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我,您让我想想,我,我的脑子很乱。”阮思诚跌跌撞撞退出了屋子。
“弯弯,思诚,思诚不会有事吧?”阮载诚很是担心地问陆弯弯道。
“没事的,他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给他点时间,没事的。”陆弯弯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担心地要命,思诚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如今乍一听到自己要离开他,这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吗?
“弯弯,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扰了你们母子的生活,我……”阮载诚看出了弯弯心里的挣扎,握住了陆弯弯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载诚,思诚他已经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陆弯弯安慰阮载诚道。
阮思诚出了院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忽然他的脑子里响起了那个温柔甜糯的声音,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呢,听说她那日落水后回去便病了,也不知现在如何,身体可是康复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早有人向自己暗示过了,她可是太后看中,要做大周皇帝妃子的女人。
阮思诚苦笑了几声,中原皇帝自称寡人,原来坐到高位,真的会成孤家寡人。
驿馆太憋闷,阮思诚换了布衣,连阿忠都没带,独自一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阮思诚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冷不防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客官,客官,来小店喝一杯吧?小店的陈年花雕可是出了名的香醇。”原来是街边小酒楼的店小二在外拉客。
看看天色,午时将至,所谓一醉解千愁,阮思诚讪笑了一声,跟着店小二就进了小酒楼。
“再来一坛!”这家小酒楼的陈年花雕的确不错,阮思诚接连喝了三小坛,仍意犹未尽。
店小二见阮思诚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好意上前提醒道:“客官,您这光喝酒不点菜,这胃可受不了,要不来几盘本店的招牌下酒菜?”
阮思诚摇了摇头,打嘴里吐出两个字:“上酒!”
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打后堂拿出了一小坛陈年花雕。
待阮思诚喝完了这第四坛,已是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酒入愁肠愁更愁,阮思诚喝了个七八分醉,这心里的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小二,结账!”一会儿还要回驿馆,再喝可就走不了路了,阮思诚苦笑一声,歪歪斜斜地起身,高声叫小二结账。
店小二听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阮思诚说道:“谢谢您,客官,一共四钱银子。”
阮思诚往衣袖里一摸,糟糕,忘记出来的时候换过衣服,身上没带钱。
“小二哥,我,我出门急了点,没带银子,你容我先回去,我回去后马上让下人给你拿四两银子来,可好?”阮思诚有些窘迫地说道。
“什么?没带银子?我说客官,看您这一身也挺周正的,怎么是个吃白食的主啊?”刚才还恭敬谄媚的店小二,一听这位客官说身上没带银子,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咱们可是小本经营,概不赊欠,要是人人都像客官这般,那咱们这小店早关门大吉了。”店小二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地说道。
—————————————————————————————————————
地震无情,人有情!玉树地震灾区的同胞们,全国人民与你们同在!
第七十八章 情根深种(上) “小二哥,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何苦这般嘟嘟逼人?这位兄台的帐,我替他付了。”阮思诚正尴尬呢,忽闻身旁有人出言为自己解围。
阮思诚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从袖子里摸出了四钱碎银子,递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店小二见有人付账,自然是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接过碎银子,对青衣少年说道:“这位客官,不是小的有意刁难,实在是本店规矩如此,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店小二说完,知趣地退了下去。
“多谢兄台仗义疏财,请兄台报上姓名住址,待我回去之后定当厚礼重谢!”阮思诚拱手对青衣少年说道。
青衣少年微微笑了笑,拱手回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若是兄台问我的姓名是想结交我这个朋友,我自当告知,若是为了什么重谢,那就请恕在下不恭了。”
阮思诚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自己唐突了,这位少年是性情中人,自己这般的做派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兄台高义,我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另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阮思诚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向他投来真诚的笑意。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青衣少年一拱手,跟着阮思诚就出了小酒楼。
两人出了小酒楼,寻了一个僻静的茶铺子,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我叫阮思诚,安南人士,今日有幸结交兄台,我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阮思诚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是?你是?你是安南王阮思诚?”青衣少年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问道。
“呵呵,正是小王,不过今日结交兄台的只是阮思诚,不是安南王,兄台不必拘礼。”阮思诚自报家门,是对青衣少年投之以诚。
青衣少年惊讶过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淡然,拱手对阮思诚说道:“我叫魏清扬,是南城威远镖局的镖师。”
阮思诚见魏清扬镇定自若,很是欣赏,微笑着对魏清扬说道:“我今年虚岁二十,定比你年长,若是魏兄弟不嫌弃的话,唤我一声阮大哥,如何?”
“阮大哥!”魏清扬拱手叫了一声。
“好!”阮思诚很开心地点了点头。
“小弟看阮大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魏清扬想到阮思诚在小酒楼里借酒浇愁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都是些家务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阮思诚叹了口气,淡淡地回答道。
魏清扬见阮思诚不愿提及,也不再开口询问。
“阮大哥,京郊有座业明寺,听闻今日要做大法事,要不小弟带大哥去那里散散心,如何?”魏清扬想了一想,对阮思诚说道。
“业明寺?”阮思诚点了点头,出去散散心,听听寺里的钟鼓木鱼之音,或许自己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咱们骑马去可好?”因为已经是正午了,坐马车的话花费的时间太长,幸而今日天公作美,天上飘着几朵遮阳的白云,没有毒辣的阳光肆虐,正适合骑马。
阮思诚点了点头,魏清扬见阮思诚同意了,这才起身叫来茶铺老板结了帐。
二人一起回到镖局,牵了马,直奔京郊业明寺而去。
马是好马,骑马的两人又都是个中好手,不到一个时辰,二人便到了业明寺。
因为是做大法事,所以业明寺内是人潮如织,香火鼎盛,上百名的和尚一起敲打木鱼,诵念心经,场面很是壮观。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进了香,又添了香油,还坐听了一会儿和尚诵经,这才出了寺庙,往业明寺的后山而去。
后山是一片桃花林,如今桃花已谢,小小的青桃挂满了桃树,很是可爱。
魏清扬想起自己在这里约见甜儿的情景,一缕笑意不自觉地挂上了嘴角。
“魏兄弟在想什么呢?这般地开心?”阮思诚见魏清扬嘴角带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起了一个让我感到很温暖的人。”魏清扬答道。
“哦。”阮思诚来了兴趣,追问魏清扬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调皮又可爱,有善心,又爱哭鼻子的人。”魏清扬说起甜儿的时候,脸上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笑意。
阮思诚听完,对魏清扬说道:“是位姑娘吧?”
魏清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答道:“是。”
二人正说的兴起呢,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呼救声。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立马向呼救声方向跑了过去。
原来是有人掉进了山上的一个大坑里。
魏清扬伸出头,往坑里这么一瞧,真是巧了,全是老熟人。
原来掉进坑里的是甜儿、小樱、李羽馨和怜儿。
甜儿眼尖,一眼就看见魏清扬了,这一看不要紧,眼泪儿哗哗哗哗地就下来了。
“魏大哥,快救救我们。”甜儿半是娇痴,半是慌乱地唤魏清扬道。
“甜儿,不要着急,我马上下来。”魏清扬见甜儿流了眼泪儿,这心里立刻乱成了一团,急急忙忙地就要跳下去。
“魏兄弟,等一下,这坑有些高,先找些藤条把你绑住,再下去。”阮思诚比较冷静一点,见魏清扬这么直直地就要往坑里跳,忙拉住他道。
魏清扬听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四处寻找藤条去了。
不一会儿,粗壮结实的藤条就被魏清扬找了来。阮思诚帮魏清扬把藤条的一头绑在桃树上,另一头绑在魏清扬的身上,这才拉着藤条,把魏清扬慢慢地放下了深坑。
魏清扬下到坑底,先抱起了甜儿,脚蹬坑壁,运了内力,蹭蹭蹭蹭几下就从坑底爬了上来。
甜儿一上来,阮思诚就呆住了,怎么是她?
“是你!”阮思诚努力回忆着甜儿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甜儿也看见了阮思诚,真是奇了怪了,这安南王怎么和魏清扬在一起呢?
“小女林婉贞,见过安南王。”甜儿对着阮思诚行了个福礼。
“不必多礼。”阮思诚对甜儿笑了一下,心里很诧异,林婉贞怎么在这儿,那么这坑底下,难道,难道,还有她?
“魏大哥,你快下去救羽馨姐姐她们啊。”甜儿是两世为人,自然不会去吃那些无谓的飞醋。
魏清扬以前也算是个江湖中人,虽然也懂规矩,讲礼数,却不迂腐刻板,不会因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枉顾了别人的性命。
阮思诚听甜儿这么一说,心开始不安分地躁动了起来。原来她真的在坑底,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阮思诚打定主意,对魏清扬说道:“魏兄弟,你辛苦了,还是先休息一下,这一趟,就让我下去救人吧。”
魏清汤没想到阮思诚会怎么说,略带疑惑地望向了阮思诚。
“魏兄弟放心,我的功夫不会比你差的。”阮思诚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清扬也不好拒绝,只好解下腰间的藤条,给阮思诚绑上。
阮思诚绑好了藤条,魏清扬这才把他慢慢地放下了坑底。
“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阮思诚微微笑了笑,对李羽馨说道。
李羽馨吃了一惊,没想到下来的人居然是安南王。
“臣女李羽馨,见过安南王。”李羽馨顾不得坑底脏乱,忙给安南王行了个全礼。
“李小姐不必拘礼,思诚得罪了。”阮思诚说完,一把就抱住了李羽馨。
虽然刚才魏清扬也是这般抱着甜儿上去的,可是到了自己,李羽馨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一张小脸不争气地变地绯红。
“多谢安南王。”李羽馨乖乖地呆在安南王的怀里,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对阮思诚说道。
“不客气。”阮思诚这已经是第二次抱李羽馨了,第一次在大明湖里的时候因为情况紧急,根本没有时间胡思乱想,这再次软香在怀,阮思诚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李羽馨的腰肢柔若无骨,盈盈一握,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香,阮思诚的心不安分地乱跳了起来。
“你,你……”李羽馨感受到了阮思诚狂乱的心跳,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妥,只低了头,不敢乱动一分。
阮思诚真希望这个坑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这样自己就可以多抱她一会儿了。
可是事与愿违,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就上了坑。
“他的动作跟你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