自己的能力,在社会大家庭里建功立业,为人民服务,保持A集团军军人的荣誉和作风。”
李元刚道:“好,这次一连的思想工作做的到位,一切工作都是有条不紊,复原的战友已经在大队集合了,我们连支部所有的同志应该去送送,并要求每名退役的军人要笑着回,不准哭,将来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们。”
这个时候,门外喊道:“报告。”
“请进。”
原来是马红云,只见其脸上有泪痕,道:“连长,你就带一连的同志去送送战友吧,我们都很难受。”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是军人,无论从纪律还是个人感情上来说,都不应该去给复原的同志增加离别的伤感,马红云你要知道,我们是执行特殊战斗任务的团体,我要求你现在去训练。”
“是,连长,但我保留意见。”
看马红云走出去,李元刚道:“都给我反了,杨和平,给……”说到这,李元刚突然止住了,因为他想到杨和平也在复原的名单里,已经到队部去了。李元刚伤感地坐了下来,流下了泪。
钱宁道:“你看你,还说要叫战友们开开心心地回家,你倒好,先流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