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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黑衣人似乎默契的点了点头,掏出飞镖向冰烈掷来,冰烈翻身闪过,虽然现在没有武功,但她对于武术很有研究。冰烈一言不发的沉默着,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分明是怒气,可是她必须忍着,她的武功还没恢复,这些人,是专门针对她来的,也许,和昨晚的黑衣人是同一组织的,是知道了自己没有武功才来攻击的,冰烈冷笑一声。
见状,一个黑衣人跃上了墙,站在墙沿边,另一个就和她对峙着,却是什么也不做。然而,冰烈知道自己不能硬拼,否则受伤的只会是自己。站在墙头的黑衣人掏出笛子,直接吹了起来。冰烈咬紧牙关,果然,和她的猜测一样,手臂开始灼热起来,冰烈难以支撑单膝跪地,看着虽然疼痛却没有任何痕迹的手臂,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了一大块口子,流出血,但冰烈感受到她有点好受了,然后抬头狠狠看着黑衣人,她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吓人,就像是一个被困的暴兽发怒的前兆,让两个黑衣人愣了一会,慢慢的,似乎被冰烈的眼神控制了,空洞而木衲。
趁他们愣神之际,冰烈捂住流血手臂迅速从后门逃出,拼命的跑向大街,但看见地上的血迹,冰烈皱起眉,咬下了手臂的衣料包裹着受伤的手,又连忙快跑,转向一条狭窄的小巷。
然后,她就飞快的跑着,但出了小巷过后,却是一片竹林,那里是满满的翠绿,似乎怎么也望不到尽头。冰烈跑了许久,她停下来了,现在,她居然闻不到了那黑衣人的气息,莫非,他们放弃了?
冰烈转头看着四周,这里……是一个竹林?不,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竹林,冰烈警惕盯着四周,这是一个迷阵,她估计,那两个黑衣人一定是迷路了,冰烈冷笑。
天,已经渐渐黑了,但冰烈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里,变幻难测,每隔半刻钟就自动移动排列,想从这里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除非是布这阵的人亲自带她出去。冰烈终于乏了,倚着一棵较壮的竹沉沉睡去,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还在流血的伤口让冰烈睡的极不安稳。
恍惚间,冰烈感觉像是被人轻轻抱起了,那怀抱,是温暖的,令人贪恋的。她感觉那人浑身都是暖暖的,就想阳光般令人那么的舒服。
冰烈恍惚的眨了眨眼睫毛,可是她睁不开眼,眼皮就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所以,她的视线很模糊,那人的面部轮廓很不清晰,但是给人一种温暖舒心的感觉,她唯一印象清楚的,是他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是静静的注视着她,那眼光,是那么的温柔。
“不用多久了……不久……”那人似乎俯在她的耳边这样说,喃喃的说道,他的声音很轻柔,让人像是踩在云端般的感觉,但她的脑袋正处于半清醒状态,她不是很听清楚,模模糊糊的。
第二天到了,阳光通过虚掩的门洒进屋子。冰烈挣扎起身,拍了拍脑袋,但眼前的一切让她错愕,现在,她不是在自己的冰居里吗?她明明记得她是在那个神秘的竹林睡着了,怎么……
不得所解的一切让冰烈再次皱紧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冰烈沉思的时候,房门突然又被猛敲了几下。“进来。”冰烈冷声说道,现在的一切让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必须好好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昨天到访的炎凛,只是冰烈昨天没见到他罢了。“你怎么了?”炎凛皱紧眉,他昨天来找她,她居然莫明失踪了?现在居然在这里睡觉?天,那他白受苦了?他还调动暗卫去找她呢!现在她倒好,给他在这里睡觉?“不关你事。”冰烈瞟了他一眼,他没资格管她吧?
“今天,带我去转转吧。”炎凛倒没在意冰烈冷漠的态度,对于她忽冷忽热的态度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不去。”冰烈一口回绝。“为什么?”炎凛有些错愕。“睡觉。”冰烈又躺下了,背对着炎凛。
而炎凛哭笑不得,这是那门子的拒绝啊?“是吗?那我也试试。”炎凛说完也躺在冰烈的旁边,悠闲抱着头。“滚出去!”冰烈火大的说,她最讨厌别人离她这么近,虽然她曾和他睡在一起,但她那时是喝醉了,现在,眼前的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你陪我去转转,否则我就这样。”炎凛转过头,直视着冰烈快要喷火的眼睛,耍赖着,他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炎凛暗地叹了一口气。冰烈气极了,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滚!”冰烈火大把炎凛踹下了,冷眼注视在炎凛,那眼里的冰冷似乎要将他冻伤。
现在……炎凛悠闲抱着头,神情好不得意啊,那是那个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统帅?倒是旁边的冰烈,一脸的不耐烦,脸色很不好看。
于是,冰辰京都的大街上出现了极度的轰动了,愣愣看着缓缓走来的冰烈和炎凛,口水流了一地。冰烈厌恶的瞥了那些人,她最讨厌就是那些淫邪的目光,而炎凛似乎也有些不悦,表情和冰烈一样的冷。
“好美的美人儿……一位肥胖,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拦住了冰烈和炎凛的去路,她穿着较华丽的衣裳,只是她没看见冰烈和炎凛的衣料比她的还高贵万倍。色眯眯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让冰烈恶寒,有想把她的眼珠挖了下来的冲动。
看着冰烈被人调戏,周围的人居然没有任何人帮她,反而还看好戏的模样,这让冰烈更加火大,这样的国家,迟早会垮!
“滚!”冰烈真是火大了,这几天她老是很火大,压抑在心里的怒气让她变得暴躁。“哟!这小美人还挺辣的嘛,大爷喜欢,瞧这小手,真滑……”肥女人伸手就想摸冰烈的手,可惜,没等她摸到,立刻被人踢飞几米外。
“敢摸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啊!”炎凛的心情极度不悦,一看到那个胖女人色眯眯的目光他就觉得不爽,那些话立刻脱口而出,但他立马就后悔了,周围的人无不是惊愕,的确,冰烈现在的身份被人误人为是男子,因为她穿着黑色的衣袍,加上绝美的脸蛋,所有人都误会了。
炎凛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冰烈,他,好象是惹到她了。
红色瞳孔
“喂,你这小骚蹄子,竟敢那样对本大爷?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肥女人勉强站了起来,张口就对炎凛破骂,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炎凛的脸似乎越来越黑了,周身都散发着摄人的冷气,令不不自觉畏惧。
“该死。”炎凛面无表情,他,一名至高无上的君主,居然被人那样的骂?这那是心高气傲的他能容忍?炎凛伸手一挥,肥婆立刻倒地,再也动也不动。然后,鲜血从她的大大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没有人能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炎凛懊恼收回手,他突然害怕她会讨厌沾满血腥的他。“快走,我饿了。”冰烈率先从密密麻麻的人群出去,没有人拦着她,立刻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这下到炎凛惊讶了,但很快恢复了,他就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喂,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炎凛追上冰烈,和她并肩齐走,他忽然好想知道她的名字,关于她的事,他很想清楚了解,在那战场上,他就觉得她会是他的对手,这也是他唯一一次对一个敌人那么感兴趣。“冰烈。”冰烈没有看他,直觉让她回答,她相信这个人,所以她才放心告诉他。
“冰烈?”炎凛慢慢嚼着。“冰烈,如冰般的烈性……”炎凛似乎喃道,那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和认真,冰烈没有理会,直接向酒楼进去。现在,她饿了,必须填饱肚子。
“客倌,不知……”小二满面春风迎了上来,待看见冰烈和炎凛,立刻愣了,直接流口水。冰烈冷冷瞥了他一眼,立刻走出酒楼,炎凛尾随着。
一条清冷的小巷里,炎凛正纳闷着,她要干嘛?不吃饭了吗?“给。”冰烈冷冰冰的声音让炎凛的理智飞了回来。“这是人皮面具?”炎凛皱紧眉,“你要干嘛?”他很不懂的抬头问她。却发现眼前的人不再是绝美的五官,而是一张粗矿的面孔,差点让他认不出来了,不过,即使是易容的她,那双充满魅力散发着冷傲的眼眸却依旧清冷,其实也很容易辨认。
炎凛低低笑了,他好像想太多了,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这样。“你笑什么?”冰烈皱起眉,这家伙怎么了?一天都怪怪的。“没有。”炎凛摇了摇头,也把另一张人皮面具敷在自己的脸上,他也成了一介平民了,也许不错,炎凛忽然很有兴致的想。
“走吧。”冰烈喊了声,自顾自走了,炎凛只好叹了一口气,加快脚步追上她,什么时候,他沦落为别人的跟班了?哎……
酒楼的小二正在石化中,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美丽的男子,嫡仙般的容貌和气质。“小二,二楼,靠窗位置,特色的菜即可。”冰烈冷声交代后,自己走上楼去,炎凛也无奈跟上去。那小二终于回过神了,叹了一口气,她刚才遇到神仙美男了,只可惜,只能远看,不可亵渎。
热的饭菜才刚上不久,冰烈却什么也不做,连饭筷也碰都没碰过。“怎么不吃?”炎凛皱着眉看着冰烈,语气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和关心。“不想吃。”冰烈依旧简单回答,“不吃会生病的。”炎凛一脸严肃,打量着冰烈,她确实是太瘦了,简直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不想吃。”冰烈再次确认道。炎凛还想说什么,但有人交给他一封信的时候,炎凛拆开一看,神情不由凝重起来,最后,他霍然起身,眼神说不出的愤怒。冰烈冷冷看着他,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
呃,发现被人冷冷瞪着,炎凛只好扯了扯嘴角。“抱歉。”炎凛叹一口气,“我,临时有事……”炎凛歉意看着冰烈,是他要求她来的,现在,却又不能陪她。“没有关系。”冰烈把视线又转移到楼下的风景,忽然,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那好,以后再来找你。”炎凛转身就下了楼,看样子很匆忙。
冰烈等炎凛走后,留下一锭银子,也飞快下了楼。
在大街上,人流拥挤,冰烈四处犀利扫视着,她刚才看见了那天刺杀她的人,那个拥有着红色瞳孔的男人。但是,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冰烈皱起眉,很显然她是跟丢了,冰烈从未有过的懊恼,真是的,她应该更快一些的。
她忽然又看见了他,那个有红色瞳孔的男人,也顾不上惊讶,连忙跑上去。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哎呀,这个男子好美啊……”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婶盯着那名有红色瞳孔的男人。冰烈的眉头又打结了,而那名男人却只抱着自己的头,什么也不说,从他那惊慌的眼神看出,他此时很无助,冰烈的头脑又乱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认错了?不会,她敢肯定,那人确是是那夜的人,还曾经让她丧失武功,可是……
“哇,他的皮肤好嫩哦……”有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冰烈本来还想看看他怎么样,但是,她忍受不了,立即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回家。”冰烈冷冷的说。
而男人却柔顺依偎着她,什么也没有做,那眼中的惊慌也渐渐消失。“喂,你是他谁啊?”一名上了很大年纪的老大妈不服看着冰烈,似乎对与她独自拥有美人很是不甘啊。“你有意见?”冰烈冷冽的声音和眼神把大妈的要说的话立即咽到嘴里,只能畏缩着看着冰烈。
“走。”冰烈率先向人群走去,但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