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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忧不理这些战士几个起落从树冠上直接蹦到了那所房子面前。
这是一所木制的房屋,虽然简陋但是那一根根足有腰围粗细的桃木做成的墙板一看就知道十分结实,丁忧有些痴迷的看着从窗户透出来的温黄的光芒,心中说不出的温暖安详,即便是身后不远处就有几十名身手了得全副武装的战士。
那温黄的光就像是心儿的小手一般轻轻的抚触着丁忧的脸颊,灯光照到那里那里就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熨帖。
就在丁忧有些*的手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屋内传出一声嘹亮的哭声,是婴儿的哭声,这哭声吓得丁忧险些跳起来,哪里来的婴儿的哭声?
丁忧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屋中传来蓝心儿的声音,这个声音以往是那样的嚣张霸道,但是现在却透着说不出的温柔,丁忧要不是亲耳听见绝不会相信这声音发自蓝心儿之口。听到声音的内容后丁忧更加不相信这是蓝心儿口中说出来的话语。
“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咱们收拾了东西马上就离开这里了,宝宝乖乖的睡觉妈妈一会给你唱好听的摇篮曲。嗷嗷嗷……”
丁忧眼睛有些发直,“这是怎么回事?”大脑空白了足足有几十秒钟分钟后丁忧才问自己。
这时屋中的另一个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像是要解释丁忧的疑问般响起:“小姐,咱们的快走了,不要等丁忧了,咱们现在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蓝心儿微微叹了口气然后道:“你说丁忧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怪我?”
男子道:“不会的,当时蓝家骤然遭遇不幸,丁忧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你根本无法告诉他这个事情,咱们快走吧,林萍芝还在等着我们。”
丁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怔怔的站在门口手指离门把手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但是就是这短短的一厘米使得丁忧觉得自己跟蓝心儿之间好似有了一道万丈鸿沟一般,那男的的声音丁忧很熟悉,是灰子的声音,他们怎么会住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还有那个孩子是谁的?丁忧走的时候可不知道蓝心儿怀孕了,就是蓝心儿也是在丁忧走的同时在知道自己怀孕了的。丁忧和蓝心儿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无法怀上孩子,丁忧根本无法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就在自己离开的当天蓝心儿知道自己怀了孩子,而且丁忧隐隐听过一些蓝家下面的人的传言,以往那些传言在丁忧耳中都是些笑话但是此刻却像是一把把剜心的锥子一般,那些急切的盼望蓝家有后的下人们曾经议论过,说是蓝绪因为丁忧无法使蓝心儿怀上孩子曾经计划蓝心儿离婚,或者找人私下做试管婴儿,当时虽然丁忧也觉得有些愧疚但是毕竟自己和蓝心儿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所以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此时那声婴儿的啼哭却似乎印证了这些不靠谱的话语,在丁忧看来蓝心儿也有理由这样做,第一自己当时生死不知,丁忧偷袭军队的事情在汉唐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一个人屡屡挑战军队还能够全身而退对于军方来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另外为了保住蓝家最后的一丝香火这样的念头也会驱使蓝心儿去想办法为蓝家生一个孩子……丁忧不想再想下去了……
丁忧的脑子有点乱,他的手缓缓地离开那个被抓的乌光锃亮的木质门把手,一点点的离开,丁忧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一点点的离开北慢慢撕裂,一点点的撕裂,丁忧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被撕开时那血肉迸裂的声音和鲜血喷涌的声音。
世界崩塌了,四周一片苍白。
屋里又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这声音使得丁忧的心脏再次剧痛,就像是被撕裂后有撒上了一把盐一般,丁忧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此时木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暖黄色的光芒瞬间照射出来,丁忧身子一晃就融入了身后的黑暗中。
灰子背着一个大包,一只手扶着抱着孩子的蓝心儿,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绕过屋子朝着屋后的黑暗走去。
于此同时丁忧身后传来那些悄无声息的脚步声,虽然很小很细微但是丁忧听得到。
丁忧瞳子里红芒一闪,要不是这些人自己现在应该和心儿在一起才对,此时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一切都完了,一切的美好都化为破碎的泡泡,丁忧怀着满腔的怒火愤恨缓缓转身,迎着那些战士走了上去。
那群人正小心翼翼的靠近木屋为首的赫然发现竟然有人径直朝他们走来,并且已经在十步开外了,他竟然没有看到这个人是怎么走过来的,不光是他没看到,所有人都没有看到,那个黑影就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一般。
“什么人?”为首的男子脸上的肌肉微微一跳道。手中的枪第一时间指向丁忧。
丁忧没有回他他的问题,他现在懒得说一句话就是一个单词他也懒得说。
那名男子见丁忧毫无反应把手微微一抬,虚按着扳机的手指猛的一扣,一股火舌伴着咔咔咔咔的声音狠狠地朝着丁忧扫去!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七十六章 … ~杀了又杀~
为首的男子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死一切和目标有关的人员,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丁忧朝他走来的一瞬间便扣动了扳机,一排火舌将他的ak47烧的通红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密密麻麻子弹带着一往无前杀死一切的决心朝着丁忧飙去,丁忧被心头的怒火烧的全身发白,就像是被烧成灰的白粉一般,看着朝自己飙来的狂风暴雨般的一排排子弹丁忧的怒火被燃烧到了尽头。
丁忧动了,此时的他脑子里空空如也,愤怒的烈火将他大脑里的一切思想感情全部化为乌有,甚至连怒火本身也被自己焚化一般,只剩下空寂,完全没有思想下意识的丁忧祭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一个叫丁忧自己都感到惊讶无比的奇迹就这样诞生在丁忧眼前。
就见那些*出来的子弹突然静止在空中然后竟然猛的退了回去,枪口火舌一喷一颗子弹就被从新回收到了枪口里。这绝对是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瞬间。
那名男子和他的手下们都被眼前这无法解释的一幕惊呆了,呆呆的看着为首的男子的枪口。
时间并没有倒退!倒退的只是子弹而已,枪管因为子弹的一进一出由通红变得艳红起来。
丁忧眼睛亮了起来,刚才他在无意识的中应用了以前推动时间精静止的能力,谁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子弹究竟是因为什么又退回到了枪管中,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新能力?
可惜现在的丁忧根本没有思考自己新能力的兴趣,他的心现在还在滴血。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放在心中最高位置的蓝心儿竟然会和别人生下来孩子,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不得不说那些战士们素质非常之高,虽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他们并没有慌乱,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子弹子弹一排排的往丁忧身上倾泻下来。
丁忧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自己完全交给本能,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他不需要做什么另一个自己就能够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就像以前他也曾失去过意识但是却变得非常的强大的例子。只不过他曾经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将那中无意识状态完全发挥出来,这一次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摸索到了什么,似乎找到了应用自己能力的门径。
果然凛冽的杀意和无边的愤怒使得丁忧掌握了自身能力的真正推动方式。
无数的子弹凝固于空中,就像是时间被静止一样,但是凝固的只是丁忧身前的子弹,远处的一切却并未静止,也就是说现在的丁忧可以控制时间的静止范围,将某个固定范围的时间静止,这样对于能力的消耗就会变得少得多得多,以前的定义只能使时间静止三秒钟,但是现在的丁忧有足够的自信,他相信自己能够将时间静止的更久,相对于现在的能力丁忧最开始的时间静止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更加应用自如。更加凝练。
眼前的一幕落在那些战士眼中就像是自己陷入了果冻之中,似乎连思维都停顿了,一颗颗子弹一各种线条汇聚到丁忧的身上,就像是丁忧的身体是一颗巨大的磁石一般,紧接着子弹动了,这些战士心头腾地一跳,眼睛止不住的一眨也就是这一眨之后鲜血飞溅,空气中立时弥漫了浓重的血腥气,为首的那名男子不甘的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三个血洞,血洞里面鲜血像是小河一般的不停地流逝着,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很不甘心,他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冷,男子十分不甘心的看了眼在暖黄灯下站立的那个男人,此时他才看清楚这是个年轻人岁数并不大,随后思维边离他远去了,他的身体缓缓地呼出了最后的一口气。
近百人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死在了自己的子弹下。
暖黄色的灯光下映照着一具具尸体,鲜血像是小河一样在丁忧脚下汇聚着。
丁忧鼻腔里充斥了鲜血的腥腻味道,许久丁忧闷闷地一声大吼,这样却根本无法宣泄自己心中的那团燃烧着的怒火,丁忧一双眼睛依旧透着浓重的杀气,腥红色的红斑在丁忧的眼中游走,丁忧觉得自己的胸膛就要爆炸了,脑袋疼的就像是被斧头一下一下劈开一般。
丁忧胸膛里面发出一声闷吼,这生意就像是被困古井之中数千年的龙吟一般,那已经死透了的为首的男子突然眼睛一亮,鼻子在肺叶的作用下竟然开始了吸气,胸口上的血洞也并不是那么疼痛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死?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定了自己想法,难道刚才都是幻觉?这个想法一出现他立刻觉得脑袋里面一亮,不错!刚才肯定是幻觉。
他感受到身边的那些自己的手下也开始动了起来,他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原本应该已经射进胸口的子弹像灰尘一样的一扫而落,自己的胸膛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破,也根本没有任何血迹。
其他的人陆续的站了起来,一个个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那个浑身散发着凛冽杀气就像是要化为择人而食的厉鬼一般的年轻人。
为首的男子吼道:“不要怕,刚才的都是幻觉!”
幻觉这两个字刚出口,丁忧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队伍中,丁忧这次没有引用能力,全凭自己的拳头狠狠地轰着这群战士的脑袋,一圈就是一团血雾,整个脑袋就像是被重锤砸到了一般,白的红的漫天飘飞。
一声声的闷响就像是巨锤锤击一面大鼓一般,一下、两下、三下……声声入耳。
为首的男子就那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脑袋化成稀烂的柿子,闻着脑浆的气味,他嘴中下意识的喃喃自语着,“都是幻觉,都是幻觉,我不怕你!”
终于所有的手下全被丁忧放到,丁忧缓缓地一步步的朝他走来!
为首的男子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他感到自己的嘴唇有些发干,丁忧的脚步声就像是敲击他心脏的声音一般,咚咚咚咚……
终于为首的男子的那根神经被绷断了,他闷哼一声手中的枪对着丁忧就开始扫射起来,丁忧却突然不见了,紧接着男子的左眼角余光看到一只拳头正朝着他的脑袋轰过来,时间似乎变慢了,很慢很慢,他甚至能够看到那个拳头上面沾满了白红相间的脑组织,男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层层的丝线捆绑住了一般,连一根小拇指都无法动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瞅着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