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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夫妻本一体,要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娘子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说出来,娘子不说,为夫成日成夜的左思右想,很是伤神的。”
“没,没什么难处。”吴烟梦咬紧了牙关,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几个字。
林二郎听闻,轻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吴烟梦,在她耳边说道:“娘子,你一定要信任为夫。”
接下来几日,林二郎都没有出门,成日跟吴烟梦泡在房里,身边照例跟了金银两只超级大灯泡。
不过这几日金银二婢的日子并不好过,林二郎吩咐了院子里的媳妇子,平日里不准两人出院门,说是怕两人初来乍到的,在府里迷了路,只让她们在屋子里伺候。刚开始金银二婢还以为二少爷开了窍,对她们生了非分之想,在林二郎面前更加放肆,不止眉眼横飞,言语轻佻,还开始动手动脚的,哪知道,林二郎不仅没有吃她们那一套,反而对她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是说端上来的茶水太烫,无法入口,就是说捶背的手劲不合力道,让人不舒服,总之是折腾地二人愁云惨淡,见到林二郎就像见到了鬼怪一般,在他面前变得老实本分了起来,再不敢作怪拿乔。
吴烟梦眼瞧着林二郎整治二婢,心里既开心又担忧。
腊月十八,算算日子,林二郎在家已经呆了五日了,这日一大早,林二郎就借口要去铺子里看看,早早的就出了门。
金银二婢受了林二郎好几日的欺凌,早想在吴烟梦身上找补回来了,无奈林二郎天天在家盯着,两人无法下手。
今日见林二郎早早的出了门,心想,机会来了。
等院子里其他人都做事忙活去了,二人这才大胆地推开吴烟梦的房门。
“我说二奶奶,我们姐妹对你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可不能这般恩将仇报啊。”小金阴阳怪气,开门见山的跟吴烟梦说道。
“二奶奶,你在二少爷面前说我们什么坏话了,让他这般地不待见我们?”小银走到吴烟梦的面前,指着吴烟梦的鼻子说道。
吴烟梦停下了手里的绣活,望着气焰嚣张的二婢说道:“我什么也没说过。”
“你撒谎!若是你什么也没说过,二少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管起内院丫鬟的事情来了?”小金也走到了吴烟梦跟前,直钩钩地盯着吴烟梦。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许是你们的行为做派太过,惹恼了他吧。”吴烟梦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
“好啊,二奶奶,你若是不给我们两姐妹活路,那大家就死在一起好了!”小银对着吴烟梦大叫道。
“要我看啊,二奶奶这是想让我们替她做做宣传,让这林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主子奴仆都了解了解她亲娘做的丑事。”小金慢慢悠悠地对吴烟梦说道。
“没有人会相信你们的。”吴烟梦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道。
“哈哈哈哈,二奶奶,你现在还这样骗自己,真是可怜啊。”小银嘲讽道。
“你看这是什么?”小金从怀里摸出了一方已经褪了色的丝帕。
吴烟梦一见丝帕,立刻吓得全身冷汗。
“要我说呢,你的亲娘可真是下贱的不像话啊,爬了老爷的床,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还想着要跟人私奔,跟人私奔也就罢了,居然用丝帕传信这么老土的办法。”小金一边说一边抖动着手里的丝帕。
“不过好在老天有眼,看不惯她这样的贱人得志,没让她如愿。老爷仁慈,抓了她回来也没让她浸猪笼,她却薄命自己病死了,啧啧啧,真是可怜啊。”小金一字一句,像铁锤一样捶打着吴烟梦的心。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吴烟梦手里的绣品啪地掉到了地上,她用双手捂着耳朵拼命地摇着头。
躲在房门外偷听的林二郎早已是目瞪口呆,原来这便是娘子被金银二婢拿在手里的把柄,怪不得那两个婢子这般地有恃无恐。
林二郎冷笑了一声,贱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坏东西。
偷听完她们的谈话,林二郎轻手轻脚地来到金银二婢住的屋子,把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和吴烟梦的银镶玉梅花簪放到了她们的枕头下。
都弄好后,才出了她们房间,到院子里喊来了做打扫的媳妇子,书童文景和他的丫鬟小敏。
“二奶奶压箱底儿的银票和定亲的信物银镶玉梅花簪不见了,你们到各个屋子里去搜搜,什么床底下啊,柜子里,枕头底下都要搜一遍,搜仔细了。”林二郎唤来众人,如此这番吩咐了一遍。
院子里的众人早就恼怒了金银二婢,最是看不惯她们平日里那种趾高气昂,刁钻古怪又好吃懒做的德行,听了林二郎的吩咐,大家立刻会意,齐刷刷地冲进了金银二婢的屋子,不用说了,一下子就在枕头下找出了“赃物”。
“好哇!这两个贱婢!她们现在何处啊?”林二郎拿着手里的“赃物”,装模作样地问道。
“回二少爷,她们在二奶奶屋里。”
“好,咱们这就去抓贼,这两个贱婢胆大包天,胆敢偷主母的东西,为了防止她们狗急乱咬人,说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坏了咱们院子的名声,一会儿王嫂子和李嫂子负责抱住她们两个,而小敏则负责扇她们大嘴巴,要扇地让她们说不出话来为止。”
小敏毕竟是女孩儿,又比较老实,听闻要扇人大嘴巴,还要扇到说不出话来为止,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
林二郎见小敏胆怯,于是改口道:“那你和文景一人拿一块破布塞到她们嘴里,让她们说不出话来就行了。”
小敏这才松了一口气,点头应诺。
小金和小银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大祸降至,还喜滋滋地在屋子里跟吴烟梦讲条件,让吴烟梦逼着林二郎纳自己为妾,而且还要在林二郎面前说她们的好话,助她们得到林二郎的欢心。
林二郎带着院子里的人,浩浩荡荡破门而入,小金和小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人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嘴里也塞了大块的破布,既不能动弹,也开不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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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咱们这次保的什么镖啊?这么慎重,不但出动了镖局里的六大高手,还分兵两路,水路并进,虚实结合。”老黑睁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问总镖头道。
总镖头左右瞧了瞧,确定没人,这才把嘴巴凑到老黑的耳边,小声说道:“是一支毛笔。”
老黑听完,立刻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总镖头望着倒在地上的老黑,轻蔑地笑了笑,说道:“真是没见识,那是神笔马良的神笔,用它画出的票票,可以以假乱真。”
老黑听闻,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兴奋地问总镖头道:“那我可以抢镖不?”
总镖头应声而倒。
第五十五章 真相 “把这两个胆敢偷窃主母财物的贱婢关到杂物房里,王嫂子,你好好看管她们,不要让她们耍什么花样,待我禀过母亲,再做处置。”林二郎一边说,一边悄悄地用脚踩住了刚才小金惊慌之下掉在地上的丝帕。
吴烟梦惊魂未定,呆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院子里的众人把金银二婢带下去之后,林二郎不动声色地蹲下身,拾起了地上的丝帕,还对吴烟梦调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大踏步地找林大娘去了。
林大娘听了林二郎回禀,虽然有些恼怒二媳妇对下人的管教无方,奈何因为林二郎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家中的开销有小半都要靠着林二郎,所以只得给了林二郎面子,说他院中的这等小事,可自行做主,便再无多言。
林二郎得了林大娘的话,兴高采烈地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屋子里,吴烟梦还似在梦中,一脸疑惑地望向林二郎。
“娘子,噩梦都过去了。”林二郎望着吴烟梦,温柔地说道。
“金银二婢以下犯上,罪不容恕,明日我就叫人牙子把她们卖地远远地,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她们再惹娘子生气。”林二郎关上房门,坐定以后又继续跟吴烟梦说道。
“娘子,为夫的可是忙碌了一大早,口干的厉害,求娘子可怜可怜为夫,给我倒杯茶吧!”林二郎说了一通话,也没有得到吴烟梦的回应,便佯装口干,装起了可怜。
吴烟梦听了林二郎的话,知道金银二婢被抓,定是自己相公使的计策,说不定他,他早已知道自己生母之事。
想到这里,吴烟梦只觉得羞愧难耐,趴在桌子上,嘤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林二郎见状,忙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把吴烟梦给揽进了怀里。
“娘子莫哭,我不是说过嘛,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相互信任,相互扶持,为夫的以前做的不好,惹了娘子伤心,今后为夫一定好好地待娘子,还请娘子一定要相信我。”
吴烟梦听到这儿,满腹的羞愧变成了酸涩和甜蜜,双手紧紧揽住了林二郎的腰,哭地更大声了。
林二郎就这么抱着吴烟梦,任由她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吴烟梦哭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心里舒畅了许多,这才止住了哭泣,羞涩地接过林二郎递到她手里的手绢,擦起了眼泪。
“相公,妾身,妾身配不上相公……”吴烟梦埋着头,低声说道。
“娘子说的什么话,我娘子贤良淑德,端庄大方,容貌秀丽,做我林二郎的媳妇那是我林二郎高攀了。”
“妾身,妾身的生母……”所谓子不言母之过,要吴烟梦说出自己生母的事,真的是难以启齿。
“在娘子的心目中,你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解开吴烟梦的心结,林二郎问道。
“我的生母原本是吴府的丫鬟,后来被爹收了房,生下了我,在我五岁那年,她得了重病,不久便过世了。姨娘生前,对我百般的痛惜,我们母女俩感情甚好。可是她过世后不久,府里就传出风言风语,说我姨娘当初是借着爹爹醉酒爬了他的床,才得封姨娘的,后来又不守妇道,妄图跟娘家的表哥私奔,结果私奔不成,被抓了回来,因为感到颜面尽失,又羞愤难当,这才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的。”吴烟梦鼓起了勇气,娓娓道来。
“那你嫡母和爹是怎么处置这件事情的呢?”
“嫡母并为理会这些风言风语,倒是爹发了很大一通的脾气,狠狠责罚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这才平息了流言。”
“既然你爹都出面平息流言了,说明你生母并未做过有损妇德的事,怎么金银二婢还以此来要挟你呢?”
“其实金银二婢并不是吴家的家生子,乃是我出嫁前嫡母才给我买的丫鬟。”
林二郎一脸的不解。
“相公想必也知道,我不过是生母早逝,养在嫡母身边的庶出女儿罢了,在吴府哪里有什么地位可言。原来伺候我的丫鬟,本来也不甚尽心,听闻我定了亲,又是,又是嫁给,嫁给经商的庶出二儿,都不愿跟我嫁过来,全都找了嫡母要了恩典,配了府里的小厮。嫡母怕我没有陪嫁丫鬟,她被人戳脊梁骨,这才临时给我买了两个。哪里知道新买的这两个丫鬟如此的厉害,在吴府打听来了关于我生母的流言,还声称找到了证据,处处威胁辖制我。为人子女,不能侍奉生母,已是不孝,又怎能让人玷污了她的名誉,我……”其实吴烟梦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当她听闻金银二婢在吴府以前的老人那里找到了证据——当时传信用的丝帕时,连自己都几乎信了生母失节之事,所以才任由二婢拿捏。
“能生出娘子这般可人儿的,又怎会是失节之人呢。为夫认为定是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