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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阿羽边说边放出“破”。“之前对巴萨的时候,他说我的刀气很分散,根本伤不到他。”
“那是因为你只会控制能量运行,所以当把刀的能量以刀气方式放出时,只能形成气流一样的冲击,而无法集中成像利刃般的攻击。”
“那应该怎么集中啊?能量在刀子里面的时候才能控制到,不过一放出到外面就不知道怎么弄。”
“是灵力灌入,你要把自身的灵力注入刀子里面,连同能量一同放出,这样以你的灵力来把刀气集中挥击出去,这样才有用。”
说毕,邵玲从口袋了掏出一道黄符,然后往前方一扔,黄符爆了一下,接着变成了一块人一样大小的木头竖在了那里。
“你试一下,把能量集中于一条线,把这块木头劈开两半。”
阿羽点了点头,然后握起“破”,集中精神,把自身的能量传达到刀子里面,一直注入到刀锋处,接着他把“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一划下,气流也随即放出,然而,效果却没有和他所想的一样,刀气直直地撞到木头上,把它整个撞飞到远处,并没有把它劈开成两半。
“不得呢。”阿羽失望道。
“看来你还要多练习一下。”
“那个…对了,上次对巴萨的时候,我见你可以跳得很高,掉下来也没有事,邵玲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那是因为‘气’的关系。”
“气?”
“对啊,就是外界的‘气’,你应该可以控制体内能量的运动吧,其实‘气’也一样,只不过那是身体外部的运动控制,大自然中一直有‘气’在周围流动,以改变运行方式让‘气’来保护自己,或是加以控制,那么你也能和我一样,可以跳到半空那么高,再跳下来也没事。”
“啊…感觉好棒,就像轻功一样。”
“其实嘛,这和武侠小说里面的轻功也真是差不多,不过其实也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例如使用术法控制风来保护辅助自己也一样。”
“邵玲姐也会厉害的法术吗?”
“说厉害我不敢当,你也好像在跟袁修学习法术不是吗?”
“他教我使用一些符文来施法,我学过一些,简单的还能用,就是些复杂的比较难学。”
“其实关于那种术法体系,我之前也曾经请教过袁修,他也给我讲解过原理,好像是用文字发动的吧,是由叫做希萨古文的古老文字所演化出来的符文。”
“对啊。”
“不过袁修所用的似乎是以希萨古文结合现代道术的综合术法,那些符文可单个使用,或按照一定的排列顺序排成阵法,这些他都跟你说过吧。”
“还有就是亚摩斯,袁修说是由精神力转换而成的。”
“亚摩斯是已精神力为基础而用思想提炼出来的念。符文可把念转换为能量,文字拥有神奇的力量,它的结构可以帮助把亚摩斯转换为术,其实亚摩斯和我们所说的灵力也是相类似的存在,只是亚摩斯更偏重于对精神的转换。”
“听起来很复杂呢。”阿羽苦笑道。
“无论如何,还是慢慢来吧,你现在应该先学好对刀子的运用。”
“也对哦。”
第四十九话 萌生的恋之心
“你没事吧,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累的样子。”丁玲说道。
“我没事…”
此时,冰瑶正无力地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她把右手放在额头上,想遮挡那刺眼的阳光,纵使现在气温不是很热,但冰瑶仍然满身大汗。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那只左手,自从之前在阿羽家附近被一个奇怪的女人抓了一下后,她就一直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妥,直到刚才,她发现左手的手掌心出现了一颗奇怪的红点。
是因为那颗红点的缘故吗?冰瑶不知道,但红点出现后,她就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不断下降。
“我想你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好吧。”丁玲关切地说。
“我都说我没事啦…”
冰瑶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体撑起,慢慢地站起来。
“你不要勉强啦。”丁玲在旁边继续不停地劝说,但她还是没有听进耳。
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冰瑶只感到头昏脑胀,眼前的视野仿佛全都倒转了一样,渐渐模糊起来,眼皮感觉相当的沉重,好想闭起来。
“冰瑶!冰瑶。。。”丁玲的声音,在失去知觉前的冰瑶脑海里不停徘徊。
。。。。。。
可以别再这样吗?
在没有行人的一个街口,冰瑶慢慢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前,左右两边的路口分别站着两个人,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和妈妈,然而,他们两人都背对着对方。
冰瑶望了望两人,不禁又低下了头,原本将要湿润的眼睛最终被她强忍下了泪水。
“冰瑶,过来这边。”妈妈突然说道。
“冰瑶,来这里,和爸爸一起。”另一边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说话。
冰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仿佛不愿再去看两人,不愿再去听他们的声音,她双眼撑得大大的,因为一旦眨眼,泪水就会涌出。
忍着不哭很辛苦吧。
这时,爸爸妈妈没有再出声,都把头移开,慢慢地向着各自的前方走去。
“这算什么嘛!”冰瑶咬牙切齿地喊道。“为什么一定要我选,明明都已经搞成这样,直接说离婚不就好,为什么还不分开,偷偷的来问我要跟谁,说什么顾着我的感受,这算什么嘛,是把我当成束缚着你们的枷锁吗?可恶!就算我自己一个也能生活下去的!”
说毕,冰瑶猛地站了起来,紧紧地合上眼睛,一个劲地往十字路口的正前方向跑去,远处开始发出微光,很快把周围照得一片空白。。。
。。。。。。
昏痛的感觉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重,冰瑶把眼睛微微张开,慢慢醒了过来,然而,她却发觉自己正在被人背着。
被一个陌生人背着,是坏人吗?人贩子之类的,要把我卖了吗?真是可笑啊。。。
冰瑶微微一笑,本来对于平时的她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挣脱这个人的后背,然后狠狠地痛扁他一顿,不过此刻,她只感觉身体非常的疲倦,再加上这个人的后背。。。很舒服,很温暖,好想。。。好想一直被背下去。。。一直沉睡下去。。。
“你醒啦。”陌生人开声说。
好熟悉的声音,不过很奇怪,明明没怎么动,为什么他会知道我醒了?
“为什么你知道我醒了。”冰瑶细声地问。
“是感觉吧,感觉到你醒了。”这人边说边把头侧过来一下,冰瑶这才看清楚,原来背着她的人是阿羽。“刚从树林里出来,见到你倒在地上,还真吓了一跳。”
“是不是。。。很难看啊。”
“一点点吧。”阿羽笑道。“本来打算把你送到医院的,不过你朋友又说还是送你回家比较好。”
“我朋友?难道说你。。。”
“他看到我啦。”这时,丁玲的身影在旁边浮现了出来。“我也吓了一跳,他竟然看到我的存在。”
“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看到吧,该怎么说呢?只是感觉到丁玲她。。。是在那里。”
“又是感觉,你的感觉这么厉害吗?”冰瑶无力的说道。
“现在来说的话,应该比普通人强吧,都是跟朋友学的。”
“那你还感觉到什么?”
“还有什么啊,嗯…你的双眼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
“啊!”冰瑶惊了一下。“这也能感觉到?”
“其实这个也不能说是感受到吧,只是第一次看到你时,脑里面就很强烈地觉得你的双眼有一种很特别的能量,刚才丁玲跟我说,才知道原来你是有阴阳眼的。”
“是吗。。。你真是个怪人。”
“怪人?”阿羽笑了一下。“大概吧。”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日落的黄昏,映照着路上的他们,周围的一切一切,仿佛突然显得那么的平静,两人都同时出现一种感觉: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哪怕能久一点也好啊。。。
走过两个街口后,冰瑶家的房子已经开始见到;虽然算上这次,他们只见过三次面,不过阿羽总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我是不是很重啊?”冰瑶问。
“一般啦,和第一次见你那时差不多,说起来也怪,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总会和你有一些身体接触的呢。”阿羽又再坏坏地笑了一下。
“诶。。。”
“什么?”
“不如我们交往吧。”
冰瑶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使得阿羽停住了脚步,不过他没有出声,原本想把头转向后面一下,可是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知道如果把头转过去见到冰瑶后,要怎么回答。
此时,天边的几只乌鸦沙哑地叫了几声,仿佛在催促着他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也好像凝结了起来,时间犹如真的停住了,阿羽就这样一直定住在在原地,他其实并没有被吓着,只是在思考,在想着一些事情。
“算了。”冰瑶突然挣脱阿羽的手,跳了下来,虽然是面向阿羽,不过她的视线始终是移向旁边。“就当我开玩笑吧,我走咯。”
说毕,她快步往屋子方向走去,丁玲也向阿羽道别后马上跟上去。
阿羽静静地望着冰瑶的背影,突然喊道:“如果你想的话,那好吧。”
然而,对方并没有作出回应,只是继续往前方跑去。
……
冰瑶回到家里后,立刻冲进了房间里去,他趴到床上,然后用被子包囊着自己的头。这时,门外又再传来父母的嘈杂声,虽然他们尽量把声音压低,但其实还是能传进来。
“刚才你也太直接了吧,我也吓了一跳。”丁玲在旁边说道
“不是说要混进那间屋子吗,这样接近他的话。。。不就是最好的方法。”
“不过。。。”丁玲笑了一下。“我倒觉得你对阿羽说的那句不全是假话。”
“你别管!”
冰瑶边说边伸出左手的手掌张开一看,之前手掌心的那颗红点现在已经不见了,那究竟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是睡着的时候?还是醒来之后?
。。。。。。
这边,阿羽回到家中也一个劲地走进房间里面,袁修和晓怡叫了他几声,但他都没有理会。
进房后,阿羽直接扑倒在床上,然后侧头望向窗外的白云,回想起刚才的事情。
“什么嘛。。。女孩子也这么随便地说交往,既然你够胆说,我就够胆接受,不过。。。总感觉怪怪的,明明只见过三次,怎么会这么在意?”
阿羽翻过身,把手伸向那个触不到的天花板,静静地看着。
“其实。。。好歹也应该由我来说吧。”
。。。。。。
妈妈的房间中,镜子正跪坐在正中央的木桌前,手轻轻地拿起旁边的毛笔,慢慢地在纸上写起字。
“又练字了吗?静子阿姨。”一把少女的声音传来,可是周围却没有第二个人在这里面。
“写字可以让人的心平静下来。”静子回答道。
“你有什么心事吗?”
“来临之日很快就会到来,不知道明年的今天我是否还能在这里安心地写字。”
“来临之日?”
“其实你也别整天躲在这里吧,出去走走也不错啊,丁诗。”
这时,在墙角边,一个身穿粉白色衣服的长发少女身影渐渐浮现了出来,她就是丁诗,丁玲一直所寻找的妹妹。
“别开玩笑啦,阿姨,你明知道我是不能离开这间屋子的。”
“中午回来的时候,我又见到那个女人。”
“看来她还没有放弃呢。”
“不过被屋子的结界保护住,她也做不了什么。”
“我之前感觉到姐姐在这附近出现过,我想她已经来到这里了,可惜我又出不去。”丁诗边说,边露出一丝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