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
四皇子重复道:“取悦我,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锦整个人木在了原地。
他则轻笑两声,冷嘲道:“看来你和他的关系并不如何好。也是,不过短短数月的夫妻,没必要为他勉强自己。”
如锦这才听明白了他的话中深意,犹豫一二复又在他身旁坐下。
四皇子扬起唇角,“怎么,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锦低头,手伸向腰带,跟着又抬起了眼眸,“你可以赐我一副哑药,只要我不说话就不会惹你生气了。”
四皇子的后背动了动,望向如锦的目光有些复杂。
如锦见他没有言语,伸手搭上他的胳膊,祈求般道:“殿下,我如你所愿,今后不再开口。你做什么我也不反抗,什么都顺从你,您放了子默,好不好?”
四皇子的目光却停留在胳膊上的纤手上。
见他依旧不说话,如锦心急地低眸拉开了衣带,脸上挂满了无奈与绝望。
他的手却制止了她,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若是成了哑巴,若是成了木偶,可还是你,落槿?”那就不再是他当初欣赏的那个女孩了,那个月夜下会在窗边坐上一夜,那个带着哀愁展笑的女子。
若只是要女子侍寝,他何必花这般大的心思?
从前总是远望,待近距离接触到了,却发现和脑海中的不一样。
他亦很失望。
自己对她痴迷了那般久,她却只当自己为路人。
冷漠如斯、防备如此。
他坐直身,复又起了身,大步往外而去。
如锦跨出两步,喊了声“殿下”。
前方的人步子微顿,在没有听到身后人下文后,握了握拳才离开屋子。
如锦却摊在了地上。
她该怎么做?
她的冒犯,四皇子没有处置;子默的下落,他亦不可能告诉;便是想顺从他,他都没有留下一道命令。
自己终究是恼了他。
但是真的好担心子默啊,他会在哪里呢,他现在好吗,吃过了吗?她的眼眸渐渐空洞了起来。
……
光线幽暗的屋子里,床柱摇摆,发出“吱吱”的声响。透过飘动着的帐幔,隐约还能看到床上两具交缠裸露的身体,屋子里泛着暧昧的气息,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与娇弱的呻吟,显示着此处的热野。
情到深处,男子发出一声低吼,跟着微微颤抖了下便倒在女子身上,嘴中满足地唤着“珠儿、珠儿……”
路珠儿躺在薛亦然的身下,香汗淋漓,她亦紧闭了双目。对方一动不动,她则伸手推了推他,立即唤来他深情的目光,她笑着用手抚摸他的俊颜,无比柔情地唤道:“亦然。”
薛亦然翻身躺下,将路珠儿搂在怀里,怜爱道:“珠儿,是你吗、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路珠儿反抱住薛亦然。
薛亦然将她抱得更紧,双腿挟住她的身体,让她紧紧贴住自己,“你怎么会来这儿,你不是在宫中吗?”
似乎被楼的太紧,路珠儿发出轻轻的哼声,跟着推了推他才回道:“表哥,我真的后悔了。我从进宫的第一天就后悔了,我心中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伺候一个不爱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
似乎许久未见,薛亦然都忘记曾经对她的恼怒,吻着她鬓角的青发,兴奋道:“你真的爱我?”
路珠儿的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我不是你的表哥,不再是武国公的儿子了。”薛亦然没有松开路珠儿,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路珠儿察觉她的颈项有些湿润,亦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下巴上的胡渣搁得她肌肤极为难受,方才那不管不顾的冲撞,亦让她觉得难受酸疼。六月的天本就微热,又因为方才的情事身上黏黏的,她很想推开他,可才一有动作,对方却抱得更紧。
其实,这样被人重视的感觉没什么不好。
只是,不说他从前是薛家的二少爷自己都看不上,又何况现在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男人?若非被逼迫,她何曾想再来见这个男人?
这是燕京城外百里小镇上的客栈,方才自己犹豫再三才站在这门口。她几度想要转身离开,步子却硬生生地停在了这儿。
不是她舍不得薛亦然,而是没有回头的路。
四殿下那般残忍,自己若是不按他所说的那般做,就只有死路一条。
薛亦然打开房门看到自己,他那狼狈邋遢的模样,身上还有股异味。见到自己却还强保持着风范,笑着将自己拉进来就抱到了床上。
路珠儿嫌弃他,却不能推开。因为她过来的目的,就是成为他的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这一切,她必须忍受。
“亦然、亦然……让人送个水,先沐浴下好不好?”路珠儿的声音几乎祈求。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子同他说事。
“不要,我再也不要放开你,珠儿。”薛亦然死死的抱住她,而她胸前的柔软再一次让他气息不稳了起来。他松开一只手绕到她胸前,肆意揉捏。
没有规章,没有疼爱,只是疼痛。
“你轻点、轻点……”路珠儿想去抓他的手,却被他重新又放平。
薛亦然下身一沉,重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跟着不等她适应与否,再次动作了起来。
分不清是酥麻还是疼痛,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路珠儿再次叫喊了出来。
平静后,薛亦然终于松开了路珠儿,躺在旁边动也不动,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路珠儿则往里面移了移,她知晓这一切已然成了定局,再也没有她说不的权力。
她很累,很想睡……
若是在宫里,她睡的是高床软枕,盖的是金缕锦被。事后会有宫女送上热汤,或者是去布满花瓣的浴池,舒舒服服地泡上半晌。然后是华裳加身,等回到宫殿,四皇子还会送上翡翠珠宝,丝绸古玩。
她早就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前呼后拥。可现在,一下子要她跟这个流浪汉?
她真的百般不愿。
就算四皇子不要了自己,就在回路府,她仍旧是千金大小姐,为何要被这般对待?,这个国公府少爷是假的,那为何要高贵的自己委身?
就是木已成舟,她的心里满满的仍旧全是不甘。
薛亦然似乎休息够了,转身面对着路珠儿,细问道:“珠儿,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是不是为了我,你放弃了宫中的荣华?”
“我,我……?”
路珠儿吱唔着垂下眼眸,“我背叛了四皇子,从宫里跑出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打听到你的下落吗?亦然,我真怕你出事。”
她动情的话,薛亦然无疑又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
“珠儿,这样的感觉真好。”
好什么好?路珠儿心中犯起嘀咕,才不要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呢。
“珠儿,当那个人来到家里,说他才是父亲和母亲的儿子,我当时就呆滞住了。我不明白,明明我才是武国公府的公子,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可是、可是四姑太太的儿子安平给他作证,说出了当年缘由。
他们取信了父亲和母亲。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不是、我不是……”
薛亦然说着又热泪盈眶,“珠儿、珠儿,你是知晓我同父亲的关系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违背他的意思,他当时就觉得被骗了,举了剑就对着我。”
“没事了没事了。”路珠儿将他搂在身前,任由他的眼泪汗水混着鼻涕黏在她的肌肤上,不停安抚道:“都过去了,亦然,都过去了。”
“还好母亲念着旧情,让我逃过一劫,还给了银子让我出府。珠儿,母亲还是疼我的,可是父亲再不可能留我在府上。天下这般大,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路珠儿没有再说话,只是眼中透着鄙夷。
薛亦然却又牢牢抱住了她,“今后就好了,今后有珠儿,你陪着我,我就不孤单了。”
“是啊,珠儿陪着你。”
薛亦然突然抬眸,质问般说道:“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路珠儿不知为何,突然沉默住了。
她不敢看他那布满了深情与期盼的眼眸。
那同自己站在四皇子身前时一样,都是卑微的、小心的。
见她不说话,薛亦然突然着急了,凑前咬着她的红唇就含糊道:“珠儿,我不放你走,不放你走……”
“嘶,你松开……”
路珠儿下意识地反抗,却遭来他更粗鲁的对待。她心中一慌,连忙喊道:“我不走我不走,你别担心。珠儿不会离开你的,真的不会离开你,啊……”
得到保证,薛亦然还带着血珠的唇离开了她身体,居高临下望着她道:“真的?真的不离开?”
路珠儿则摸了摸唇瓣,却发现被他竟是硬生生地咬掉了一块皮。
她从来不知道薛亦然会这般疯狂,根本就没有一丝理智。这样的他完全不似从前她认识的那个表哥,那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二表哥!
“真的、真的,珠儿不会离开你的。”
路珠儿说着眨眨眼,极为魅惑道:“只要表哥不嫌弃珠儿的残花败柳之身,我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的。”说着流下两行清泪,低低道:“我已经背叛了殿下,离开了你,我还能去哪里?”
薛亦然闻言才放松一笑,重新轻了力道眯眼道:“珠儿真好。”
路珠儿心中大大舒了口气,这可真是个恶魔。
如此敏感、如此执着、如此疯狂。
她甚至有点害怕了。
好在,他对自己的感情依旧。只要自己不离开他,想来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路珠儿见他神色渐渐清朗,这才抹了抹唇,见着手手背上的血珠,娇柔埋怨道:“亦然,你弄疼我了……”说得好不委屈。
薛亦然露出抹尴尬,跟着将她半遮了身的被子拉开,仔细观察起她的身体。见到有因为他动作而造成的青紫瘀痕,眼中立即露出愧疚。
路珠儿却以为他又要……忙抓了他的胳膊轻语道:“我、我还有些不舒服。”
早前那是见到路珠儿不敢相信一时没了理智,此时薛亦然渐渐恢复了思想,自然不会再那般动作。他一人躲在这客栈许久,甚至都不愿出去见人,他觉得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生无可恋……
在他都要放弃自己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女子出现了。
他以为是他的幻想。
薛亦然的脸上挂着路珠儿熟悉的温柔,见到他披了衣裳下床,让人送热水进来。他无比小心地为路珠儿清醒,发觉没有她的衣裳便先让她套了自己原先的衣裳,又吩咐小二去街上选几套女装回来。
这些衣裳是薛亦然从武国公府里带出来的,上好的丝绸,着在身上无比清凉。便是洗了澡,路珠儿才觉得好受些。
她躺在硬质的榻上,看着打理过的薛亦然不耐其烦地收拾着床榻,重新铺上床单。因为动作笨拙,花费了极长的时候,却没有要自己过去帮忙一下。
他唤了丰盛的食物进来。
路珠儿觉得不合胃口,只吃了几口。
薛亦然似乎知晓她的意思,内疚道:“珠儿,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这里不比燕京,你喜欢的那些菜色他们做不出来。就算找到了材料,厨子也没那番本事。”
见到对方拉下了笑脸,薛亦然忙又过去搂住她道:“你先委屈一阵子,等我、等我今后赚了银子,一定不让你吃苦。”
“赚银子?”路珠儿一脸不信地反问。
就你一公子哥,还会赚银子?
她还真不信。
只想着他尽早帮四殿下办了差事,自己也好结束这段苦海生涯。
“珠儿,你相信我。没有武国公府,我一样可以养活你的。”薛亦然说的信誓旦旦,只是那眼底的暗淡,表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