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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陷害本宫,差点把凌小将军毒死,长大了不知道悔改,还继续用毒害人,不知廉耻地勾搭北魏的段王爷,不知道树了多少敌才害死了自己……哎,人死了,本宫也不愿说死者的坏话,李小将军要是对你飞燕妹妹的为人不知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本宫就不多说了!”
李渚气得太阳穴直跳,她都说了这么多,还叫不愿说死者的坏话吗?他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自己手下的表情,估计都在想他表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吧!
蔚明珠似乎没看到他黑下来的脸,还叹道:“我祖母,父亲慈悲,都不准我们说飞燕妹妹的不是,家里还给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二姨娘本该谢谢祖母父亲的仁慈,没想到李小将军的姑姑却钻了牛角尖,不但不感谢祖母,还为了争夺家产亲自给祖母下毒,这都是李赫大人和霍大人亲眼所见。事情败露,二姨娘为了保全两个表哥服毒自尽了,我祖母还叮嘱我们不准埋怨二姨娘……其实祖母不用吩咐,我们又怎么可能去外面说呢,毕竟是一家人嘛……”
李渚瞪大了眼,这些都是真的吗?祖父可不是这样说的!姑姑怎么可能这么歹毒?
蔚明珠还怕气不死他似地重重叹道:“我们是一家人自然不会乱说……可是,堵得住几人之口,又怎么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呢!”
后面的御林军官兵就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李渚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着了蔚明珠的道了,顿时气急败坏地瞪着蔚明珠喝道:“太子妃,姑姑是姑姑,我李家是李家,今日我们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搜查的,可不是公报私仇故意寻衅来的!”
“李小将军急什么,本宫什么时候说你是公报私仇了?李小将军大义凛然,李大人也是铁骨铮铮,自然不会像那些肖鼠之辈会做出什么陷害本宫的事,本宫相信你一定会给本宫一个公道的!”蔚明珠似笑非笑地说道。
李渚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狡黠,心下一堵又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丫头太邪了,明明给自己设了个圈套,却还能表现出如此无辜,他接触过的女子,谁有她这样腹黑啊!
这时,宋侧妃那边传来的混乱的声音,蔚明珠一惊,看过去,就见暮兰和宋茹丹都被押了出来,暮兰头发散乱,看样子是在里面发过狂的。
李毓大步走了过来,蔚明珠没等他说话就大声问道:“李都督,宋侧妃她们犯了什么罪?”
李毓冷冷一笑说:“在宋侧妃宫里搜出了毒害王贵妃的毒药,本将军以毒害王贵妃的罪名将她们拘捕,为恐有漏网之鱼,太子妃,现在要搜太子宫,请你配合!”
蔚明珠还没说话,暮兰就在那边叫道:“蔚明珠,你陷害我,一定是你毒害了王贵妃把毒药放在我宫里的,你等着,吟寒哥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呃,蔚明珠狠狠瞪了她一眼,这女人是猪头啊,到现在还没弄清她们是一体的吗?这样咬自己,她以为就能独善其身吗?
李渚一听这话就笑了,得意地一扬头下令道:“搜……”
御林军就一拥而进,李渚看蔚明珠沉下了脸,就得意地挤兑道:“太子妃,你放心,我李家不是因公行私的人,如果太子妃真是冤枉的,我李家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来人,本将军怀疑太子妃身上也藏有毒,搜身……”
立刻就有两个御林军士兵跑了上来,蔚明珠气急,怒道:“李渚,你敢,本宫是太子妃,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本宫有罪之前,你凭什么侮辱本宫,你这根本就是以公行私!”
咏月也怒道:“对,要搜也应该是女官搜,你凭什么让士兵来搜!”
李渚这才发现自己失策了,自己的士兵都是男的,这样对太子妃动手动脚的确无理,他只好挥挥手说:“找两个女官来搜!”
一会李渚的士兵就带了两个嬷嬷来,把蔚明珠和太子宫里的宫女都弄到了一个房间里,结果蔚明珠还没出来,李渚就在太子宫里搜出了毒药。
至此,蔚明珠了然了,这分明就是一个陷害的毒计,她刚才已经让白蘋燕子搜过太子宫里,根本没找到毒药,这毒药又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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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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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太子妃和宋侧妃押送宗人府!”李毓一声令下,蔚明珠等人都被押出了太子宫,李渚站在宫门外,刚才搜索的女官已经报告了蔚明珠手上的确有伤,证实了蔚明珠就是昨天骗了自己的丫头。
李渚看着蔚明珠从自己面前走过,忍不住嘲讽道:“太子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蔚明珠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撇了撇嘴:“李小将军……好手段!”
说完她再不看他,径直走了。
李渚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这……这不是说自以公行私吗?混蛋,明明是从她宫里搜出了毒药,难道她的意思还是自己栽赃陷害了钯?
有了刚才蔚明珠的一番话,此时还真说不清道不明,李渚不用看都能知道有些人都会往这方面想,他狠狠地瞪着蔚明珠的背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众人看看蔚明珠的真面目。
太子宫王妃和侧妃下毒谋害王贵妃的消息不胫而走,等宗政墨得到消息赶来,太子宫的人全被送往宗人府。
李毓皮笑肉不笑地上前说道:“太子殿下,皇上有旨,在没查出太子是否和两个妃子勾结毒害王贵妃前,太子暂居太子宫,没有皇上的谕旨,不得离开宫门半步,否则按谋反罪名查处,太子,请吧!伴”
宗政墨淡淡一笑:“父皇有旨,墨哪敢不尊,就当休息吧……李将军有劳了!”
李毓只给宗政墨留了董志还有两个小太监侍候,魏星他们全被缴了令牌赶出了宫,接受御林军的监管。
宗政墨进了太子宫,看宫里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让董志和小太监收拾,自己找了本书坐在厅里看着。
蔚明珠和暮兰被关在了一起,其他宫女和白蘋她们关在了隔壁。
暮兰一进去就冲着蔚明珠嚷道:“害人终害己,蔚明珠,你没想到自己害人不成把自己也关了进来吧!”
蔚明珠懒得理她,寻了个稍微干净的角落坐了下来。
暮兰一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气得不轻,冲上来一个耳光就扇向蔚明珠脸上,边骂道:“贱人,我和你说话呢?你装什么聋!”
蔚明珠伸脚一绊,暮兰骤不及防就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撞得眼冒金星,顿时大怒,一返身就向蔚明珠扑去:“我打死你这贱人……你和我抢吟寒哥哥不算,还陷害我……”
蔚明珠这次再不客气,往后一仰,一脚就踢在了暮兰肚子上,暮兰不会武功,倒飞出去就撞在了牢栏上,跌下来就缩成了一团,脸色惨白地看着蔚明珠,半天才有力气挤出几个字:“你打我……我娘不会放过你……”
蔚明珠皱了皱眉,看那边两个牢婆子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们,就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了暮兰的头发靠近她低声冷笑:“暮兰,你继续说,说大声点,让大家知道你是暮兰公主,我保证你的吟寒哥哥很快就会来这里陪你的……”
暮兰就怔住了,她还以为蔚明珠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被蔚明珠这一说破,忍不住想宗政墨怎么什么都告诉她呢!
“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你娘把你送进宫就是让你的蠢害死宗政墨的吗?到现在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还真佩服你的蠢……”
“你……我会让吟寒哥哥杀了你的……”暮兰从没被如此羞辱过,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因为身体羸弱很少和外面的人交流,宸妃感激鬼姑,对她很好,做错了事也不舍得骂。
等知道自己要嫁给宗政墨帮他生孩子,暮兰更是有恃无恐,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宗政墨都会帮自己处理,所以从不操心去想。就算这次进宫鬼姑再三叮嘱让她收敛点自己的脾气,学着处事,她也没放在心上。
在她的想法里,宗政墨已经是太子,很快就是皇上,谁还能动自己,更无所顾忌了。
现在被蔚明珠一骂,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却还是没放在心上,想着宗政墨马上就会来救自己的,到时一定让她为自己出气。
蔚明珠见她冥顽不宁,无语地摇头,揪住她低声骂道:“你给我听着,不想死就闭好你的嘴,任何时候都不准说自己是暮兰,否则你就害死宗政墨了。也不准再骂人,你骂一次我打一次,记住了没?”
“你敢……”暮兰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看,你的侍女都在那边,这里又是大牢,难道你以为你娘的手能伸到这里来吗?我打死你也没人能帮你!所以不想挨打就给我老老实实地闭紧你的嘴!”
蔚明珠威胁完这只狂躁的乌鸦,牢房里总算清净了,她走回去坐下,低头沉思起来。
还好宗政墨没事,有他在外面,还会有转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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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子妃和太子侧妃谋害王贵妃的事就传遍了朝野上下,众人一片哗然,有大臣就当朝上凑,让皇上废黜太子,说宗政墨不能齐家又怎么能治天下。
一大半人都站到了废黜太子这边,以霍御史为首的却力谏皇上,说在没查明太子妃和太子侧妃是不是真的下毒之前,不能废黜太子。
双方各持一词,争的面红耳赤。皇上半梦半醒似地听着,迟迟不表态。
霍御史一方力排众议,以李赫和蔚家的关系不和为由,要求皇上换人审查这个案子,并力荐原大理寺卿定安侯黄罔主审。
黄罔今年已经六十了,是太上皇时的老臣,他是世族侯爷,为人刚正不阿,膝下儿孙满堂却没一人人朝为官,就避免了拉帮结派。霍御史推出黄罔,连李赫、王振远那方的人都无话可说。
皇上一见,眸光微闪,半响才抬手说:“那就依了霍爱卿吧,来人,拟圣旨宣定安侯接管此案。”
定安侯黄罔在家含饴弄孙,接到圣旨只好进宫领了官袍印章,当天就赴宗人府接管了此案。
他也没急着提审太子妃和太子侧妃,泡了壶茶就歪在椅子上打瞌睡,让一干宗人府的官员都面面相窥,不知道这老侯爷卖的是什么关子。
而另一边原宗政墨的墨府,却挂起了白幡,府中下人一早就进宫报丧,说暮兰公主头晚病重不治,已经殁了!
暮兰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公主,皇上就派了七皇子宗政飏去处理丧事。
宗政飏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愧对宗政墨,向皇上讨旨,允许出殡那天宗政墨参加葬礼,皇上恩准了。
葬礼三日后举行,暮兰的棺木就停在墨府,从墨府发丧。
暮兰殁了当晚,墨府闯进了一群黑衣人直奔灵堂,宗政飏带兵奋力抵抗,不敌受伤,只是原本想劫持棺木的黑衣人首领,在打开棺木看到暮兰尸体后,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弃棺走了。
一群人来去如风,事情被报到皇上那,皇上大怒,责令李毓务必要弄清这群人的来历。
宗政飏受伤,被送进太医院救治,所幸没伤到要害,包扎后当晚就留宿皇宫。
葬礼之事落到了宗政墨身上,皇上体恤,排李渚帮他料理丧事,宗政墨的副将们依然由御林军看守。
宗政墨回到王府,重新装殓了暮兰的尸体,只等发殡送入皇陵。
次日,内务府几个太监在总管安公公的带领下来到墨府帮忙采购葬礼所需物品,李渚站在旁边听安公公禀告,一边观察着宗政墨。
这个五皇子,太子妃和侧妃都被关在宗人府,可是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焦躁,依然平淡如旧,他不关心蔚明珠吗?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