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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奕晴却是不领情的打开他的双手,冷声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话落,她错身而过,朝着蓝月魅的寝殿走去。
玄溟澈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准她前往。
“晴晴,我不准你去看他!”蓝月魅是他最大的敌人,三番五次为了乔奕晴以命相搏,这样的恩情让他感到害怕。
乔奕晴皱眉,不悦低吼:“放开我!”
“不放!”玄溟澈态度坚决,无法忍受她去关心除他以外的男人。
“玄溟澈,我叫你放开我!”乔奕晴用力挣扎,声音充斥着不耐。
玄溟澈黑着脸,稳如泰山的站在那儿,手掌像是铁钳一般,抓得乔奕晴火冒三丈。
“玄溟澈,你放开她!”
就在此时,一道厉吼猛地炸响。
乔奕晴侧眼望去,只见玄冰大步走来,脸上带着惊怒,不满的盯着玄溟澈的手。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还请你不要多管闲事。”玄溟澈对玄冰一直有意见,此时此刻更是不客气的警告。
“你们夫妻间的事我并不想管,但是你强迫晴晴我必须得管。”玄冰快步走来,气势强横的从玄溟澈手里夺过乔奕晴。
玄溟澈皱眉大吼:“玄冰,你敢碰我的女人!”
“晴晴既然不想见你,你就乖乖走开,不要给她造成困扰。”玄冰不甘示弱的对上玄溟澈愤怒的视线。
玄溟澈听到这话,再看到乔奕晴不愿搭理的神情,气得咬牙切齿。
乔奕晴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从玄冰怀里挣脱出来,冷淡道:“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话落,她冷酷的转身朝蓝月魅的寝殿走去。
玄冰看了玄溟澈一眼后,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玄溟澈看着两人的身影,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窜了上来。
玄冰和蓝月魅对乔奕晴的心思,他早就知晓,现在他更不能让他们趁人之危。
想着,玄溟澈忍着一肚子火气,也跟了上去。
此时,乔奕晴来到了蓝月魅的寝殿,被宫女引着来到了蓝月魅的榻边。
看着蓝月魅双眸紧闭,虚弱的躺着,乔奕晴难免有些担忧,冲着身旁的宫女询问:“圣子殿下怎么样了?”
“圣子殿下自从昨日受伤以来一直昏迷不醒,嘴里迷迷糊糊说着什么,好像是做了噩梦。”宫女低头回应,表情有些担心。
“还没清醒?请过太医了吗?”乔奕晴惊得蹙眉。
“太医昨日已经来瞧过了,说是内伤严重,需要调养,开了几服药,奴婢已经喂圣子殿下吃过了。”
“吃过了还没清醒,到底是有多严重!”乔奕晴心惊,不安的抚上蓝月魅的额头。
跟过来的玄溟澈见乔奕晴的举动,眸子一黯,黑了一脸。
玄冰不动声色的看着蓝月魅,心里嫉妒得紧。
“烧得这么厉害,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乔奕晴被蓝月魅的滚烫灼了手,惊得呵斥一声。
满屋子的宫女闻言,吓得身子一抖,猛地跪下磕头:“求圣女饶命,求圣女饶命。”
听到这样的称呼,乔奕晴不免有些错愕,这才想起自己是通过大选的圣女。
“我不是什么圣女,圣冠并没有选择我,以后还是叫我乔小姐吧。”这个名号她可不敢当,本就不是圣女,何苦博来不属于自己的名头。
宫女听言,犹豫了一阵,才继续磕头:“是,求乔小姐饶命!!!”
乔奕晴看到把她们吓成这样,觉得有些过火,旋即柔声吩咐一声:“你们先下去准备冰块和毛巾吧。”
宫女闻言如蒙大赦,急忙退出了寝殿。
乔奕晴低头望向昏迷不醒的蓝月魅,心里多少有几分歉疚。
她明明是他的敌人,他还一次次以命相救,真是傻到无药可救了。
这样的人乔奕晴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该恨他,她却恨不起来,该喜欢他,她也心有所属。
这么复杂的感情,乔奕晴还是第一次遇到。
唉,罢了罢了,蓝月魅这个人她无法排斥,也讨厌不起来。
想着,乔奕晴好似释然了一般,俯身为他掖好被角。
此时,蓝月魅突然动了动,嘴里传出迷迷糊糊的声音——“罂粟——罂粟——”
乔奕晴捏着被角的手猛地一滞,表情瞬间僵住。
罂粟!!!
他嘴里喊着罂粟!!!
乔奕晴惊得盯着他,竟是忘记了动作。
身后的玄溟澈察觉了异常,走上前,询问道:“晴晴,你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问,她才回过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摆摆手:“没事儿。”很快收拾了情绪,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只是没人知道,乔奕晴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看来蓝月魅真的是毒瞳的转世。
她猜的没错,虽然意料之中,但此时确认,心里多少还是震惊。
前世的记忆里,她爱过他,只是有缘无分罢了。
也许,这也是她无法讨厌他的原因吧。
自从上次那个梦后,乔奕晴觉得毒瞳是个迷,有事情瞒着她。
明明对罂粟有情,却要逼着自己推开。
到底是为了什么?
玄溟澈看乔奕晴面色不佳,目光复杂的盯着蓝月魅,不悦的蹙眉,“晴晴,蓝月魅受伤,你也不是太医,守在这儿也没用,还是请太医来医治吧。”
乔奕晴却是一口回绝:“不!他伤得太重,我不放心,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晴晴!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太好吧。”玄溟澈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乔奕晴闻言,气得抬眼,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和他有染?”
玄冰看乔奕晴生气,急忙上前,说道:“晴晴,你陪着他,我陪着你。”
玄冰索性坐在一旁,不打算离开了。
看到玄冰在这里讨好卖乖,玄溟澈气不打一处来。
让他看着乔奕晴照顾其他男人,他还真忍不下这口气。
可是,前有狼后有虎,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倒是让他头疼得很。
他实在不明白乔奕晴这次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从前,乔奕晴并不是这样的,就算天大的事儿,也不会赶他走啊。
想到这儿,玄溟澈顿觉有猫腻,这才沉下心来好好思虑。
看着玄冰不走,玄溟澈自然也不走了,他才不会傻到给他们制造机会。
乔奕晴倒是懒得理会他们,一心一意的照顾蓝月魅,思绪不知道飘到什么地儿去了。
“罂粟——我的罂粟——不要——不要走——”蓝月魅一直昏迷不醒,嘴里不停的叫着罂粟的名字。
乔奕晴时不时抬眼看看玄溟澈,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才低头为蓝月魅擦拭额头。
玄溟澈根本不知道罂粟的存在,她在期待个什么劲儿呢。
如果他知道了前世的乔奕晴其实是罂粟,会是什么反应呢?
乔奕晴正想着,玄溟澈便投来疑惑的目光,询问道:“他在叫什么?好像是一个名字?”
乔奕晴手臂一抖,有些心虚的回应:“听不清叫什么。”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玄溟澈微微敛眉,眸子透出一缕精光。
“我可没听出来,你的听力未免也太好了。”乔奕晴讥讽一声。
玄溟澈犀利的目光打在乔奕晴身上,专注的观察着乔奕晴的表情。
他敏锐的洞察力让乔奕晴起了一身冷汗。
玄冰也看出了玄溟澈和乔奕晴的不对劲儿,若有所思的打量两人。
隔了好一阵子,乔奕晴为蓝月魅退了烧,吩咐了宫女几句,便是抬步跨出寝殿。
这前脚刚一出去,后脚玄溟澈就跟了上来,冰冷的质问让乔奕晴心肝一颤——
“晴晴,罂粟是谁?”
乔奕晴猛地停下脚步,僵在了原地——
坑深496米 夏诺儿的心事
看出乔奕晴的异常,玄溟澈剑眉深蹙,大步来到她的身边。
“罂粟到底是谁?”
乔奕晴被他犀利的目光瞧得脊背发寒,神态僵硬的看他一眼,“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玄溟澈好似不相信。
玄冰被玄溟澈的反应弄懵了,快步上前疑惑的盯着乔奕晴:“晴晴,罂粟是蓝月魅嘴里叫着的名字吗?”
乔奕晴假装淡定的点头:“好像是,他迷迷糊糊叫着,我也没听太清楚。”
玄溟澈和玄冰闻言,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玄溟澈不知道乔奕晴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如果是知道,那她显然不愿多说,再问也就自讨没趣了。
“晴晴,你身子还没好,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玄冰担心乔奕晴的身子。
乔奕晴点头,避开玄溟澈过分炙热的视线,快步朝寝宫方向走去。
玄溟澈刚要跟上去,便被玄冰一把拽住。
“玄溟澈,晴晴不想见你,你别在她身边转悠。”
玄溟澈怒得皱眉,朝着玄冰就是一个挥拳,沉声警告:“玄冰,我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你只要敢打乔奕晴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玄溟澈对玄冰一忍再忍,不过是不想惹乔奕晴生气,但现在的玄冰太得寸进尺,不给点教训,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玄冰擦着嘴角的血迹,凝望着玄溟澈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心里满是不甘。
此时的乔奕晴刚回到寝宫,便如泥一般瘫在了椅子上,瞧得端药进来的紫竹一阵心惊。
“小姐,你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吗?”
紫竹端着药快步奔进来,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急忙来到乔奕晴跟前。
乔奕晴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眉头皱地紧紧的,神色有些暗淡。
“小姐——小姐——”紫竹着急的唤了两声。
乔奕晴抬手摆了摆:“我没事儿,就是有些虚脱无力,休息下就好了。”
“虚脱无力?怎么会这样?我找太医来瞧瞧。”说着,紫竹慌忙转身欲要出去。
乔奕晴一把拉住她,“不用了,休息会儿就好。”
紫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乔奕晴倒是清楚自己的状况。
玄溟澈那声质问至今还回荡在她的心尖上,让她一阵无力。
“好吧,小姐先把药喝了吧。紫竹去给你准备点心过来。”
乔奕晴点头,应允了。
喝过药,吃过饭,乔奕晴很早就上榻休息了。
之前爆发的阴煞之力冲破了她身体的极限,经过这两日的调养,倒是好多了。
乔奕晴睡地昏沉沉的,早早就醒了过来。
外面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声响,急忙跑进来伺候。
乔奕晴揉了揉额头,询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宫女恭敬回答:“现在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
乔奕晴下午就睡了,没想到睡醒后还是晚上。
继续睡,她也睡不着了,想来还是出去走走吧。
想着,乔奕晴从榻上起身,“伺候我更衣。”
宫女毕恭毕敬上前伺候。
乔奕晴想到蓝月魅的伤势,询问出声:“你们圣子殿下怎么样了?”
“圣子殿下一切安好。喝过药,不再呓语了。”
乔奕晴点点头,想到他的伤势和蓝沐卿的死,她还是有些疑惑,“我杀死了蓝沐卿,朝堂上照理说不会这么安静的。”
宫女闻言,有些谨慎的看了乔奕晴一眼,回答:“乔小姐英明,是圣子殿下封锁消息,说沐卿殿下是暴病身亡。”
乔奕晴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蓝月魅对她倒是不错,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为她掩人耳目,挡下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出去走走——”乔奕晴穿戴完毕,打算出去散散心。
宫女有些担心:“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乔小姐这个时辰出去——会不会——”
乔奕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睡了这么久,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