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看他,宗政墨头发都没湿,她突地紧张起来:“你……今晚不过去了?”
宗政墨扔了帕子,低笑道:“今晚就陪你了……你不是给了我几颗药丸吗?咱们不能浪费了……”
说着,宗政墨俯身上来,吻住了她。
今晚的宗政墨超热情,缠绵轻柔地纠缠着她……蔚明珠没有感觉到第一次的疼痛,在他的宠爱下很快就攀上了高峰,几次的尽兴后躺在他灼热的怀抱中,疑惑地问道:“你今晚怎么了?”
宗政墨懒懒地一笑,翻身面对着她说:“上次弄痛了你内疚呢……商榷又才给了几颗药丸,我要是再不对你好,用完了药丸你跟人跑了怎么办呢?”
蔚明珠瞪了他一眼,反驳:“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是舍不得你委屈……这宫里一个接一个地进女人,你心里一定不舒坦……你虽然不抱怨,我也知道……”
宗政墨叹了一口气,把她按到怀中:“晏启今天和我说父皇估计没多少日子了……他要没了,鬼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是担心你被她伤害……珠儿,如果我无法保护你……我会安排你走的……我们能在一起的日子没多久了,我不对你好,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阿墨……这不像你……”蔚明珠很少听到宗政墨这样没自信的话,忍不住蹙眉。
“珠儿倒是对我有信心……我也希望自己能保护你……我尽量吧……”宗政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会有办法的……”
蔚明珠哪睡的着,抬眼看宗政墨闭了眼,疲累的样子似乎不想多言,她心一动,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怀中。宗政墨这个样子,估计没有别人能看到,她能看到,就证明宗政墨已经对她没防备了。
****
次日,蔚明珠醒来时宗政墨已经走了,她摸了摸身边早已经冷却的床,有些惆怅,呆了一会才叫白蘋进来侍候自己洗漱。
刚梳好发,咏月进来禀告说淑妃她们给她请安来了。
蔚明珠根本不想见这几人,只是她们进宫都有些日子了,自己始终避而不见也不是事,就点了头,让咏月把她们招进来。她换了一身艳丽的太子妃常服,才施施然走出去。
李素淇几人一见就起身施礼,蔚明珠扫了一眼李素淇,见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宫装,裙角绣着淡紫色的牡丹,云髻巍峨,中间簪了一支牡丹花簪,略施薄粉,雍容柔美,倒比以往典雅的装扮富贵多了。
她自信地抬着头,相比之下,霍昭昭和宋茹丹的装扮就寒酸多了,霍昭昭有些怯意地躲在后面,穿了淡黄色的宫装,看着和她没进宫前的装扮倒没什么区别。
宋茹丹则是粉红色的绣花罗裳,裙摆都是金丝线绣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条同色的宽腰带勒出了纤细的腰肢,显出了身段的窈窕,清雅中不失雍容。
蔚明珠一笑,这宋茹丹倒比暮兰聪明,懂得怎么讨好宗政墨。
宗政墨性格冷清,不喜欢那些繁杂的装扮,看来这几人进宫已经了解过宗政墨的喜好了,只可惜她们了解的是宗政墨愿意表现出来的,这私底下谁又能想到宗政墨是个腹黑的主呢!
“太子妃好些了没,妹妹们进宫几日也没能给太子妃请安,深表不安,特来请罪!”李素淇先开了口。
她们进宫第二天就来请安,蔚明珠以身体不适没有接见,李素淇这话看似得体,却含了一丝兴师问罪的味道。
蔚明珠哪会听不出来,懒懒一笑说:“淑妃这话严重了,本宫身体不适没有见你们是本宫的错,哪会怪你们呢!这两日又缝兄长成亲,出宫住了两日已经无恙了,让妹妹们惦记了!”
宋茹丹笑了笑,忍不住说:“太子妃,我妹妹身体不适没来给太子妃请安,我在这替她告个罪……哎,她自小在家被父亲宠爱过度,到宫里也不知道收敛,还好太子也没怪罪,这几天都为她身体不好发愁,太子妃可别抱怨太子,等我妹妹好了,我再让她来给太子妃请罪!”
蔚明珠瞟了她一眼,在心里冷笑,这宋茹丹还是和前世一样,见缝插针地挑拨,哼,这是刺激自己发怒啊!什么太子不怪罪,分明是告诉自己宗政墨宠爱的就是暮兰,她别想争宠而已。
蔚明珠就装作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宋贵人,你也该劝劝你妹妹,这宫里可不比家里,太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妃子,老这样让太子担心,太子还怎么做事啊!本宫听说几个妹妹进宫她不准太子亲近她们,这样怎么行呢!她那身体要是不能为太子生个皇子,也别阻碍其他妹妹啊!淑妃你说对不!”
李素淇暗地里给了蔚明珠一个白眼,自己都没本事让太子留在她宫里,还想把她们都拖下水啊,她才没那么傻被她利用。
但是她也不愿意让宋侧妃把自己压下去,在她看来,宋侧妃这样蛮横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宗政墨,宗政墨迷恋她只不过是和蔚明珠相比没得选才喜欢宋侧妃,只要宗政墨注意到自己,何愁不把这两人比下去呢!
在这立场上,她权衡了一下利弊,果断地站在了蔚明珠这边,淡淡一笑说:“太子妃说的对,我们都是太子的女人,雨露均沾,宋侧妃的确不能霸着太子爷不放!”
宋茹丹也想宗政墨到自己宫里啊,奈何她先是暮兰的下属,才是宋家的女儿,不能明目张胆地和暮兰要人,今日来也是想撩拨蔚明珠先争宠,她们才好跟着得到好处。
宋茹丹就故作为难地说:“淑妃姐姐,这话我也和妹妹说过,可是她听不进去啊!淑妃姐姐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霍昭昭毕竟年幼,在家里又被母亲宠坏了,根本不懂宫里这些明争暗斗,闻言就嘴快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太子妃不是主管后宫吗?让太子妃下个令,咱们几个就翻牌吧,翻到谁就去谁房里!”
其他三人就异样地看了一眼霍昭昭,翻牌?亏她想的出,这可是皇上才有的权利,一个太子这样学着皇上翻牌,那不是逾越皇上吗?
蔚明珠无语地摇头,这霍昭昭这样的心思还敢进宫,霍夫人就不怕她没进来几个月就尸骨无存吗?
宋茹丹含笑不语,她虽然很赞成这主意,却不敢明说,拿眼看着李素淇。
李素淇见蔚明珠不表态,只好说:“霍贵人,你这话以后别说了,太子爷不是皇上,怎么能翻牌呢!你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可不得了!”
霍昭昭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伸了伸舌头低声说:“谢谢淑妃姐姐指点,昭昭以后不会乱说了!”
宋茹丹这才说:“太子妃,霍贵人虽然说的不对,这主意却不错,要不换换,太子妃下个令,就让太子爷轮流到各房,怎么样?”
蔚明珠冷笑,宋茹丹这是把自己推到和宋侧妃为敌的前线啊!别说自己不可能给宗政墨安排这房中事,就算能安排,她也不愿意。
只是,她目光转了一下,她们想把自己推出去,她又怎么能不如她们所愿呢!暮兰现在只把自己当敌人,要是这几个也站到了她的对立面,那不是有热闹看了吗?
她想了想,才故作为难地说:“既然妹妹们都是这个想法,那本宫也不好拦住大家,就这样吧,太子以后都沦落到各房。太子昨晚已经在本宫这歇息了,今日就从淑妃开始吧,一会本宫会把安排表送给太子过目,太子没意见的话大家就按着表来!”
李素淇一听这第一个出头的就是自己,脸色沉了沉,本想拒绝,又怕又发生什么变化。掂量了一下,就应承了。
几人高高兴兴地走了,蔚明珠冷冷一笑,几个蠢才,宗政墨要是能这样容易被安排,他也不是宗政墨了。
不管怎样,蔚明珠还是把表排了出来,让翠棠送了过去。
翠棠回来带了宗政墨的话,今晚就到李素淇房里。
蔚明珠一听就笑了,宗政墨配合的还真好啊,那她今晚是不是可以去看戏了?暮兰大战李素淇,谁输谁赢呢?她很期待。
只是还没到晚上,暮兰就杀到了蔚明珠宫里,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
蔚明珠连门都没让她进,只是让白蘋出去说了几句话,她可懒得在暮兰这样的蠢女人面前演戏。
白蘋出去,可怜兮兮地对暮兰说:“宋侧妃,我们太子妃下这样的令也是被逼的,她自知不能和宋侧妃争宠,奈何淑妃她们不干,太子也支持,才下了这样的令。太子妃说了,宋侧妃深得太子宠爱,应该有办法把太子拉回去……如果太子不愿回去,那就是宋侧妃魅力不够,就别拦着太子宠爱她们……大家各凭本事争吧!”
暮兰气急,却没办法,气冲冲地走了。
白蘋进来一说,蔚明珠就笑了,暮兰自视甚高,又以为自己和宗政墨做了那种事,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呢,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天黑了,暮兰还真派人去堵宗政墨,只是她忘记了,御林军的大都督现在是李毓,李素淇是李毓的女儿,人家的女儿要争宠爱,李毓怎么能不配合呢。
暮兰的人连宗政墨的影子都没见到就被巡逻的御林军堵了回去,说宫里晚上不太平,不允许宫女太监随意走动,还把暮兰的人拖延了一个多时辰才放了回去。
暮兰气急,得到消息后就亲自带人过去李素淇宫里,照样又被堵住了,暮兰的狂妄还真不是盖的,立刻指挥自己的手下对御林军动手,结果人家早有准备,以扰乱宫里治安把人全拿下了,连暮兰一起都关押起来,说等天亮交给皇上处理。
暮兰这才知道事情被自己闹的严重了,不管鬼姑多有本事,在宫里还是皇上最大,除非鬼姑想鱼死网破拼了,否则都不会在这时候出面。
暮兰这边被关押起来,鬼姑也得到了消息,却没有任何动静。
蔚明珠听咏月回禀后一想就知道了,鬼姑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因小失大呢,估计觉得暮兰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没出面吧!
“太子妃,太子爷可是真的去了李素淇那边,你就不担心吗?”白蘋见她按兵不动,就疑惑地问道。
宗政墨正式即位
蔚明珠摸着下颚笑得有点狡黠:“我该担心吗?”
白蘋纳闷了:“一个宋侧妃得宠就够威胁你的地位了,再加上李素淇,你就不怕爷变心啊?”
“我只相信是我的终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没用!”蔚明珠伸了个懒腰:“休息吧……明天还有戏看呢!”
白蘋见她这样淡定,只好退了出去,找人盯着李素淇那边,也留心暮兰宫里的动静。
一晚却再也没波折地过去了,次日,蔚明珠起床,李素淇就早早一人过来请安了,白蘋闻讯就对蔚明珠说:“太子妃,她是不是来示威啊!钿”
蔚明珠在珠宝盒里挑着发簪,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有什么可以示威的,难不成太子在她那住了一晚她就觉得自己受宠爱了?那可不见得!对了,今晚轮到谁了?”
“是霍昭昭……”白蘋看了看蔚明珠,忍不住嘀咕道:“太子妃真的舍得把太子送给她们吗?昨天淑妃,今天霍昭昭,明天宋茹丹……太子妃你就不为自己想想吗?”
“急什么,你以为霍昭昭有李素淇的本事啊,今晚会怎么样还不知道呢,静观其变吧!匝”
蔚明珠让白蘋梳好头,就起身去见李素淇,李素淇脸色不是很好,完全没有昨日的自信,蔚明珠注意到她眼下发黑,虽然用了厚厚的粉遮盖,还是露出了点痕迹,她不动声色地淡笑道:“妹妹辛苦了一晚,怎么不在房里歇着,本宫昨日不是说了吗?以后不用每天请安,三天来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