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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这让她的精神和体力一时间都有些消耗过去了。
她坐在一旁,摔了摔有些发晕的脑子,然后沉下心神,静静的调息一起来,一个晚上就在方影的调息和陈少敏静静的酣睡中过去了。
天一亮,方影便从调息中醒来,她伸手把了一下陈少敏的脉搏,发现她的心跳和脉冲等都还算稳定,可方影脸上却无失毫喜色,她轻轻叹了口气,正要走出房门,房外却在此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其中有一道脚步像踏着风火轮一样,风驰电闪般朝方影所在的房间冲了过来。
方影的眉头微微一皱,那脚步声瞬间就来到了房前,方影在敲门声还没响起的时候,先一步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脸怒发冲冠的云沧海和跟着他身后,带有几分尴尬之色的王伯春,云沧海一见到方影,便双目怒睁的瞪着她道:“我听说陈女侠,生命垂危,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方影淡淡的道:“不错,她只有三天的生命了!”云沧闻言大怒,一拳就朝方影轰了过去,方影挥掌一架,用缠劲缠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一来就准备吵醒陈女侠么?”云沧海闻言目光朝房内床上酣睡未醒的陈少敏望了一眼,喘了口粗气才恶狠狠道:“好你个方影,我将陈女侠让你带出来,是希望你能治好她,你倒好,她出来还没一个月呢,这就没有了性命,有你这么给人办事么?不就是你妈的墓碑给人掘了么,一个死人怎么比得陈女侠这么一个大活人来得重要……。”
他的话还没说话,“啪”的一声响,方影挥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云沧海大怒,方影已先他一步,双目微微泛红的盯着他道:“你再敢轻辱我母亲一句,我就和你不死不休,陈女侠是受了我的牵连,就算你想要我抵命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给我记住,不许你轻辱我的母亲半句。”
云沧海盯着她寒意闪烁的双目,和身上止不住的杀意,微微一呆,可接着他更加狂怒道:“好你个方影,你就知道你母亲才是你最重视的人,陈女侠就不是人么?你要和我不死不休是吧,我现在就和你拼命,走,走,走,咱们去外面大战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伯春站在一旁见到他们这样,不由急得有些跳脚,忍不住道:“二位不要意气用事,事件发展到现在这地步,都不过是敌人的阴谋罢了,云大侠若说事情全是方小姐的错,我看也不尽然。”
云沧海闻言怒发冲冠的转过头来盯着王伯春道:“怎么?王家主的意思是我错了?”王伯春苦笑着道:“我认为大家都有错,不过其中最在的过错,应该是二位。”云沧海冷冷的盯着他道:“你倒是和我说清楚,这事和我有什么干系?”
王伯春道:“云大侠可知你在牢中和方小友那种比斗对当今几天古武世家产生的影响么?”云沧海眉道一皱:“你的意思是?”王伯春道:“你和方小友的功夫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给当今各在当权者造成了极大的心灵震荡,同时也给别人的心里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恐惧,包括我等古武世家,你应该知道,上位者,对自己有潜在危威的人或者物,总是会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想办法去消灭的。”
云沧海脸色阴沉如水的道:“这么说来,陈女侠是受了我们二人的牵累了。”王伯春点头,云沧海目光森然的盯着他道:“这么说来,这些人是不是也有你王家主一份?”王伯春被也如此质问,却也不生气,他神色不变的道:“如果不论我的私心,仅凭你们俩的那场战斗录像,这件事我也会参与一份,但现在,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此事与我无关点关系。”
云沧海冷冷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王伯春道:“你是没有什么理由信我,可当你听完我的相法之后,我相你会信的。”云沧海重重哼了一声。春伯春接着道:“方小友的师尊是我的族弟,在得到方小友真实实力后,我的第一件事是雀跃,如果我王家能得方小友和她师尊的支持,那么我王氏很快将会成为中国古武界中的第一大家族,在这件事上,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都没有对你们下手的理由。”
云沧海冷哼一声道:“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你觉得这事可行性大么?”王伯春惨然一笑道:“如果一切能如我所愿的话,我想方小友甚至是云大侠你都会对我王家心存感激,我不奢望你们能为王家效力,但是凭着你们这一份友情,我王伯春也有信心让王家成为当今古武界第一大家族,如今天,人算不如天算,我们的对手,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在王伯春和云沧海的对话中,方影一直没有吭声,云沧海听到这里,他抬头望着方影道:“方影,怎么样?你听完王家主的真实想法心里有什么感受?”方影淡淡的道:“没有感受,因为我早就知道王家主的打算,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王家主是一个家族的撑舵人,他不是慈善家或者参禅悟道的隐修,他做事不会仅凭自己的喜好就对我们青睐有加。所以,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我能有什么感受。”
饶是以王伯春的心性素养,听素方影的话后,亦不禁脸色微微一阵不自然,不过方影很快就接着道:“他这样做也没什么错,王氏到目前为止,没见有么大恶,对我虽然心存算计,却没有影响到我的实际生活却又能给予我很多便利,我卖他们一个人情,也没什么。”
云沧海在一旁又是重重哼了一声道:“我懒得理会你们这些鸡毛蒜皮,勾心斗角的沟当,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这事你准备如何向我交待。”
方影道:“等我拨掉这位一心找我麻烦的钉子之后,你要杀要寡,悉听尊便,陈女侠确实是受了你我之累,但是她人在我手上,被人伤成这样,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委的。”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可一股森然杀气却已无形中在房间弥漫……。
第三十九章、怒火(三)
云沧海冷冷的盯着方影;一言不发,方影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来了就先在这陪着陈女侠,等她醒来后,你可以喂她喝一些清粥,我出去一趟,很快会回来的。”
云沧海眉头一皱道:“你要去杀人?”方影的目光轻轻的从他脸上掠过,没再理会,她一脚踏出房门,转身就要离去。
“方影,等等~!”方影的脚步一顿,因为这声音是从本该沉睡中的陈少敏口中发出来的;听到她的声音;云沧海抢先一步窜到她的床前;他失声道:“陈女侠,您醒了。”陈少敏温和的对他笑了笑道:“沧海,你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我的事与方影无关,这样的归宿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你不要怪她,现在,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要和方影说。”
云沧海闻言,脸上露出颇为不满的神色,陈少敏笑着道:“出去吧沧海,方影动了杀机,这样不好,我需要和她好好聊聊。”
云沧海狠狠瞪了方影一眼,与王伯春一起离去,方影走到陈少敏的床边,轻声道:“陈女侠,你这么早就醒了。”陈少敏道:“这多亏你的妙手,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咱好好聊聊,行不?”方影道:“您说。”
陈少敏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准备去找欧阳家的麻烦,对吧?”方影坦然的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他们非要纠着我不放,一心找我的麻烦,连我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不肯放过,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陈少敏叹道:“丫头,欧阳家的底蕴很深,你以一已之力,就算你的功夫再好,也不一定讨得好处。”方影道:“陈女侠,您有说直说!”陈少敏微微苦笑着道:“没错,我这样劝你似乎没有什么用,你若真要杀人,仅凭你一已之力,怕是就可以屠尽欧阳家的精英,这欧阳明,野心够大,手段也够狠,但是眼光还是不如他的祖父,他不该这样挖空心思来对付你的。”
“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心中杀意澎湃,可是,方影,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妄动杀念,欧阳明虽然做法有些不对,但是,也罪不致灭门之祸,欧阳家虽然霸道了些,但总体来说,为人还是不错的,我等武人,不能因为一点恩怨,就以自己的喜好去判决别人的性命。”
方影道:“陈女侠,恕我冒昧,你后半生的光阴都在牢狱中渡过,真的对那欧阳清没有一点怨言?”陈少敏道:“要说一点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圣人,可是我爱欧阳清,我们几十年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那份情感已经渗入我的每一个细胞,所以,他有些作为,不是我能接受的,可是我却能理解他,欧阳氏的人有野心,但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坏人,他们身居高位,可以造福许多的百姓,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他们家有灭门之祸,更加不希望他们的灭门之祸的根本起因是来源于我。”
方影道:“陈女侠,您是不是高看我了,我功夫再好,也不过是一个人罢了,而欧阳氏,别的就不说了,家中至少有一个宗师级高手,那欧阳明也已经触摸到了宗师的壁垒,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就这二人联手我就不一定能胜,另外,他们家久握军权,这样的势力,我,有什么本事将他们连根拨起?”
陈少敏虚弱的笑了一笑道:“如果是方影,我也觉得不可能做到,可是,如果换成国际上声威赫赫的赏金猎王“玄影”那要灭欧阳错一门,似乎也不是难事。”
方影浑身一震,她失声道:“陈女侠,您说什么?”陈少敏轻轻的道:“丫头,我虽然老了,但没有真老到神智不清,老眼晕花的地步,这些日子以来,你的做为,还有你那神奇的,层出不穷的本事,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那神秘的,传言中无所不能的“玄影”,那么我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够资格被称为玄影了,其实我更好奇的是,那个神秘的超人“玄人”也会有如此雷霆之怒么?”
方影望着陈少敏道:“方影是人,玄影也是人。”陈少敏又笑了,她温柔的道:“好了丫头,不必吃惊,我只是个马上就要逝去的老人,猜出你的身份,也没什么惊讶的,我只要求你适可而止,不要大动杀念。”
方影沉默了许久才道:“好,陈女侠,我答应你,除了那个不惜一切手段,甚至利用我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来威胁我的人外,其它人,我都不会为难的。”陈少敏嘴巴动了动,却只化为一声叹息:“那,你去吧。”
欧阳明最近心情很好,事情的进展很顺利,一切都在向着他预期的方向走着,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绪不灵,在部队处理完一些事情后,他便早早离开了营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欧阳明打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家门,一抬头,却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运服务的女子正背对着他坐在他的阳台上喝着茶,欧阳明双目微微一缩,迈步就走了过去。可他的脚步才一动,坐阳台上的女子,将椅子轻轻一旋,已面对着他,淡淡的开口道:“欧阳将军,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欧阳明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他心里的警报在瞬间狂鸣不止,同时他骨子里那不甘屈于人下的战意也开始燃烧,可他的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道:“原来方小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方影一仰头喝干杯子里的茶水,然后手掌一用力,那只陶瓷杯就在她的手心慢慢变成粉沫,方影任由那堆粉沫由她的掌心滑落,然后站起身来,轻轻拍了二下手掌才道:“如果,我说今日前来,是要借将军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