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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豆豆的劝说,乔奕晴动摇了。
如今这身体只怕是还没赶到就不行了,到时候如何帮助尹慕寒?
想着,乔奕晴点点头,对血葫芦说:“好,我进里面闭关,你能把我带到西丰国去吗?”
血葫芦在空中打了个旋,兴奋地直点头。
乔奕晴见此没有任何迟疑,眨眼间便被血葫芦吸了进去。
血葫芦里的世界跟世外桃源一般。
百花盛开,绿柳吹拂,放眼望去美不胜收。
看着那条潺潺的小河,静静流淌,乍眼一看还真有几分悠闲的意境,然而只有乔奕晴知道,这是条血河——
据说紫竹的炼狱就在这血河之下。
乔奕晴转眼一望,在那枝繁叶茂,春光无限的花园背后,一幢房子幽静的立在那里。
乔奕晴缓步行了过去,打开房门,发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木屋也是设备齐全的。
当下,满意的点点头,坐在床上开始打坐——
而此时外面的血葫芦却是在空中御风飞行,像是一道红光掠过,无踪无影,普通人肉眼根本无法瞧个仔细。
三天过去,乔奕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浑身透着几分沧桑感,急得豆豆有些担忧。
血葫芦已经到达了西丰国的上空,没有乔奕晴的命令迟迟没有降落。
豆豆看也不看,自作主张的指挥,“血葫芦,我们就在这儿降落吧。”
血葫芦闻言朝下方掠去,逐渐清晰了眼前的景色。
这是一片森林,俯瞰下去,郁郁葱葱的树叶,此时,远处飞来一大群大雁,猛地撞上血葫芦,而后飞远了——
突然——
一道清脆自信的男声扬声一喝:“小德子,弓箭伺候——”
随后,只听“噌”的一声,箭身离弦,猛地朝天际射来。
这时,一只大雁朝血葫芦方向飞来,刚好错身而过,免去了被射中的悲惨命运。
“砰——”
坐在乔奕晴身边的豆豆却是突然感到一阵震动,面露惊疑,询问一声:“血葫芦,外面怎么了?”
而此时,血葫芦刚好被一箭射中,快速掉了下来。
下方的男子看着空中掉来一个红色玩意儿,顿时敛起眉头。
“砰咚——”一声,血葫芦落地。
男子蹙眉打量半天,而后指挥着一旁的仆人:“小德子,去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
小德子领命,心中同样疑惑,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仔细瞧了瞧:“皇上,是一个红葫芦。”
“葫芦?”男子皱眉呢喃,旋即抬手,“拿给朕看看。”
“皇上,小心有诈啊——”小德子不敢涉险,阴着嗓子劝道。
“叫你拿来,你就拿来!”男子不悦,低吼一声。
小德子不敢违抗,旋即小心将其提起,而后呈给男子。
“这葫芦倒是挺别致,没想到没射到大雁,反倒射了个葫芦下来。”男子将血葫芦仔细把玩一番,倒是有些喜爱。
“说明皇上好箭法!”小德子见皇上高兴,赶紧拍马屁。
“呵呵,今日就到这里吧,回宫——”男子见天色渐暗,低笑一声吩咐道。
此时,葫芦里的乔奕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急得豆豆直跺脚。
他们现在被陌生男子捡了回去,以后怎么脱身啊?
★★★
男子将血葫芦带进了皇宫——
“奴才参见皇上。容妃娘娘在养心殿门口等你好久了,特让奴才来报——”此时,跑来一个小太监,利索的跪在地上禀告。
“混账,不是说了皇上不在养心殿吗,你怎么还让她守在那儿?”小德子气得低斥一声。
“奴才也没办法啊,容妃娘娘死活不走,说是非要等到皇上为止。”小太监带着哭腔,一脸为难。
“好了,带朕过去吧——”皇上一口打断,不耐的挥挥手。
养心殿外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她眉头轻皱,透着几分愁绪,此时见到皇上驾到,忧愁的俏脸像是怒放的花朵,悄然绽放。
喜悦爬上眉梢,美眸瞬间亮了起来:“皇上——你可回来了,臣妾等你等得好苦啊——”
娇滴滴的声音随之响起,而后只见一抹粉色身影朝着皇上奔去。
皇上一把拦住她的靠近,不悦道:“等得苦就别等,朕说过多少次叫你别站在养心殿外。”
“呜呜,你都忘了臣妾好多天,臣妾想你了——”容妃撒娇的委屈道。
“国家大事一堆事等着朕忙,你就给朕省点心吧。”
女子羞愧的低下头,不敢说话,无意间瞥见了皇上手里的葫芦:“皇上,你这手里的是什么啊?”
坑深173米 突然多了个女人
皇上瞪她一眼,低斥道:“容妃,朕的事儿你也敢过问!”
容妃吓得身子一抖,面色有些惶恐:“皇上恕罪,臣妾多嘴了。”
“哼,好好回你的寝宫闭门思过。”皇上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容妃苦着脸,撇着嘴,哀怨的望着皇上的背影。
“容妃娘娘走吧,皇上生气了,你别再自讨苦吃了。”一旁的小太监见形势不好,急忙劝道。
容妃娘娘是出了名的胡搅蛮缠,跟个橡皮糖一样黏人。皇上早就厌恶她了,她还看不出脸色,唉——
容妃一听太监都这样说,气得呼过去一巴掌,脆生生的打在太监脸上:“狗奴才,你竟敢教训起本宫来了。”
太监捂住脸蛋,卑躬屈膝的认罪:“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容妃狠狠剜了他一眼,搅着手里的手绢,气呼呼的走远了。
此时,皇上走进养心殿,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在宫女的伺候下退下外衣躺在床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血葫芦。
从天而降的血葫芦,这可真够稀奇的。
就在他陷入深思之时,外面响起一道通报——
“皇上——丽妃娘娘求见。”
这丽妃娘娘是皇上尤为宠爱的妃子,在宫中更是横行霸道的主儿,但比容妃聪明,什么情绪都隐藏在肚子里,偶尔使下小性子让皇上稀罕地紧。
她突然驾到可把小德子惊坏了。
睡在床上的皇上闻言眉头一敛,低声吩咐:“朕累了,不见——”
丽妃在门外听着皇上的吩咐,心底暗自生气,咬咬牙,故作体贴的说:“皇上累了,丽儿来伺候你——”
“不用了,你回去吧——”
丽妃一听,僵了表情,有些哀怨的嘟囔:“皇上莫不是跟某个妃子在里面啊——”
她才听着宫女来报,说容妃在养心殿外等了一下午,皇上这一回来定是感动地不行,这样一来她的恩宠可是要被容妃那贱人抢去了。
皇上听着这话,蹙眉生气道:“丽妃,朕平时宠你,你可不要没了规矩。”
“臣妾就是知道皇上宠臣妾才骄纵了些,臣妾只是关心皇上,一门心思想着皇上啊——”
丽妃说的那叫感天动地,情比金坚,爱比海深,偶有几声低泣传出。
闻言,皇上也是心软了,旋即起床披起外套走了出来。
看着丽妃梨花带雨的小脸,他有些心疼的轻声抚慰:“丽妃,你这是干什么啊,朕真没和妃子欢爱,不信你进来看看吧——”
皇上无奈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殿内,朝卧房里走。
丽妃的奸计得逞也顾不得真有什么女人,贪婪的享受着皇上的温柔,心底甜成蜜了。
可刚绽放的笑容却是在下一秒僵硬——
“她——她——她是谁?”丽妃惊得指着床上的女人,说话都结巴了。
皇上闻言定睛一瞧,吓了一跳,鼓着眼睛眨巴了几下,发现床上真睡了个女人。
他刚一个人躺在那儿,怎么就突然多出来个女人了?
“呜呜,皇上,你骗臣妾,你说没有女人,那床上的是谁啊?”丽妃泫然欲泣的埋怨一声。
他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朕真没有,这女人朕都不认识,连她怎么进来的朕都不清楚。”
“呜呜呜——”丽妃哪还听得进什么话来,哭起来没完没了。
皇上一个头两个大,正准备出声质问,乔奕晴突然翻过身,一双犀利的美眸瞬间睁开——
皇上募然一怔,忘记反应。
这个女人好美,美得惊心动魄,静静的躺在那儿就已经将妖艳妩媚体现地淋漓尽致了。
外表的美艳配上眸中的冷漠,极致的矛盾美,让人移不开眼。
丽妃见此也止了哭泣,呆滞的望着她,心里的震撼逐渐转为嫉妒。
她自诩美艳无方,宠冠后宫,没想到和眼前的女子比起来,她竟然相形见绌。
心底霎时涌起自卑,不禁转眼望向看呆了的皇上,妒地手心紧握。
此时的乔奕晴瞳孔猛然一睁,神情大变。
“邓叶凡!!!”
乔奕晴猛地惊呼顿时唤醒皇上的神智,他又惊又怒的质问:“你是谁?为何会在朕的床上?”
朕?
皇上?
他是皇上?
乔奕晴满目惊诧,将他上下打量才发现此人身着龙袍,脚踩龙靴,俨然一副皇帝的模样。
可他为何跟邓叶凡如此相似?
乔奕晴忍下满肚子震惊,对上他的视线,犀利的眸子黯了黯:“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受不了她的注视,鬼使神差说出了名字:“夜陌尘。”
不是,竟然不是!!!
乔奕晴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跌了回去。
邓叶凡,那个伤她伤地最深的男人,那个背着她和她搭档偷情的男人,那个让她丧命的男人。
现在以另一种身份另一个名字,就站在她面前。
乔奕晴恨,乔奕晴气,眸子隐隐跳耀着不为人知的火焰。
夜陌尘见乔奕晴面色晦暗,神色古怪,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我从何而来你无须知道,因为我马上就会离开。”乔奕晴冷着脸,从床上下来。
夜陌尘闻言有些心急,对她整个人都好奇地紧,自然不愿放人:“你私闯朕的养心殿,现在说走就走,你把朕的威严置于何地?”
乔奕晴直接忽略他,拿起血葫芦便是错身而过。
夜陌尘见此伸手一把拉住乔奕晴的手腕,低声警告:“你敢违抗圣令?”
乔奕晴偏过头,仇视的目光锁定在那张和邓叶凡一模一样的俊脸上,久久蹦出两字:“放开!”
旁边的丽妃看见乔奕晴这番态度,惊得一声训斥:“大胆,你竟敢命令皇上!”
乔奕晴嘴角一掀,勾起一个冷笑:“我不仅敢命令皇上,还敢弑君,你信不信?”
语气透着几分阴厉,浑身涌上一股寒意。
瞧得丽妃打了个冷颤。
这女人好生恐怖。
而夜陌尘听见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是神情一禀,而后反倒来了兴趣:“你打算如何弑君?”
夜陌尘话还没说完,手腕便是被扎入一根银针,神不知鬼不觉,乔奕晴抽手时才带起一丝刺痛。
夜陌尘瞳孔微缩,惊得低吼一声:“你对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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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74米 没完没了的册封
“这针没有毒,死不了。你该庆幸不是他!”乔奕晴眼角一扬,透着几分冷厉,眸子中的杀意一闪而逝。
如果眼前的人是邓叶凡,那她毫不犹豫下杀手了。
夜陌尘没有理解话里含义,光从乔奕晴阴沉的面色便能看出,她一定做得出来。
乔奕晴摆脱他的束缚,连个眼神也不愿施舍便朝外面走去。
夜陌尘没有弄清状况,整个人处于茫然,此时瞥见乔奕晴手里的血葫芦,顿时萌生了猜测。
难道——
想着,夜陌尘募得大吼一声:“来人,给朕抓住她!”
如果猜测没错,这女人定是个奇人。
绝对不能放过。
外面的侍卫听到命令,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