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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这家伙是否倒地爱上瘾了?况且他也太懦弱了吧?不就是喝一小口的药水吗?他竟然给她倒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因为喝药而昏倒!
冰烈叹了一口气,要是他的病情再加重,她可就向沐阡陌交代不了了,这个人还真是个麻烦体,都生病了都不在床上好好待着,他真的生病了吗?不然他的精神为什么老是这样的充沛?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简直在找死!没被她给整死就该烧香拜佛了。
冰烈把陷入昏迷的风闲孤弄到床上,并替他抿盖好棉被。刚想打开门出去,身形顿了顿,冰烈皱了皱眉,生病的人不喝药怎么行?思量几下,冰烈终于再次回身,拿起药碗走到风闲孤的床前。
冰烈把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轻扶起风闲孤,让他倚靠着柱子,拿起舀满药水的小匙,用另一个手捏着他的嘴巴,迫使他张大嘴好灌药进去。“咳咳……”完全是自然反应,风闲孤被药水呛着了。冰烈踅起眉,腾出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禁翻白眼,照顾人还真累。
看了看风闲孤的嘴沿角溢出的药水液体,冰烈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继续灌药。溢出,又擦了擦,终于,冰烈的袖子全是水迹,黑黑的。冰烈忍无可忍,捏大了他的嘴巴,一碗骨碌灌了下去。“咳咳咳……”因为冰烈的毫不留情,风闲孤又呛着了,闭着眼睛猛的咳嗽起来。
“苦……苦……”风闲孤轻声呢喃道,紧闭的双眼仍感受到他的讨厌,俊颜上似乎苦成一片了,修长的眉几乎可以打结了。冰烈无力挑了挑嘴角,这家伙究竟是不是男人?还敢叫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用纸包着的蜜饯,沐阡陌跟她说过,一定要买一些甜的东西,她当时还很疑惑,不就是看望他吗?为什么还要买一些女子家爱吃的蜜饯?现在她总算不怀疑了,原来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害怕苦。
冰烈捏起一颗蜜饯放进他的口中,风闲孤的脸色才微微好转,眉头也舒展开来,神色自然。而冰烈却恨的牙痒痒的,为什么她必须待在这里照顾他呢?他可是一国之君,什么没有?就是叫人喂药也有上千人抢着去,她为什么要喂他?冰烈难得再次翻白眼,她最近翻眼的次数太多了,而原因,都是被这人给气的。
冰烈扶他躺下,拿起药碗准备出去,不料这刻正在睡梦中的风闲孤翻身过去,“砰”居然转到了床边而掉了下去,与此同时,冰烈同样也被绊倒了。幸好她的定力还算够,她手中的碗才没有落地。这个该死的东西,压到她的脚了,冰烈使劲拽了拽自己的右脚,终于抽了出来。
冰烈支撑起身,狠狠把药碗往桌面上一搁,就去扶风闲孤起来,她几乎都怀疑他是故意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是偶然。
不对,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冰烈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身形不稳,吃痛一声,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可恶,她的头啊!而压在她身上的风闲孤还不自知,就是趴在她身上不肯起来,似乎赖定了她一番,风闲孤隐住笑意,这女人的身子抱起来也挺舒服的。
“可恶的东西!”冰烈狠狠盯着,使劲力气推开风闲孤。
她自能摸到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放置在风闲孤的脖子上,“你给我起来。”她恶狠狠的命令道,在他的脖子之间划出一道很小的血痕,微微沁出血丝。或许是匕首锋利的光芒很刺眼,或许是他不想死,风闲孤终于缓缓睁开了他那让阳光失色的眼睛,似乎迷茫看着一脸怒容的冰烈,迷茫扫视着四周。
由于两人贴的太近,风闲孤扫视的时候,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淡淡的滋味划过心头,冰烈踅起了眉,这家伙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吗?目光,逐渐变的森冷。“起来。”她从唇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你说什么?”风闲孤似乎还没睡醒,双眼朦胧,他挠了挠头,似乎不懂。
“好!”冰烈的眼神更加森冷了,一副山雨欲上楼来的气势。“你说什么?”风闲孤似乎还是不懂挠了挠头,装傻?冰烈凝住了气,睁开眼时,某人已经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只有一个穿了个大窟窿的纸窗,隐有凉风吹来。
冰烈冷眼看着,嘴角挑着。“哎呀,皇上,你怎么在这里?”下面传来了一群公公的叫喊声,冰烈冷冷瞥了一眼,这是惹毛她活该的下场。
风闲孤揉了揉膝盖,这女人还真丢啊!狠心啊!不就是不经意吻了她一下吗,用的着那么大的火气吗?风闲孤拿下粘在嘴角的竹叶片,愣愣看着竹叶,嘴角,又浮现出如春风般的微笑,如他想象的那般,那样的甜美。
“皇上,外面凉啊。”一位公公急忙把拿来的锦棉给只着单衣的风闲孤,风闲孤张手,立刻有公公为他披上。“这朕知道,不需要你的教导。”风闲孤懒懒的说,他抬了抬头望了望上面那个破烂的窗户,嘴角,是一抹得意的微笑。
女人,你是逃不掉的,既然是我的,那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而且,郎才女貌也很相配啊!你就等着做我的皇后吧!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仙子,还是现在的你,我都要定了!尽管后宫三千,我依旧视你为最特别的,到时候,我愿意与你分享天下,让你成为天下最有权利的女人。风闲孤暗暗发誓着。
他负手而立,微微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那属于王者睥睨天下的霸气展现在他的身边,等他坐拥江山之时,便是迎娶她为后的日,摸了摸唇角,回想起她那咬破的唇角,那是属于他的宣誓,永世纠缠的命运,风闲孤眼中是深深的依恋。
冰烈在刚经过花园的时候,不期而遇——冰烈不经意转头,却看见了沐阡陌,他似乎正在赏花,姹紫嫣红点点汇成花海,如诗画般的梦境,如一幅神秘却是刚刚展开的画卷,让人忍不住去探究。
他,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素雅着装。胜雪宽大的外袍,衣袖沿边饰着一圈雪丝,如白兰颜色的长靴,让人像是踏在云天之上,他那漆黑似墨空如泉的长发被他放下了,用白带在发末饰着,迎着风扬起,竟是美幻绝伦。似乎有些苍白半透明的脸颊,唇线被牵起,依旧是醉人的如同春风拂脸,那双时刻散发秋日般暖阳的双眸间,纯净透明如一块温润的暖玉。
他此时正站在花前,赏着,看的很出神。冰烈把眉挑的老高,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黑色嚣张而高贵的花卉,中间是抹水般晶莹的透,却是花心,而从同一枝结出却是白色迷离,有些透明般的皎洁,它正紧紧依附着黑色,而它的心蕊却是浓雾般的墨黑,如此奇异的黑白一齐开放,大小不差而形状相同,甚是奇景。
沐阡陌蹲下身,伸出指尖抚着黑白,竟是如此的小心和怜惜,那从双眸流出的依恋让冰烈怔了怔。“三生七世,宿命轮回,命中劫,终是如此……”他轻声的叹息和呢喃,而冰烈却觉得他是用最悲哀的语调呢喃,用最悲苦的心音轻声叹息。
他……是为谁等候……她从未想过,那个散发暖阳般气息的人,竟也会有流出如此的哀伤,是谁负了他吗?冰烈皱眉,心口的一处猛然痛了起来,压的她快要窒息,轻轻抚上心口,她这是怎么了?冰烈单膝跪地,双眉几乎能打结了,痛,好痛……
那双冷眸中满是痛苦之色,冷汗潸潸,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的往事。
“雪连,如若我封王,汝必是吾的后,连儿,你是我的唯一……”恍惚当年梦,在那荷花亭畔,意气风发的女儿郎执起那连天地黯然的人儿的手,那人儿唇畔荡漾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那双水眸之间只是对情人的依恋……
“连儿,这块魂恋今代表我们的情。”
“连儿,自古是鲜花配美人,我的连儿如此的可爱,当然配的上。”
“连儿,真想看你披上凤霞冠的样子,那样的你,一定好美。”
“连儿……”
“连儿……”
昔日情人之间的呢喃,而已经随梦而逝。
“连儿,回来,不要!”梦断已成空,终然轧醒。冰烈咬紧着牙,似乎往事的历史在她的眼前重演,纷乱着她的心神。那人的羞涩,而为她守侯,终首白头却不悔。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浮现这些?为什么,更离谱的是,她居然会心疼……
这一切,她好乱……
沐阡陌的眼神飘忽迷离,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昔日河畔,暗许心声,与君定约一世情。转首之间,爱已湮灭,愿随森罗永不悔。”沐阡陌轻微摇头叹息,眸底之间尽是悲哀,随之转身而离去,那一滴也掉落到地下,溅起细小的水,冰烈咬着牙,闭上了眼,这一切好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不知……
他的原因
冰烈无疑是蹙眉回到王府,满脑想的是刚才奇怪的现象,她最近总是莫明其妙的发生怪事,老是心口闷痛,尤其是听见沐阡陌那时说的话时,她的症状就越来越诡异了,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熟悉却又陌生的场景,明明不属于她的记忆,却让她是如此的深刻和铭记,真的是搞不懂。
冰烈低头沉思,只顾想着东西,看着地面而行走,她不必担心会撞到人,因为丫鬟自动会给她让一条路。不过,这次冰烈失算了。冰烈只觉得一阵窒息,她闻到的是一股清新的竹般淡雅的气息。冰烈双眼直视着,在她眼前的是一幅竹子图案,用堇色的丝勾勒出竹的边沿,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冰烈皱了皱眉,她总感觉这人等下说的话会让她大不舒服,果然“诶呀呀,难得啊,小烈烈终于懂得了投怀送抱呢!”一对不安分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凭她自己的感觉是不怀好意。冰烈的嘴角挑了挑,眼神闪了闪,下一秒,某人就已经被某个不可忍的人踢上了比较矮小的屋檐。虽然冰烈现在暂时没有武功,但是异出常人的劲力也是不可小瞧的。
“呜,小烈烈也真狠的下手,到时候,屁屁受伤了,你可要替人家擦药哦!”谁知这个某人竟然还不安分,暧昧向冰烈抛着媚眼,并且是带着电力的。他非是要惹的某人大动肝火也不肯罢休。冰烈的嘴角又抽了抽,嘴角一挑,而惹火的下场是——很荣幸,冰乐影再次化身为现代的国宝。在王府的众人很惋惜的替这个乐王感到很同情。
王爷不仅是个恶魔,更是个暴力者。凡是惹着王爷的,下场一般会很好,未来很“明朗”。况且,这个乐王爷也太轻浮了,竟然敢调戏王爷?并且还是她的姐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众人皆有默契点了点头,丫鬟们更是离冰乐影的位置跳离十步之远,以免被某人的狼手沾到。
“你来风染干什么?”冰烈正用着一块包裹着熟鸡蛋的手巾替冰乐影的眼圈消肿,她问的漫不经心。而由于手劲力度的加重,更是引的冰乐影的哭天抢地,惹的丫鬟立刻默契的离书房百步之远,免得被魔音给震伤,同时也好佩服她们的王爷哦,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耳聋了呢?
听到如此夸张的哭声,冰烈眼一翻,这家伙依旧没变,精神状态很好嘛。“小烈烈,轻点轻点,好痛哦!”冰乐影瘪瘪嘴,一脸的泫泣样,欲哭欲哭的。“我说,你来风染干嘛?”冰烈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问着,她知道他是故意绕开问题的,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小烈烈,知道我为什么要穿女装吗?”他果然有心还是避开了问题。冰烈白了冰乐影一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冰烈没好气的说,谁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