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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明珠……宗政墨想到这个名字,唇角掠过了一抹温柔,他放不下的只有这女人,所以才会在知道自己的心意时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为了她就算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
梓侗低垂着头想了半天,发现面对这样的宗政墨毫无办法,只有按他说的办。可是这样便宜他,她又不甘心,咬着牙看向宗政墨。
宗政墨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无情地说道:“你可以耍花样,朕保证你会知道什么叫一次比一次痛苦……”
梓侗闻言浑身打了个冷噤,再不敢耍花样,低低地说:“我说……凌羽的弱点是……”
宗政墨听着,背后冒起了冷汗,凌羽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弱点,他现在唯一比凌羽好的是他还能控制自己。如果像凌羽一样,岂不是和他一样吗?
梓侗说完有些遗憾地看着宗政墨道:“这些鬼姑也会想到的,她把凌羽引去白马堡也许就是想到了解决方法。我本来可以帮你克服这弱点的,你这样对我……”
宗政墨冷冷一笑:“你再敢说出什么污耳的话,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梓侗不敢再说了,宗政墨这才叫晏启进来,把梓侗抬下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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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在屋里等了半天,都快用晚膳了,才见宗政墨进来,他脸色不是很好,蔚明珠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行风来说凌羽他们已经去了白马羌,我们也收拾一下,明早启程过去。”
宗政墨拉了蔚明珠坐下,让人传了晚膳,等用完又陪蔚明珠在院中散了一会步,见天色暗下来才拉着她回屋。
“珠儿,把残局图拿出来,我们再解解看,这次回白马堡,也该解决这问题了!”宗政墨让白蘋去把莫行风也叫来,三人聚在灯下一起解谜。
熬到夜深,蔚明珠困了,宗政墨体贴地让她去休息,自己和莫行风继续解。
莫行风等蔚明珠走了,看了看宗政墨,意味深长地说:“今晚不出去了?”
宗政墨摇了摇头,掏出一个瓶子,对莫行风说:“这是梓侗给我的,说吃了能压制发狂,我不是很相信,她诡计多端,我怕吃了比不吃更麻烦!”
莫行风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她现在落在你手上了,难道还敢对你如何吗?她不要命了?”
宗政墨一笑:“我也是这样想……只是不得不防……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吃这药丸……我把你留下来,今晚你看着我,看我能撑多久……”
莫行风了然地点点头:“行,你要是实在撑不住,我就打晕你……”
“嗯……”两人对坐着,莫行风低头苦思着谜题,不知道何时,感觉桌子在动,抬头,看到宗政墨憋红了一张俊脸,浑身发颤地紧紧抓住桌子,指甲全陷进了桌中,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滚了下来。
莫行风一惊,伸手去按他,一接触到他的手臂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莫行风被震得往后跌去。
“别碰我……”宗政墨挤出这几个字又咬紧了牙,死死撑着。
莫行风惊讶地看着他的脸一瞬间成了血红,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啊……”宗政墨突然站了起来,抬起桌子狠狠地撞在了自己头上,桌子顿时断成几段,莫行风看到一缕鲜血顺着宗政墨的额角流了下来。
宗政墨死死咬着牙,伸手抹了一下额角,看到鲜红的血就猛地扬起了头,莫行风看到他的眼睛都红得像血了。
“不行……行风……打晕我……”
宗政墨话才落音,莫行风就毫不迟疑地冲上前,一掌往宗政墨的脖颈间砍去,只是,几乎在同时,宗政墨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莫行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才感觉危险,手臂一痛,竟硬生生地被宗政墨折断了手臂。
“你……”莫行风还没骂出来,就被宗政墨扯着手臂砸到了墙上,他只觉得背上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就跌了下来,扭头看去,就见宗政墨掠出了屋子,长啸而去……
“混蛋……”莫行风一时爬不起来,气急地骂道。
晏启冲进来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他了,带了人就赶出去追宗政墨。
宗政墨这一声长啸惊醒了蔚明珠,蔚明珠叫来白蘋一打听,知道莫行风受伤就赶紧穿了衣服过来查看。
莫行风有苦难言,又不敢对她说实话,只好说刚才来了刺客打伤了自己,宗政墨出去追刺客了。
蔚明珠半信半疑,让韶光给莫行风找了随军的太医给他包扎了手臂,弄好后两人都毫无睡意,一直坐着苦等。
快天亮时,宗政墨回来了,一进门就让人给他烧水沐浴,等他换了衣服出来,莫行风见他神清气爽,没有一夜没睡的倦意,心下暗暗焦急,他不会把梓侗的药吃了吧?
当了蔚明珠又不好细问,只好闷在了肚子里。
吃了早膳,宗政墨就去督促启程回白马羌的事,莫行风跟了出来,到蔚明珠看不见的地方就问道:“昨晚是怎么回事?那药丸你吃了?”
宗政墨拿出瓶子递给他:“你保管着吧,等商榷来了先问问他是什么东西再说,我还能克服!”
莫行风也不再问,收了瓶子,暗地里找自己的人去查了一下,却没查出什么。
莫行风却无法放心,这兵荒马乱的,失踪几个人谁也不会马上察觉,而宗政墨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变成和凌羽一样,他无法见死不救。
莫行风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能再瞒着蔚明珠了,还是要和蔚明珠商量一下,多个人多点主意。
可是宗政墨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没给他接近蔚明珠的机会,派他先赶回白马羌,莫行风无法拒绝,只好先回去了。
宗政墨让魏星护送蔚明珠先行,说晚一天会追上他们。
蔚明珠也没起疑,和魏星一起先行,而随行的马车里还有梓侗,晏启怕宗政墨有事就留了下来。
蔚明珠一行走了半天,停下休息时,一个侍卫上来禀告魏星,说那个叫梓侗的女子吵着要见娘娘。
魏星一听就皱眉道:“不是告诉你们别理她吗?下去,她再叫就堵住她的嘴。”
侍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魏将军,你在前面有所不知,她很难缠,我们都怕了她……谁敢去堵她的嘴啊!”
魏星见侍卫耳朵都发红了,愣了一下,自己的手下他知道,不是一惊一乍的人,面对再凶悍的敌人都不怕,怎么会为这女子脸红呢!
有蹊跷,魏星沉吟了一下,板着脸说:“我去看看!先别惊动娘娘!”
等魏星走到梓侗的马车旁,就见几个看守的侍卫都远远站着,魏星皱眉,呵斥道:“让你们看守她,你们离这么远,就不怕出事无法顾及吗?”
“魏将军,不是我们不愿意靠近……你还是过去自己看看吧!”一个侍卫红着脸声辩道。
魏星一看更加疑惑,阴沉着脸走了过去,才靠近马车,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魏将军,你来看奴家了?”
魏星听这声音软软糯糯,舒畅的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他不自觉地就撩起了帘帐,看进去,就见一副卧美人图,
魏星一见那高耸的白皙就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帘帐就掉了下去……
里面的声音还不肯放过他,嗲声唤道:“魏将军……怎么一见奴家就跑啊,奴家有那么可怕吗?”
魏星头皮发麻,他是知道梓侗身份的,只是没想到,一向端庄温婉的圣母太后会有这一面,他现在知道了,宗政墨为什么会捏碎她的骨骸,这女人不能动还如此惹人,要是能走能跳,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狂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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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感冒了,早上吃混了两种药,晕乎乎,睡了一觉还是晕乎乎的,更新晚太多了……汗颜一下!
我会救你的
侍卫们看到魏星的样子都悄悄闷笑,刚才去禀告魏星的侍卫长上前说:“魏将军,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去请你了吧,她一直这样乱叫,谁受得了啊!”
魏星看看他,也是,自己的士兵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出外打仗这么久都没沾荤,这女人估计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这样做吧!就算一时堵了她的嘴,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花招,沉吟了一会,他道:“我去看看娘娘愿不愿意见她!柿”
魏星过来禀告蔚明珠,蔚明珠听了就答应了,让白蘋和燕子陪自己去见梓侗。
梓侗这才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爬着。
蔚明珠上了马车,看到她的脸也呆了一下,没想到不带面具,梓侗竟然长了这样一张脸。因为爬着,昔日雍容华贵的气质都没了,充其量就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铫。
蔚明珠对她已经没有敬畏之心,在马车窗边坐下,沉声问道:“你吵着要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梓侗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练的炉火纯青,一见蔚明珠这样的语气,就知道自己没了优势,她心里暗恼,自己走错一步棋就落到这样的结果,怪谁呢?还是怪自己不够聪明吧!
只是她输给的是宗政墨,不是蔚明珠,她凭什么看不起自己呢?
“蔚明珠,你觉得你赢了吗?”梓侗冷冷一笑,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很有气势的样子,只是因为爬着,这气势再足也只能让人觉得可笑。
蔚明珠还不知道这女人要挟宗政墨的事,宗政墨觉得丢脸也没对她说,只是她两世为人,宫中那些龌龊事多少也听说,再看梓侗这张脸,虽然不知道真相,也猜到了几分。
蔚明珠懒懒一笑:“何为赢?如果你是指我打败了暮兰,李素淇,独坐后宫,那我承认我赢了!”
梓侗不屑地笑道:“独坐后宫又怎么样,不过是几天而已,宗政墨他中了蛊,就算不死于凌羽手下,他也没几天好活了!到时谁做皇上都不知道,你这皇后不提也罢!”
“你请我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话吗?这我心里清楚呢,就不劳你费心了!能做几天就几天吧!”
蔚明珠嘲讽地看看她:“梓侗,我就不明白了,阿墨对你很孝敬,你安分守己点,圣母太后的位置就一直是你的,你为什么还要作乱呢?”
“你知道什么?”梓侗气恼地瞪了她一眼,自己这半生都被鬼姑控制,虽然在宫里荣华富贵可以安享,可是没有自由的荣华富贵终是逊了那么一点,她梓侗又不是不如人,凭什么一辈子躲在面具后生活啊!
就算做了圣母太后,这缺憾也存在着,她不甘心,她也想像正常人一样,可以正大光明地生活在阳光下,所以她才拼着和鬼姑作对也要为自己活一次。
只是她想错了宗政墨,本以为自己带了他这么多年,他对自己有感情,再见到自己的本来面目,会动心。哪想到宗政墨不但不动心,反而举手就断了她的后路。
她全身骨骼尽断,开始不想死才说出了凌羽的秘密,可是等冷静下来,她绝望了,宗政墨说会让晏启给她治疗,可是她却知道,自己这身体算完了,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知道这是宗政墨对自己贪心的惩罚。
一想到从此自己就算活着也要仰人鼻息,梓侗就觉得生不如死,心里滔天的恨意就涌了上来,凭什么自己落到这样的境地,宗政墨和蔚明珠却可以逍遥生活呢!
还有鬼姑,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生可能就是另一个样。她如今落到这般境地,鬼姑却什么事都没有,她怎么甘心呢!
“蔚明珠……你不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嘿嘿……你现在看我可怜,就没想过有一天你可能比我更惨吗?”
梓侗阴阴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宗政墨吗?你知道宗政墨的秘密吗?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