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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薛天衣来说,敌人遇险,他绝对冷眼旁观,朋友有难,他肯定一帮到底,如今马大全惨遭不幸,他心中不忍,又看到李春花和女儿哭哭啼啼,一时间同情心泛滥,决定出手帮他们一把。
薛天衣虽然自己没什么能力帮忙,但他有朋友,虽然朋友不多,却个个都是有钱人,和她们借点钱,薛天衣相信还是能够做到的。
等马大全的截肢手术结束,医生说一切还算顺利,如果今后能接上一对质量不错的假肢,再加以锻炼,基本上就和一个正常人无异了,薛天衣和李春花听后,这才松了口气。
腿没保住,但性命没有问题,这种结果,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由于刚刚做完手术,马大全暂时还没醒转过来,医生不让任何人进监护室探望,以免打扰到病人,薛天衣只好和李春花母女三人在外面等候着。
过了片刻,眼见快到自己的上班时间,薛天衣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国术馆那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急事中午不能去了,国术馆那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薛天衣事情忙完之后尽快过来,因为国术馆在每天晚上关门之前,都需要打扫一下卫生的,而下午原本的两名雇佣清洁可能要辞职不来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马大全终于醒来,医生允许家属进去探视一会儿,于是李春花把孩子交给薛天衣,自己到监护室里陪着丈夫坐了一会儿,看到丈夫苍白的几乎毫无血色的面孔,她一直强忍着没有流露出悲伤情绪,不断鼓励丈夫要勇敢面对人生,直到从监护室里走出来,这才蹲下身又放声痛哭,过了好久才渐渐止住。
六点左右,国术馆那边打来电话,催促薛天衣过去做清理工作,薛天衣见马大全这边有护士照顾着,于是对李春花道:“李大姐,我有点事先走一回儿,晚上再过来看看李大哥,顺便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你借到些钱应急!”
李春花歉然道:“大兄弟,赶紧忙去你的事情吧,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真不好意思!晚上我自己带着孩子在这里就行,你好好休息,不用过来了。钱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再想办法……再想办法……”
“我试试看吧,能借到就借,借不到再说。”
薛天衣说着蹲下身,抱了抱马大全的女儿梦梦和真真,和她们挥手再见,两个小女孩儿和薛天衣似乎很有缘份,第一天见到薛天衣就都很粘他,也都很听他的话,这时候见他要走,都有点儿舍不得,最后薛天衣说晚上过来的时候给她们买棒棒糖吃,两个小女孩儿这才欢天喜地的和他挥手再见。
第263章:战书
到了国术馆,学员们都已经回去吃饭,只有苗亮和几名心腹弟子还在馆内的演武场上练拳,薛天衣对他们的“花脚绣拳”没什么观看的兴趣,脱去了上身的外衣,拿起水桶、拖把等清洁工具,开始打扫起属于自己的一块区域内的卫生,片刻后另一名清洁工也赶到,拿着东西去清理另一块区域。
到了七点左右,国术馆的学员在家里吃完了饭,陆续回归,没多久国术馆内又开始热闹起来,薛天衣大致估算了一下,在这里学习国术的人差不多每一批都有两百个左右,比起附近几家由国外武师开设的台拳道馆、柔道馆、泰拳馆、拳击馆等等同类院校,人数略多了一些。
同行是冤家,苗亮的国术馆生意红火,自然遭到了临近几家武馆馆主的羡慕妒忌恨,薛天衣在来国术馆的路上通过观察,发现其他几家武馆的武师们闲来无事的时候,会装作逛街的样子从苗亮的国术馆门前经过,向里面窥视,眼光里带着羡慕妒忌恨。
苗亮武功高强,手下已经收了几名得意弟子,现在有人前报名学习国术,他也不用亲自教授了,而是把学武的人批成几批,交给不同的弟子带领,自己白天喝茶看报,偶尔在馆里巡视指导一番,夜间睡觉前练上几个小时的功夫,然后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苗亮之所以还要天天勤奋苦练,也是防患于未然,因为他的生意红火,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几起登门踢馆的事情,一旦弟子们招架不住时,他就可以亲自出手应战,只有勤练不辍,才能保持强大的战斗力,而应战的结果是输是赢,也关系到一家武馆的生意好坏甚至是生死存亡。
赢了,固然会有许多人鼓掌叫好,认为你武功高强,跟着你学武一定也能变强;输了,大家就会认为你本身都打不过人家,凭什么能教好我们?接着你的武馆就会生意冷清,门可罗雀,直到最后关门大吉。
事实上,凡是开设武馆的武师,多多少少都会遭遇踢馆的情况,而苗亮这里生意红火,更是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登门踢馆,这其中既有心怀妒忌的其他武馆馆主、也有其他武馆里的武师,另外还有不少想一战出名的武术界人士。
苗亮在燕京武术界有着相当的知名度,如果能打败他,立即就可以扬名立万了。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苗亮才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不过直到现在,他虽然遭遇到不少强敌,但一直保持着不败的纪录,“苗三拳”的名头也随之越来越响。
苗亮的国术馆占地面积不小,薛天衣和另一名清洁工各忙各的,直到九点钟左右,才把属于自己的区域清理干净,等两人放好了清洁工具,穿上了外衣,正准备离开国术馆,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跑出去看时,只见苗亮的几名弟子以及一帮国术馆的学员正围着一个穿着黑色宽松武士服的膏药国武师,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在说着什么。
吵闹声很快就惊动了在国术馆后面私人宅院里练功的苗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披上外衣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面带轻蔑之色的膏药国武师,咳嗽一声,沉声喝道:“怎么回事?这么晚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苗亮是武学高手,身上自有一股迫人气势,再加上他平时对手下弟子以及学武的学员管教极严,众我都有些怵他,他这一声沉喝,现场立即静了下来,
一名弟子走到他身边,返手一指那膏药国武师,愤愤道:“师父,那个膏药国武师太狂妄了,不但直接闯进了咱们武馆,还说……还说……要给您下战书挑战您!”
那弟子话声一落 ,苗亮手下的其他弟子以及一些学员也嚷嚷起来:
“切,他算什么东西!”
“想挑战咱们师父?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瞧他那熊样,小矮子一个,连师父的下巴都不到,还想挑战?师父一根小手指头都能把他挑飞!”
“师父一拳能打碎石碑,就他这小身板,能接得了师父一拳吗?我看他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
苗亮一听下战书的居然是膏药国武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任凭着弟子们围着那武师谩骂不止,居然也不阻止,直到大家都骂的痛快了,这才一步步走到膏药国武师身前站定。
他的个头比那膏药国武师高了整整一个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阵,突然爆出一句粗口,道:“奶奶个熊!知道我苗亮平生最恨哪个国家吗?就是你们膏药国!”
那膏药国武师居然听得懂中文,闻言道:“苗馆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恨我们大膏药国?是因为我们的经济比你们强大?还是技术比你们发达?还是我们的民族比你们优秀?”
苗亮嘴巴一咧,嘿嘿笑着接道:“你们膏药国的女人,也比我们的女人开放!”
在场的国术馆弟子及学员,几乎都明白苗亮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个挤眉弄眼,窃笑出声,心想苗亮师父说的有道理,膏药国的不少从事“文艺片”拍摄的女艺人,可都是我们的性启蒙老师啊!
苗亮之所以恨膏药国,是因为他的祖父祖母以及许多家族中的亲人在当年膏药国发起的八年战争中被残忍杀害,而且这数十年来,膏药国的许多政客一直不肯为当年犯下的滔天罪恶进行道歉和反悔,所以他不但恨膏药国,对其国也没什么好感。
“小鬼子,是你要挑战我?”苗亮接着又道。
那膏药国武师涵养不错,居然并不恼怒,淡淡道:“苗馆主,我是‘武魂’柔道馆馆主的师兄,我叫小泉春一狼。要挑战你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师父野田加盐!我代表我师父来给苗馆主下战书!”
小泉春一狼说着,把手中的战书递向苗亮。
第264章:他要战,那便战!
“武魂”柔道馆就在“风云”国术馆左近,距离还不到三百米远,半年前其馆主、也就是眼前这位小泉春一狼的师弟安赔斤三曾经带人来踢过馆子,结果被苗亮以一百三十六路纯阳拳打的吐血而归,没想到事隔半年,苗亮都快要忘了那些事情,安赔斤三居然把自己的师父请出山来,分明就是想报当初的一箭之仇。
凭良心说,安赔斤三实力颇强,只不过苗亮比他实力更胜一筹,半年前苗亮最终击败安赔斤三,也是在百招开外才找到了一个破绽,胜的有些侥幸,如今安赔斤三的师父要来挑战,苗亮知道这必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不过当着这么多弟子学员的面,他不会、也不可能表现出任何的示弱。
他伸手接过小泉春一狼递来的战书,打开来看了看,只见战书上用精致的小楷写着:华夏国苗亮苗馆主阁下,闻君精通华夏国术、拥有不世武功,在下不胜心想往之。明日正午,在下定当登门拜访,与君切磋技艺,交流有无。此致。大膏药国野田加盐敬上。
苗亮精通国术,但国学却不怎么着调,见这个野田加盐写的战书字数虽然不多,通篇却咬文嚼字的,耐着性子看完了,冷冷一笑,然后双掌猛然一合,催动内力,那战书顷刻间化为纸屑,随着夜风飘走。
他露出这一手功夫来,令现场的弟子及一帮学员瞠目结舌,心驰神往,连叫好都忘了。
小泉春一狼见了,也不由暗暗心惊,心想难怪师弟不是他对手,就算是师父亲自出手,想胜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心里虽惊,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肃声道:“苗馆主,你是武学宗师,应该知道毁掉战书,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你应该向我道歉!”
“道歉你妹!”苗亮怒道:“当年你们膏药国侵入我华夏,毁掉了我们数以百万计的个家园、杀害了我们数以千万计的同胞,那岂止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那简直就是泯灭人性、令人发指的禽兽行为!我倒想问问,这么多年来,你们为什么不向我们的国民道歉?非但不道歉,甚至还想篡改历史,把那段带给我们深重灾难和痛苦的历史从你们的教科书中抹去……什么狗屁大膏药国,那就是一个卑微、阴暗、龌龊、变态的国度!”
苗亮的声音越说越大,震的身周众人的耳鼓都在嗡嗡作响,小泉春一狼听了无言以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在苗亮的目光逼视中低下头去。
薛天衣在一旁静静听着,只觉苗亮说的义正严辞,让人听来热血上涌,激愤不已。
薛天衣的爷爷就是参加过那八年战争的老军人,曾经亲眼目睹了膏药国军队对华夏同胞的残忍杀戮,那段国仇家恨,深深铭刻在了爷爷那一代人的心坎里,一生都难以忘记。
薛天衣还记得几年前自己和爷爷到城外的小镇上买东西,遇到了一队打着膏药旗到小镇上旅游的膏药国游客,那些游客看起来嚣张狂傲,一副瞧不起华夏国人的样子,后来有个骑着单车的小男孩不小心擦碰到了他们其中一人的手臂,结果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