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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她实在是受够了!
她不要在理什么!为了不使他们害怕,她特意收敛起了那残忍的手段,什么事情都在背地里进行,不让他们知道,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她一定染上鲜血?而她,真的不想要那种心慌的感觉。即使是成为了恶魔又怎么?即使是沾满了鲜血又怎么样?
而冰烈体内的征服欲就在这一刻释放出来,是如此的强大的气流,压抑着万物,难受恐惧。地狱的修罗终于还是苏醒了,世间免不了又是一场沾满血腥的大战!而她,就是那个领导者!领导着英勇的军队来完成她的欲望!
欲望最初,只是为了能用丰满的羽翼保护她的爱人。
心跳还是兀自停了一会,又开始跳动了起来,牵动着她的心脉,狂野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她要征服这个世界,站在世界的顶端!她要用她的能力保护这些爱着她的人。那睥睨天下的霸气从她那有神的眼里放射出来,这也代表着她的征战即将开始!
她的霸业宏图展现在她的面前!气壮山河,屹立不倒。她要用自己的双手,开启一个全新的王国。而那样,就没有人可以把她的心爱给怎么样,那就只有一个命令,杀!冰烈的眼中泛着冷冷的寒意,肃杀在全身冰冷的蔓延。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动她心爱的人,她要保护他们!而保护他们的方法,就是得到无穷的权力,才能强制的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冰烈抿紧嘴唇,眼里闪烁着犹如地狱恶魔的幽灵般冷芒,握紧着手中的隐剑……撕杀开始!
天空是昏黄的,犹如将要死去的老人在床上呼出最后的一口气,然后就慢慢的离开人世,他的眼神是恐慌的,因为他是看见了死神那幽深的眼神。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山寨,死亡的召唤在风中蔓延,是如此的狂肆,令人心慌的要窒息的感觉闷在胸口间,想吐出来却被硬生生的堵住了,喉咙似乎被人扣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挂着红稠更加鲜艳了,是得到了血的滋润呵护,张开了她的血色红唇。而却也是诡异的让人发呕。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血腥味,这个让人忍不住逃离的地方。
被狂风卷起的头发肆意在猎猎着飞动着,洁白的衣袍已经染上了刺眼的红,温热的血喷在她的苍白过分的脸上,弯长的睫毛也沾上了胭脂的红,像涂了一层眼影,嘴唇是血抹过的红艳,如同一朵妖治盛开的红莲,在凄凉的风中傲然的开放,绝世的挺立。她静静的站在尸体遍野上,握着那杀人却没有染血的隐剑。
冰烈没有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她是无情甚至是残酷及至,她没有一丝的怜悯或者是害怕。只要敢伤害了她的人,下场都会是这个样子。而在她脚边的,是死不瞑目的盗贼寨主,她的眼球突出,看起来是受了惊吓不少,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似的,是不甘心但又恐慌的表情。表情诡异的如同发生在暗夜里的血案。而她粗壮的脖子上,是一条极细小的血线,就是这条血线,让她在一瞬间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崩溃了,真的是崩溃了!
就在刚才,就在刚才!那血战就是在刚才发生的!不过就是一会儿甚至是一时辰不到,全寨上下八百个人就被她给杀死了!她一身的来自地狱修罗的怨气,和那幽深不见底的黑眸忽然涌起一抹异色,那是天蓝纯净的颜色,而却是恶魔发出的警告起战!而酿成这场悲剧的,只是有人调戏了那两位新来的美娇,不堪受辱而跳崖,几乎深不见底的崖底,还会有命吗?于是,而她的愤怒就是这样来的!
有见过恶魔吗?一身洁白的衣服,俊雅的面容,透亮的眼神却泛着寒气,几乎能将人给灼伤。一个看起来如此俊美而优雅的人,就是那双纤长白净的双手,砍杀了全寨的伙伴,除了那些被囚禁在不知名地方的良家男子。她不过是身形微移,就有几十个人头落地,鲜血溅满了寨子,本来是喜事,却变成了丧事。只因为,这些盗贼抢了她心爱的人,能让恶魔发怒的人!
过了一会,冰烈那嗜血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颓废渐显在脸上。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见了?找不到了……夜,落,你们到底在那里?为何她找遍了所有的山寨的角落也寻不到他们?难道真的是跳崖了吗?不可能,他们不会死的!他们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逃离她的身边?她不准!她不准!
冰烈发狂的飞身到那个悬崖上,举目四望,这里没有任何的植物,只有遍地卷起的黄沙泥土,卷着她的衣脚。四处零散的摆落着一些大大的石头,弥漫着无限哀伤和荒凉,明明现在是夏天。探脚,只要一步就可以掉落下去。冰烈那悲哀的眸子锁定着崖下,落,夜,真的是跳下去了吗?就是从这里了结他们的生命的吗?不,她不相信,她只是听说,她没有见过他们真的从这里跳了下去。
可是,这里只有一座悬崖。不是这里,又是那里?
冰烈依旧在挣扎着,叫她如何能相信?这种事叫她如何能相信?相信昔日爱着她的爱人已经死去了吗?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她不相信!冰烈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手掌心,细小的血珠从指缝冒了出来,一滴滴落到地上,转眼被卷起的风沙给抹去了。
冰烈的眼神如被风沙掩盖的黄土,迷茫之色出现在她的眼中,带着慌张。他们,就这样离开她了吗?不相信,真的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冰烈痛苦的捂住头,怎么回事,居然又开痛了……忽而很久的记忆涌了上来,也是这样,也是这样,她亲手埋葬了那个令她心动的人,就是那样的一个夜晚,她失去了爱人,而在一天,失去了两个爱人……
秋风萧瑟,暗夜间星隐月敛,只是浓浓的黑雾,没有任何的照明的东西,使人心慌。在一家小小的旅馆里,忽而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打破了这黑夜间的静谧。而后面是来人,皆是死气沉沉的人。是的,是死士,听这脚步的声音,虽然重,但武功上乘,应该少也有百人。“咻!”不知道是什么射了出去,两名黑衣人蓦地倒了下来,看来是暗器类的什么东西了。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何执意要杀皇女!”一声清脆略带疲倦的话落音,暗夜下落了一个灵动的精灵。那清丽的容颜被长长的头发给遮挡住了,一身宽松的衣袍,应该是才刚睡下。眉宇之间紧皱着,承受着压力,面显疲惫之色,隐隐有些发黑,看样子,应该是中了毒素,现在正在慢慢的扩散全身。
为首的几名黑衣人点头,立即向那人发动了攻击。那人划破自己的手掌,用暂时的清醒来对付这些生无可恋的死士。毒素在他的身体扩散。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之间不停的旋转身形,如翩翩的蝴蝶在翩跹起舞,姿态优美到无法挑剔。可是他嘴角的血丝却略显狼狈。终于,他低吼一声,结束了撕杀,而他也倒下来,口中断断续续,“皇女……”他的嘴角始终是灿烂的微笑着,“好想和你一起去抓蝴蝶,小狐好喜欢你……”他心满意足说着,但眼角终于合贴起来成线,这个人,身体逐渐冰凉。
当人远离凡尘,都会抹去了那留着的记忆,只是心中的恋,却永远也无法替代,永远,直到他轮回的那一刻,恋的依旧是。
那心心念念的人赶到的时候,却见到了错愕的一幕!抱着的却是他冰冷的尸体。她愤怒了!那惊天动地的愤怒!“我要报仇!啊……”她仰天撕叫着,是如此的疾心痛首,才一天的时间,爱她的两人就这样的永远的离开了她!那一晚风云变色,疾风卷着残云,发出“呜呜”轻微的哽咽声,喉咙像被人掐着难受。那一晚,山河迸裂,山灾水祸,席卷而来,百姓苦不堪言!
只因为,那隐藏在恶魔心底的强烈愤怒的欲望终于给爆发了出来!
所以她要报仇!她要报复伤害她的人!她爱的人远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世上,拥有着无尽的权利,却始终也是遮挡不住那心疼,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给灼伤了。那悲惨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的!不,那个不是她!身穿皇袍慵懒坐在那闪耀的龙倚上,冷眼睥睨着那俯首的大臣,天下,终于尽收进她的手里!
不,那不是她!冰烈低吼着,对这个事情极排斥,她不想成为女帝,那个万人之上的至尊者。所以,那个不是她!真的不是她!可是她为什么会想起这些?血,又是那些刺眼的血!冰烈踉跄的后退几步,一时不稳单膝跪地,扬起了土灰,飘撒覆盖着她的膝盖。
冰烈的眼神闪烁了几下,连忙起来,顾不得腰疼,弯腰从那悬崖上一块极尖的石头上拾起那闪着蓝色光泽的暖玉和一个圆圈,那是戒指,镶嵌着对他爱意的心型戒指。
怎么会在这?冰烈的眼眶发红,如被囚禁的狮子,面临发狂崩溃的边缘。难道真的已经去了吗?不可能,她不相信!如此好好的两个人,刚才还对着她害羞的笑着。不,才几会儿,就已经不见了吗?难道真的以后再也听不见了他们的声音了?
心,绞痛了起来,看不见了,真的是听不到了!
冰烈神色痛苦的捂住了胸口,疼,真的是疼!
看不见那带羞的容颜,一看见她眼神就四处飘散,就是不敢瞄她。听不到那甜蜜爱语,喜欢看那害羞的眼神,然后听着说在意她的话。没了,没了。
刚刚还是那样的幸福时刻,她几乎以为她能一生都这样过去,和他们快乐的在一起,看着他们心满意足的笑颜就好了。但现在却就处于崩溃的状态吗?崩溃了,冰烈的世界从此就崩溃了。她的世界已经被黑暗所给笼罩着,永远,是否也见不到了?冰烈颓废的跪在地上,眼神灰暗到几乎已经以为是盲人,因为太过浑浊。
泪水,划过那坚毅现在却脆弱的脸上,渲染着那血开来,说不出的悲哀。
“不要离开我……”冰烈受伤的低吼着,如被人抛弃的小婴儿正在嘤嘤哭泣,没有了父母,在这个世界里要怎么样生存下去?那是怎么样的艰苦?
断断续续的。那冷寒的眼眸里不复以往的傲气,只流转着悲哀的色彩,看一眼就会心疼。她无法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她早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生命了,“为什么!”冰烈愤怒的大喊,对着天喊着。为什么要如此的惩罚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她心疼,她生气,她愤怒,她也受伤。为什么他们要离开她,她真的是好痛。
她疯狂的大喊,那嘶哑的声音回响在悬崖上,只有回音,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冰烈喃喃自语,手掌被地上的尖利的沙石给割破,鲜血冒了出来,可是冰烈却毫无知觉,自己的爱人都已经没有了,心痛也到麻木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连生存的勇气她都提不起来了。
恶魔降世
忽然间,有人从背后把冰烈给搂住了,那是一个熟悉的怀抱。来人紧紧的抱着她,害怕她会消失,那清新的气息围绕着她。冰烈不言不语,她依旧是在极大的哀伤中没有回神,她的世界已经没有了他们。“小烈烈,我们回家好吗?”心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也带着哀伤。
冰烈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着,那失去了神采的眼眸蒙上了灰,但却是死死的盯住悬崖的尽头,双唇被咬的出血,染着红唇更加鲜艳刺眼。
冰乐影用脸轻柔磨蹭着冰烈的头发,缓缓用非常轻的声音说道,好像是只要一大声就会把人的吓跑似的,“我们回家好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