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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尽管拿上来鉴定。
我们收取一些钱,一是因为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吗,绝对不会白手给别人鉴定的,另外一个就是我们也是学有所用啊。吃古董这碗饭,其实就指着这些养家糊口了。
这件瓷器说实在的,从釉色和器型上来看,绝对是不入流的一种。如果苏先生方便的话,是不是把这件瓷器的来历讲出来,越详细越好,有时候它的来历也是对我们鉴定瓷器有帮助的。”
南宫望这老家伙果然是老狐狸,老奸巨猾,收茶钱都收的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简直让王海东佩服的五体投地,做人应当如此,至少把道义的制高点给占住了。
苏步青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绝对不会拿着这样子的一件瓷器来忽悠大家。要说这件瓷器,也是和我有莫大的关系的。我之所以把它给当成一件宝贝,找遍了专家想鉴定出来它的来历,那是因为它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就凭这段经历,我就能够认定这件瓷器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当年,我父亲是金陵大学的一名教授,抗战时期,我父亲也是在全国流浪,但是,就算是他饿的三天都没有吃饭,险些被饿死在那逃亡的路上,他也是没有把这件花瓶给丢掉。
后来解放后,这件瓷器一直被我父亲秘密珍藏着。不怕大家笑话,这么些年来,连我这个儿子都不知道我父亲手中有这样子的一件瓷器。”
众人听到这里,好奇心渐渐的重了起来,一个能够被大学教授如此看重,宁愿饿着肚子都要留下的一件瓷器到底是一件什么样子的瓷器啊。
国宝,在坐的也不至于说是瞎了眼了认不出来这是一件国宝啊。要是四羊方尊什么的倒是值得一个教授如此的重视,但是眼前的这件?
苏步青继续说:“后来,直到我父亲最近去世的时候,他才把这件瓷器交给了我,并且告诉我这件瓷器相当的重要,是亚的一个同事拿命换来的一件瓷器,因此,要我好好的保管。
我也曾经问过我父亲这瓷器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么的重要,但是我父亲说,他也不知道,他那个同事根本就没有告诉他就去世了。
不得已,我才带着这件瓷器四处找人鉴定,我想知道这件瓷器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居然是让我父亲那么的看重。”
一件挺废物的瓷器,别说别人纳闷了,苏步青自己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南宫望听完这些故事之后说:“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那首先要解决的是这件瓷器是什么样子朝代的。
方才,我已经看到过了,这件瓷器的历史不超过民国。也就是说,应该是令尊年轻的时候什么人烧制而成的。这是老朽我的个人意见,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各抒己见。”
古董行里面和一些别的协会有些不一样,因为这里面的利用纠葛不怎么样的严重,南宫望绝对不是为了浅才担任的文物协会的会长,而其他的会员也是个个腰缠万贯。
因此,如果有人看错了的话,那互相踩起来也是相当的踊跃的,并不会因为南宫望是个会长就会给他面子。
金胖子看看看这些瓷器之后,点点头说:“没有错,确实是民国时期的瓷器,而且绝对不会是官窑烧制的,甚至不是民窑烧制的瓷器,我怀疑是哪个瓷器爱好者烧制出来的东西。”
瓷器烧制到这样子的废物的程度的话,当然不是瓷窑里面的工匠做出来的,是个人做出来的就比较容易解释这瓷器为什么烧制成这幅德行了。李子敬等人看过之后,也是终于肯定了一个意见,这件瓷器确切的年代应该是在民国。
王海东倒也是没有多发表什么已经按,显示出来自己更出类拔萃,因为这件瓷器的年代确实是民国。
这个时候王海东琢磨了一下数据哦:“苏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这瓷器令尊说起来过它的故事没有,就算是没有说起来过它的来历,但是,你好好的想象,令尊当年说起来过的一些故事中,哪一件是有可能和这件瓷器有关系的?”
苏步青想了想说:“还真的没有,就算好事这件瓷器,我都是最近才听说的,要不然的话,我早就请人来鉴定了。但是我父亲保密做的非常好,这个中间谁也不知道他手中有这件瓷器,当年红卫兵都没有找到这件瓷器。”
虽然苏步青觉得王海东比较年轻,但是他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被南宫望请到这里的人,不管大小,应该都是有本事的人。因此,很是痛快的回答了王海东的话,并没有因为王海东显得很年轻而轻视他。
王海东听到这里之后说:“不对,这件瓷器既然是那么的重要,令尊一定不会没有说起来过相关的事情。有的话或者是你自己不知道。那你以前,尤其是小时候,听到过一些让你感觉到很意外的事情没有。
比如说是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或者是你自己不知道这事情和瓷器有关系,也许真的有什么牵连也不一定。因为令尊一直是没有把这件瓷器说出来,可能是他有什么顾忌也不一定。或者是更简单一点,令尊是什么样子的时间得到的这件瓷器。”
如果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的话,想要鉴定出来一件民国的瓷器容易的很,但是想要找出来它为什么宝贝那就困难的多了。
苏步青想都不想说:“这个倒是说了,应该是三八年得到的这件瓷器。”
PS:谁能够猜出来这瓷器是什么来历?
第六十八骨瓷
苏步青最近总是琢磨这件瓷器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因此,王海东问起来这瓷器到底是哪一年的,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王海东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三八年,到底是分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想了一下王海东对南宫望说:“会长,我看从鉴定这件瓷器的年代上估计也再难有收获了。
毕竟那个时代是战乱年代,谁还有什么心思做瓷器啊,不如从别的地方出发。”
王海东其实也想到了从什么地方下手,但是这毕竟是有南宫望等人在,他不好显得自己太猖狂了,人要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猖狂,什么时候应该韬光养晦,显然王海东非常清楚这一点。
这个时候果然南宫望也是点点头说:“海东说的不错,看来和你外公学了不少本事,聚宝阁后继有人啊。呵呵,苏先生,我想问一下,令尊是不是还留下了和这件瓷器有关系的东西啊。
比如说书信一类的东西,如果是有的话,也是能够帮助鉴定出来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这就是佐证了,比如说故宫里面的瓷器,如果是不好鉴定什么年代,可以去查一下档案什么的就成了。
苏步青脸上露出来很无奈的表情说:“这个真的是很遗憾,我父亲当年确实是得到过一封书信,根据我父亲的朋友交代,这封书信里面记载的是这件瓷器的来历。
而且,他那位朋友再三的请我父亲要好好的保管这两样东西。但是,我父亲从他那位朋友的身上拿出来书信的时候,这一封书信已经是被血给沁透了,上面到底是记载了什么事情,我父亲也不知道,现在我自然也是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步青显然是非常的失望,若是知道书信上记载有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话,那也用不着如此的折腾人了。这还是苏步青有钱,民营企业家,要是换了一些没有钱的主,估计更是不可能查出来了。
南宫望很是遗憾地说:“被浸泡了,这个就难办了。对了,你父亲的朋友难道负伤了?”
十有**把瓷器留给老苏的那家伙是被打伤了,要不然的话,好好的身上的书信怎么样会被血浸泡啊。就算是有点血污染了书信,也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苏步青很肯定地说:“这个倒是,我听说,我父亲的那个朋友是半夜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他的宿舍的,当时浑身是血,身中至少五枪,而且应该是被步枪打的,伤口非常的大。
那个人全身都是血,后来把东西交给我父亲之后,当时,好像他还想交代一些什么,但是根本连宿舍的门都没有出去就断气了。
我估计他也没有想到书信可能被血给浸泡了。但是,他想要说出来,结果却是没有说出来一二来。我父亲拿着这封书信其实也是欲哭无泪,这玩意他从什么地方查去啊。
他一个教书先生根本就查不出来。而且,他那个朋友受到的是枪伤,得罪的估计不是一般的人。因此,我父亲倒也是机警,连夜收拾东西,把他朋友的遗体给送到了教堂门口,横竖他们不会不管。
然后,我父亲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幸亏我父亲连夜离开了,后来他再来南京的时候,听说那个宿舍已经是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而且,几乎是他前脚走,后脚那边就有人跟了过来。我父亲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因此他就非常地方想知道这瓷器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为什么会惊动那么多人。”
苏步青讲这件事情的时候,神情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是关系到了自己父亲的生死大事。这个时候李子敬开口说:“苏先生,苏老先生既然是想知道这件瓷器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以前没有查,而且也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事情啊。”
这事情说来也确实是奇怪,凭借苏步青的人脉和财力,想要查一件瓷器的来历那确实是容易的多。
苏步青想了想说:“别说是我自己不知道这件瓷器,我问过我母亲,我母亲对这件瓷器也是一无所知,她单单是知道我父亲有个很宝贝的榆木箱子,但是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她老人家也是不清楚的。
我想,我父亲可能是因为这件瓷器有点问题,当年烧杀抢掠都是为了这件瓷器,而且闹出来了人命来了,这瓷器不算是吉祥的东西。他老人家可能是不愿意知道这个事情。
但是,他搞不明白的话,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因此,才在临终前把这个事情嘱咐给我了,希望我能够把这件瓷器的来历给查出来。”
如果是这样子的查下去的话,估计最后还是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来。
王海东一边看着桌子上的这件瓷器一边说:“查可是不好查,从这件瓷器的来历和年代上确实很难查出来这件瓷器有什么宝贵的地方。
但是,我可以从这件瓷器的质地上查出来一些端倪来,希望这样子的事情会对我们的鉴定有一定的帮助。我觉得,这件瓷器不是一般的瓷器。看质地,应该是属于骨瓷这样子的一种特殊的瓷器。不过,似乎和一般的骨瓷是有一定的区别的。这一点大家可以各抒己见。”
讲到这里,王海东坐回去了。这个事情他开一个头就成了,反正现在现场的专家不少,一定会讨论出来一些什么事情的。反正这事情成了的话,以后也是少不得自己的一份功劳的。
毕竟是自己首先对瓷器的质地产生了怀疑。
南宫望首先走过来,再一次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件瓷器,这才慢悠悠的放下来说:“这确实是一件骨瓷,而且,是民国时期烧制的,可以想象,烧制这样子的一件骨瓷十有**不是中国人,那个时候,我们国家的人好像也没有谁能够烧制出来骨瓷来。这瓷器看上去虽然是差了一点,但是确确实实的算是骨刺的一种了。”
骨瓷,这类瓷器是我们国家一九八二年才在唐山烧制出来。
第六十九章一封书信
江流市的这种类似的聚会是相当的别致的,谁都能够在会上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管是对不对的,都可以,当然了,如果是说错了,而且是那种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