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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见窗户被人推开的声音,赵纤柔惊喜地叫道:“休斯,休斯,你回来了吗/”
一阵嘿嘿冷笑声传来,是一道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一个蒙面黑衣大汉从窗外跳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刀,他一跳进来立即用大刀指着赵纤柔,用吵哑而低沉的声音暍道:“喂,小丫头,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赵纤柔吓了一大跳。看那大汉的样子及体型很像是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只是强盗不是都应该在荒山野岭抢劫的吗?怎么会那么大的胆子跑到民房来抢劫?
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颤声问道:“你……你要什么?”
“把你手上的玉簪扔过来!”
“不!”她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一藏,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个?这屋里的东西随便你拿,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那黑衣人冷哼道:“少啰唆!快把它交出来,我就可以饶你不死,要不然……嘿嘿…嘿嘿嘿……”
赵纤柔看着那刀在月夜下寒光闪闪,不由得心也怯了,胆子也小了,但那玉簪是孟休斯送给她的东西、是她最心爱之物,怎么可以交给强盗?
她慢慢朝后倒退,却仍然把手藏于身后,死也不肯将玉簪拿出来。
那黑衣人见她明明怕得要死,身子直发抖,却死也不肯把玉簪拿出来,不悦地把刀高高举起向下一劈,朝她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喝道:“你不要命了?宁可死也不把东西给我吗?”
“不给!”赵纤柔颤声道:“能不能不要这个?这屋里所有东西都给你。”她伸手在枕头里摸出一些散银,“这些全部都给你,只有这枝玉簪不能给你!”
“其他的我统统不要,就只要你手上那玉簪,快拿过来给我!”
“不给!死也不给!”赵纤柔固执起来。
黑衣人大怒,大步走过来,双手举起刀,猛地朝赵纤柔头上砍了过来。
赵纤柔不由得吓得尖声大叫,闭上双眼……
玉簪怎么会在你的头上
玉簪怎么会在你的头上
玉簪怎么会在你的头上 “纤柔,你醒醒!你怎么了?”
“别碰我,别碰我!”感觉到有人用力摇晃自己的肩膀,赵纤柔大声尖叫,怎么也不肯把埋在被子里的脸抬起来。
“柔儿,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一双手使劲地把赵纤柔的身子扳过来。
赵纤柔睁开眼来,见到赵如兰的脸就在面前正关切地看着她,她急忙四下梭巡了一下,却半个人影也没看到,哪里有什么黑衣人,她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赵如兰关心地问道。
她惊魂未定,用手摸了摸脖子,又把手伸进嘴里猛咬一下。“好疼!还好。”赵纤柔喃喃自语地说:“难道真的是在做恶梦?”
赵如兰伸手抹掉赵纤柔额头上的汗水,心疼地道:“五妹,你想开一点吧!”嫁到刘家也不是什么坏事,瞧她心神不定的样子,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赵纤柔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她想说出实情,可是说出来她会相信吗?任谁恐怕也难以相信刚才有一个蒙面大汉到家里来抢劫。
她定了定神,问道:“四姐,你怎么会到我房里来了?”
“你还说呢!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你的尖叫声,忙过来看看你,谁知道就看见你趴在床上发抖,幸好我赶快叫醒你,不然你恐怕还要做一阵子的恶梦呢!”
“那你过来时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大汉在屋里?”
“五妹,这里是二楼,爹娘就在楼下,哪可能有人爬到你房里没被爹娘发现的?你肯定是做恶梦了。”
“可是刚才我明明是很清醒的!”赵纤柔仍有些惊疑不定。
“只是作梦而已,你别害怕了。”
“真的吗?”
“真的,快睡吧!”赵如兰安抚地拍了拍赵纤柔的背让她躺下,自己也在赵纤柔的身边躺了下来,“今晚我陪你睡,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赵纤柔有了赵如兰的陪伴,渐渐安下心来,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两姐妹自起床之后,便忙着准备赵陈氏的寿辰之事,从张罗筵席到招待客人,一直到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赵如兰、赵纤柔才各自回到房里。
两人累得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突然,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来到赵如兰的床前,静静地看着赵如兰,接着张嘴朝赵如兰吹去。
一股淡粉色的烟雾被赵如兰吸了进去,睡熟的赵如兰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那火红色的人影伸手朝隔壁一指,“去把你妹妹头上的玉簪拿过来!”
赵如兰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下床朝赵纤柔房间走去,没有多久的时间便折返,再度回来时,她的手中已多了那枝玉簪。
火红人影一见那玉簪大喜,立刻命令道:“给我!”神色迷茫的赵如兰立刻听话的把玉簪递了过去。
那人欣喜若狂,盼了多久的宝贝就在面前,她立刻伸手抓去,就在她指尖刚一摸到玉簪之时,一股电流从指尖传来,整个人如被雷击一般,轰的一下就被摔了出去。
她狼狈地爬起来走到赵如兰跟前,又惧又怕。那人贪婪地看着赵如兰手中的玉簪,手伸了又缩,最后只得颓然挥了挥手,“回去!”
赵如兰听见命令,立刻走到床前,一沾床又呼呼大睡,手里仍紧紧地握着赵纤柔最心爱的玉簪,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火红色的身影随后来到赵纤柔的房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伸手朝床上一挥,连同床上的赵纤柔一起消失不见,房间内空无一人。
赵如兰一觉醒来,赫然发现自己手里竟然握着赵纤柔最宝贝的玉簪,她心里暗暗奇怪,忙走到隔壁的房间查看。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被子凌乱。
这个粗心的五妹呀,起床之后连被子都不整理就跑出去,眼看都要嫁人了,还这粗枝大叶的,待会儿她一定要好好提醒、提醒她才是。
她顺手把玉簪插在发髻上,认命地整理好床铺才走了出去。“爹、娘,早上好!”她东张西望地看了一会儿,并没发现赵纤柔的影子,不禁问道:“娘,今天早上您看见五妹了吗?”
“没有呀!”赵陈氏奇怪地抬起头来,“她不是还在房里睡觉吗?”
赵老爹生气地骂道:“这死丫头都快嫁人了,还这么懒散,太不象话了!”
赵如兰一见爹在生气,慌忙道:“爹,五妹已经起床了,我刚才还到她房里看过,并没有看见她。”
赵老爹脸色稍微缓和,“不管她!先吃早饭,吃完之后,我到铺子里去,你和你娘去看看五丫头的嫁妆,看有什么还需要添买的,可不能让刘家笑话了咱们。”
赵陈氏有些担心地问:“小兰,你没在她房里看见她,那她到哪儿去了呢?我和你爹也没有看见她呀!”
“可能又上山采野生菇去了!这丫头,叫她别出去总是不听,别管她了,等天黑了她自然会回来的。”赵老爹严肃地说道。
赵如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那枝玉簪出现在自己手里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五妹非常宝贝这玉簪,那
日那妇人拿值几百两银子的金凤钗要交换,她都没有答应;而今日这玉簪却放在她的手里,是五妹给她的吗?可为什么她会把她最宝贝的玉簪给她呢?
赵如兰心里有些焦急,一直到日落也没见到赵纤柔回来,她坐在赵纤柔房里等了又等,这才惊觉事情不对劲。
她有些心慌地前去找赵陈氏。“娘,有没有看见五妹回来?”
“没有呀!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看见她!”她突然想到五妹并不愿嫁入刘家,该不会是逃婚了吧?她试探地问道:“娘,五妹会不会是离家出走,逃婚去了?”
赵陈氏吓了一跳,“不会的!柔儿她哪来那么大胆子,你别胡说!”
“可是,五妹每次一提到要嫁到刘家之事,她就非常生气,她会逃婚也不是不无可能呀!”
赵陈氏听了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小兰,你老实对我说柔儿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赵如兰吞吞吐吐地道:“娘,柔儿似乎另有心上人了,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问过她几次,她怎么都不肯对我说,她那么激烈反对这桩婚事,我猜可能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赵陈氏也着急起来,“小兰,我们到楼上看看她收拾衣服和银两没有?如果衣服不见了,那她肯定就是离家出走了。”
赵如兰急急地和赵陈氏往后院小楼走去。
一来到赵纤柔房里,打开衣柜一看,衣服整整齐齐放在那里,一件也不少;赵如兰又急忙到床铺上拿开枕头一看,赵纤柔卖野生菇所攒的银两全部都放在她那小银袋里,一文也没动过。“娘,看来五妹没有离家出走。”
“还好衣服和银子还在,要不然她一个女孩家在外面到处乱走,那可怎么办?”赵陈氏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娘,也许等一会儿五妹就回来了。”
“是啊,但愿她早点回来。这外面那么乱,别在外面被人口贩子卖了都不知道呢!”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回房休息。
赵纤柔一夜末归,让赵如兰很是担心,决定到外头走走,她心想或许可以碰上迟归的赵纤柔,却意外碰上正好返回翠林镇的孟休斯。
当他看到赵如兰头上的那枝玉簪,伸手一挥,那枝玉簪便飞到他手里。
他皱起眉,冷声问:“说!你是谁?这玉簪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赵如兰看着这莫名其妙将她拦住的男子,有些不悦的反问:“你是谁?”
“这玉簪是我送给柔儿的礼物,她答应过我一定会戴在头上不取下来的,如今这玉簪却在你的头上,那她在哪儿?”孟休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仔细地看着手上的玉簪,神色间充满着担心。
“这是你送她的?不对吧,她告诉我说是她买来的呢!”
“少啰唆,快回答我!”
赵如兰被他一凶,心里有些害怕,她想了想,有些恍然地道:“你问她在哪里你……是不是在问我妹妹柔儿在哪里?”
听见她是赵纤柔的姐姐,他神色稍微缓和,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快告诉我!”
赵如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孟休斯一惊,“那玉簪怎么会在你的头上的?”
“不是!昨天早上醒来时,我就发现玉簪握在我手里。我想五妹可能是为了逃婚,因此离家出走,她走时才把它塞在我手里,留给我作为纪念用的吧!”现在想一想,她觉得五妹可能真的是逃婚了,不然不可能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孟休斯失望地说道:“不!不可能的,柔儿不会把它送人的!她答应过我不会这么做的!”
“这是五妹失踪前给我的!”
孟休斯皱眉问道:“是她亲自交到你手上的吗?”
还不快从实招来
还不快从实招来
还不快从实招来 孟休斯低着头,出神地想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地道:“把她昨天失踪时的情况说来听听。”
赵如兰见他一直追问赵纤柔的事,不禁疑心起来。
她大声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一直问我妹妹的事?如果你想伤害她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她仍挺起胸膛瞪着他。
孟休斯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原本一张阴沉的脸也变得和气多了。他深深地看了赵如兰两眼,“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我是不会伤害柔儿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地小声道:“我怎会伤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