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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溟澈将乔奕晴放在床上,满脸盛满担忧,细心的为她擦拭血迹。
“为什么这么傻!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玄溟澈低沉的声音有些哽咽。
坑深198米 为他上药
乔奕晴握住他的手,惨白的脸蛋染上几分惊疑。
玄溟澈还不待她问出口,抚上她的脸蛋,解释:“玄冰告诉我的。”
“丫的!”乔奕晴闻言气得身子一动,拉扯了伤口,不禁虚了一声,“嘶——”
明明叫他别告诉玄溟澈她知道了,他倒好,一点不守信。
玄溟澈黑着脸,低斥:“别动!伤得这么重,还动怒。”
“没事儿,这点伤还难不倒我。”乔奕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伸手取下脖子上的血葫芦,放在嘴里饮了一口。
“你幸好有血葫芦,不然,我真被你弄疯了。”玄溟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乔奕晴却是正儿八经的横眉冷对:“我有血葫芦才这么大胆,可你什么都没有,竟然给我闯寒宫,你不要命了啊!”
玄溟澈俯身拥住她,轻声安慰:“我不会有事儿,不然怎么和你在一起?”
“哼,快点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下伤口!”乔奕晴喝了生命之血,恢复了不少体力,说着就是蹭起身子要扒他的衣服。
玄溟族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不用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乔奕晴气得不行,阴沉着脸低吼:“快给我拿开!”
玄溟澈见她真生气了,这才松手,仍由她操作。
乔奕晴小心翼翼的扒开他的上衣,看着他胸膛布满了狰狞的血痕,心里一抽,涌上酸楚。
她轻轻用指腹触碰他的伤痕,惹来他一阵抽气。
“很疼吗?”乔奕晴惊得急忙收回手,满脸担忧的问。
玄溟澈苍白着脸,露出一个浅笑:“这点疼不碍事。”
乔奕晴看着他极力憋得难受,红了眼睛,声音哽咽道:“胡说,这么深的伤口,这么多的血痕,怎么可能不痛。”
玄溟澈见不得她哭,双手捧住她的脸蛋,轻轻吻上她紧皱的眉心:“不要总是皱着眉头,很快变老女人了。”
乔奕晴忍着泪,别扭的推开他:“我老了,你更老!给我转过去,我要看你的背部。”
玄溟澈此时乖巧得很,听话的转身背对她。
乔奕晴看着那爬满伤痕的背部,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心里抽搐地厉害。
“你以后要再弄伤自己,我就——”
“你就怎么?”玄溟澈倒是有些好奇。
“我就弄伤我自己!”乔奕晴赌气的回答。
“好吧,你赢了!”玄溟澈败了。
“我要你发誓,说你再也不会弄伤自己了。”乔奕晴生着闷气,怒斥一声。
玄溟澈低着头,声音有些委屈,“我发誓,再也不会弄伤自己了。”
“还有,必须好好照顾自己!”乔奕晴继续道。
玄溟澈转过脸,带着讨好的笑意:“我不是有你照顾吗?”
乔奕晴急忙伸手将玄溟澈的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泪如雨下的模样。
“不管有没有我照顾,你都必须保重自己,说!”
玄溟澈余光看到了乔奕晴的眼泪,心头酸痛,声音闷闷的:“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突然变乖的玄溟澈,乔奕晴这才缓和了脸色,欲要下床去。
玄溟澈急忙转过身拦住她:“你要干什么?”
“我去拿药,为你上药,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是好的。”
玄溟澈眉头一敛,将她强制按倒在床上:“你现在身上有伤,别以为喝了生命之血就万事大吉了。给我好好躺着休息。我叫宫女去拿。”
说着,玄溟澈便是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拿些治愈伤口的药来。”
乔奕晴见他终于肯上药了,也没跟他计较,乖乖躺回床上。
不会儿,宫女便是端着药和白纱走了上来,看到玄溟澈赤@果着上身,羞得低着头,毕恭毕敬地举给玄溟澈。
“给我。”乔奕晴招招手,从宫女手里接过盛满药物和白纱的盘子,放在床沿,细心的拿起药瓶,嗅了嗅。
“转过身去,让我为你上药。”乔奕晴命令一声,推了推他。
玄溟澈听话的转过身,嘴角隐隐勾着浅笑,似乎有些享受这种幸福温馨的气氛。
乔奕晴拿着药,小心翼翼涂抹在他狰狞的伤口上,每涂一下,心里钻心的痛,痛得她深吸几口气,憋着满肚子心疼——
“好了,转过身来。”
玄溟澈依言转身,凝视乔奕晴红彤彤的双眼。
乔奕晴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低着头,专心在他胸膛涂抹。
玄溟澈见她认真的小脸,心中微动,眸色渐暗,身体也烫了起来。
乔奕晴也是察觉出他的异常,抬头看他炙热的眸光,心惊的僵直身子。
“你看我干什么?”乔奕晴别扭的质问一声。
玄溟澈视线紧紧纠缠她:“你好看,随便怎么看都看不够。”
乔奕晴脸蛋微红,嗔怪道:“少油嘴滑舌。”
玄溟澈却是禁不起诱惑,一把抓住乔奕晴的小手,低头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轻轻的吮吸辗转。
“唔——你——还没上完药——”乔奕晴被他疯狂的亲吻弄得有些把持不住,急忙推开他。
“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吃了你,什么伤都好了。”玄溟澈暧昧的盯着她,呢喃一声。
而后低头一口咬住乔奕晴的耳根,软磨硬泡:“晴晴,来吧,憋得我好难受。”
“去死,你浑身都是伤,怎么来!”乔奕晴怒嗔的推开他。
玄溟澈此时就像橡皮糖,又是缠了上去:“不嘛,我就要!”
乔奕晴面对他赌气的表情,有些好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谁叫你为沧寒凛挡了那一下,让我很不安。”玄溟澈一边说,一边去解乔奕晴的衣扣。
乔奕晴急忙按住他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对他越好,我就越难受。”玄溟澈扳开乔奕晴的手,双手灵活的解开乔奕晴的肚兜,低头含住两团柔软。
乔奕晴身子一颤,努力推开他:“混蛋,叫你别!小心牵扯到伤口。”
玄溟澈细细吮吸,双手开始扒乔奕晴的裤子,根本不听她的劝告。
“你!”乔奕晴低吼一声,可那双大手强横的带着些发泄,撕拉一声,露出乔奕晴白@花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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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9米 有人敢调教她
乔奕晴薄怒低斥:“玄溟澈,你浑身都是伤!”
“没事,我小心点,不会碰到伤口的。”玄溟澈说着,已经褪掉了衣物,根本没有任何前戏就要大举进攻。
看来这真是憋坏了。
乔奕晴瞧他猴急样,也不忍心让他失望,唯有配合他动作。
一阵云雨之后,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玄溟澈也考虑到乔奕晴身子的缘故没有缠着要,做了一次就拥着她躺下了。
翌日,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投射进乔奕晴的卧房。
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玄溟澈再次不见了人影,衣物都来不及套上,就急匆匆的奔出房间。
待她出门一瞧,发现大殿里站了一位表情严肃,神态高傲的老婆子。
乔奕晴柳眉一皱,问道:“你是谁?”
老太婆趾高气扬的打量着乔奕晴,蔑视道:“作为世主的妃子候选人,竟是如此不懂礼数,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了,太不像话!”
乔奕晴听这口气,也来气儿了,厉声道:“我问你话呢!”
老太婆见她这种态度,老脸一黑,高傲道:“老奴是负责调教妃子的嬷嬷。选妃大典之前,妃子候选人都得经过老奴一手调教才能参加选妃。”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深层含义不过是叫乔奕晴识趣儿点,讨好她贿赂她,让她选妃之路通顺一点。
估计这嬷嬷在其他女子那儿得了不少好处,只怕是地位还不低。
乔奕晴倒是冷着脸,直接无视她,转眼望向一旁伺候的宫女:“你们玄世主呢?”
“回夫人,玄世主去和几位副族长商量事儿去了,世主特地让奴婢告诉您,不用担心他。”
听说去商量大事儿并不是去寒宫,乔奕晴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走回房间。
被忽略了彻底的嬷嬷此时怒得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善的呵斥一声:“站住,老奴站在这儿,乔姑娘没看到吗?”
乔奕晴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开始梳妆打扮。
嬷嬷气得够呛,跟着走上前,低吼一声:“乔姑娘,你这种态度,老奴只有取消你的选妃资格了!”
乔奕晴闻言这才有了点反应,斜着眼睛睨她一眼:“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的权力还挺大啊。”
嬷嬷见她终于开口,面色倨傲的回应:“是,这玄溟族,不管是夫人还是妃子,都是老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只有懂得了玄溟族的规矩的妃子才能成为玄世主的贤内助。”
“抱歉,我对玄溟族的规矩没兴趣。”乔奕晴白她一眼。
“你——你难道不想嫁给玄世主了吗?”嬷嬷被她一句话堵得郁结。
她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冷傲的女子,竟然给她甩脸色。
“我早在东高国就嫁给了他,和他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你现在却来问我想不想嫁给他?”乔奕晴衔起一抹嘲讽,语言直白的险些将她吓晕过去。
彪悍!
这女人说话太彪悍了!
不知道和玄世主上了多少次床这种话都被她堂而皇之的一语道破。
简直口无遮拦。
嬷嬷吓得面色惨白,怒声责备:“你——你——太没教养,连最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怎可当玄世主的妃子。”
“教养?玄溟族哪个女子有教养?”乔奕晴一声冷笑。
嬷嬷闻言,不服气的喘了口气,还真举出了个例子:“我们玄溟族论最有修养最有能力的当属唐家大小姐。她仪态端庄,灵力高强,是族人心中玄世主正妃的不二人选。”
乔奕晴此时正抓起茶杯,呷了一口,听到这名字,顿时破口喷了出来。
喷了嬷嬷一脸的茶叶。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嬷嬷一脸茶叶,狼狈异常,此时气得咬牙切齿,指着乔奕晴厉吼一声。
乔奕晴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咧出一抹笑容:“嬷嬷,我可不是故意,谁无聊去喷你那张老脸啊,看着你本就丑,还沾了一脸茶叶,我也做不出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儿,给自己眼睛添堵。”
乔奕晴这话一出,顿时惹来一旁两位宫女隐忍的轻笑。
嬷嬷的确长得有些抱歉,可从未有人当面指责她的容貌,这乔姑娘倒好,不但不怕她还有胆子对着干。
嬷嬷气得半死,整个人都涌动着怒火:“混账!老奴从来未遇到你这么刁蛮的女人。今天不教训你,老奴就倒着姓。”
“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一旁的宫女倒是有些俏皮,凑上前插话:“回夫人,这位是王嬷嬷。”
乔奕晴眼前一亮,面色有些揶揄:“哎哟,你这倒着姓也是王,还没教训就为自己找台阶下了啊——”
王嬷嬷哪想到这层,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整张老脸都扭曲到一块儿去了。
此时,旁边偷笑的两位宫女,首当其冲成为了王嬷嬷教训的对象。
只见她上前一巴掌呼在插话的宫女脸上,厉声警告:“这也有你说话的份儿?”
宫女捂着脸,一脸惊恐,低着脑袋再也笑不出来了。
乔奕晴见此,面色浮起一层愠怒,扫了王嬷嬷一眼,冷声道:“王嬷嬷,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