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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宗政墨从她身上跌了下去,只觉得小腹下似千万颗针扎着自己,痛得他下意识地蜷了起来。
蔚明珠慌忙坐了起来,赶紧拿过帕子给宗政墨捂着鼻子,一边伸手将宗政墨的头抱到怀中,帮他擦着冷汗。
“别碰我……”宗政墨抓住她的手,身体一直在抖,更多的冷汗溢了出来。
蔚明珠慌了,叫道:“燕子……进来……”
燕子在外面侍候着,闻言就跑了进来:“太子妃,什么事?”
“去,叫翠棠去请御医,太子爷突然病了……”
“呃……”燕子怔住了,刚才宗政墨进来还好好的,这怎么一会功夫就病了?
“还不快去!”蔚明珠见她愣着不动,就急了,怀中的宗政墨一会功夫冷汗都溢湿了床榻,她能不急吗?
“这就去……”燕子赶紧跑了出来,吩咐翠棠去请御医,翠棠答应着走了,燕子没注意,她眼中闪过了一抹得意的光,走出太子宫就放慢了脚步。
这次宗政墨在皇宫举行婚礼,占了原来的太子宫,暮兰迎娶过来,也一起住在宫中,就住在离太子宫不远的长行宫,以前是太子侧妃的宫殿。
翠棠走过去时,长行宫外的宫女看到了,一个大宫女模样的人目送着翠棠往太医院方向走去,冷冷一笑,返身走进长行宫,一直到暮兰卧室。
暮兰还没睡,阴沉着脸在吃东西,看见大宫女走进来,眼睛一亮叫道:“采青,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大宫女采青笑着点了点头说:“小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就算太子爷到她房间,今晚也不能洞房了!”
“娘还真没骗我!”暮兰高兴地笑了,随即又阴沉下脸,狠狠地说:“都是那该死的贱女人,如果没有她,今晚就是我和吟寒哥哥的洞房夜,现在都被她破坏了,我恨啊……娘为什么不杀了她,死了就没人和我争吟寒哥哥了!”
采青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淡淡一笑安抚说:“小姐,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夫人只有你一个女儿,自然会为你考虑的,她不杀蔚明珠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就别担心了,忍过了今晚,明天太子爷总会到你这边来的,你就先休息吧!”
暮兰还是不甘心,嘟了嘴说:“人家第一次嫁人,想要吟寒哥哥陪着……他却在那女人房中,我一想到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我就生气,那睡得着啊!”
采青安慰道:“你放心吧,他们做不了什么的,你不相信我的话也该相信夫人的本事,她被人称为鬼姑可不是仅仅医术了得,用毒的本事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
暮兰听着脸色就慢慢好转了,好奇地看了一眼采青,问道:“采青,我娘到底给吟寒哥哥下了什么毒啊,为什么她那么肯定吟寒哥哥不能和蔚明珠做夫妻之间的事?”
采青笑了笑,垂眸说:“这是夫人的秘密……我一个奴婢哪知道,小姐要是好奇,改天自己问问夫人吧!”
暮兰斜了她一眼,又问道:“采青,我娘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啊?你叫她夫人……难道她又嫁了人?那她嫁的是什么人呢?”
采青尴尬地苦笑:“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不能在后面说夫人的闲话,要是被夫人知道了,我会受重罚的,小姐有心的话,自己问夫人,她不会瞒你的!”
暮兰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说:“我也不敢问她,娘对我好凶,如果不是吟寒哥哥的母亲一直告诉我她是我娘,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她亲女儿,感觉吟寒哥哥的母亲才更像我娘亲,她从来不凶我,对我很好……可惜她不能亲眼看到我和吟寒哥哥成亲,如果能看到,她一定很高兴!”
这些话暮兰哪敢接口,上前抖开了被褥,等暮兰发泄完,才静静地说:“小姐,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暮兰失望地瞪了她一眼,怎么连说个心理话的人都没有啊,这一个个宫女看着都对自己好,可是如果她不是暮兰公主,不是鬼姑的女儿,她们也会这样对自己好吗?
想着就想到了自己以前身边的两个宫女,以前还能和自己说说笑笑,这次换了身份后,鬼姑怕她们嘴碎说漏了,就把她们留下了。
暮兰此时还不知道,鬼姑从来不留无用的人,这两个宫女名是留,实际上暮兰一走,这两个宫女就被鬼姑杀了。等以后暮兰知道,才发现她娘亲的狠毒是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
如果有一天
蔚明珠宫里,没等翠棠把御医请来,宗政墨的‘病’就莫名其妙地好了,除了一头一身的冷汗,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随着某个地方的平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御医赶到,给宗政墨号了脉,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御医问了病情,再看看一旁红了脸的蔚明珠,就微笑道:“太子爷可能是劳累过度紧张所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宗政墨漠然地看了看他,就让翠棠把人送出去。
燕子识趣地赶紧亲自换了被冷汗糯湿的铺盖,就退了出去钏。
等室内只剩下宗政墨和蔚明珠,蔚明珠释然地一笑,体贴地说:“休息吧!”
“嗯!”宗政墨拉着她躺下,刚才那一番折腾让他浑身无力,心里就算不甘这样虚度良宵也没力气做什么了。
他以手枕头,茫然地看着帐顶,思索刚才怎么突然那么痛呢糅?
蔚明珠也睡不着,偏头看到他迷茫的样子,就好奇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隐疾……”宗政墨莫名其妙地就来了这么一句。
蔚明珠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蹙眉看着他:“你在怀疑什么?难道怀疑我给你下毒吗?”
“不是……你不会对我下毒的!”宗政墨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胸前,有些自负地说:“我虽然不知道你还瞒着我些什么秘密,却知道我对你还有用处,你不会在对你有利的情况下就斩断自己的后路。明珠……我信任你,你也学着信任我好吗?”
蔚明珠叹了口气,她不会对他下毒的原因就仅仅是他对自己还有用处吗?宗政墨,除了利用和被利用,他就不相信她的感情也可能是真的吗?
“这话让你不舒服了吗?明珠,你别否认,如果不是为了蔚家,为了你想达到的目的,你会嫁给我吗?”
宗政墨转过身来看着她,有几分悲凉地说:“我也希望,我们两是单纯地因为互相喜欢才走到一起的……我相信,你嫁给我有一部分原因是喜欢我,可是这喜欢远远没有蔚家和你的目的重要,对吗?我甚至想,有一天你保全了蔚家,也达到了你的目的,你就会无情地走了……这就是你刚才不让我碰你的原因吧!”
蔚明珠顿时说不出话来,宗政墨远远比自己想的聪明,完完全全看透了她。
“我娶暮兰你生气了……只是现在你已经学会了生气不言于形,不再像当初我杀那些狼取狼崽时,生气就对我大喊大叫,让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你在想什么!珠儿,你长大了……我却希望你依然像当初一样纯真,别让我猜来猜去……我需要防备的人太多了,我不希望连你也要防备!”
宗政墨的语气有一种从所未有的疲惫,这让蔚明珠心头一软,她是不是对他太无情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给他一点信心就那么难吗?
“阿墨……你不需要防着我,我以我娘的名义发誓,我决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当然前提还是蔚家……我不否认现在蔚家比你重要,那也没办法,谁叫我是蔚家的人,我不要蔚家你也会看不起我的!阿墨,别生气,我会给你机会,我希望有一天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能超越蔚家……让我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了你就算接受别的女人也行……你会给我同样的机会吗?”
宗政墨苦笑,揉了揉她的头:“你还是对我不诚恳……你会接受别的女人吗?明珠……和我说实话吧,我要是碰了暮兰,你这辈子一定不会再让我碰了,对不对?就算再爱……你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
又一次被他看穿了,蔚明珠总算知道了,自己这点小心思在这睿智腹黑的男人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想了想,她也不遮着掩着了,反正以后还要面对,不如一次就把自己的心亮开让这男人看清楚,也好过互相试探。
“对……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父皇讨圣旨时说的话吗?我说我只要嫁一个人,不娶妾,一生只守着我的男人!不管他是穷还是富贵,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阿墨,我不是说说玩,看看我娘亲,再看看其他女人,我真的不喜欢和人争宠,一辈子陷在这种争斗中,最后还落个悲惨的结局!”
蔚明珠坦然地说:“我不否认嫁给你是利用你,你也别否认我没有利用价值就娶我!当然,我也不否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喜欢你……只是这喜欢还不到我为你改变自己初衷的深度。阿墨,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搭档,我希望一直这样合作下去,我帮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给我自由……二年,等你坐稳了皇上的位置,你如果能为我放弃其他的女人,我会和你一辈子过下去,否则,你就让我走,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的话……别毁了我……”
“明珠……你不觉得你对我很无情吗?”
宗政墨苦笑:“你把你自己的前途都安排好了……你有想过我吗?你以为我是真的想做这个皇上吗?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趟这潭浑水呢?我能把我母妃安排遁于无形,我就不能把自己也消弭于无形吗?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向前呢?难道仅仅是利用你吗?”
难道不是吗?蔚明珠茫然地睁大了眼看着他!
“你有钱,不靠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宗政墨抚摸着她的脸,苦涩地一笑:“可是你放不下蔚家……蔚明珠,如果我不夺权,我能庇护你的家人吗?我不做这个皇上,你蔚家何存呢?你以为是我逼你选择吗?安知又不是你在逼我选择?我如果连你的家人都无法保下,我还能让你相信我吗?”
蔚明珠如被雷击中,说不出话来,一直以为宗政墨是利用自己保住自己的地位,又怎知宗政墨对皇位无心呢!想起前世他都是帝都首富了,还抛下一切离开,不争不闹,这份淡薄原来不是假的!
这一世因为自己,才有了这争储的野心,将自己推到了宗政麟的对面,她有问过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再想到宗政墨此时在朝中腹背受敌的局面,蔚明珠汗颜了,她只想着得到他的承诺保全,却没想着和他分忧解难,她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阿墨……”她讪讪地,有些脸红了。
“我没有隐疾……”宗政墨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就带了一丝无情。
蔚明珠想到他刚才的话,这次没心虚了,试探地问道:“你是怀疑鬼姑给你做了手脚?”
“我们再试试就知道了……”宗政墨说着将她拉了过去,又吻住了她,蔚明珠被动地受着,等两人吻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宗政墨突然推开她,又蜷成了一团,冷汗直流,腹部下又如千万颗针扎一样痛得难受……
“阿墨……你怎么样了?”虽然有了刚才的经验,可是蔚明珠还是紧张,爬起来抱着他的头给他擦汗……
这样过了好一会,等宗政墨平息下来,痛疼就没了。
“阿墨……怎么会这样?”蔚明珠怔怔地看着他,宗政墨推开了她,踉踉跄跄地爬下床,突然冲到了桌边,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
酒壶酒盅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他还嫌不过瘾,一脚踢去,桌脚应声而断,轰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响。
外面燕子听到一惊,想冲进来又不敢,急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