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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灵力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砸下来——
沧寒凛脸色肃然,急忙将乔奕晴揽在身后,猛地抬袖,扬起一股强悍的力量。
乔奕晴清楚的看到沧寒凛脚下顿时闪现一个六角星。
周围的惊叹声瞬间解了她的疑惑。
“妈呀!六角星!是——是——是灵尊!!!”
“天啊,沧寒凛竟然是一名灵尊!!!”
原来脚下出现六角星的图案,便是灵尊!
乔奕晴第一次发现,四大家族之所有能成为凌驾于皇朝的存在,是拥有灵力的缘故。
而这灵力又依照脚下闪现的阵型不同,划分为好几个等级。
这时,沧寒凛弹指一挥间,犹如网状的灵力顿时被破开一个大口,银光星点迅速散开,犹如支离破碎的玻璃。
乔奕晴震惊的失了声,木然地站在他的背后,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
这个男人看似玩世不恭,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实力,怪不得连玄溟族长都死于他手。
中年男子被震得倒退几步,嘴角溢出血液,嘶吼一声:“沧寒凛,你个混账!”
一旁的唐心妙见此,惊得大叫一声,奔上前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中年男子:“爹!你怎么了?”
中年男子摆摆手,安抚着唐心妙。
沧寒凛看了,嘴角一咧,轻笑道:“喝,唐长老倒是老当益壮,岁数一大把也能挨我一掌,不愧是最有望当上副族长的候选人。”漫不经心的话透着浓烈的不屑。
唐心妙闻言怒不可遏,美眸鼓得浑圆,怒斥一声:“沧寒凛,你别欺人太甚,我的夫君马上就要出关了,到时候一定灭了你们沧寒国。”
“哈哈哈,笑话,你的夫君?人家早就在东高国成亲了,你算老几?”沧寒凛此刻更是大笑起来,对唐心妙自以为是的身份满是鄙夷。
唐心妙气得够呛,脸蛋涨得通红,厉声反驳:“哼,东高国的贱人也配当玄世主的妻子吗?他,只有我唐心妙才配得上!”
她说得是斩钉截铁,满腔愤慨,语气虽然充斥着对贱人的蔑视,可心底同样不是滋味。
玄溟澈是她一个人的,她不允许任何女人抢走他。
沧寒凛因为她一句贱人,面色浮起阴鸷,那双美丽的眸子透着罕见的凶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心妙,让人生出一股胆寒。
良久,薄唇轻启,缓缓吐出阴冷的话:“你所谓的贱人,是我沧寒凛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乔奕晴闻言浑身一僵,神色有些错愕。
这个沧寒凛到底对她投入了多少感情?
她这次真的疑惑了……
唐心妙听了更是瞠目结舌,神情有些迟钝。
他刚才说什么?
和玄世主成亲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沧寒凛不待她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抬袖,阴测测的话伴着杀气:“今日是你的死期!”
“住手!”
乔奕晴忽然拉住沧寒凛的衣袖,目光冷然的冲他摇摇头:“你还不能杀她。”
“为什么?”沧寒凛停止动作,愕然的转身看她。
乔奕晴脸色严肃,低声道:“这事儿不用你插手,我会亲自来。”
沧寒凛闻言顿时明白,这是属于乔奕晴的尊严。
乔奕晴一向是个骄傲的女子,什么东西都想靠自己争取,证明她的能力。
可这样的她却让他异常心疼。
沧寒凛缓缓闭上眼,忍着心底的抽痛,点头应下。
乔奕晴不想任何人帮她抢丈夫,既然唐心妙瞧不起她,那她必须自己来。
她会让唐心妙知道,瞧不起她是会付出代价的。
也要整个玄溟族知道,她乔奕晴绝对是配得上玄溟澈的唯一的女人。
唐心妙见两人咬着耳朵不知道说些什么,气得低吼一声:“沧寒凛,你杀害玄溟族族长,必须以命抵命!”
乔奕晴得知这么劲爆的消息,惊讶的瞪着沧寒凛,质问:“此事当真?”
沧寒凛顿时收起笑容,严肃的看她:“你会恨我吗?”
“会!”想也不想的回答。
沧寒凛闻言,瞳孔微缩,表情有些受伤:“不论如何,我都必须杀了他。”
“为什么?”
“这是秘密!”沧寒凛不愿提起。
乔奕晴有些火大:“你明知道我爱他,还去伤害玄溟族。”
“我没有选择。”沧寒凛眼神掠过一抹决然,看得乔奕晴有些心惊。
“你之前的话就是这意思?”乔奕晴冷眼盯着他,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她记得沧寒凛走之前,说的那番话,心底顿时了然。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把他当敌人,不管怎样,他都要她相信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现在,他却杀了玄溟族的族长,害得玄溟澈突然消失,这叫不会伤害她吗?
坑深184米 玄溟澈的下落
“晴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吗,我很难过。”沧寒凛憋屈的呢喃一声。
乔奕晴怨恨的睨他一眼:“你这样做我更难过,说!你到底把玄溟澈藏到哪儿去了?”
沧寒凛一脸无辜:“我真没有藏他,据说他现在被几个副族长困住了,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副族长?他们在哪儿?”乔奕晴眉头一挑,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沧寒凛耸肩,同样一脸迷茫。
乔奕晴面色凝重,沉吟片刻:“不对,他实力这么强,怎么可能被几位族长制服。”
越想越不对劲,乔奕晴猛地抬起头,心中越发坚定了行动。
一定要打探到玄溟澈的消息。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唐心妙对乔奕晴的身份很是怀疑,对着后者冷声质问:“你到底是谁?为何闯入我玄溟族,还和沧寒凛勾结在一起?”
乔奕晴瞪她一眼:“我的身份,你更不配知道。”
说罢,乔奕晴抬步欲要离开。
而唐心妙哪忍受得了别人的蔑视,上前一步,厉声拦阻:“你杀了我族士兵,血债血偿,休想踏出这酒楼一步。”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休怪我心狠手辣。”说着,乔奕晴眼神一厉,整个人涌上一股暴怒,只见她素手一扬,隔空吸来一面桌子,猛地砸向唐心妙。
唐心妙瞬间抽剑,空中刷刷挥舞,将桌子劈了个粉碎。
乔奕晴趁机飞出几根银针,银光乍现,冲破空气——
此时,唐心妙一旁的唐长老,一个闪掠将唐心妙推到一边,手掌用力一推,硬生生阻截了银针的进攻。
“哼,一个凡夫俗子也想跟我们玄溟族对抗,活腻了!”男子爆出一声低吼,双掌结出一个印记,脚底下的菱形阵型透着深色幽光,充斥着滂沱的能量。
而后被他用力一推,一堵能量墙,猛地向乔奕晴的方向飞奔而来。
沧寒凛哪能眼睁睁看着乔奕晴被一个中年老男人欺负了去,旋即双手轻抬,整个地面瞬间荡起一层波动——
只见地面都是被震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吓得四周的人惶恐的朝两边逃奔。
沧寒凛头也不回,继续翻动着手里的灵力,募得低吼一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乔奕晴也是感受到远处的强势气息越来越近,只怕是又有高人驾临。再不走她和沧寒凛两人还真不好应付。
想着,乔奕晴也不矫情,语气凝重的提醒一声:“你保重,要有任何闪失,我可不负责烧纸。”
说完,乔奕晴快如闪电般朝后退去。
“妈的!”沧寒凛被乔奕晴气得低咒一声,要想从她口中听一句好话,比登天还难。
乔奕晴从后门跑出酒楼,还没跑多远,身侧便是探来一只玉手,逮住她的手腕,往隐蔽的地方一拉。
乔奕晴看向眼前的女子,皱眉疑声道:“怎么是你?”
夏诺儿拿着食指放在嘴唇处,悄悄嘘了一声,而后冲她扬起一个璀璨的笑容:“嘘,这里比较安全。”
“你想干嘛?”乔奕晴柳眉倒竖,冷喝一声。
夏诺儿也不恼,意味深长的浅笑着:“你是乔奕晴对吧?”
乔奕晴被她一语道出了身份,眼里闪过杀意,双手顿时握成拳头。
这个女人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必然留不得!
夏诺儿知道她起了杀心,旋即耐着性子安抚道:“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要真想害你,刚才我就揭穿你身份了。”
夏诺儿说得不无道理,她真要说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乔奕晴暂且相信她,探究的视线直直望进她的眸子:“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夏诺儿闻言,神秘一笑,掏出藏在衣袖里的画纸,将其渐渐展开。
画上的是一位身穿红衣,站在船上的美丽女子,她嘴角噙笑,神色溢满幸福,好似在唱着某首动人心弦的歌曲,而画的右侧题了几句话——
你的瞳,是褐色的迷梦
睫毛像翅膀逆光扑动
看不透,那黑白的漩涡
愿沉醉在,你给予的虚空
浅笑中,你婉转的眉头
像弯弯的月勾住星空
银发却,似漫天的雪舞
杏花春雨,温山软水的愁
眼珠,是诅咒,褪去的水晶球
藏着前世三生的疼痛
我的爱,穿越时空
湿了我的眼,泛起烟雨般朦胧
很想凝视你的,褐瞳
让我的心,迷失在万古的深邃中
却又不敢凝视,你的褐瞳
怕爱卷起的飓风,如海啸般汹涌
乔奕晴惊得双目大睁,一把夺过夏诺儿手里的画卷,捧在手心,细细的观摩。
这个女人是她没错,这首歌是她唱的没错!!!
耳边好似还回荡着旋律,曾经在爱意镇发生的一切好似片段般闪过乔奕晴的脑海。
只是没想到谁这么有心竟然亲手将她画了下来,还把这首歌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
震惊而又感动!
看着看着,乔奕晴双手有些颤抖,神情激动的抬眼盯着夏诺儿:“这画你从哪儿得到的?”
“从玄世主那儿得到的。他上次到我家来,和我爹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后匆匆离开,不小心将这个遗落了。”
乔奕晴闻言,珍惜的将画卷捧在怀里,心里隐隐抽痛。
这个男人居然随身带着她的画卷!
难道,他这么久以来就是靠它睹物思人的吗?
夏诺儿看出乔奕晴的伤感,好心安慰道:“你放心,他没有消息说明没事儿。”
乔奕晴听了,这才回过神,一把抓住夏诺儿的肩膀,迫切的问:“你知道他在哪儿?”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想有个人应该知道。”
“谁?”
“李长老!”
★★★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透着微弱的银光。
此时,四周万籁俱寂,只有一抹灰色身影缓缓朝李长老的宅子前行。
他挑着木桶,用布捂住口鼻,躬身朝守卫在宅子外的侍卫行了行礼。
侍卫闻到一股屎臭味,急忙挥挥手放行了。
乔奕晴挑着马桶,顺利进入宅子,东窜西窜终于找到了李长老的房间。
此时,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我们这样做好吗,要是被玄世主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坑深185米 李代桃僵
“现在当务之急是沧寒族,要是被玄世主知道,是我们给沧寒族通风报信,害族长遇害,我们谁都活不成。现在别想那么多,先逼玄世主干掉沧寒族再说,不然事情败露,我们就都完了。”
“嗯,是呀是呀,我现在担心着沧寒族会不会将我们俩暴露了,现在必须将他们除掉,我才安心。”另一道男声透着忧虑,急忙应道。
乔奕晴听到这儿,怒得手心紧握。
好两个狗娘养的,居然是内奸。
就在乔奕晴愤怒之时,里面又是响起一道担忧的声音:“现在玄世主被几位副族长逼到了寒宫,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关呢?”
“哪有这么快,寒宫可是我们玄溟族最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