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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就是他。豹子,看着这个小鬼,不要让他多事。”在马车外喊话地大汉一只手就把侍墨给提溜下了马车,然后把他递到另一个嬉皮笑脸的大汉手里。
“出来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汉敲打着马车的车厢,高声喊叫叫。
林大郎心里怕的慌,这群人既然知道自己的底细,还这般的有恃无恐,看来是来者不善,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出来,再不出来,大爷我要做红烧乳猪了啊!”大汉说完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林大郎一听,知道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下了马车。
“来,拿着,爷赏的,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赶紧回家搂着婆姨香嘴儿去。”大汉见林大郎出来了,便拿了一个银元宝,递到车夫的手上。
没听过这打劫的还给被打劫的人倒拿钱的,车夫战战兢兢地不敢接。
“赶紧拿着,爷们跟着林大人是私人恩怨,与你无关,你若是多事,爷爷这拳头可是好久没吃肉了,正痒痒地慌。”大汉瞪大了眼睛,伸手拳头在车夫面前这么比划了几下,车夫立马吓得拿了银元宝驾着马车飞奔而去。
“你就是林家大郎林峻贤?”林大郎惊魂未定,一听这话,忙拱手说道:“学生正是林峻贤。”
吴二郎又跟旁边的小厮确认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走到了林大郎的身边。
“老大。”刚才还很凶狠的大汉,一见吴二郎走了过来,忙嬉皮笑脸地叫着吴二郎。
“你退到后面去,我有话要单独给林大人说一说。”吴二郎对大汉说道。
大汉得了吴二郎的令,很是乖觉地退到了后面。
吴二郎笑嘻嘻地望着林大郎,问道:“你家娘子是不是吴惜梦?”
林大郎虽然奇怪这大汉怎么开口就问自己的娘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记住我的脸,我是烟梦的二哥,吴二郎。”吴二郎把脸凑到林大郎的眼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大郎一听,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家人,忙拱手作揖,口称:“二舅哥好。”
林大郎话音刚落,吴二郎右手一拳就招呼到了林大郎的肚子上。
“啊!你?我可是你妹夫。”林大郎百思不得其解,捂着肚子从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揍的就是你!”吴二郎打了一拳,不解气,说完这句话,又是一拳招呼到了林大郎的背上。
吴二郎身强力壮,久经沙场,真若是使尽全力,林大郎根本无法招架。念在惜梦肚子里那块肉的份上,吴二郎手下留了情,对林大郎只使了五分的力道。
饶是这五分的力道,也把林大郎打得够呛。
“二舅哥,有话,有话好好说。”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林大郎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刚才自己怎么就不多等一会儿,非要让车夫走这僻静的道,这下好了,遇到不讲理的二舅子,白白吃了苦头。
“惜梦那是我的心肝宝贝,心尖尖,今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惹了她伤心生气,就不是送你两拳这般简单了。我吴二郎是个浑人,你不用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只用好好对待惜梦,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我自然承你的情,认你做我的大妹夫。你若是对她不起,那不好意思,不管你是什么高官显贵,我吴二郎这拳头硬腿照样招呼到你身上。”吴二郎揍了林大郎两拳,见他有些受不住,这才停了手,改成口头教育。
林大郎听了这话,心里是恨的不行,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点头应承。
“今日也不早了,你若是再不回去,大妹该担心了,让二舅哥送你一程。”吴二郎说完,拉着林大郎就上了他们停在前面的马车。
这一路上,吴二郎又对林大郎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大郎堂堂一个新科进士,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听着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兵痞子一路上唠唠叨叨。
好不容易到了林府门口,吴二郎又对林大郎威胁恐吓了一番,让他不要把今日之事告诉惜梦知道。
林大郎早想脱离吴二郎的魔掌了,自然是吴二郎说什么就应什么,只盼望他能让自己快些回府。
吴二郎本想再唠叨唠叨,见天已经全黑了,连月亮都露出了小脸,想着自家大妹怕是等得着急了,这才放了林大郎和他的书童侍墨。
林大郎好不容易脱离了吴二郎的魔掌,三步并作两步,连走带跑大踏步迈进了林府的大门。
终于回到了家中,林大郎是满腔的怒火,这个吴二郎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当街打人,此仇不报非君子。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接受吏部的考核了,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可不能横生枝节,唯有先忍耐着,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大郎想到这里,停下了去弄梅斋的脚步,掉头和书童侍墨往自己的听松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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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你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你希望我送什么礼物给你啊?”魏清扬很诚恳地问甜儿道。
甜儿想了一想,道:“送我一支玫瑰花就可以了。”
魏清扬长松了一口气,这个自己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不过。”甜儿又补充道:“如果你能在漫天飞舞的票票中送我一支玫瑰花,自然更好。”
魏清扬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想摇头,就被甜儿的双眼射来的“你敢”的犀利的目光给吓了回去,忙点了点头。
甜儿生日那日,魏清扬果然在漫天飞舞的票票中送上了一朵玫瑰花。
“哈哈哈哈,好多票票啊!”甜儿一手拿着玫瑰,一手在地上狂捡着票票。
待甜儿把手中的票票拿起来一看,全是假的。
“魏清扬!你个骗子!”甜儿拿玫瑰当暗器砸向飞快逃命的魏清扬。
第六十八章 红线 慈宁宫内,高宗皇帝正拿着安南递来的国书呈给太后御览。
“哀家可不想操这份闲心,皇儿自行处理便是。”太后并未接国书,只淡淡地对高宗说道。
“那安南国王所求之事,儿子还真办不了,只能仰仗母后,请母后一定要操一操这份闲心才是。”高宗笑咪咪地应答,把国书硬塞进了太后的手中。
“哦?什么事儿是皇儿办不了的?”太后一听高宗这话,倒是来了兴致,接过国书翻开就看。
太后一边看,一边乐。
“这个安南国王还真是有规矩,懂礼貌,知道孝敬老人家,居然在国书里给哀家请安,不错,不错。”太后见安南国王递交的国书里面,居然提到了自己,还给自己请安,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这个小思诚,想娶我大周女子,居然让哀家给他做大媒牵红线,还真是顽皮。”待太后看到安南国王阮思诚向大周求娶贵女,并让太后保媒时,已是笑地合不拢嘴了。
“可惜皇室没有适龄的公主,哀家是做不成他的岳母了。”太后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国书,开始在宗亲里搜寻适合的贵女。
“皇儿,你觉得茜雪配思诚如何?”太后突然问高宗道。
高宗想了一想,说道:“安南国王今年虚岁二十,茜雪十六,年龄上是很合适,茜雪贵为亲王郡主,两人身份倒也相当。只不过,睿王就茜雪这么一个女儿,要茜雪远嫁安南,怕是睿王会不舍。”
“安南刚刚脱离米脂,做我大周属国,我大周正应当怀柔安抚。茜雪身份高贵,将来再封个公主的身份,嫁到安南,也是我大周对安南莫大的恩典。再说了,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听闻安南国王文武双全,为人又是谦谦君子,茜雪嫁给他也不亏。安南离京城也不是很远,日后那安南国王可常常带着茜雪来京朝贡,这样不就可以一解睿王的思念之苦了嘛。”太后很是兴奋地跟高宗皇帝分析道,好像这媒已经做成了一般。
“此事但听母后安排就是。”这嫁娶之事,高宗还真是拿不了主意,只能让太后去操持了。
“恩,那安南国王不日便要启程前来京城,咱们大周可不能薄待了他,要让他知道大周就是比米脂好,让他死心塌地地跟着咱们大周,不要再去走那回头路。”太后是先入为主,见了那国书,对那安南国王便上了心,存了几分的真喜爱。
因为想把茜雪嫁给安南的国王,所以太后这几日里便时常找茜雪进宫相伴,每次都在茜雪的耳边念叨着安南国王是如何的年轻有为,如何的俊朗非凡,如何的文韬武略,让茜雪的耳朵都听出了老茧。
睿王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姬茜雪回家这么一说,就知道太后这是打算把茜雪嫁到安南。
虽然睿王很是不舍,不过太后有命又不得不从。
因为茜雪实在是有些乖张,睿王生怕她离了自己的庇护,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安南会因为脾气暴躁而吃亏,便把茜雪禁足在家,让敏妃好好教她些规矩礼数。
茜雪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人,怎么能忍受这般地禁锢,这不,还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跟敏妃吵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妇,不要以为爬了我父王的床,做了侧妃就能得到我父王了,你想的美!在我父王的心里只有我母妃一个人,你做再多的乖面子也是没用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快放我出去!”姬茜雪被敏妃关在屋子里,那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地胡乱说了一通。
门外的敏妃摇了摇头,这般地德行到了夫家可怎么了得,更不要说是嫁到帝王之家了。
“郡主,让你好好地呆在家里是你父王的意思,让你跟着我学习规矩礼数也是你父王的意思,还请郡主不要为难我。”敏妃很是诚恳地对门里面的姬茜雪说道。
“我是亲王郡主,有太后和皇上宠着,谁不让我三分,我根本就不需要学那些东西,快放我出去!”姬茜雪对敏妃的话根本就不以为然。
“放肆!”姬茜雪话音刚必,就听见睿王饱含怒气的声音从门外传到了姬茜雪的耳朵里。
“父王!父王,这个女人把我关起来了,快叫人放我出去!”姬茜雪一听是自己父王的声音,忙出声求救道。
“什么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她是你的庶母,堂堂的睿王侧妃,你怎么能这样叫她呢?”睿王听了姬茜雪的话,这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父王,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骂我。呜呜……呜呜……”姬茜雪不由分说地哭了起来。
往常,姬茜雪只要一哭,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这睿王保准心软,可是今日,睿王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丝毫不为所动,只交代敏妃,若是她还是这般不听话,胡言乱语的,就一直给关在屋子里,不准给饭吃,也不准给水喝。
屋子里的茜雪听到睿王这般地吩咐,立刻止住了哭声,自己的父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的对待自己,定是那个贱女人撺掇的,姬茜雪的心里更恨敏妃了。
因为睿王有令,敏妃亲自看守,所以姬茜雪足足被饿了一整天,直到她实在是渴地受不了,这才缴械投降,向敏妃承认了错误,道了歉,还保证没有得到敏妃的允许,绝不踏出府门半步,而且还会认真地跟着敏妃学习规矩礼数,听从敏妃的教导。
半夜时分,一个黑影钻进了姬茜雪的屋子。
“郡主,郡主!”黑影慢慢地走向床边,轻声地叫道。
“听见了,不要再叫了。”姬茜雪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郡主,要不要点蜡烛啊?”黑影问道。
“不要,若是点了蜡烛,定会被人知道的。”姬茜雪阻止黑影道。
“都打听清楚了吗?是不是那个贱人搞的鬼?”姬茜雪抓住黑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