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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站在山云面前的堂主,知道山云意志和坚持力不够,是突破的好口子,当下根本不留情,下刀处处找最敏感地地方动手。
山云只看见那短刀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刀刀见血不说,伤口处更是奇痛入骨,低头只看见全身上下全是鲜血,根本看不见伤口和肌肤,以为已经被剥去了胸膛上的皮肉,不由万分恐惧得大声尖叫起来。
旁边的山当家毕竟是多吃了两年干饭的人,骨气却是不错,当下一边极力忍耐着剧痛,一边大吼道:“忍住,云儿,忍住,他们这是想逼你三哥出来,我们要忍住,只要你三哥不露面,他们绝对不敢动手的,云儿,忍住。”
退在一旁的蝶衣听着这话不由冷笑起来,剥皮并不残忍,残忍的是最后。
山云听着山当家的话,不由重重地喘气,拼命地咬牙忍住,暗杀堂主见此不由手中刀锋一转,撇开山云的上身,冰冷带血的刀尖顺着胸膛就滑到了下体处,不停地在那脆弱的周围划着圆圈。
旁边的副堂主见状顿时嘎嘎阴笑了起来道:“老桥不是最喜欢吃这玩笑,堂主,这可就考你手艺了,把皮完整的剥下来,然后剁了给老桥弄回去,不过,看这小子这么窝囊的东西,不知道剥下皮来还有没有?”
堂主嘿嘿一笑道:“看堂主我的手段,一定剥个完整的下来,这月主可说了,人皮最好是整块的,要是划花了,可就不有美感,这刚刚那几刀全当先开几个口子,现在就从这处来剥。”说罢,一手掏出一柄铁夹,一下夹住那脆弱的地方直直拉伸展开来,旁边手中的匕首就靠着上面划起来。
“不要,不要,啊……放过我,求求人们放过我,不要,三哥,三哥,救我啊,三哥救我啊……”山云在两人谈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变了脸色,这个时候感觉到那处致使地疼痛,不由再也忍不住完全崩溃地叫喊了起来。
旁边的山当家也脸色巨变,尽全力低头朝旁边的山云看去,见其下体处确实鲜血直流,那脆弱的地方正被对方挥动着短刀切割着,不由又惊又怒又惶恐地道:“快停手,快停手,你们要干什么?快停手,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古皓然,你们听见没有?”
一旁的蝶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冰冷地道:“你的机会,别忘,能叫停得只有你的儿子,你的冬楚君,能让你们活命的也只有他,叫我们没有用,你自己看着办。”
“啊……三哥救救我,爹,我不要这样,爹,你喊三哥出来啊,爹,我受不住了,不要割我的命根子,爹,你快……啊……”山云这厢已经疼得面容扭曲起来。
山当家一脸阴沉,身上的伤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那眼中的疼只为他的小儿子。
“啊……”山云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狠狠地划了两刀,那锐利的刀锋直戳到肉体,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山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小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想昏过去,嘿嘿,别痴心妄想,本堂主的手段岂会让你昏过去,好好地品尝这极致的感觉,人活一世只感觉得到这么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晕过去的。”
山云耳中听着那暗杀堂主的话,全身不由都开始抽筋起来,确实如他所说,那种极致的疼痛本早已经能够让人昏过去,可是他去清楚的感觉到刀锋在身上划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人越想昏迷越是昏迷不过去,不由恐惧得整个人的魂都开始离体了。
“三哥,救我,爹,你快叫三哥啊,爹,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什么不救我?爹,啊……我疼,……疼……”
山当家见眼前山云已经全身是血,整个人无力的低垂着头,下体还在对方的手里,那阵阵寒光依旧还在挥动,不由紧紧地咬着牙关,血红的双眼瞪得就快要突出来了,半晌牙血从山当家嘴角流下,山当家死死地瞪着古皓然和蝶衣道:“好,好,你们赢了,你们赢了。”
话音落下一转头朝着小院的方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高声喊道:“山奇你出来,救救你的弟弟,他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寂静,除了风声,鸟虫的呜叫声,山云凄惨地呼叫声,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山当家脸色一变紧紧地盯着小院的大门,再度大吼道:“山奇,你出来,救救你弟弟,山奇,你出来。”
依旧是一片寂静之声,古皓然讽刺地一笑道:“山当家,看来这一切出乎你的意料啊。”
山当家理也不理古皓然,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小院的大门,沙哑着嗓子竭尽全力又吼道:“山奇,你出来,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爹和你弟弟这样死在这里?山云可是你弟弟啊,你难道就这么不念骨肉亲情?你是你弟弟啊。”
“那又怎么样?”一道优雅地声音突然传来,小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大门正中正站着一派儒雅的冬楚君。
“快,快,奇儿,快救救你弟弟,他快不行了,我们山家还靠他传宗接代,他不能死,更不能绝后,奇儿,你快说句话。”山当家见冬楚君露面,不由焦急地吩咐道,那一旁的山云见冬楚君出声,不由也边呻吟边低声的喊着他三哥的名字。
冬楚君一脸淡淡地笑容看了眼全身是血的两人,朝古皓然和蝶衣一笑道:“下手还不怎么狠吗?看来手艺不行,月主的手下还需要再调教,调教。”
蝶衣冷眼看着冬楚君挥手让暗杀堂的两人退下,这明里上说是在剥皮,其实不过是在敏感的地方,加重手感划了几刀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在剥皮,所以被冬楚君一眼就看了出来。
蝶衣和古皓然这方还没有说话,山当家却脸色从喜悦中顿时大变,震慑地看着冬楚君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冬楚君扫了山当家一眼,露出满脸厌恶和不屑道:“你凭什么质问本君?你好大的胆子。”
山当家听冬楚君居然这么说,不敢置信地瞪着冬楚君道:“你……你放肆,居然这么跟你爹我说话,面前的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你爹和你弟弟,你……”
“你,你什么你?月主,要下手就快点,看着这副样子恶心得很。”冬楚君冷哼一声直接不理山当家,转送朝蝶衣优雅地一笑淡淡地道。
“你这畜生,老子把你养这么大,让你出人头地,让你位极人臣,你居然这样……”
冬楚君直接打断山当家的话,面色一沉冷冷地道:“养我?哼,把我养进宫里任由任何人践踏,任我如此年幼的年纪就活在你死我活的争夺中,养我?这就是你在养我,现在若不是看到我出人头地,恐怕,你早就忘了你有我这样一个儿子吧?”
山当家顿时一僵,半晌好像有点尴尬地道:“奇儿,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我们山家的人,有什么要说的,要算的,我们下来再说好不好?现在你先救救你弟弟,他快支撑不住了,以后爹什么都依你,什么都听你的。”
这时候山云也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冬楚君有气无力地道:“三哥,救救我,救救我。”
冬楚君一声冷笑看着二人道:“明知道这里群敌环绕,我若出来绝对有死无生,你还是选择了让我出来救这个无用的人,哼,你觉得这样也配当我冬楚君的爹?”
山当家脸色瞬间苍白,比刚才忍受酷刑的时候还要不见人色,冬楚君眉目一挑突然又满面带笑地道:“听我的,依我的,本君可记得山家本来就是靠的本君,若没有本君为山家做主,这么多年你们还想跟古家争,争什么?你们有哪个有能力与其相争么?”
冬楚君话音一落见山当家脸色相当难看,不由呵呵笑了出来道:“既然今天你们已经死到临头,本君也就当一回善人告诉你们,山家怎么会败得那么快,这全是本君的功劳,知道不?我就要山家一无所有,我就要你们一门全绝,这就是对不起我的代价。”
山当家双眼就如要鼓出来一般,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你说什么?那是你蓄意的?当初是你让我们去抢古家抛出来的大市,所以我们才会败得那么快,是你?你早知道会有今天,所以故意让我们去抢的,是你,居然是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冬楚君微微皱眉冷冷地道:“山当家注意你的措词,本君可是圣天的君妃,你这一介草民居然敢辱骂朝廷妃子,本君有权力就地处死你。”
山当家本来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人色,此时却红的滴血,整个身体朝前躬起,拉扯的十字架嘎吱嘎吱作响,面色狰狞地朝冬楚君咬牙切齿地道:“好,好,我就骂你畜生了怎么样?你个狼子野心的畜生,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反过来咬我们一口你好,你好得很。
君妃,君妃是不是?你得意了,你位高权重了,你就算爬得再高,你依旧是我山家养的一条狗,一支专会咬主人的狗,我就骂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来啊,来啊,我看你还敢弑父不成。”
冬楚君看着神情狰狞,犹如发疯一般的山当家,突然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掏了掏耳朵冷冷地道:“怎么有一条疯狗在到处叫嚷,真难听,那就让他安静点吧?”说罢微微地侧了侧头。
他身后的小院子大门里,顿时飞出一只利箭,一箭直直地朝十字架上绑着的恶人射去,只听一声闷哼,全身是血的山云抬起头,楞楞地注视着一脸笑容的冬楚君喃喃道:“为什么?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说罢嘴角顿时鲜血长流,睁圆的眼定定地注视着冬楚君,目光中满是疑问和不解的停止了呼吸。
“云儿,云……儿,云……”山当家侧头看着当胸一箭,被射了个通透的山云,整个人一瞬间就呆了,盯着山云说不出话来。
冬楚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耸耸肩膀无辜地道:“真不好意思,射偏了。”可那眼,那脸,却没有一丁点无辜和后悔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他是你弟弟,他……是你亲……弟弟。”山当家目不转睛地看着咽气的山云,喃喃自语道,好像是在问冬楚君,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冬楚君嘴角夹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着山当家缓缓地道:“亲人,在我进宫那天就没有亲人了,只有敌人。”
话音被山风吹散四散飘扬开来,围住小院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除了冬楚君那句话在空气中飘散外,只剩下寂静。
沉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嚣,山当家一直定定地注视着山云,脸上的表情与刚才毫无二致,冬楚君等待半晌不由微微挑眉,一旁站在边上的暗杀堂主上前一看,不由转身朝蝶衣道:“已经断气了。”
古皓然和蝶衣闻言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死法就是蝶衣要的,她不会亲手杀了这些害他们的人,但是她会要他们遭受比死还残酷的折磨,蝶衣看着气急攻心而死的山当家,面色比刚才还冷,这样的父子相残才是人间最惨的事情,这一切与她意料的一样,不过去不能让人放松,只能感觉到沉重。
“哈哈哈,居然这么就死了,真是没用。”冬楚君听见山当家的死讯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面上的神色居然畅快之极。
“好一幕父子兄弟相残,精彩。”蝶衣缓缓拍着手冷声道。
冬楚君收了笑声朝蝶衣礼貌的一点头,满面优雅的笑容道:“过奖了,让月主白白看了一场好戏。”
古皓然皱眉看着神色愉悦的冬楚君,冷冷地道:“接下来应该来算我们的帐了。”
冬楚君见古皓然一脸怒色,不由呵呵笑道:“古少当家是看不过去了,呵呵这算不算是本君的过错?”
古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