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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得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
“……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资料,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yin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
“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yin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yu?”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yin药,却都是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么多yin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yin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yin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yin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是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s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yin,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yin玩j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yin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yin强b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yu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yin,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d,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yin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yin药,便见yin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yin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yin贼正面交锋,对方的yin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c情迫yin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yin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jh也不致于伤身,可yin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了。
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yu,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yu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qr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p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yin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yin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yu。
偏生yin贼的c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
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jh,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jh而设,和合阴阳、jr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s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
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猛药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y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jh于体大伤,但挑逗情yu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yin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yin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g,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