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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秘密的?
正想着,玉无疆就从他们的身侧急匆匆的走过,行色匆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刚才和琼华并没有好好的谈过,甚至,他们刚才可能吵过呢。
“大哥,记得去饭厅用膳啊,父皇和母妃等着呢!”
凤月朝着玉无疆看了过去,十分明晰的补充了一句,纵然她掩饰的相当好,当对凤月知根知底的姬阴就是知道,这丫头内心是在偷着笑呢!
他家丫头这故意把话说一半,折磨的是人心啊,这比其它的事情来得更加的煎熬,所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他们家丫头啊。
“满意了?”姬阴挑眉去看正挽着自己的凤月,很耐心的询问,“要不要在等一会子,把琼华一起带到饭厅里去?”
“你心疼?”凤月有些吃味的说道,那语气说不出的古怪,细长好看的眉毛似乎都要打结了,姬阴敢保证,只要自己稍稍有点那方面的意思,这丫头一定会直接让它打结。
好像,他发现什么让人心情十分愉悦的事情了,他忽然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月儿?”
“嘛?唔……”
她理所当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姬阴,却不想某人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困在他的怀里,就势直接吻了上了,好端端了,这货发的什么疯?
凤月这心里莫名其妙的,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他,挣扎着想要抗议自己的不满呢,结果很显然,没用,嗯,既然没用,她选择了一个更加实际的做法。
既然躲不过,就乖乖的吧,等某人松开就好,她抬头看月亮,凤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只要是她有心想要看月亮的时候,它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每次,她不想看的时候,倒是整天挂在天上,现在吧,黑漆漆的一片,那寒风吹刮的树叶从自己的面前飘落,竟然还有几只鹧鸪飞过,那声音着实听着有些凄凉,话说,这季节,这里还应该有这种鸟吗?
“嘶!”
唇瓣上没明显的一痛,凤月郁闷的回过神来,嘴里漫着腥甜的血腥气,这货没事咬她干嘛,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她吃痛的闷哼一声,某人似乎很没有自觉,直接趁机撬开了自己的贝齿,直奔主题来了,不带这样的,咬了人还这般的嚣张!
就算是自己家亲爱的相公,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将就的,她可不是一个喜欢将就的人呐,事事将就,这以后的小日子还要不要过了,这是个主权的问题啊!
嗯,这样想着,果然问题很严重,凤月决定自己是要反击的,而且,她反击的相当的快,直接就着姬阴的唇瓣给他回咬了回去,说实话,她当真没想要咬的很严重,只是想要某人松开自己来着。
人家好像完全没有自觉,凤月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却是完全没反应,不对,还是有反应的,他嘴角牵扯出来的笑容十分的耀眼和刺眼,看在凤月眼里*裸的挑衅啊,这下可真就没跟姬阴客气,直接给他咬破了。
腥甜的血腥倒是很配合的充斥着他们两个的口腔,随着周围温度的攀升,不断的升腾。
“真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丫头。”姬阴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骨节分明的食指婆娑着刚才被凤月咬破的地方,笑的愈发的得意,“月儿,这下,就算是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也说不清了。”
他的笑容在嘴角扩散开来,那得意的肆虐让凤月在一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刚才是姬阴算准了的,她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咬上去的,这货!
“干爹,你刚才真的很得意啊!”
“彼此,彼……”
凤月笑着回视姬阴,眼里的波光流转在一瞬间变得凶狠起来,他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银针已经打了出去。
微蓝色的光芒,即使是在没有月光的情况下,都一样的泛着寒冷的光芒,惊鸿和花想然瞧了一眼钉在自己胸前的那根银针,只要在进半寸,他们的心脏立刻就会停止跳动。
“墙角听够了,戏看够了?”
这声音很明显的阴冷啊,自己被姑爷欺负的戏码被他们看到了,那还得了,这完全是撞破了人家的人生糗事啊,花想然和惊鸿这心里,立刻是警铃大作,明显的被姑爷欺负了,这心里的一口气憋着十分大呃不顺畅呢,这个时候的凤月最危险了!
“凤丫头,我们只是刚巧路过,路过而已。”
“对,主子,我们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现在就是统一口径,然后溜之大吉,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他们当个手下容易吗,真是的,好容易看着太子个琼华的那一场戏,上赶着来吃饭,没想到都会看到他们家主子在这里等着看戏,顺带着和自己姑爷打情骂俏,然后还处在下风。
这要是凤月赢了吧,姑爷不高兴,要是姑爷赢了吧,凤月不高兴,左右他们谁被这两主子撞见了,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你说他们这当手下容易吗,还要肩负着调节心情的重任。
“哦,这么说,我冤枉你们了?”
凤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想然,但惊鸿总觉得,凤月那目光是四下里游移的,纵然没有看着自己,都一样的让他浑身的毛骨悚然的,看样子,今儿姑爷真的是把他们家主子弄得很不高兴来着。
瞧瞧,瞧瞧,这小性子上来了,无理取闹都开始了,花想然心里想着,虽然凤月说的是事实,但是,他们两个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
姑爷每次不高兴了,顶多让他们去办事,这凤月不高兴了,真的不知道她想怎么样!
“哪里,主子你哪里会冤枉我们啊,谁不知道主子你明察秋毫啊!”
惊鸿十分笃定的看着凤月,一脸主子我是无辜的,在这么个时候,在凤月板上定钉的肯定他们做过什么的时候,他十分明智的选择了出卖花想然,那视线直接往他身上瞟去。
要知道,这兄弟就是要在患难的时候体现出来的,这个时候最是看的出来兄弟情深的时候!
“主子,是花总管拉着我来的,属下都说了不要了!”
“惊鸿,你小子!”
被人出卖之后,花想然十分认命的选择了沉默,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惊鸿,“你小子给我等着!”
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他会把这小子在卖给凤月,这来而不往非礼也!
“嗯,既然这样的话,花姐姐去把惊雨换回来,这利器是要好好看守的!”
“主子,这……”
花想然理所当然的想要拒绝,这事儿她还没有跟凤月说,是谁来告的密?他下意识的去看惊鸿,惊鸿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们谁都看的出来,花想然和云依之间还是有问题,凤月当然知道,当日,他已经阻止了凤月杀了云依,那么这个心结,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可以解决。
“呐呐,花姐姐,刚才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背着他看了一出太子府的好戏,他要是秋后算账,你别怪我到时候不护着你!”
嗯,既然不肯去,她就直接威胁了,花想然看了看凤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应了下来,不过,他长了个心眼,顺带着把惊鸿给拖走了,省的等一下凤月想起来,在找他的麻烦,不然自己可不是白被人出卖了,这样多不划算。
“看不出来,我们月儿还相当喜欢操心啊。”连手下的事情都关心的到,她根本就不是无情,而是护短,护短的太厉害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操劳命,担心完这个担心这个的。”凤月笑嘻嘻的看着姬阴,现在没有旁人了,她倒是要好好问问,“干爹啊,你可不可以好心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抽风的咬我啊?”
“嗯,因为我很高兴!”他低下头来注视着凤月,修长的食指婆娑着凤月刚才被自己咬破的地方,果不其然,小丫头愈发奇怪的看着自己,竟然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啊!
“丫头。”
“嗯?”
姬阴对于自己的称呼,真的是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的,他真的想要怎么喊,就怎么喊,对自己的昵称,当真是看心情的换,但凤月深知这么一个规律,每当姬阴心情很好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喊自己,看样的他的心情当真是极好的,但是她就是郁闷!
他好笑的注视着凤月,“丫头,你就没有发现,你刚才是在吃醋吗?”
“呃……”
她有吗?凤月觉得她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干来着,纵然她在现代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那场恋爱好像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人是她自己找的,但她工作相当忙,似乎连约会的次数都可以数得过来的,然后就订婚了来着。
正常意义而言,她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好像确实是从姬阴开始的,或者换个说法,是眼前这货教会了她怎么去相信一个人,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呐。
“我有嘛?”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完全不明就里的孩子,对什么都不清楚,甚至于都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一个怎样了不起的事情。
“你有,就是有啊!”姬阴笑着把凤月拥进自己的怀里,“丫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很高兴,你竟然也有为我吃醋的时候。”
她没心没肺的反问,“那我去吃别人的醋?”
这货话怎么说的,吃个醋有什么好高兴的,真是个怪人呐,这个事情无非只能说明她在意他,但这早就是他十分清楚的事实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敢!”他言语上虽然在威胁她,可声音却愈发的柔和,“丫头,现在你是不是该知道,每次我看到你和暖阳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有多嫉妒?”
凤月不说话,认真的扣着姬阴胸前的布料,好端端的,他提暖阳做什么,这是她极不愿意提起的人,一个她虽然敬重却不得不逃的远远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凤月都想不明白,暖阳怎么会被她招惹成了这个样子呢,她真的没有刻意做过什么来着!
“丫头,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那五年你们是在一起的,当年是他带你走的时候,我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我明知道,我不能吃醋,我不该嫉妒,我该谢谢暖阳带你走,但我还是克制不住,我失去的那五年,那段空白,只要一想起那五年是由别人来填补的,我错过了包子和星儿的出生,错过了太多的事情,这些,这些都让我无法停止去想,要是你没有来,我怕会不会……”
“没有那么的假设啊,我现在不是就在你的身边吗,这样就够了。”凤月不愿意在听姬阴说下去,她将脸贴到他的胸膛里,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听姬阴说过,哪怕,那一日,他们重逢的时候,她深刻的明白他们共同的不安,但如今听到了,却还是泛着疼痛,夹杂这喜悦和些微的洋洋得意。
“好,我们不说这些。”他不再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握着她的手继续走,有些话,只需要说一次,即使不说全,也已经把他的所有表达清楚。
他忽然间好奇一个问题,不由去看着凤月,“月儿,要是哪天为夫得罪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她一听这话,立刻挣开自己的手,朝前跑去,然后笑眯眯的转过来看着自己,“嗯,干爹啊,这个问题当真严肃,我们先去吃饭好了!”
这丫头,果然是个记仇的,这答案回的,这干爹两个字,等小日子安稳了,他非得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11 来看戏的!
随着第一声鸡鸣,将太阳喊出了太平线,宫中上朝的晨鼓慢慢的响起,沉闷的声音让人想起了那不远处的皇城,就和这鼓声一样,年代久远显得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