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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哥哥,对于楚可怜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夏羽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低沉沉的,有个拉小提琴的离他很近,拉着舒伯特的小夜曲,曲子委婉动听,悠扬婉转。
楚可怜还是不动,风儿把她的头发吹起,她顺手捋了一下头发。
夏羽向前走了两步,边走边说:“可怜,我想说……”
楚可怜转过身,把身子移到柱子后面,大概是觉得风有些凉,想要回去。叶欢正在向前,一见楚可怜回头,看到她那双目光凌厉的眼睛,心里一晃,脚下也是一绊,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楚可怜躲闪不及,整个人被她扑到。
幸亏这里的栏杆比较高,还有楚可怜身后是方形的柱子,否则,两个人可就有失足落下去的可能,毕竟这里是几十层楼高的地方,想想这个地方的设计者也很没头脑,这么高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设立开放阳台,这也算是一个安全隐患。
这些事夏羽管不着。他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怀里的楚可怜,这个可人儿脸蛋红扑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大概没想过那个总是畏畏缩缩的夏羽竟然会做出这么过火的举动。当然,夏羽自己也没想过。
可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没了选择,前方的道路只有一条,不一定是正路,但除此之外,其他的路都是错的。
楚可怜没有叫喊,她也没有必要叫喊。面对夏羽,她很有自信把他揍趴下,她没有这么做。或者说,她默许了夏羽的行为。
夏羽更加大胆,他的左手穿过楚可怜的腋下,轻轻按着她的后背,右手搂住她的腰,这样楚可怜的身子就和夏羽完全贴在一起了。夏羽的双腿和楚可怜的两条细腿交缠在一起。现在两人可以说得上是零距离。
“你为什么这么做?”楚可怜问他,伸出手轻轻的推动着夏羽。
“我只想说我爱你,现在我必须用我的行动来证明。”
夏羽的脸接近楚可怜,楚可怜的脸上满是红霞,她推出去的手没有推动夏羽,不是因为夏羽抱得紧,是因为她放弃了抵抗。
楚可怜闭上了眼睛,双臂上伸环绕着夏羽的脖子,四片嘴唇在那一刻接触。
小提起起了一个高音,像是为了配合气氛,那个小提琴手拉了一曲埃尔加的《爱的致意》,这首作曲家给新婚妻子谱写的曲子,在此刻拉出是多么的恰如其分。
夏羽忘情地吻着楚可怜,楚可怜也完全陶醉在这音乐和夏羽的热情当中。她已经不去想别的事情,女人一旦陷入爱恋,就会不可自拔。
一曲终了,两人还偎依在对方的怀抱里,静静的看着对方。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是楚可怜说的,话语里含着甜蜜。
“我、我会负责的。”
这是夏羽说的,有些笨拙和腼腆。
楚可怜笑笑,像个普通小女孩一样笑着,像个任性的小姑娘得到心爱玩具一样笑着。
远处,楚飞云拿起手机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完全可以算是艳照。楚飞云寻思,这照片要是交到萧梦萌手里,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如果萧梦萌对夏羽有感情,那她肯定会大发雷霆,进而离开夏羽。
反之,要是她对夏羽没感情,看到照片后必然急流勇退,给楚可怜的入主留出空间。
怎么计算,楚飞云自己都是赢家。十有八九是抱得美人归。(当然,读者们心里明白,那个美人是不可能被抱回来的。)
楚飞云按了两下手机键盘,把那张照片删除。
如果以这种手段来得到心爱的人,那么完全可以算是卑鄙无耻。这和鼓动夏羽还有楚可怜去追求真爱性质完全不同。
那时的最终决定权在他们手中,该怎么做也是他们自己决定的。自己完全是个旁观者,只是发表一点意见而已。
现在局势的发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也完全是在理想状态下进行的。看起来,前途光明啊。(呵呵,读者们都知道,他其实是前途无亮啊!)
Ps:第八集结束了,在这一集中,夏羽的情感归属有了一点眉目。不过,事情还不是不会顺利发展下去。在第九集中,故事会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白荷知道夏羽和楚可怜的恋情后的反应,当然是天崩地裂了。呵呵。另一方面是萧梦音的身世,这个伏笔到了揭开的时候。不过,我发现大多数读者都已经猜到了。
不多说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第一章 爱情指导
那个晚上,白荷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真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间会变得这样。就算是白天突入洛童家里的时候,那么危险,她也没有过如此感觉。
他站起来,看看周围,周围一切正常。
萧梦音和蓝通在那里划拳,蓝通输了好几局,喝了不少酒,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小姑娘划拳这么在行。闷头闷脑地喝酒之后,眼睛红红的盯着萧梦音。
白荷适时地走过来,叫了一声萧梦音,萧梦音回头问她:“怎么了?脸色有些奇怪。”
白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只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萧梦音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该处理的事情都被处理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白荷也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为什么心里如此忐忑不安。她想找夏羽商量商量,观察了一下四周,夏羽不在。这让她觉得心情更加郁闷。
萧梦音也发现夏羽不在,她抹了抹嘴巴,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还和别人拼酒后留下的痕迹。看着心神不宁的白荷,萧梦音觉得好笑,低声自言自语:“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得不到。”
说完这话,有人赞同性的叹口气,同时说了句:“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说话的是本尼。本尼正拿着酒杯往嘴里灌酒,一杯一杯又一杯,不过喝下去的酒并没有让他感到好过,他的脸上乌云密布,好像喝进去的不是美酒,而是苦水。
萧梦音是个自来熟,拍着本尼的肩膀,说:“怎么了?老兄,脸红扑扑地,让人给煮了?呵呵。”
萧梦音的习惯是不管熟不熟只管搭肩膀,搭上肩膀不熟也变得熟了。
本尼没有默认她手上的动作,伸手拨弄一下,萧梦音的手落了下来。同时还说:“我又不是螃蟹,什么叫让人煮了。我只是觉得心情不太好而已。”
“呵呵,这可和屋子里其他人的想法刚好相反。”说完这话,她侧耳倾听了一下满堂的笑声,笑语盈盈,满屋和谐。
本尼的笑是苦笑,他摸着口袋,大概是想抽烟,但这里也不方便把烟拿出来。于是,他抱怨地说:“真是的,心烦的时候抽烟都不行。”
“心烦什么,跟我说说。”
萧梦音倒酒,给本尼递过去,萧梦音的酒量惊人,本尼也不弱。两人举起手一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萧梦音看着杯子底,说:“这红酒味道还不错,喂,上层人物,这酒是哪年的?”
本尼舔了舔嘴唇,把杯底对着灯光照了照,略一思索,说:“应该是87年的,放到现在也不算短了。”
萧梦音说:“真是幸运,能喝到这么好的酒,简直是三生有幸。可是呢,话又说回来,我这个人嘛,粗俗不堪,这么好喝的酒给我喝,就是那个什么来着,那个成语怎么说,鲍鱼堵了什么的。夏羽说过,我没记住。”
本尼“扑哧”一声笑了,随即给她纠正:“什么鲍鱼!那是暴殄天物。”
萧梦音拍着手,说:“没想到,在外国长大的人都会说成语。哈哈,真是没想到。”
谁看到萧梦音都会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让人又爱又恨。惹人烦的时候,想揍她,让人欢喜的时候,想抱她。
本尼也是这么一种感觉。萧梦音实在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对了,本尼先生,哦,应该说是王先生,我记得你姓王。”
在和本尼说话前,萧梦音先是自己调整了一下思维,把称谓搞对了。
本尼摆摆手说:“随你怎么叫,怎么叫都没关系。”
萧梦音往这边凑凑,到了本尼身边,低声说:“你和楚可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见过几次面一直也没有深谈过。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梦音闪着一双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异常专注盯着本尼。
本尼没有回答萧梦音的问题,反而说:“你好像非常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可怜对我说,你是个无孔不入的小老鼠,什么东西都要咬上一口。”
楚可怜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这么说萧梦音绝对贴切。
萧梦音大度地说:“随便她怎么说了,必定我们做过一阵子情敌。呵呵,虽然是她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
本尼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深究,他盯着屋顶的吊灯,开始回忆他的故事。
“我和可怜也是在这么一个聚会上认识的,那还是在洛杉矶,那次有个企业举办慈善晚会,我和可怜就是在这么一个美妙的夜晚认识的。那次,我见到她,立刻被她高贵的气质所吸引……”
萧梦音有点不礼貌地打断他的话:“高贵的气质?我可没觉得,我只觉得她说话做事都有点像女土匪。”
本尼白了她一眼,萧梦音闭上了嘴巴,本尼继续说:“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爱情归宿。从那以后,别的女人再也进入不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只有她,这是任何的眼科医生都无法根治的,她就是要伴我终生的顽疾。”
萧梦音笑出声来,说:“这段我听夏羽读过,他说这是莎士比亚的话。”
本尼有些奇怪地问:“是吗?莎士比亚也说过?”
“没错。绝对是莎士比亚说过的,不信你去查。”萧梦音信誓旦旦地保证。
实际上,夏羽确实读过一些莎士比亚写的诗句。还有,他也以那种风格写过一些段子。不过,这段话估计他是没说过,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不是夏羽的风格。
本尼继续深情叙述:“自那以后,我就天天找她,到她住的地方去找,到她的学校去找。还有,暑假的时候,我去她住的度假村去找她。就这样过了四年,到她高中毕业的那天……”
“等一等,本尼先生。她高中毕业前你就追求了四年?”萧梦音又一次强行打断。
本尼点头。
萧梦音问他:“美国没有保护未成年人的法律吗?你这算不算性骚扰啊。高中毕业也就是十七八岁,四年前,十三四岁,就算是订货你也不能这么早下手吧。”
本尼坚定地摆摆手,说:“为了爱情,总要冒一些风险。爱情不会从天而降,只有努力奋斗才能换来好结果。”
萧梦音心想,怪不得楚大小姐每次提起本尼,总是会说那是个不要命的家伙。我现在是明白她为什么老是这么“夸”你了。”
既然本尼认为这么做是对的,萧梦音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这些都已经过去许多年,再追究起来,也没有意义。
“那后来呢。”萧梦音追问。
本尼整理了一下思路,被萧梦音打断之后,重新找到话头不怎么容易。过了一会儿,本尼才说:“后来,可怜离开美国,回到这里,在这里上学。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美国不呆,跑到这种地方。当时洛杉矶大学的入学申请都已经办妥了。”
本不想再打断本尼的话,可是萧梦音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是因为这里没有变态。”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梦音指了指本尼,说:“我指的是,阁下,足下,王某人通俗点说是本尼先生。”
“我?”本尼指着自己问,“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即便她回到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