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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一听笑了:“看来你对恶狗村的事物还不了解啊,也罢,在我临走之前,先把制服给你发了吧。”
老吴一听还有制服,心里挺高兴的,毕竟是穿了多年制服的人了,制服情结总是有些的,可等刁钻古怪把制服拿来老吴大失所望,什么制服啊,根本就是一张狗皮嘛。
见老吴失望的样子,雪狼笑道:“想必是主上还是要给你一点惩戒吧,这个帐你可不要算到我头上。”说完一挥手,刁钻古怪也不管老吴愿意不愿意,拿起狗皮就往老吴脑袋上一套,老吴只觉得眼前一黑,再能看见东西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成黑白的了(狗狗都是色盲,哈哈),而且自己用两条腿已然站立不住,不由自主地就来了个四肢着地,老吴知道中招了,张口想喊,可是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一连串的汪汪声。
“天哪!我变成狗了。”一瞬间,老吴感到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马上就连死的心都有,再看雪狼居然笑得从座位上滚落在地上。
耻辱啊,耻辱。老吴想自杀,可是刚做了狗,肢体尚不知怎么活动自如,自杀又从何谈起呢?再看看雪狼笑的那个样子,周围的其他狗头也跟着在笑,老吴不由得怒从胆边生,狂吼了一声:“汪汪!~汪汪汪汪汪!!”翻译**类语言就是:“雪狼!我和你拼了!”然后就一跃而起,踉踉跄跄起朝雪狼扑去。哪里扑的到嘛,没两步就被一群狗头按在地上。
老吴挣扎不脱,见雪狼笑吟吟地朝他走过来,就悲哀地说:“汪汪,汪汪汪。”翻译**类语言是:你杀了我吧。
雪狼笑着说:“杀了你谁替我管理恶狗村呀……不过我还想问你,你以前说和我XO觉得恶心,现在你也这样了,再和我那个,你还觉得恶心吗?”
老吴欲哭无泪。
雪狼说完又上下打量了老吴一番,忽然倒退几步,回首一口就把刁钻古怪咬翻在地,怒道:“你怎么拿制服的,怎么让我们老吴少了点零件儿?”
刁钻古怪委屈地说:“这件制服上有主上的封印啊,特别嘱咐了,这件给吴警官,否则就凭我,我哪里敢乱来呀。”
雪狼一寻思也是,就满怀歉意地对老吴说:“既然是主上的意思,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轮回的嘛。”
这下老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变狗已经够惨了,偏偏连性别也变了,变就变吧,可来恶狗村里是公多母少,眼见周围的几个狗头眼睛都发绿了,以后的日子……唉……那可怎么过呀……神呐……让我死了吧……
第二十四章 善后事宜
尽管老吴在地府受到了正宗的非人待遇,但是在阳间对于他的处理还是不错的。首先他得到了一个警察应得的所有荣誉,相关的各类案子都改头换面,另作处理了。其次她的女儿也受到了余荫,警察局承诺其大学一毕业,经受短期的特训后,就可以回宝丰市警察局上班。在就业环境日趋艰难的今天,大学还没毕业就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是在是令人羡慕啊。
就为了忙和老吴这个悲剧人物的事儿,弄的龚平两个多月起早贪黑的,不得清闲,直到春节前夕才算是彻底解决了。而这个时候超调所第一批探员的培训也结束了,现在万事俱备,超调所就准备着春节后正式开始营业了。
牛牛也顺利地完成了探员培训,只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必须要配备一个机灵点儿的搭档才好,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她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
大年二十九这天,龚平得到龙娇娇的通知:可以回家睡觉了。这真是天大的喜讯。自从龙娇娇的宏伟蓝图开始实施以来,孤儿院就成了工地,龙娇娇和吴敏两个整天唧唧喳喳的全部把这里当成是龚平的财产,想怎么整就怎么整,龚平耐不住吵闹,又被芝芝撺掇,最后还是选择了住酒店,反正吴敏承诺了可以报账。不过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酒店的条件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小房间住的舒服。而且龚平这个人淡泊名利,也不愿意在资财上面操什么心,可偏偏超调所使用了孤儿院的房子,龚平也就成了三大股东之一(第一股东当然是吴敏代表的官方、另一股东是龙娇娇,她把城里的房产卖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些钱来入股,还有就是龚平了,是房产股)搬离了酒店,龚平奢侈了一把,打车回家,可还没进大门,差点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门。仔细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这里确实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大门上挂了两块牌子,一块上写着:宝丰市警察局二十二处第二办事处;另一块上写着:宝丰市超自然事件调查事务所。
还有令人不习惯的事,门口人来人往,不复以前的清净。
龚平迈步刚进大门,门房里一个穿灰制服,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儿的保安就恶狠狠地说:“报案先登记!”
这一嗓子才算是把龚平给喊醒了,今天龚平没穿警服,而且一连忙了两个来月,他这人平时也不是很善于修缮边幅,现在这副模样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虽然如此,可毕竟让别人挡在自己家门口算是怎么回事儿啊,于是龚平随口说道:“我回家!”说着迈步又走。结果被保安拿棍子一拦说:“回家回你家去,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就乱闯。”
这下可把龚平惹火了。原来龚平这人为人谦和,最恨的就狗仗人势,这里说白了对外还算是一个民间机构嘛,就算进警察局也没这么麻烦呐,落实了首问负责制之后,就算是正规警察,说话也客气着呢,就区区一个小保安,怎么也这么跋扈?于是龚平故意谦卑地一笑,在保安的指引下,老老实实地在一个记录本上写下了自己名字,‘龚平’。随后保安又让他写找哪个部门,做什么。于是龚平又写下了,找卧室,睡觉几行字。写好后,拿给保安看。
龚平原打算让保安看见他的名字吓上一条,谁知道保安连看也没看,把记录本随手往桌上一放,挥手说:“进去吧,里面还有些地方没装修好,别四下乱窜。”
龚平一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合着登记就是为了维护保安的权威,一点功用也起不上啊,心中有气,动作缓慢了点儿,那保安又道:“进去呀,不想办事儿赶紧走,这里头可不是观光旅游的地儿。”
龚平无奈,又不想再自己的地头儿上闹事儿,只得忍气吞声地进去了。这脑子一乱就爱办错事,原本龚平的卧室是在前院的,现在前院给辟出来做办公区了,他愣是没想到,还是依照着自己原先的CòМ记忆回自己房间。他记忆力不错,尽管这里已经重新装修过,包了门,他还是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卧室。
随手推开门,他愣住了。
外面寒风冷冽,这里却提前进入了春天,因为这是现在已经被改成女更衣室了。
短暂的沉寂之后,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不过毕竟都是超调所的精英人才,尖叫之后正在更衣的女探员们就把手里的东西,随手甩了过来。龚平遭到突然袭击,躲闪不及,小东小西地被砸了一脸,视野受到影响,两腿也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退出门后撞到栏杆上,然后失去了平衡,从二楼跌下,摔了个结结实实。
这还没完呢,刚才门口那个保安见他形迹可疑,一直监视着他呢,现在见他勇闯女更衣室,便猛冲上来,当然不是来看他伤的如何的,而是雪上加霜地上来就一顿暴揍。
楼上几个女探员慌忙穿好了衣服,嘻嘻哈哈地笑着看热闹,还有人给保安加油。有了美女的鼓励,保安踢打的越发起劲了。
龚平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可现在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正想践行一下英国人的理论(先打倒你,再和你讲道理),可还没等他动手呢,就听见保安哎呦一声,捂着脚脖子摔倒尘埃,原来是一只最多两三个月大的小奶狗儿,在宝安的脚脖子上狠狠来了一下。
这也太离谱的,一个大男人,连一只小奶狗的一口儿都承受不住?可龚平见那小狗儿通体雪白,一对大大的红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便笑道:“毛豆,原来是你回来了。”
毛豆听见龚平叫她,欣喜起来,小白尾巴飞快地摇着,上前伸出小红舌头在龚平的脸上亲热地舔了两下。龚平被她舔的痒痒,随手去抠她的脖子,毛豆借势来了个四脚朝天,肚皮朝上,张嘴轻轻的去咬龚平的手指。
龚平笑道:“说起来还是狗狗靠得住些。”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把毛豆抱在怀里,朗声问道:“我的卧室现在在哪里?”
周围一片寂静。
在他们眼里这条小白狗可是不得了的。小白狗是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孤儿院门口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才满月断奶的样子。可不管是二十二处也好,超调所也好,除了几个头面人物,小白狗对任何人都是爱理不理的,可就是那几个头面人物,小白狗也不曾这么亲热过。据说这个小白狗以前可是超调所的一员得力干将,因为恋爱问题才落到现在这副样子,而小白狗的主人更是超调所的股东之一,二十二处的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不会就是眼前这个猥琐男吧……
“闹什么闹!不知道我们正在做研究吗?娇娇是怎么搞的,房子的隔音效果这么差!地下室里都听得见!”随着**的嗓音,对面一件办公室被粗暴的打开,一个身材比嗓音更**的穿着白大褂的美=女走了出来。
这时保安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龚平对那美=女说:“他……”
那美女看到龚平,顿时脸上乐开了花,转脸对那保安说:“你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还想继续干下去吗?”
保安没想到美=女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按说这和眼下的事没关系啊,而且美=女虽说在超调所有些地位,可也不过是个科学顾问而已,请不请保安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可虽然理是这个理,眼下确实这个美=女的地位最高,于是保安说:“这工作待遇不错,听说以后还有机会做探员,我当然还想干。”
美女笑着朝龚平一努嘴儿说:“那你赶紧向他道歉吧,他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原谅你哦。”
保安看了龚平一眼,现在他开始觉得龚平气度不凡了,虽然头发乱了点儿,衬衣的领子脏了点,可是真的很有气质,不过……还是那不太准。
美=女见保安还由于不觉,就挑明了话说:“他就是龚平。”
保安傻了,然后带着诚恳的表情,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长段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道歉的话。
龚平这人心软,见别人这么诚恳,身上似乎也没那么痛的,但也没说原谅的话,只是叫那保安会门房把来人来访记录再誊抄50份了事。
打发走了保安,再看刚才那些看热闹的女探员,已经不知何时溜的不见踪影了。不过龚平敢肯定,这些女探员此时一定还躲在门后偷看的。
白大褂美女见杂务已经处理完,欢呼一声“平平!”然后就亲热地扑了过来。龚平怀里还抱着毛豆,一时无法躲,只得身子一背。那美=女借势一下子就从背后把他抱了个结实,抱了以后还不老实,两团招牌式的丰=满的柔软,在龚平背上蹭来蹭去。
龚平一边力图挣脱,一面说:“欣欣,记得咱们可没这么亲热的关系呀。”
原来这美=女就是龚平要为超调所聘用的科学顾问蒋欣欣,这段时间龚平没顾得上超调所的筹备事宜,没想到蒋欣欣还真的来应聘了。
蒋欣欣把龚平抱的紧紧的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个好强(抢)的女人吗?没人抢的东西我还不稀罕了。”
龚平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