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吆喝,动粗怎么地?你买东西不给钱还有理了是吧?!”那保安眼见着杨欣要躲,登时怒了,举起胶皮棒就要砸人。
“住手!”店长喊了一句,制止了下落的胶皮棒,“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不是动粗不动粗的问题,你买东西不给钱,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我们占理不是?我看……”
“打住!别在那儿假惺惺的恶心我了,今天这钱我还就不给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杨欣一时兴起,反倒是耍起了无赖,向后退了两步,拉过旁边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
“你找死!”带头的保安只觉得一股怒火直逼脑门,这种地方,平日里哪有人敢来闹事啊,就是普通顾客,看着他那三大五粗地彪悍模样,也是尽量绕着走,像杨欣这么横地,还是第一个。
说着,那保安就举起胳膊,抡起胶皮棒。一脸狞笑地朝着杨欣挥了过去。
杨欣眉心一跳,好家伙,这些渣子真敢动手?!身子轻轻一侧,胶皮棒嘭地一声抡在了椅子上,发出沉闷地响声。
耳朵一抖。下一刻,胶皮棒就到了杨欣手上,被巨力带动不自觉前倾的那个保安,则是被杨欣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如炮弹般飞了回去。捎带着砸倒了两个人。
拿着胶皮棒,杨欣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握住两端,用力一掰。下一刻,噼里啪啦地声音响起,黄豆大小的钢弹洒了满地。
嘶欣抽了口气,刚才他就听到声音有些不对,这才把东西抢过来。却没想到,里面竟然包了这种东西,普通胶皮棒砸人倒没什么好说地,论威力,怕是还比不上一根棒球棒,可这里面裹着一层钢弹,那就是两个概念了,砸到身上。那滋味儿绝对不是人受的!
说起来。几个保安也没打算用这东西做点什么,纯粹是整日无所事事、闲着无聊瞎琢磨的产物。京城这种地方,治安自然没话说。真能来|奇|这里抢劫盗|书|窃的,除了脑子不够用,其他地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保安加上几根灌了钢弹的胶皮棒所能处理的,杨欣有幸,还是第一个享受到这东西的人。
这下,他算是捅了马蜂窝,掰断胶皮棒,一脚把人踢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他的举动,却把这些保安惹火了,当时,就有两名保安挥着武器,嘴里骂骂咧咧地冲了上来。
下一刻,两根胶皮棒对着杨欣地脑袋就砸了下来,这一下若是被砸实了,落下个脑震荡之类的毛病是跑不掉的。
杨欣嘴角也泛起一丝狞笑,那根夹了料的胶皮棒已经成功地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迎着那两人就冲了上去。
一抬手,抓住其中一根,左脚飞速踢出,另一个人顿时如同炮弹般倒飞了回去,房间面积不大,仅仅是眨眼间地功夫,那人就砸在了墙上,肉眼可见地停顿之后,又摔了下来,腿脚抽搐了几下之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了,武器被杨欣抓在手里的那名保安还兀自不觉地往回抽胶皮棒,一下,不动,两下,还不动,不信邪的他干脆两只手一起上,可杨欣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任他如何用力,也抽不动分毫。
又惊又怒地保安也没多想,飞起一脚就朝杨欣的腰部踢了过来。
嘭!
杨欣生受了他这一脚,不是躲不开,而是没兴趣躲,转过脸给了那名保安一个狰狞的笑脸,“太轻了,没吃饱饭吗?!踢人,应该是这么踢的!”
话音落下,伴随着的是另一道飞出去地身影。
房间里陷入了让人压抑的沉默,杨欣随随便便露的这两下,镇住了所有人,还算是清醒的那几个人心里忍不住跟着抖了几下,看着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的两名保安,庆幸之余,就是深深地恐惧了。
“谁还想试试?!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黑了我的翡翠,本打算和你们好好玩玩的,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想收我手工费……爷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想和你们玩过家家了……吞了我地东西,给我吐出来……”
碎碎念一般地话语,神经质一般的表情,给这沉闷地气氛带来了另一种异样的压抑,杨欣地脸上涌起了一股病态的潮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冒着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扫过。
其实,今天这件事情并不至于给杨欣带来如此的愤怒,东西被人黑了,他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京城这地方,谁敢吞了他的东西,他就有能力把这人弄得倾家荡产。
只是这几天他的心情实在太过压抑了,薛莹莹陷入沉睡带给他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但他还得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而不让家人担心,也为了履行薛莹莹昏睡前对女孩儿的诺言。
事实证明,过分压抑人的情绪是没什么好处的,沉默,往往意味着爆发,今天这件事就是一个导火索,店长的挑衅和保安的动作成了火星。
轰!
火药桶爆了!
那是我送给莹莹的礼物,你们竟敢吞了,还跟我要手工费?!
第二卷 【发财致富】 425章 能力暴露
以杨欣的身手,就是特种兵来了都浑然不惧,更别说这些整日无所事事的保安了,眼下的情景,说是狼入羊群也不为过
熟息之间,几个保安就只有躺在地上哀号的份儿了。
杨欣抖了几下胳膊,松松筋骨,转身看向那名店长。
那店长已经傻眼儿了,眼见着杨欣朝自己看过来,和杨欣的目光一碰,脖子忍不住就缩了一下。
他敢向上天作证,眼前这年轻人绝对有病,精神疾病,要不就是心理变态,普通人根本不会有他那种眼神的,疯狂,暴虐……
“你,你,你别过来啊,我我我,我不要你费用了,你快走吧,不然,不然我,我我要报警了!”店长的话与其说是恐吓,不如说是恐惧,他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颤抖着拨了几下。
“哦?不收费用了?!呵呵,那哪儿成啊,怎么能不给钱呢,别着急,我一会儿就交钱,捎带着你们的医药费一起付了,谁要是运气不好,把医药费变成火化费,哼哼!”杨欣邪笑着说道。
本来还打算和这些人好好周旋周旋,不过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兴致了。
“火,火化费……咕噜!”那店长的喉结抖动了几下,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了,呵,呵呵……”一边说着,他一边下手飞快,很快,店长的眼睛一亮,那神色就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难得,电话拨出去之后很快就接通了,“刘队。刘队,是我,御宝斋的老王,快,快救命啊,我这里来了个疯子,他要杀人啊,快……恩,恩。好,刘队,您一定要快点啊……”
说完,他把手机攥在手里,哆哆嗦嗦地看着越走越近的杨欣,有了一点儿底气,当然,也仅仅是一点儿,救兵没到。一切都是白搭,“我,我警告你,别冲动啊,警察一会儿就到了,刑警大队长亲自带队,你,你跑不掉的,我们这里都有监控。你,你快走吧,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很遗憾,杨欣摇了摇头,吐了两个字儿:“不好!”
想了一下。他也掏出手机。找出罗少杰地号码。拨了过去。“少杰。朝阳区公安局地局长是谁来着?我记得他上门求过药吧?”
那边。罗少杰虽然很奇怪老板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很快答道:“姓孙地局长。倪鲍那边地关系。两个月前来给家中中风地老母求过药。当时我没收他钱。”他现在算得上是杨家地管家了。虽然年纪轻没有经验。但人机灵。脑子也活分。每个上门求药地人。他都把对方地姓名。职业。地位。联系方式等记在了脑子里。杨欣过问。他根本就不用查看。随口就道来。
“好。你帮我联系孙局长。就跟他说……御宝斋这边是我在。让他手底下地人半个小时之后再过来!”
“知道了。老板!”
杨欣挂掉电话。随手放进兜里。用一种猫捉老鼠地目光看向那名店长。“半个小时。恩?你帮我估计一下。你大约有几条命能坚持过这半个小时呢?”
咕噜!那店长喉结抖动了一下。杨欣地电话他也听到了。一颗心沉甸甸地就往下坠。坠入了万丈深渊。“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两个条件,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二嘛……这和你就没关系了!”
那店长眼睛一转,茫然道:“东西,什么东西,您,您有什么东西丢,丢在我们这里了吗?”
杨欣又向前走了两步,冷笑道:“装,接着装!”
他越往前走,那店长的心里就越沉重,面儿上,却是冷静了下来,坐在桌子后面,道:“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让我把什么东西给你?”说着,他的眼神儿不断地瞥向墙上的石英钟。
时针啪啪地跳动着,在他眼中,却如同乌龟一般让人无法忍受。
你娘的,你就不能跑快掉?!半个小时,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才能跑到啊!!虽然从杨欣的那个电话看来,警察来了也未必会对杨欣造成什么影响,但总不至于当着警察的面儿做出什么出格地举动吧。
至此,他大约也知道惹上了麻烦人物,一个电话就能让京城一个分局长乖乖听话的,显然不是一般人物,不过这麻烦是不是铁板就不好说了,毕竟,京城这地方的水实在太深,敢吞了杨欣的翡翠,这家店的后台也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该考虑的事情了,眼下这店长就敢肯定,杨欣绝对是铁板,还是一块厚实的铁板,自己是万万搞不定的!
“看钟做什么?赶时间啊?”杨欣顺着店长的目光看了过去。
哗啦啦,一把钢弹还在他手掌中抛上抛下,下一刻,杨欣就做了个让店长头皮发麻地举动,他把手中的钢弹扔了出去。
然后,墙上的石英钟和周围的一块墙壁就如同被子弹扫射过了一般,坑坑洼洼,全是洞!
“嘶店长倒抽了口冷气。
牲口!
他给杨欣下了个比较贴切的定义。
做完这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之后,杨欣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店长,直看得他头皮都炸了起来。
不安地挪动了两下屁股,那店长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他眼前就刮起了一阵风。
杨欣动了!
如同闪电般跨越了两米的距离,杨欣瞬间来到了桌子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碳素笔,对准那店长放在桌子上地手掌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一阵非人的嚎叫响彻这不大的房间,可以想象,发出这阵撕心裂肺叫声的人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杨欣上半身俯在桌子上,脑袋探到了那店长地面前,满脸狰狞。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东西交出来!”
那店长却置若罔闻,他倒不是存心无视杨欣,实在是手掌上的疼痛太过难以忍受,疼,真疼啊,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人,喉咙里扎根鱼刺都感觉要了老命,更别说手掌被笔杆扎穿了。
啪!
狠狠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杨欣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这次。那店长反应过来了,眼下根本不是叫疼的时候,眼前还有个催命地煞星呢,可是,可是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么做是犯法地,等着吧,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冒着冷汗。店长却是硬了起来,东西是黑了,但坚决不能承认,不然就是两码事了,而且东西根本就不在他手上,相比较而言,他宁可想办法把杨欣应付过去,也不想面对那个人地怒火。
杨欣好像是听明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