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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忧掐着腰拿出自己最后的尊严道:“你要杀就杀要吃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可惜我的朋友不在这里,他要是在这里三招两式就能把你放倒,那里有你现在威风的摸样。”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很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假装等死,实际上却眯着眼睛忐忑的看着冬图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这个怪物会不会因为他的这句话被激起好胜之心,他要是有好胜之心的话就把它引去找萧杀,那小子就算对付不了冬图肯定也有办法自保,到时候我和他联手再加上一应的枪炮武器支持,来个人多打人少说不定能捡回一条命来。可惜现在不知道老爱在那里,凭着丁忧和老爱相处的这半年,丁忧隐隐觉得老爱也和这个冬图有着一战之力,不过估计赢不了也只是自保罢了。”
冬图微微思索了下,拎着丁忧晃了晃哈哈笑道:“你小子在跟我玩激将法可惜你的演技太差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能够战胜我的生物存在,从我出生到现在我也只是和郑强打了个平手而已,你休得诓骗我。”
丁忧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郑强和混血儿冬图之间的战斗只有这个世界上的少数几国元首知道,平民百姓根本对那次战斗一无所知。
“你是说郑强,那个联合政府的首脑也有你这样的力量?”
冬图点头道:“不错,我上次和他战个平手,可惜我现在想来那次有肯能被他骗了,要不然应该是我赢才对。”
在丁忧眼中冬图和郑强谁胜谁输并不重要,他只知道郑强和冬图是处于一个力量平衡上的两极,至少这两人是可以一战的,不想自己冬图根本就不用认真就像对付耗子一般将自己收拾了。
丁忧突然哈哈大笑,冬图皱眉道:“你笑什么?你在嘲笑我笨么?”说着语气变得冰冷起来,丁忧甚至感觉自己的肌肤有种被针刺的感觉,连忙笑道:“不是,我是在想你不用去和我的朋友比试了,因为你根本没必要去,你们打起来的结果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我的朋友也曾经和郑强一战最后郑强被打得落荒而逃,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你要是去了也是白搭。”
冬图眉毛挑了挑,丁忧边笑边小心的观察着冬图的神态,冬图要是不上当他今天就只有变成大粪一条出路了。
冬图冷冷的看着丁忧忽的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这个小东西满肚子花花肠子,算了我还是直接把你剥皮放血切成肉片涮火锅吃算了!”
丁忧头一次觉得火锅是一个这样恐怖的东西,连忙叫道:“我的那朋友是术法杀神派的唯一传人,他们教派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乃是传自秦朝,他们教派专杀进化者,就是有能力的那些家伙,比如说你我这样的非人类,我这样的他一个能够杀死几千个。”
冬图嘿嘿冷笑道:“那他为什么没杀你?”
丁忧把脑袋一梗道:“我救了他的命。”
“那他之前干什么去了,天底下这么多的强殖生化战士他为什么不杀?”
“这半年来他在追一个人,一直追到了俄罗斯,所以没时间会汉唐。”
丁忧对答如流,眼中也没有一丝说谎的神色,丁忧也确实没有说谎,这些都是事实。
冬图想了想一把将丁忧丢在地上,坐在丁忧面前道:“小子,我知道我有可能上了你的当,不过我确实在这山林里呆的有些浑身不自在,我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所以我宁可上当也想去看看你的那位朋友,要是我发现我上当了,嘿嘿……”
丁忧很光棍的道:“你把我生剥了切片涮火锅呗。”
冬图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刑罚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脸上流露出坏透了笑容,“我会找一些男人叫他们*你,*你,叫你生不如死。”
丁忧浑身恶寒,一身鸡皮疙瘩突突直跳,冬图是认真的,丁忧能够感受到他的决心。心中哀号不已:“这个怪物怎么懂这么多,啊!对了,混血儿好像没有男女之分都是男的,难道……难道他们……”丁忧觉得他已经无限的接近了事实的真相,只是这个真相叫他感到浑身发冷。
丁忧稳稳心神道:“好,你要是想去找他的话那么就跟我走吧。”
丁忧觉得只要把这个家伙引到基地,那里有上万的俄罗斯大兵,还有六百多蓝家战士,虽然这些大兵的存在与否并产生不了什么结果,至少人多能够壮胆,最重要的是萧杀在那里,萧杀的实力丁忧是知道的,他也曾经在萧杀的剑下掉过脑袋,到时候和萧杀一回合不愁没办法对付这个怪物。更何况俄罗斯总统梅捷耶夫要是知道我将这个混血儿的头脑带出了森林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它杀死,即便杀不死也会想把发把它圈禁起来,退一万步来讲,如果萧杀也不是对手的话就说萧杀只不过是我那个朋友的弟子而已,倒是带着他去找老爱,到时候我萧杀老爱三人的力量合在一处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真有打不赢的存在。
丁忧见萧杀不动皱眉道:“你怎么不起来?改变主意了?不过我得说前头你不许带着混血儿去,你虽然长得也很特殊但是至少还有点像人,他们要是一出现立时就会引起恐慌。”
冬图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来不就得了?”
丁忧真想拿自己的脑袋去撞树,谁发明的电话?真是吃饱了撑的!
第五卷 世界漩涡 第二百五十九章 … ~冬图的音吼~
丁忧谎称道:“我没有电话。”
冬图没说话只是指指丁忧的上裤子口袋,就见裤子口袋中一个诺基亚直板机的形状被紧绷的裤子凸现出来。
丁忧干笑几声慢慢的摸出电话。
“不要磨蹭,我没时间等。”冬图高大的身子往树上一靠整棵大树都跟着晃了晃,树叶簌簌的落下不少。
看着落叶丁忧心中凄凉起来,裂了裂嘴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过去,电话铃声响了两声然后就毫无动静了,丁忧纳闷的一看险些没乐蹦起来,拿着电话对着冬图晃道:“没电了,没电了。”丁忧还是头一次因为手机没电感到这样的开心,他发誓自己以后买手机专门买待机时间短的。
冬图看着笑得快要满脸花的丁忧默默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支手机放在丁忧眼前晃了晃。
丁忧石化了好久。这部手机是他刚才交给冬图的,上面记录着俄罗斯总统梅捷耶夫的电话号码。
“我不记得电话号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这个电话打不过去!”丁忧决定耍无赖,冬图信了还则罢了,不信的话就得撒丫子快跑,生死由命。
冬图盯着丁忧的眼睛道:“你这小子我在你眼中确实看到了凭持,至少有六分不像是说谎,但是怎么就跟个娘们似地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说着冬图恍然笑道:“你小子是想要把我引出去然后纠集人马杀了我啊?哈哈哈,好幼稚的想法。”
丁忧听到这猛的静止时间然后转头就跑,丁忧从来不是甘愿束手就擒的的人,即便明知道逃不出去也要试一试,三秒之后,冬图呃了一声道:“你小子还真有些门道,尤其是逃命的本事。”说着懒洋洋的站起来道:“算了,我这身皮肉好久没有出去透透气了,就跟你去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要是让我失望的话,嘿嘿……”
此时的丁忧已经跑出去八十多米远,早就消失在厚密的丛林中,冬图猛的深吸口气大嘴张开一声大吼,巨大的声波嗡的一下震颤而出,以冬图为中心波浪似的朝四周喷发出去,所过之处百年大树被撕扯成为漫天齑粉,就连裸露在地面上的岩石也瞬间化为无数碎屑,声波荡出去百米之内一切都化为乌有,丁忧正跑的欢快,猛的身后一响惊天动地般的巨响传来,然后他的整个人就被抛飞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无数粉屑那感觉就像是被咆哮的海浪淹没了一般。巨响过后,天空中就像是下起了皑皑白雪一般,被震碎成粉末的各种树木物质簌簌落下,围绕着冬图形成一圈圈的同心圆规整的就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一般。
冬图环视四周的空地,从地面中将腿拔出来,抖抖肩膀晃掉身上的粉屑,整个地面比刚才要整整高出了一米,地面上光滑如镜,平坦的就像是用尺子刮出来的一般,这时距离冬图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地里面猛的冒出一个人来,不用问,是被尘屑掩盖的狼狈不堪的丁忧。
丁忧一从地里冒出头来就喷出一口碎屑,看了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妈呀的叫了一声,整个地面就像是下了一场大雪一般,这样的力量已经不能够用恐怖来形容的,仅仅是一吼就将百十米的原始丛林变成一个圆形空地这是什么力量,他嘴里面安装了超级无敌粉碎机啊!这手段要是到了办公室用来碎纸……啧啧!
冬图身子一晃就来到丁忧身前,丁忧清楚地看到冬图身后的地面上留着一行硕大的脚印,这说明并不是冬图会飞而是冬图的速度太快他根本看不见。
冬图一把捞起丁忧的脖领轻松地就像是从地上捏起一只蚂蚁一般,冬图晃了晃丁忧瞪着一双灯笼般大小的眼睛道:“走吧,你带我去见识见识你说的那个高人。”
丁忧满脑子都是麻木,他从来没有真正打心底里面害怕过谁,因为即便这个人再厉害他终归也有一拼之力,但是他现在是真的打心底里面害怕起来冬图,以前他不怕那是因为他无知,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现在他知道害怕是因为他知道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力量,这个冬图如果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战胜世界上任何的军队,在加上他的那身铜皮铁骨,这个世界上除了上帝他应该是最无敌的存在。丁忧丝毫不怀疑只要冬图想的话可以随时将他撕成碎片,甚至是残渣。
见识到了冬图的真正实力之后,是不是依旧将这个家伙带去蓝家辛辛苦苦才谋得的一块自己的地盘?丁忧否定了自己原本的想法,这样的冬图不要说萧杀不是对手,即便是同时加上老爱也是白扯。
丁忧深吸口起气,现在反正是必死无疑丁忧反倒镇静下来了道:“大个子你把我放下来,要不然你就背着我走,反正不能这样拎小鸡似地拎着。”
冬图嘿嘿一笑突然一松手,丁忧砰的就掉进了粉屑之中溅起来老大的灰尘。
冬图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丁忧后道:“你和刚才有些不同了。”
丁忧没在意,当前走着道:“你跟着我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不过你的那些混血儿们可不能带去。”
冬图闷哼了声道:“我要带上他们你根本管不着,不要忘记你现在是我的囚徒。不过我懒得带他们到处走动,他们太爱招摇了,一看到新奇的东西就喜欢上去将那些东西弄成碎片,我不同,我喜欢收藏东西,破坏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丁忧扫了眼身后的冬图心中倒是多少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冬图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做珍惜和收藏,在他的印象中混血儿都是一群蝗虫一样的破坏者,他们从不建设也不储存东西,只知道一味的破坏,而且智商低下,不过这个冬图看起来和他们明显不同,不论是外貌还是内在,丁忧突然想到有思想的人肯定不会愿意一直呆在深山老林里。这个冬图看上去智商不但不低甚至很高,丁忧和他说话一点优越感都没有反倒是觉得自己一百多的智商和冬图比较起来显得太过稚嫩了。
“你为什么不到外面去?”丁忧试探的问道。
“外面?你指那里?山的那面?”冬图懒洋洋的道。
“这成哲学问题了,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