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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正如苏暮所料。为了阻止自己下沉,小春挥舞着双臂,终于还是攀住了苏暮的胳膊。
看吧,陆地上再逞能的旱鸭子到了水底还是要听会凫水的狐狸的话!
小春攀住苏暮的胳膊,怒目圆睁:“苏暮,你小人。”
苏暮笑意盈盈,另外一只手却无声无息的探向她的腰间:“是的,我小人。”
小春再瞪:“苏暮,你无耻。”
手继续往上探,灵巧的解开小春的肚兜带子:“好吧,我可以更无耻。”
唇倏然被堵住。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往,这一次的吻狂风骤雨般携了吞没而来。小春的唇舌间被扫荡而空,一丝空隙都不放过。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拦住她的腰,把她拉的愈发贴近苏暮。另外一只手捧了她的臀,炙热,侵略。
小春只觉得透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要开花爆炸。她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从来如这般危险过,可是又不知如何逃。
于是小春很不争气的发挥狗腿的精神,趁着苏暮松开她唇瓣的空挡,谄媚的讨饶:“我不打扰王爷沐浴了。王爷不用把我送到岸上,把我带到水浅的地方,我自己可以爬上岸。”
苏暮眸色深且亮,直盯着小春:“相公。”
小春诧异。
“叫相公。”腰间的那只手愈发用力。
小春十分没骨气的妥协了,“相公”两字顺着舌尖,穿过牙缝,直溜溜的滑到苏暮的耳中。
苏暮眯着眼睛笑了,朗朗若日月如怀。
笑过之后是愈发紧密不留空子的进攻,果断不带一丝一毫的迟疑。
小春全身发软,心道,这情况不对啊,再不逃跑的话怕是要出事。于是小春抽回手要跑。这时,小春赫然发现她的亵裤呢,她的亵裤什么时候被水冲走的?!
可苏暮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挺身进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师傅啊”响彻小小的一方温泉。
苏暮按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却止不住低低的笑开了,他的采花小贼这才真正的属于他,九州的那嚣张王爷,永吉的那阴险太子都没有份。
这一场颠鸾倒凤开始是侵略与反侵略,中间演变成侵略与被侵略,最后演变成侵略吧,小春没力气了!及至到了很久以后的尘埃落定,小春应是掩不住满心的悲伤,涕泪满脸,这时的她是多么的单蠢如猪,她就这样被拐了,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芙蓉帐暖,一夜鸾凤,鼻血直流,血脉贲张。这是一出赤/裸/裸的夫妻情。
连拐带吃,苏暮不费吹灰之力,十分之惬意,小春一败再败,肝脑涂地。胜负显而易见。
后来,筋疲力尽的小春被苏暮揽在怀中,郁闷的想:师傅啊,我这算是采花成功了,还是被采成功了?转念又想,苏暮这厮看起来修长清瘦,没想到力气如此之大,狼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而一脸餍足的苏暮勾起唇角,挑眉轻笑:自己的东西,果真还是吃到肚子里最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我力竭而死了。我得缓缓,最近有越写越差的趋势。
TAT,我不会写肉啊。
最后,羞涩的,明天是俺生日。俺一过生日就控制不住的抑郁:靠之,我又老了一岁!
☆、被吃之后
进食之后需要消化,苏暮拦住小春的腰,倚在水中光滑的石块旁,眯眼,勾唇,笑的一脸淫/荡。
被吞咽的食物——小春需要被消化。她直着眼,茫茫然,很久没有回过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苏暮觉得时间不过是弹指之间,小春则觉得时间是漆黑漫长宛如千年之久。这时,小春终于回过味来,不过她最先冒出的念头是,哎哟,阿弥陀佛,她恍然大悟,师傅经常翻阅的春宵秘戏图原来是这般滋味!
小春一瞬间了悟,她以前的世界观人生观采花观摧枯拉朽般分崩离析。
可身后的苏暮,捻起她的一缕黑发,似在回味般在小春耳边吐出几个字:“花,原来是这般的采法。”
天崩地裂,哪壶不开提哪壶!
雪白的皮肤登地像拢上几层薄薄的红绡,小春被刺痛了心尖尖上的那点有口说不出的哑巴亏。像是被烧了尾巴的灰不溜秋的兔子,小春猛然朝前串去。
身子是光/裸的,滑腻如脂,所以小春这一串倒也串的顺利。
苏暮只觉怀中一空,再一看,小春正落到温泉的不远处,溅起四溢的白花花的水花,雾蒙蒙处,小春做出旱鸭子落水后统一的动作——奋力的扑棱。
苏暮满意的笑了,看吧,有狐狸在,想逃的兔子岂能轻易逃出他的地盘?
可小春向来走狗屎运,她扑棱了几下,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狗刨式凫水。虽说这动作看起来十分不雅,但小春仍是洋洋自得的划到岸边,一刻不耽误的上了岸。甫一上岸,她也不顾湿漉漉的身子,三下两下胡乱套上衣裙,然后朝水中的苏暮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相比之下,苏暮闲倚在光滑的水中石上,眼中几许清闲,全然没有在意她飞来的眼波。
一下子,小春觉得其实她才是被挑衅的一方。
相形见绌,小春实在是一败再败,狼狈的很。
不过,小春自打生下来就有个引以为傲的优秀品德:打不过,咱就溜!
正准备脚底抹油时,身后又传来幽灵一般的男声:“小春不要这个了吗?”
小春迈出去的脚步生生顿住。
“哎,不要就算了。”
小春慢悠悠的回头。
苏暮手中的鹅黄肚兜可不正是她的!
小春莫名的羞愤了,颤巍巍的指着苏暮道:“你……你……还给我!”
苏暮窃笑,还给她?怎么可能!
彼时小春被裴褚衣掳走,当时的情状,苏暮人单力薄,是绝技阻止不了的。所以苏暮便偷天换日,扮成了灰衣人以待寻了机会把小春再偷回来。他茕茕孑立二十余载,好容易遇着个入眼的人,岂能教她轻易入了别人的肚子!既然在裴褚衣身边,苏暮发挥他一向奸诈狡猾的本性,糊弄住虽被软禁但野心不死的裴赤衣,生生给裴褚衣平静的生活搅出几个圈来。
至于昨夜在密林中埋伏暗杀裴褚衣的人马,自然也是裴赤衣的部下。
苏暮利用的不过是借这个机会,携了小春回月上。
裴赤衣的野心是绝技成功不了的。但苏暮在意的只是带走小春,管他死生!
过河拆桥?恩,他一向表面矜贵内地无耻,过河拆桥的勾当对他来说无异于小菜一碟!
手中的鹅黄随风抖了两下,苏暮笑道:“想要?”
小春眼巴巴的看着他。
“自己过来拿。”
小春气结。
眼波流转之际,小春扫到岸上的灰色衣袍。坏主意打定,小春冲上去把灰袍搂在怀中,笑嘻嘻的回头:“苏王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苏王爷一番听不到她讲话的样子,仍自半眯着眸子,斜睨着她。
被他这么一盯,小春生生觉得气短了三寸。
“娘子抱了为夫的衣裳,不怕林中的女妖精看上为夫的美貌,掳去做相公?”
“扑”的一声,小春手中的灰衣簌簌的掉落到地上。
“谁……谁是你娘子?分明说好是假拜堂!”
苏暮眼波一勾,趁着小春吃惊不注意时游到岸边:“皇天后土在上,谁说是假拜堂?!我与小春三拜结为夫妇,三叩首实打实,此番我的额头还有阵痛,不曾有一丝虚的,这成亲也是如假包换,真的不能再真。”
小春怔忡不能言语,这情况怎么想怎么诡异。照苏暮的说法,她就这样一头栽进别人刨好的坑里,一点聘礼都没拿到手,就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了出去?!
苏暮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那厢,苏暮摸过灰衣,施施然上岸。
精壮修长的身材突然遮挡住视线,小春一呆再呆,呆愣中羞红了她那张堪比老萝卜皮似的老脸。
苏暮系好衣带,揪着小春的肚兜,踱到小春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流光含情目,一肩半湿泼墨发,端的是公子如玉,陌上无双。
偏生小春低下头就是不看他。
苏王爷脑中一闪,就流氓了一次,挑起小春的下巴,吧唧在人家红唇上亲了一口。
一道惊天霹雳在小春眼前闪过,她握紧了拳:“光天化日之下,你调戏良家女子!”
苏暮挑眉:“非也。此乃夫妻之间的情/趣。”
打蛇打七寸,小春的七寸正是她稀里糊涂不明所以的把自己卖给了苏暮。小春虽然素来毫无立场和原则,但她谨遵两位师傅的教导。上次回五山,不吃师傅和色空师傅教导小春,采花的征途是没有止境的,但身为一名行得正站得直的采花贼,如果被奸人算计成功,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小春必要严肃视之,不能欺负算计她的奸人。彼时,色空师傅和不吃师傅心中是十成十的把握,那算计小春的奸人必然是谈忘川,可她们俩万万没有想到,苏暮在谈忘川之前奸计得逞。
堂是拜过了,亲是成过了,小春拿什么来矢口否认?!
小春心中的悲伤在体内肆意流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鸟不生蛋。
苏暮道:“现在情非得已,待从密林出去之后,我定会补偿给小春一个让天下女子最为羡慕的成亲仪式。”
小春扯出一丝笑意:“苏王爷的好意我担待不起,只求出去后,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天下最为华贵的成亲典礼无非是给外人看看,所谓的幸福所谓的郎情妾意,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给别人看就会拥有的。
她的娘亲,色空师傅,当年十里红妆,嫁的不可谓不风光,到头来不还是被抛弃,独自一人在五山终老一生?!
人总是那么贪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心难求,求不得。
自袖间抖出一物,小春道:“我用它换那拜堂从未发生过的承诺,王爷以为如何?”
苏暮瞳孔急缩,他的声音略有加重:“小春以为我的目的是这九龙兵符?”
“难道不是?”小春偏过脸来,自嘲的一笑:“难不成王爷前去九州,扮成灰衣人,当真是为了救我出来?小春不才,区区一名采花贼,实在不值得身份高贵的王爷低声下气的扮作下人救出。”
日头被不知哪里飘来的云彩遮住,林中倏然暗淡下来,风乍起,吹皱温泉如斯平静水。
苏暮捏紧了手中之物,眉头微蹙:“小春是这样想的?”
“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王爷真的不想要九龙兵符?王爷既得了闻人山庄的火药,下一步合该是九州的九龙兵符。只是,我有点小小的疑惑,凭这薄薄的一片天蚕金丝,当真能挥动裴褚衣麾下三十万大军?”小春一笑,眸中却凌厉无比:“王爷想一统天下,千秋万代,只怕还需从长计议。”
苏暮心中一涩,眉目敛下:“若是我说,我是当真为了小春才去九州,你信不信?”
“王爷也曾对我做出情深意重的模样,转身却派人追杀我,势必将我斩草除根,再转身,又嫁祸于我,教天下有心人置我于死地。你说我信也不信你?”
苏暮愣了一下,朝着小春伸出手,却被她闪身躲过。
“王爷这样的人,位高权重,想的是天下,是河山,但绝对没有儿女小私情的。”
苏暮望着空落落的手心,掀起眼帘,眉目不转的望进小春的眼:“若我说,河山万里从来不是我想要的,以前不是,后来更不是。你……不信?”
小春递过九龙兵符,不答反问:“王爷不接着?你若不要,要它的人大有人在。王爷不要忘了,永吉的闻人泽也还在追捕我,一旦有了我的行踪,万一我一个不小心被掳去,这九龙兵符可就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