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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满室生辉,平白多出了些暧昧,墨白双手捏着衣角坐在床边,手心直冒汗。
于淡定坐了过来,笑说道:“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我错过了,昨天,又太仓促,今晚,什么有没有,只有这高燃的红烛,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墨白点点头,看了一眼跳跃的烛光,浪漫,原来就是所爱之人,不经意间的细心和温柔。她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奉上了此时的感动以及全身心的爱。
于淡定咽了口口水,随即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初尝情欲的少年,不需要撩拨,便如狼似虎。
再醒来,红烛燃尽,墨白微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懒懒地躺着不想再动,抬头看着他,剑眉舒展,眼睫毛又长又密,她淘气地伸手,一一扫过,他闭着眼睛眨了眨,她知道他已醒了,恶作剧般地拔着一两根睫毛。
于淡定皱眉,伸手拿开她的手,睁眼,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柔和地说道:“早啊!娘子!”
墨白一听到他叫娘子,就头皮发麻,这个男人,通常是用这种柔和宠溺的声音叫着她“娘子!”,然后,一时没注意,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勃起上,墨白手一甩,尴尬地说:“我不行了……我……浑身都痛!”
“嗯,累坏了吧!”
墨白摇摇头。
于淡定爽朗地一笑,开心地说道:“原来娘子嫌昨晚为夫不够卖力,两次确实也太少了点!”
墨白滚到床的最里面,大声嚷道:“于淡定,你去死!”
他哈哈大笑:“我怎么能去死呢?我死了,你不就成了寡妇?莫非娘子咒我去死,谋杀亲夫,急着二嫁?”
“于淡定,你道貌岸然,扮猪吃老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于淡定一愣,随即笑开:“不错,形容的很好很贴切!”
“我……”墨白气呼呼地看着他,骂不下去了。
他一见到她真的生气了,靠近,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柔声赔罪:“人不风流枉少年,以后,我节制些。”
墨白一下子没了脾气,毕竟,她也是心甘情愿并幸福着的,听到他示好的话,收起爪牙,软绵绵地说:“好,你要说话算话。”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再说,我忍了那么久,你也要补偿我才是。”
“你是不是就爱这具身体?”墨白总是不自信,他的热情,也让她生出一些不安来,男人,尤其是床上的男人,难道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床第之欢和爱,本来就是一体的,不然,我可以去勾栏妓馆。”
“哼,你敢去勾栏妓馆,我就去象姑馆,谁怕谁。”墨白一说完,就囧了,她还没有银子,更不知道怎么挣银子,想到这里,闷闷不乐起来,在古代,她处于弱势~~
于淡定抱住她,一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咬牙说道:“不许,连想都不许想。”
“那你呢?”
“我也不去。”
“那我们起床,签下合约,如果你纳妾或是去勾栏妓馆,我就休夫,然后,你还要给我一大笔银子,做为赡养费。”墨白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眼睛贼亮贼亮的。
“我永远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于淡定气定神闲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点起床写合约去,一式两份,各执一份。”
“好像都是对你有利的,我怎么觉得我没有什么好处呢?”
“那个,只要你遵守合约,我保证做你的娘子,”说到这里,又双颊通红,媚眼如丝,低头,缓缓吐出:“一生一世都……在你身边!”她本来想说爱他,结果,话到嘴边,觉得不好意思,还是没有说出口。
于淡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说道:“你平时挺大胆的,也不为礼教所束缚,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
“于淡定,你是不是男人,表白的话让女人先说?”墨白竖眉看着他,怒了。
于淡定摊手,嘴角慢慢笑开,定定看着她说道:“我爱你,娘子!”
墨白从愤怒的顶端慢慢飘下,咧嘴大笑,扑进他怀里,急着表白道:“我也爱你,于淡定。”
他抱紧了她闷声说道:“叫相公或是夫君。”
“相公?怎么像象姑馆的小倌?夫君,文绉绉的!”
“那你叫夫君!”
墨白见逗够了他,仰头,清脆地叫了一声:“夫君!”
于淡定看着她,得意地笑了。
墨白一见他那个得意的样子,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说道:“还不快去写合约!”
“好!”他高兴地应道,知道她的心里,还是不踏实不放心的,如果能让她放心,一纸合约算什么?更何况,她永远不会有拿出这个合约的机会,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夫复何求!
再次坐在马车上时,墨白摊开那纸合约,笑得一整天合不拢嘴,而于淡定,含笑看着她,洋洋得意,她高兴着那一张合约,他得意地是洞房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喜欢我的文,我很高兴,可是,如果有些人的喜欢,是转载,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每天写文码字,我大概要用六个小时,V文,我知道会将一些不看V的人置于门外,我不是吝啬的人,如果不能接受花钱看文,可以写评,我的三千字,写评换积分看文,只要五百字不到,如果说写评看文辛苦,更应该体谅我,构思和写这些文字,不是更辛苦?如果不能接受,也觉得不值得花钱,请安静的弃文,这是对我最好的爱和尊重!谢谢大家!
朋友三五的新文:
目前她的文无一入V,这篇文,虽然没问过她要不要入,但还是可放心观看的~
37
再赶路,墨白经常累极了睡觉,偶尔醒着,于淡定抱着她,说些人文趣事,逗得她呵呵直笑,一路甜蜜,一路欢声笑语。
走走停停,冬天来临,天气变得更冷了,好在一路向南,天晴时,就加紧赶路,碰上阴雨天,于淡定怕下雪,再加上急着回家,所以还是照常赶路的。
到了出云城的时候,于淡定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关切地问道:“很快到家了,我们在此地歇一两天吧。”
“家?”听到这句,墨白才有了一点喜色,再赶两三天的路,就能回到新安城了,家是个很美好的词,总是让人由衷地向往。
“是的,我们的家。”
“那就再赶赶,到家再歇息吧。”墨白神采飞扬,她成了他的妻子,在古代也有了一个家,她侧头,看着他,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家!”初来古代的彷徨不安,心的飘忽不定,此刻,全部安定下来。
“傻瓜,家是我们两个人的,从此以后,我们不离不弃,不是很好吗?”
墨白点点头,她虽然在于家生活了一年多,却从未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得过且过地混日子,如今要回去了,却有点忐忑不安,尤其是她这次离家,他又出来找她,不知道于淡梅、于淡休及她的父母,会不会责备她?
于淡定看出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说:“放宽心,一切有我呢!”说完,将她抱在了怀里。
墨白放下心来,继续她的昏睡之旅,于淡定笑笑,将她抱的更紧了,这一路,她没有叫一个苦字,只是吃的日少,睡的时间日长,小巧的瓜子脸,此刻,更显尖瘦。
两日后,到家时,墨白如常般地睡着,错过了整个于宅上下所有人的列队欢迎,于淡定抱着她,看着众人,只是笑了笑,说了句:“等我一会儿!”便抱着她走进了梧桐院。
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袜,盖好被子,嘱咐艳红滴翠搬盆炭火进来,才放心地离去,到大厅去见主事的人,处理因他离开,而堆积的事务。
再醒来,感觉不到马车的颠簸,她闭着眼睛说道:“又到客栈了?”
于淡定从堆积如山的帐本中抬头,走过去,坐在床边,戏谑地说道:“娘子,我们到家了。”
墨白睁开眼睛,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变动过,整洁而干净,她笑笑说道:“我的屋子,好像没变,好像又变了。”
于淡定但笑不语。
“哦,我看出来了,你的东西,好像搬了不少进来了。”
“嗯。”
“为什么要搬进来呀,你在竹院挺好的。”墨白想不明白,竹院在前院,是书房兼办公的地方,见个人或是处理事情,也方便许多。
“娘子还不想和为夫住在一起吗?”于淡定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足的哀怨~
墨白愣住了,没一会儿,脸开始慢慢变红了,拉过被子,将头脸盖住,不再理他。
于淡定拉开她盖着的被子,她抢不过,双眼紧闭,装死状~~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动静,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他贼笑的神情,郁闷地吼道:“看什么看!”
于淡定敛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没看什么,你不饿吗?”
闻言,她看着他正经的样子,更加郁闷,这只狼此时温文尔雅,正正经经,晚上却……
“饿了没有?”于淡定体贴地又问了她一次:“晚饭做了你喜欢的腊肉炒冬笋、水煮鱼、红烧素鸡,麻婆豆腐……”
一长串菜名报下来,墨白果然忘了刚刚的郁闷,转而对那些香辣可口的菜流口水。
于淡定不声不响地掏出袖中的手帕,给她擦净了嘴边流下的口水,柔声说道:“起来吧。”
起床,洗澡,神清气爽的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时,艳红看着熟练梳头的于淡定,目瞪口呆,没一会儿,于家大宅,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大少爷喜欢给大少奶奶梳头发。
簪上几支华丽的金玉簪,墨白回头,看着他说道:“那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怎么会是两个人呢?今天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墨白扯着他的衣袖,吞吞吐吐地说:“我离家出走,大家会不会……会不会不高兴?”
“你是大少奶奶,整个于家的女主人,怕什么?”
“几个姨娘会不会说三道四?”
“有我呢,其他的你都不要在意,也不要去管。”于淡定握紧了她的手,暗恼,今天赵姨娘拐弯抹角地在他面前说了她不守妇道,当休离她以正于家门风之类的话,家中的下人,也难免有说三道四,可是墨白她,不似以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倒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我不想让你难做。”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句。
于淡定一笑,他的娘子,竟然开始学会为他着想了,比起以前那个单纯斗嘴的女孩,如今,倒生出许多稳重来了,想到此,笑容更大了,以后有了孩子,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辛苦,因为,在此以前,他就觉得墨白也就是个长不大的大小孩,如今,他不会这么想了,人总是适应环境,然后学着长大。他感慨地说:“你不要太在意,慢慢来就好了,我没什么难做的,关键是你要自由自在,这里是你的家,如果,你在这里生活的不快乐,什么都没有意义,这里也就不是你的家,反倒成了你的牢笼。”
墨白眼睛一酸,点头,再低头,眨了眨眼睛,偷偷拭去眼角边的眼泪。
于淡定和她并肩走着,对这一幕,只装作不知。
到了前厅,人已到齐,都在等着他们俩,围着圆桌坐好后,开始上菜,赵姨奶奶刚刚开了个口,于淡定随即打断她的话,用不咸不淡地口吻说道:“食不言寝不语,爹虽过世了,这个规矩,还是在的。”
赵姨奶奶嘴角微动,左看右看,发现另三个姨奶奶低头做吃饭状,并不声援她,她才不情不愿,低头吃饭,却将筷子和调羹碰触到碗,弄出极大的声响。
吃过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