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好吗?”风情似乎略带怜惜的轻声说,把冰烈的思绪拉了回来。“恩,还可以。”冰烈随便回答了一句,她并不是那种千金小姐,连这些点累也承受不了,要是她真是那些千金小姐,处处被人保护着,双手没沾染上鲜血,她还能活到今天吗?冰烈心中冷笑。
“哎,客官,您要的东西来喽。”小二殷勤着把冰烈要的东西放到了桌面上,冰烈收回思绪,看着笑眯眯的小二,目光,微有些冷。小二僵了一下,又恢复到了微笑的模样,“客官请慢用。”说着,把布巾往后一搭,又去招呼其他人了。冰烈只礼貌的点了点头,果然,水香村是一个发达的镇子,连服务态度也好了起来,热情。而,水岁村又为什么会那样呢?难道真是如那村民所言,是被诅咒了吗?冰烈陷入了沉思,她确实有点迷糊。可是,为什么才一夜之间,水岁村又变的如此……绿草如茵,花香扑鼻……
搞不懂啊!冰烈的拇指甲深深嵌进食指腹。
“别想太多了……”风情握住冰烈的手,细揉着冰烈嵌出血痕的指腹,他轻轻的叹息,似乎紧张着什么,但冰烈却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她只好也握住了他的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担心,这动作早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和安慰。
风情认真看着冰烈,眼光是如此的关心,但却好像隐藏着什么。冰烈点了点头,目光带着感激,他一直都在安慰着她,守护着她,而她……“我知道。”她不是随便敷衍他,只是她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现在,只能快点到达风染,希望那里会有她想要的线索。冰烈眼底捩过清冽,她必须要弄清楚。
就在这时,浓郁的香味飘过,阵阵的迷魂围绕,令人心醉痴迷。一时间,众人皆失了魂魄,愣愣的看着。
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走过冰烈的身边,如水蛇般妖娆的身形似乎顿了顿,瞥了她一眼,他蒙着黑色神秘的面纱,冰烈只能看见他那双邪魅带戾的眼睛,略带狂野炽热的眼神盯着她,似乎勾起了妖艳的唇,轻启着晶莹的唇瓣,喃喃着,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惜声音太小了。“呵……”男子轻笑,动作慵懒却说不出妖媚抚上了自己的水唇,懒懒的看着冰烈,似乎在无声的诱惑。
他的周身的空气似乎要凝结掉,开始升温起来。魅惑的气息在男子身边流转着。
随后,男子又无声的轻笑起来,点了点朱唇,挥了挥红纱盖着的衣袖,摇曳着纤细的柳腰走出门外,临前,似乎别具深意的看了看两人。尤其看着冰烈的时候,似乎誓在必得的决心。他看了看风情,似乎嗤笑着。
冰烈皱了皱眉,这人不是那日在街上遇到的娆野的男子吗?男子嫩滑如水的手往腰间挂着的三串金色铃铛拨了拨,清脆悦耳,却带着隐藏的危险。
然而冰烈看见了,他腰间的血玉!怎么会?血玉不是在她的身边吗?容不得冰烈多想,忽然间,冰烈的右臂又猛的震动起来,该死!冰烈咬紧着牙,又开始疼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恶!冰烈的额头又开始疼了!怎么,居然连铃铛也能催发?那日与黑衣人交手时,不是笛子吗?难道换了也可以?
“该死……”冰烈难耐趴在桌上,双手握拳撑着额头,咬紧着牙齿,表情很是痛苦。风情眼神犀利起来,他似乎迟疑了一下,也拿起嗜魂剑匆匆跟出去了,沉默不语看了一眼冰烈,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跟着红衣男子出去了。
在客栈外的断崖上,红衣男子站在那里,他微微仰着头看着天空,漆黑的长发像赋予了生命里,那般灵动如魅。“你到底想怎么样?”风情顿住脚步,他眼神锋利可怕的盯着男子,手中的剑握紧,他决不会……让他再伤害她!再抬头,风情的眼神也是坚决一片。
“想怎么样?”红衣男子回过头来,眼神依旧是沾着丝丝妖媚,“你说,我想怎么样?”男子款款走到风情面前,柔弱无骨的玉手抚上了风情的肩膀,把头靠着,他俯在风情的耳边轻声的撩拨着呵着气。“猜猜,我想怎样?”他把手轻轻贴着风情的脸,慢慢的滑下……
风情依旧不为之所动,他的眼神冰冷入髓。“你不能伤害她,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决。红衣男子的身形一僵,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了。“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呢?”男子柔媚的抚摸着自己的如凝脂般脸,咯咯笑了起来,仿佛在讽刺,但笑容里却隐含着一抹悲凉。
“风啊,都怎么久了,你还愿意等啊,你还真是痴情呢!你都这样了,你说,我又怎么能放下呢?”男子的声音很柔媚,似水般潺潺流过。他缠上了风情的身体,就像一条水蛇般扭动着,似乎想诱惑着。风情冷哼一声,狠狠撇开男子的手臂。“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她!”说完便走了,他一刻都不想看见他!
“是吗?”男子倒也不恼怒,只是媚眼里闪过遗恨,“那……可由不得你……”说完,男子娇媚的笑了,媚眼如丝看着风情走去的方向。“她……只能是我的……”男子勾起唇,眼神璀璨,没错,那个冰冷的可人儿只能是他的,他等了那么久,就是要等到这一天。“小烈,你只能是我的……”呵呵,他誓在必得!红衣男子的眼中是不容质疑的坚决。
风都重遇
“没事吧?”风情把冰烈扶上了客房,垫了个枕头让冰烈舒服躺着,顺便贴心倒了一碗水给她。“谢谢,我好多了。”冰烈接过小碗,一饮而尽,用手擦了擦唇角溢出的水迹,而风情接过小碗放在桌面上。“你……认识那个人吗?”冰烈抬起头,要是他不认识那个红衣男子,他又怎么可能追出去?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而她想不通。
风情给冰烈的回答是沉默不语。
“你刚才是怎么了?”风情沉默半晌,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了头,眼神有点惊骇的可怕,冰烈疑惑。“这个嘛……”冰烈迟疑着,她该说吗?风情似乎看出了什么异端,他不等冰烈同意,直接拉起冰烈右手的衣袖,看到那留在胳膊上的浅浅的痕迹和浅红的符印,手似乎抖了抖,微张着嘴,却是哑口无言,他的眼神空洞着,似乎在一瞬间抽空了力气,呆衲着。
冰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锁定着风情,看着他的神色变化,她不动声色的把衣服拽下,带着质问的语气,“你知道?”她的手微微握紧,这件事情和他有联系吗?她不确定……那个和她同生共死的人会那样对她吗?
沉默了一会,“该死!”风情的拳头握紧,砸碎了旁边的凳子,手渗出血丝,冰烈踅眉,他的反映也太激烈了吧?难道说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吗?冰烈想从他的目光看出什么。只见风情的神色非常懊恼,眼里却要冒出浓浓火焰。“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冰烈的声量提高了几倍,她挣扎着想起身,但却被风情的手掌摁按住,只好依旧躺着,但眼神却依是带着疑问和……不敢相信……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了?
而且,为什么要隐瞒着她?难道她不足以让他相信吗?
风情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半晌,他抬起头,眼神似乎带着痛苦和怜惜。冰烈的心中一动,这是怎么回事?这眼神,和那时……亟夜在行刺她的时候好象……她的胸口也开始闷闷的。“相信我!”风情忽然激动的握住了冰烈的双手,语气带着迫求,而冰烈错愕着看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她越来越搞不懂了。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他握着冰烈的手劲更大了,微微带着渴求和希望。“我……”她该怎么说?而他要她相信他什么?冰烈无奈的转头看着天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相信我?”风情的手松了松,低下了头,语气带着心痛和无奈。
“我相信你。”冰烈回过神来,她定定凝视了他几秒,唇边绽开一抹坚定的微笑,“我相信。”冰烈也握起他的手,这个人,为了她可以连生命都不要了,他已经用他的性命来保证取得她的信任,她还有什么不相信?尽管……他隐藏了什么。
“我知道。”他的心情似乎放轻松了一些,眉头微微舒展,“我决不会……让他伤害的……”风情第一次冷不防地把冰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似乎不肯松开,“绝对……”风情喃喃的说着,他望向窗外,绝对……他会用他的生命来保护她,那个人,休想伤害她,风情眼底是一抹不可动摇的坚决。
而冰烈只能被迫贴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心里纳闷着,伤害了什么?
自从冰烈说出那话之后,风情的动作就更加怪了。好吧,冰烈无奈的叹息,她第一次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是有点麻烦……风情替冰烈铺好了床铺,他又在床下铺了一张被单,他今晚要睡在这里,冰烈僵硬微扯嘴角。“快睡吧,”风情催促着,“还要赶路,明天就能到达风染的京都了。”说着,他总是会出神的望着窗外,每到夜晚他就这样。
今晚,似乎不同寻常……
冰烈只好叹了一口气,她感觉她好像犯人,每天被他看管着,就是洗澡沐浴他也要跟着,什么事情就是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她要喝水,他也要紧张兮兮的试银针。反正,他就象保镖,而她,是他要高度保持警觉的保护对象。
她说,她不过是手臂抽痛了一下,他用不着这样吧?而且她似乎也没那么弱吧?连这个也要看着。冰烈带着无奈钻进了被窝,好吧,她就暂且当一会被保护的人。风情沉默了半晌,随后吹熄了蜡烛,也躺下了。冰烈皱了皱眉,今晚的月光似乎也太强了吧?
在床上翻来覆去着,冰烈感觉今晚真是糟糕透了,她的脑袋一片混沌和空白,似乎瞬间想起了什么,好像什么事情疑团的答案都在这里了,但当她想抓住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气死了!
睡吧,自我催眠着,可是那个东西一直在她的脑海里转呀转着,想抓又抓不住,冰烈懊恼着,难道她又要失眠了吗?而且,冰烈半眯着眼,今晚的月亮似乎圆得不太寻常啊,月光太强了,给人很诡异的感觉,强刺的她都要睁不开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冰烈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事发生。
“风?”她试着呼唤一句,她实在是睡不着,今晚太怪了,搅的她心神不宁。“恩?”风情微微侧身,轻声哼着,回答着,看样子他也睡不好。“上来睡吧。”冰烈似乎想了想,掀起了被子的一角,“你每天都睡地下,会着凉的。”他都已经好几夜都是这样了。
“不……”风情正想拒绝,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些轻微响声,作作索索的,机警的两人只好闭着气,专心聆听门外的动静。“够了没?”一个黑影在门外晃动着,他压低着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和粗矿。“可以。”另一个黑影窜了出一个头,他朝黑影点了点头,随后,点着足尖,又消失不见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冰烈瞪大了眼,果然有什么事!她看了看风情,正准备想起身,就被动作快一步风情抱起了,没等冰烈惊呼,风情直接拉着包袱,抱着冰烈纵身跳下了二楼。速度太快了,冰烈只好把头埋在风情的胸前,头发乱飞,遮住了她的眼睛,呼呼的空气刮着她的脸生疼。
风情抱着冰烈快速飞到了客栈外几十里,似乎觉得没有危险了,才慢慢的降落到一棵大树上。冰烈搂紧着风情的脖子。瞬间,震天“砰”的一声,客栈面目全非,只有无尽的灰尘在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