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完全是谎言……只是这个诅咒不是你母后的,是夫人家的……夫人虽然从来没对我说实话,我是自己猜的……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皇上,夫人家应该就是邺后的后裔,他们知道邺后转世的秘密,就一直帮着寻找转世需要的机缘。皇上出生的时辰的确是夫人算好的,为的就是得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男子,至于暮兰,因为是宫外生的,奴婢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奴婢只知道如果她真是,那你和暮兰的这个孩子对夫人非常有用,估计就是她能转世的关键!”
宗政墨沉吟着,梓侗想了想又说道:“皇上要是真想知道有什么用,去找她身边的司嬷嬷,她的秘密司嬷嬷大部分都知道。”
宗政墨冷冷一笑,既然是鬼姑的心腹,她又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知道呢?
“皇上,奴婢今日找你就是想和你坦白的!皇上,不管怎么样,你一定不能让她得到蔚明珠的心头血,还是先把人送出去吧!”
梓侗见宗政墨脸色阴沉不定,一狠心就掏出了怀中的一个布包,双手呈给宗政墨说:“皇上,夫人和奴婢都知道你得到了两张地图,这是夫人保管的那张,我偷出来找人临摹了,就送给皇上吧!求皇上看在奴婢一心为了皇上的份上,饶我不死!”
宗政墨接过地图,看了看就随手放在怀中,这才正眼看着梓侗,这个和自己相伴了十几年的奴婢,虽然冒名顶替,也对自己居心不良过,可是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对自己真好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女人被人所逼,在宫里虚耗了青春,身边又无儿无女,就算念在这些情分上,他也不可能对她下毒手。沉吟了半响,宗政墨问道:“如果朕饶你不死,你有什么打算?”
梓侗听出了他语气下的关心,长舒了一口气,果然,皇上对自己也不是无情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的一份仁慈也算有了收获。
“皇上,奴婢还能去哪呢?奴婢身体里也有夫人下的蛊,如果奴婢离开,只有死路一条。奴婢今日把一切告诉皇上,就没存活下去的心。皇上要是怜悯奴婢,就容许奴婢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宗政墨了然,就淡淡地说:“那就依你吧,你留在宫里,以后别碍了朕的事,朕会颐养你天年,如果朕能解了蛊,也会想办法帮你解蛊的。到时你想出宫嫁人,朕也如你所愿。”
“奴婢谢皇上……”梓侗掉下了泪,看着宗政墨拔脚离开,心就一点点地疼痛起来,这孩子虽然不是自己所生,可是在宫里这漫长的岁月,她还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带大的,想到这,她的泪掉的更凶了,哽咽着叫道:“皇上,请留步,奴婢还有话说……”
宗政墨停住了脚步,梓侗膝行过来,磕了三个头才说:“皇上的蛊苗也不是没有办法驱除,只是有些冒险……”
宗政墨眉一挑,阴隼地看着她。
梓侗苦笑道:“奴婢这些年也想着怎么摆脱她的控制,就研究了这些东西,奴婢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试一下……”
她话还没落音,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叫:“皇上……冷宫那边走水了……”
***
亲们,今天加了4q哈,多谢各位亲的支持!
我没想烧死你
蔚明珠这几日冷宫的日子过的非常郁闷,从进来就情绪低落,每每一闭上眼睛睡着,前世的噩梦就不断侵袭她,短短几日,她就度日如年。
虽然每晚宗政墨都偷偷来看她,她的这种焦虑却不减反增,冷宫外的事问宗政墨,宗政墨总是一句:“你别担心,我会处理……杳”
本是安慰人的话,听到她耳中却变成了敷衍,对宗政墨的信任全没了,又回到了初认识的时候,总觉得他一举一动都不怀好意,暗地里一定在寻思着怎么对付自己。
在这样的焦虑影响下,蔚明珠呆不住了,决定动用自己轻易不动的暗线给自己传递消息。
这暗线就布置在冷宫,是蔚明珠两年前布下的,当时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进宫的机会,只是想到前世死的太惨,她就花了重金布下了这步棋子。
蔚明珠动用这步棋子时告诫自己,再多的防备也是必要的,就如此刻,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冷宫,不也进了吗铍?
有这步棋子,鬼姑当天在暮兰宫里和宗政墨,圣母太后商量的话就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她耳朵里。当听到鬼姑要取自己的心头血给暮兰做药引子,而宗政墨竟然说:“对,母后说的对,谁的命也没有暮兰和朕的皇儿重要,只要她们没事,朕什么都肯做!”
这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蔚明珠对他最后一点信任都催没了,她阴沉着脸看完线人送来的信,就静静地坐着,让燕子看了大惑不解,许久见她不动才上前小心地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蔚明珠抬眼盯着燕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让燕子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娘娘……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蔚明珠盯着她,透过她似乎看到了胭脂,前世自己在冷宫时,只有胭脂陪着自己,那个有点笨的丫鬟直到死对她都是忠心的,眼前这个女人,却曾经是宗政墨的人,虽然说已经归顺自己,却怎么知道是不是宗政墨的又一颗棋子呢?
“娘娘……你到底怎么了?”燕子见蔚明珠神思恍惚,忍不住担心地问道。
蔚明珠这才收回目光,把密信放在火上烧了,回头轻抚着小腹淡淡地说:“燕子……我这有个决定难做呢,我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要对我说实话……”
“娘娘有话尽管说,奴婢决不会欺瞒娘娘!”燕子只觉得蔚明珠从进了冷宫后就一直多愁善感,疑神疑鬼,她还悄悄问过给她看病的晏启,晏启安慰她,说孕妇情绪不稳,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等孩子大了点,稳定了,就会好了。
“如果让你在我和皇上之间选,你会选择跟随皇上还是跟随我呢?”蔚明珠盯着她问道:“你可想好了,我这不是随便问问,我是认真的!”
燕子一听这话就急了:“娘娘怎么这么问,你和皇上都是奴婢的主子,在奴婢眼中你们都是一样重要的……”
“总会有一个更重的……你只管说在你心里,我和皇上谁更重要!”蔚明珠固执地非要求一个结果。
燕子苦笑:“娘娘,那奴婢问你,如果奴婢和白蘋只能活一个,娘娘是保白蘋还是保奴婢呢?”
“这……”蔚明珠倒被问住了,这两人一起到自己身边来,燕子活泼,白蘋机灵,在她眼中,虽然更喜欢白蘋多一点点,可是真要到生死关头,她弃谁都会心疼,又怎么选择呢?
燕子见她答不出来,就笑道:“娘娘看到了吧,你也有不能选择的时候,奴婢很欣慰,奴婢和燕子在娘娘心里有同等的地位,所以娘娘就不能怪奴婢不能选择,你和皇上对奴婢和白蘋来说都是主子,你们有危难,做奴婢的都会奋不顾身的救,哪会紧急关头还想着救谁呢!”
蔚明珠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道:“我不是怀疑你们对我的忠心……只是我这里有个很难的抉择,不能让皇上知道,我能相信你们不会把我卖给皇上吗?”
燕子张了嘴,愕然地看着蔚明珠,娘娘这胡思乱想也过了吧,都怀了人家的孩子了,有什么不能让皇上知道的?
“娘娘,你到底在乱想些什么啊?皇上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不相信皇上呢?”
“燕子,你别说那么多,你只要说如果我让你保密,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你觉得不愿意欺骗皇上,那就算了,当我没说。如果你答应我不说,以后却想办法通知宗政墨,那就是背叛我,我决不会原谅你的!”蔚明珠烦躁地说道。
燕子脸抽搐了下,有心不答应,却知道蔚明珠的脾气,只怕自己一说不同意,她以后都不会再信任自己了。看她在冷宫里还有人给她传信,蔚明珠要是不信任自己了就不会再让她跟着,到时出了什么事她们谁也不知道,怎么放心呢!
算了,也不知道她和皇上闹什么别扭,先跟着她再说吧!
“行,娘娘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让皇上知道的事,我都不会说,娘娘和小皇子才是奴婢的主子……”燕子私下暗笑,自己这也算忠于皇上吧,小皇子是主子的孩子,忠于他也是忠于皇上。
蔚明珠哪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想了想也没和她计较,只觉得她就算不看自己的面子,看在自己肚里的孩子应该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燕子,我和你说实话吧……这封信是通知我,鬼姑要对我动手了,这冷宫里我不能呆了……我要想办法离开……”她三言两语地把事情说了。
燕子一听就睁大了眼:“娘娘,你不会是误会皇上也想帮着她们害你吧……娘娘你别这样想,皇上怎么会这么做呢,你怀的也是他的孩子啊!”
“如果两个孩子只能保一个,你觉得鬼姑和圣母太后会保谁,皇上那么‘听’鬼姑和圣母太后的话,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会为了暮兰对我动手?”
蔚明珠现在都怀疑宗政墨对自己说的是谎话了,什么这孩子是替身和暮兰的,谁知道是不是宗政墨为了怕自己不高兴才编出的谎话呢?
她已经钻了牛角尖,看宗政墨就觉得一切都值得怀疑,只觉得自己再留在宫里就无法逃脱和前世一样的命运。
燕子虽然不相信宗政墨会做这样的事,被她说的也无法反驳,只好道:“娘娘,那你想怎么做?”
蔚明珠还没想好,只说:“我现在知道了你的心意就放心了,其他的我会安排的,如果我走,就带你走!”
当晚,宗政墨过来,蔚明珠已经睡下了,她本想面对宗政墨,怕自己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法遁形,感觉宗政墨小心地在身边躺下,轻轻地把她拥进怀中,蔚明珠没动,僵硬着身子躺到半夜才睡着……
次日,又有一封密信送进来,看完蔚明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传出密信,只等着李渚动手。这个小畜生,她已经警告过他,他还不知道悔改,行,他要送死,她就成全他!
***
事到临头,李渚还是有点不安,他从来没陷害过人,更别说是皇后,这要是败露,李家就完了。
眼看着天一点点黑下来,李渚越来越紧张,就信步走了过去,今日在冷宫外守着的是自己的几个亲信,看见他来一起向他行礼。
李渚回了礼却有些心虚,不敢看他们的眼,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所敬爱的将军竟然做这种龌龊的事,他没脸面对他们。
“你们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李廷守着就行了。”李渚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不安,就说道。
这几个亲信已经习惯了,也不拘束,要守一个晚上,时间长着呢,趁机偷个懒走动一下也好。
几人走了,李廷看看李渚,轻声问道:“哥,动手吗?”
李廷是李府的下人之子,李毓看他机灵,就让他跟着李渚练武,两人相处的就像亲兄弟一样,李渚也没瞒他,把妹妹设计的事都告诉了他,人也是李廷帮找来的。
李渚看看他,矛盾地说:“廷子,你觉得我们该这样做吗?”
李廷不以为然地说:“哥,你不会是心软了吧!这有什么啊,这女人那么恶毒,我们只不过是帮表少爷他们报仇而已,谁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李渚抓了抓头,回头看冷宫紧闭的门,里面透出了些许灯光,他迟疑地说:“她虽然罪有应得,可是毕竟怀了孩子,那孩子是无辜的啊……”
李廷急道:“哥,人都带进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