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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雯竟然是云依本来的名字,而那张家儿郎,竟然是张雯的哥哥,也就是和云依一样归属于公子玉的手中。
这位张公子,可怜秦家小姐爱慕他多时,就连当年他们两个初遇时候的情景都是骗人的,他手下截获的情报,就是公子玉之前让这张公子自尽的信件,真是好有心思啊。
弄了变天,他们两个还真不愧是一对兄妹,同样是为了自己的主子,出卖了自己情感的人呐,他就不明白了,他们这样轻易的就可以将感情当作一场任务。
云依死之前,把自己的本家姓名告诉他,到底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做错了,还是因为她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一般,是真心的爱惜自己的,花想然真的不想要去知道了。
诚如他们兄妹两个这般,把世人都当作了傻瓜一样哄骗的做法,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苟同的,更不要说去原谅了。
如果公子玉让那张家公子去死的话,那么这出苦肉计,唯一伤心的,就是秦筝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了,这样做,除了秦筝憎恨凤月之外,实在没有任何的作用。
仇恨的力量是有多么的巨大,这一点公子玉一定十分的明白,即使秦筝不是凤月的对手,那么就会理所当然的靠近公子玉这个背后之人,只是,公子玉要这样一个满心只有仇恨,却手无寸铁的姑娘,是要做什么呢?
花想然想不通,直到手下来跟他说,昨晚负责接送秦筝的人已经死了,而秦筝现在在太上皇宫里的时候,他心中大骇,东歌有说过,凤月晚些时候回到太上皇的宫中去。
太上皇不会对凤月做什么的,但,秦筝在那里,她去那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凤月没有其它,分明不是凤月的对手,她还笃定的去了,即使花想然明明知道是这样的,但他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心来。
自从上次凤月长达几天的昏睡后,他总是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十分的不对劲儿,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但却是让人这心里十分不舒服。
“父皇,儿臣请父皇的安!”
凤月十分周到的行礼,却是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人,秦筝一声贵妃服饰穿戴整齐的站在玉凌风的身边,但这不是应该出现的结局,她分明应该和自己心爱的人远走高飞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月儿,快,快走!”玉凌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上前推搡着凤月,想要让眼前这个女孩子赶紧离开这里,姬阴说的没有错,凤月确实不是那个心有企图的孩子,是他自己一时糊涂了,“赶紧的,离开这里,离开这座皇城,听见没有?”
“父皇,这,你这是怎么……”
凤月上前想要探查一些玉凌风,她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前两天还正常的老人家,见了面竟然会惊慌失措成这样,但正当她要看清的时候,却在他的身后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老太后。
那个慈祥却一生都情路坎坷的女子,她一直都拿着自己当作是亲生女儿这般的疼爱,现在竟然就这样冷冰冰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今天不是一个应该庆贺的好日子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母妃,母妃,你不要吓我!”
凤月在老太后的面前蹲下身子,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的老太后,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感到了恶寒,在这个世界里,这个时代里,也是她第一次失去自己重要的亲人,这样子的痛,真的有着说不出来的压抑。
“月儿,快走,这是一场阴谋,快走,你赶紧走啊!”
玉凌风看着倒在地上的妻子,他同样也是心痛无比的,想想他们这一生,她在自己的身边,就没有享过一天的福,好不容易看到子孙满堂了,好不容易他们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了,可是却迎来了人生最大的一场阴谋。
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在恳求自己保护他们的孩子,提醒着他,为人父母的责任。
这一生,他真的亏欠这个妻子太多太多了,如今能做的,只有拼命保护眼前的孩子了,可这场遭难,他真的有力气去阻止吗?
“走,来得及吗?”秦筝冷笑,她偏过脸来看着凤月,“姐姐,怎么样,这样的痛苦是不是真的很痛,很痛,张大哥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比你现在痛上千倍!”
她凶狠的看着凤月,就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为了斩草除根,所以杀了她的张大哥,还假惺惺的说要帮助她,要不是公子玉,她昨天就会被人在城郊杀了吧。
她受过的痛苦,必当要凤月一样忍受,并且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秦筝,你在说什么?”
凤月不明所以的看着秦筝,她现在的眼神分明是痛恨她的,是的,凤月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自己无比的痛恨,但是,这是为什么,她分明安排了秦筝和她心爱的人私奔,甚至连盘缠,连家里那边,她都已经一一做了安排。
如果没有出任何的纰漏,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出城了,而不是在这里,用这样一种毒辣的眼光看着自己,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凤月,你到底在装什么傻,分明是你杀得,分明是你杀了张大哥,也是你杀了张雯!”
是她,是她,一切都是她,是凤月杀了张家兄妹,让她的人生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笑话黑悲剧,而她,竟然一直到昨天,还一直都这样相信着她,这到底是凭什么,又是为什么!
她凭什么把别人的人生肆意的践踏之后,还要装出这样无辜的样子来!
“秦筝,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中间是不是什么误……啊!”
凤月极力的想要解释,因为她真的从来都不会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她想要跟秦筝讲清楚,但她这话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心头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扎,她根本没有办法在说下去,甚至,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臂,但是如同自己身体的其它部位一样,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动弹了,甚至连眨眼都没有办法,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一样,她抬头看着秦筝,“秦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啊,没有做什么,只是要把你对我做过的,十倍百倍的还给你。”秦筝笑着蹲下身子来,她不急不慢的把老太后身边的剑拿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搁到凤月的手中,笑着帮她把剑握在她的手中。
“凤月,我的皇后娘娘,既然你已经杀了我最心爱的人,那么就拿你最心爱的男人来还好了。”
“秦筝,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凤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筝,却在心里涌上了一阵的恐惧,这是与生俱来的感觉,她就是感到了害怕,甚至,她相信,秦筝说的是真的。
“想干什么,哈哈哈,在你毁了我的人生之后,我想看看,你凤月的人生是怎么被人一步一步的毁掉的!”
“你疯了不成,难道你忘了,父皇在这里,他又怎么会容许你这样冤枉我?”
凤月几乎已经猜到秦筝想要干什么,但却依旧是动弹不得,她看着她的眼神里,都涌现了深沉的杀意。
“凤月,这可怕的杀意,是不是就是你派人杀张大哥时候的样子呢?”秦筝有恃无恐的看着凤月,“你真的以为,我会这么笨吗,在答应公子玉之后,他可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玩的东西。”
秦筝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十分精巧的琉璃瓶,翠绿的颜色,虽然并不能看清楚是什么,但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凤月一时间大骇,“子母蛊?”
“啪啪啪!”秦筝由衷的替凤月鼓掌,这真的不愧是一个做大夫的好手,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但是可惜啊,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甚至,她知道了,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灾祸,她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吧。
秦筝微微的摇动手中的母蛊,玉凌风瞬间就换了脸色,甚至是乖顺的走到秦筝的身后,他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往日里那慈爱的光泽。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可爱的皇后娘娘你了!”
秦筝笑着看着她,那笑,冰冷的看不到任何的温度,她的手指微微的一抬,凤月觉察到自己似乎能动了,但她很快就听到了秦筝呼天寒地的声音。
她的身子迅疾的朝着大门的方向扑了过去,她开了门,就立刻扑倒姬阴的怀里,“皇上,皇上,不得了了,姐姐,姐姐她,她杀了太后娘娘!”
手上的利器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去,凤月这心里一声叹息,完了,她知道的,这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她说任何的事情。
看着姬阴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他身后同样震惊的大臣,她就已经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好了的阴谋,她根本没有办法不承认什么,即使是姬阴,都找不到给自己辩白的理由,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就算将事实说了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人相信的。
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她反而可以清楚的面对姬阴了,她甚至慢慢的站起身来,静静看着他,甚至还给了他一个震惊的笑容。
在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是让他放心,她是真的没有事情,也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她也没有关系,只要他相信,那么她就是清白的。
“月儿,你……”
姬阴看着大殿内的一切,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看到的,却是事实不假,他迷茫的看向凤月,这眼神,凤月看到了,但是她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辩了,身体上的晕厥感,让她再也没有气力去顾忌到其他的什么了。
似乎在她晕倒前,还听到了一声呼喊声,谁的,大概是姬阴的吧,只有这个人才会无时无刻都注意到自己的动向,在自己有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自己的身边来吧。
“皇上,这件事……”
“押后再说,先将皇后禁足在凤栖殿里,任何人都不准吧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可是皇上,姐姐她做的事情可是……”
“朕说了,押后再说,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见吗?”
姬阴不由分说的把凤月打横抱了起来,即使她手上的血腥将他明黄色的龙袍都弄得有些不堪入目,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冷冽的气质,让在场的大臣都不敢说出任何的话来。
一路上,周遭的宫人看到姬阴的样子,都是不敢说任何的话,晚上的宴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有人再去提起,算是作废了。
姜武和薛浩被人紧急的叫到了宫中来,依然是给凤月看病的,但他们依旧是看不出任何的所以然来,薛浩和姜武两人同时叹气,“是我们学艺不精,皇上,娘娘是睡着了。”
“睡着了,如果是睡着了,你们试着把月儿叫醒给朕看看!”
他们分明感受到了姬阴的怒气,但都低下了头,和上次一样,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在病理上,凤月并没有任何的过错,脉象上看,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
姬阴顿时间感觉头痛的厉害,“竹子呢?”
上次也是竹子治好的,姬阴想着,他总该是有办法的。
“竹子?”薛浩想了想,他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竹子,姜武一听,回道,“皇上,竹子应该是在照顾狐狸,听他说,狐狸最近感染了风寒,在发高烧呢!”
又是这个原因,好像每一次,月儿出问题,狐狸都会跟着有些什么奇怪的地方,姬阴点了点头,让他们回去把竹子叫来。
直觉跟他说,竹子一定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还记得上次凤月昏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