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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走,皇后也没心情了,和太后一起离开了。
蔚明珠见状,就起身告辞,还没开口,太子妃就先说道:“五小姐,在宫里用完膳再回去吧!几个皇弟难得凑到一起,大家热闹热闹!”
蔚明珠不好拒绝,只好点了头:“多谢太子妃邀请!”
太子妃笑了笑说:“五小姐还没进过宫吧,现在用膳还早了点,就让七弟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吧!”
宗政飏立刻起身说:“御花园有什么好逛的,太子哥哥前几天不是得了几匹宝马吗?飏也想见识一下,不如太子哥哥带我们去欣赏一下宝马吧!五小姐,你没意见吧!”
客随主便,蔚明珠哪有选择的权利,就点了头。
太子就高兴起来,迫不及待地带他们去马场炫耀宝马。
几个皇子走在前面,蔚明珠跟在了宗政墨和暮兰身后,一路虽然是熟悉的风景,她还是装出第一次见般好奇地东张西望。
暮兰偶然回头看到她的样子,就嘲讽地对宗政墨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蔚家好歹也是朝中重臣,怎么养出这种不知礼数的野丫头!”
她也不介意蔚明珠听到,声音有点大,蔚明珠听了垂下眸,唇边掠过一抹冷笑,到底谁不知道礼数啊!她们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这公主就百般对她冷嘲热讽,她惹她了?
蔚明珠还不知道,这宗政暮兰最擅长的就是丹青作画,她自幼就和宗政墨拜了金石大师赵呎为师,画的画连赵呎都决口称赞。
所以一向自视甚高,从来不轻易为人画画。
蔚明珠竟然用画技来讨好太子,皇上,而且还是她眼中不入流的画风,她心下鄙夷,自然不会高看她一眼。
宗政墨对暮兰甚是宠爱,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不偏不倚地说道:“她还是个孩子,从来没进过皇宫,好奇也是很正常的!”
“孩子……你才是孩子……”蔚明珠听了在心里腹诽,姐姐我不是孩子,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不以物喜
到了马场,太子的侍卫就去叫马倌把马牵出来。几匹高头大马一牵出来,蔚明珠看到就愣了愣,其中有两匹竟然是高丽的汗血宝马。
她记得前世宗政麟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匹,结果经过长途跋涉运到帝都,这两匹马没活过一个月就因为水土不服死了,宗政麟还惋惜了好久。
蔚明珠自幼在将军府长大,才五岁就学会骑马,对马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
宗政麟弄来汗血宝马时,她还没有被废黜,宗政麟口头就赏赐了一匹给她,她每天都来看马,和马倌还有当时运马进京的军需官米真关系很好。
汗血宝马一天天衰弱下去,他们都看的心焦,给宗政麟提了几个建议宗政麟都听不进去,结果马死了,宗政麟一怒之下把米真和马倌都斩了。
“哇,皇兄,你竟然弄到了汗血宝马,真是了不起啊!”宗政飏一见汗血宝马就惊叫起来。
其他几个皇子都有些异样,羡慕地看着这两匹高大俊美的汗血宝马。
太子洋洋得意地说:“这是本宫好不容易弄到的,怎么样,神骏吧!这是用来做种马的,等以后有足够的数量,就可以组建一支铁骑营,壮大我南齐的声势!”
蔚明珠垂眸,掩去了眼中的嘲讽,宗政麟弄来汗血宝马时也是怀了和太子一样的雄心壮志,可惜,终究变成一场空。
几个皇子围在外面对骏马评头论足,蔚明珠注意到宗政墨自始至终就没参与进去,似乎这些宝马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似的。
他站在暮兰身边,宛如置身世外,那种云淡风轻的存在感让蔚明珠有些欣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少年如此沉稳,和宗政麟有的一拼啊!
能和他合作吗?想扳倒宗政麟,朝中没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帮忙,仅靠自己的力量无疑和登天一样难!
不过蔚明珠也不急,她还小,还没有自己的实力,这样冒冒然找上去,又有谁会相信她呢!
“吟寒哥哥,这里太晒,又无聊,我不想呆在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暮兰用手半遮住脸,撒娇地对宗政墨说道。
吟寒……这是宗政墨的字吗?
蔚明珠有点异样的感觉,这景阳公主对宗政墨的依赖还真不是一般强啊!她和蔚瑾瑜关系那么好都没这样依赖哥哥,景阳公主这也太过了吧!
“我和皇兄打声招呼就走!”宗政墨招呼宫女给暮兰撑着纸伞遮荫,自己快步走进马圈,和太子打了招呼就过来扶着暮兰离开。
蔚明珠看着暮兰的纸伞突然心头一亮,前世已经见人把水墨画运用到了纸伞上,只是都是拿来遮荫的,如果下雨就不行了。
可是自己从西洋画师那学到了一种技法,可以让油墨不怕淋雨,如果能把这种方法运用到伞上,那不就可以赚钱了吗?
撞见秘密
蔚明珠越想越兴奋,对汗血宝马就没了兴趣,反正这两匹马在她眼中已经是死物,她又何必为死物浪费时间呢!
转头看向那两匹宝马,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是她无情,而是她现在人微言轻,怎么让人相信她的话呢!
太子终究没舍得让宗政飏骑一下自己的宝马,七皇子郁闷,转身赌气出来,拉了蔚明珠说:“走,五小姐,我带你去御花园玩。”
七皇子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蔚明珠也不设防,只记着男女授受不清,摆脱他的手说:“七殿下请!”
宗政飏见她这样就嗤笑道:“还以为蔚家的五小姐不拘小节,我行我素,没想到也和她们一样无趣啊!牵个手怕什么啊?你才多大,斤斤计较!”
蔚明珠立刻反驳道:“牵个手是不怕,只是明珠不喜欢陌生人碰我,我和你又不熟,凭什么让你牵手啊!”
宗政飏就凑近脑袋,一脸邪笑:“那我们就熟悉熟悉,小丫头,刚才听到太后让我们娶亲了,我看你还比较顺眼,要不我求父皇把你指给我算了!”
额……蔚明珠瞪他,七皇子五官还算俊朗,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坏坏地笑起来时,似乎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了波浪,眸子都因为兴奋而散发出异人的光彩。
“怎么样,小丫头,本宫配你可是你的荣耀!”宗政飏说着伸手就来捏她的脸。
蔚明珠一闪身躲开了,本能地一脚踢在他的腿骨上,轻骂道:“你把这份荣耀给别人吧,我消受不起!”
说完她就拉着胭脂往回走,宗政飏嘎嘎叫道:“哟,小丫头还蛮火辣啊!嘻嘻,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小辣椒,别走,等你飏哥哥带你去玩!”
无赖……蔚明珠拖着胭脂越跑越快,两人藏到了花丛中,就见宗政飏飞跑过去。
蔚明珠舒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见宗政飏没有回头,才拉着胭脂走了出来。
胭脂一脸的困窘,搂着肚子支支吾吾地说:“小姐……你知道哪有茅房吗?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刚才就憋着,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才说的。
蔚明珠一看她脸都憋得红,就笑了,四处看了一下,就带着她往西北角走去,饶过假山,就见隐藏在树丛中的茅房,她一指茅房说:“快去吧,我在这边等你!”
“好的,小姐,你可以离远点,别让臭味熏到你!”胭脂抱着肚子飞跑过去。
蔚明珠看看四周,这边和前世相比改动不大,她记得那边有个内湖,种满了许多莲花,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是一样呢!
她信步走了过去,还没到湖边,就看到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状似亲密。
蔚明珠一见那穿着脑子里轰地一响,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躲到树后,那两人竟然是宗政墨和暮兰……
像情人一样拥抱
他们不是兄妹吗?
怎么会像情人一样拥抱呢!
蔚明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大睁着眼看着那两人,离得有点远看不清表情,只见暮兰靠在宗政墨的肩膀上,宗政墨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似在安慰她什么。
一定是自己想错了,他们一定不是那种关系!
蔚明珠自己安慰自己,虽然说皇室有许多龌龊的事,可是兄妹相恋这也太违背常伦了吧!
她正想着,就见几个宫女走了过来,宗政墨听到脚步声,就推开了暮兰,取出帕子来给她擦了擦眼泪,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暮兰就跟几个宫女先走了。
宗政墨负手而立,默默地看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深沉的样子。
蔚明珠看了一会,怕胭脂来找自己,就想走。
这时,宗政墨淡淡地说道:“看够了吗?还不出来!”
蔚明珠一惊,他在说自己吗?
一定不是,她垂了头,弯着腰小心地往后爬。
没爬几步就听到宗政墨无情的声音:“找死……”
一阵风袭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肩膀就被抓住了,随即一个转身,纤细的脖颈就握在了宗政墨手中,她顿时觉得呼吸不畅,睁大眼瞪着宗政墨。
“是你……”宗政墨估计没想到躲在树丛里偷看的人是她,俊眉微蹙,冷声嘲讽:“本宫还不知道蔚家五小姐有偷窥的嗜好啊!”
“额……”蔚明珠瞪着他,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这男人刚才那一刹那的气质充满了嗜血的冷酷,和他一贯表现出来的风轻云淡完全是两种极端的风格。
这男人太危险!
蔚明珠背上全是冷汗,自己窥到了他的秘密,他只要这样随手一拧,她就完了。旁边就是湖,沉尸也方便……
“说话,你都听到了什么?”宗政墨手一紧,蔚明珠只觉得脖子都要断了,怒目瞪着宗政墨,他倒试试被人这样掐着喉咙,看他还能不能说话啊!
也不知道是她瞪得眼睛都快鼓出来的样子触动了宗政墨,还是反应过来自己掐着她的脖子无法说话,宗政墨就缓了缓手。
几乎是一瞬间,蔚明珠得到了呼吸,却同时把手攀上了他的右手,一抹,宗政墨的手袖就被她推开了,一条伤疤露了出来。
“你找死!”宗政墨手又一紧,掐住了蔚明珠的脖颈狠命一提。
蔚明珠就被他提得离开了地面,双脚垂死地挣扎着。
她狠狠地瞪着宗政墨,抬手去抓他的手,感觉指甲都把他的手抓破皮了,他也不放手。
呼吸越来越困难,蔚明珠脑子都有些空白了,有些不甘心,自己重生一次,难道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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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嫁给我
“小姐……小姐你在哪啊!”胭脂快哭的声音传来。
宗政墨下意识地手一松,捂住蔚明珠的嘴就抱着她躲了起来。
蔚明珠眼睁睁地看着胭脂找了过去,嘴被宗政墨的大手捂着,一如那天在自己房间里。
一时她极后悔救宗政墨,早知道当时就该让太子抓住他。
想到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她更是恼怒,心里腹诽:宗政墨,你祈祷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
宗政墨搂着她,鼻端前都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他不禁有些恍惚,想起了那天看到的一幕。
胭脂越走越远,宗政墨还揽着这小小的身子,蔚明珠却忍不住了,后面的怀抱像火炉,灼得她多忍一分都是受罪。
她曲肘撞了一下宗政墨,宗政墨回过神来,将她转了回来,刚才想杀她的心已经没了,他捉住她小小的下颚,警告道:“蔚明珠,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知道什么,你给我管好你的嘴,你要敢说出去,我一定会让蔚家给你陪葬!”
蔚明珠没了生命的威胁,胆子也大了,不甘示弱地扬眉冷笑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