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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嗖地射向了他们的马车。沙落痕伸手接住。嗖又一支箭射来,沙落痕再次接住。突然之间,众多的箭向他们射来,沙落痕挥动着手中的剑将那些箭击落在地。然而一支箭却遗漏了,那箭冲丁斯薇与店家媳妇的方向射去。情急之中,沙落痕将丁斯薇拉进怀中,再用胳膊去挡那箭。箭力很猛,刺穿了他的胳膊,嫣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渗。
“殿下,你受伤了。”驾车的精兵道。
“继续走,别停下!”沙落痕道。
丁斯薇在他的怀中,说不出的担心。“落痕,疼吗?”
“不疼。”沙落痕道。
店家媳妇看着这一幕落下泪来。曾几何时,有人也为她挡过一箭,他还好吗?
丁斯薇依上他的胸膛,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出这样的计谋。”
“这个计谋很好,我们就快成功了!”沙落痕笑道。他抱丁斯薇的手又紧了一些。他说过,一年之内,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
马车终于到了希繁境界,沙落痕掀开车帷一看,身后的土匪成百上千。他们穷追不舍,甚至有几名土匪骑着战马,就快追上了他们。沙落痕道:“放箭!”
希繁的伏兵已经等候多时,只等沙落痕一声令下。很快,躲在地下的伏兵纷纷跃起,成千上万至简,扫射着那些土匪。土匪的箭早就用尽,面对眼前的箭雨。他们只能往后撤退,然而后边的伏兵也纷纷跃起,两面夹击。土匪受到重创。
沙落痕与丁斯薇凯旋而归。皇上沙渊棋对沙落痕刮目相看,同时也嘉奖了丁斯薇。“你们做得很好,你们解决了朕心中的忧患。”
当着众人的面,沙渊棋虚弱道:“朕的时日已经不多,不管将来是痕儿做皇帝,还是晖儿做皇帝。朕希望你们仍然兄友弟恭。”
皇后扶着沙渊棋道:“皇上寿与天齐,江山永远都是你的。”
“皇后!”沙渊棋抚上皇后的手。
“今日,天下不是朕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民之根本在农。痕儿与晖儿你们从小在宫里长大,自然不知道稼穑的艰辛。不知民之疾苦又怎能成为贤君。朕赏赐你们一人一座山;各自用来种稻,明年收获之际,你们便以粮食一决胜负如何。”沙渊棋道。
丁斯薇与沙落痕都明白,皇上虽然就平定匪乱一事褒奖了他们,然而他心里依旧是向着落晖的。他又给了沙落晖一次机会。“晖儿,痕儿,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皇上,他们比不得山野村夫。种田不是为难他们吗?”皇后道。
“碧心,你太宠溺他们了。不稼不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何为天下主。希繁贫瘠之地,比不得玉宁国富庶,朕要他们知道,粮食的难得。”沙渊棋道。
“你们此去,不能带奴仆,凡是亲力亲为,不得假手于人。朕特许你们各自带上一名姬妾,为你们打点日常所需。此外任何人不得探视,你们也不许随意下山。朕希望你们安心耕种。”沙渊棋道。
“儿臣领旨。”沙落痕与沙落晖道
二位皇子领命后,纷纷回到各自府中。沙落痕正犹豫着该带谁去。张美人?陈宝林?马御女?玉欣?
玉欣来到了沙落痕房中:“带我去吧。”
张美人道:“还是带我去吧,欣姐姐金枝玉叶怕吃不了苦。”
马御女托温柔的福,实用了蓝紫玉花后,脸上的伤好了许多,疤痕也开始消退。于是她的争宠之心又浮出。马御女道:“王爷,带我去吧,我自幼出神贫寒,对耕种也略懂一二。”
陈宝林自马车里跌出后,腿骨折,行动不便,但她也不甘落后道:“王爷,我也想陪着你。”
他也很犹豫,这些女人一个个如此贴心,令他真是感动。
然而巧云掺扶着丁斯薇进入。“王爷,我已经准备好了行装。”
沙落痕看着她身上的包袱,会心一笑。“斯薇,南山贫苦,我担心你吃不消。”
“落痕,你的伤没有好,我一定要陪着你。”丁斯薇道。
沙落痕走向玉欣,执起她的手,温柔道:“玉欣,等我回来。东宫交给你我很放心。”
玉欣点点头,又嘱咐丁斯薇道:“斯薇,我们把王爷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
张美人、陈宝林、马御女嫉妒道:“薇姐姐,你可得好好照顾王爷。”
别过众人沙落痕与丁斯薇便向南山赶去。得悉温柔作为陪侍随沙落晖前往北山。眼下并非种稻的时节,沙落痕叹息道:“斯薇,让你受苦了。”
“落痕,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如今就让我陪着你,助你成为储君。你看,就快入冬了,我们得在南山住上一段日子。”丁斯薇道。
“在春天到来前,我们应先开垦土地,准备灌溉的水源。”沙落痕道。
南山总算到了,山顶处仅仅一间小木屋。其实北山的条件也差不多,都是一间小木屋,唯一不同的是,北山有一瀑布,解决了水源问题。
丁斯薇与沙落痕进入木屋后,发现屋内一片狼藉。拨开蜘蛛网后,扫过灰尘后,沙落痕叹了长长口气:“我后悔带你来了!”
“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家务就交给我吧!”丁斯薇轻松道。
接下来他们寻找起水源来。他们顺着小屋,往上寻去,好不容易在一块巨石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水凼。正好,这里有水溢出来。那么我们可以将它们引向小屋去。这样我们就不用每日来这里接水了。
然而他们没有接水的管道,该用什么来接引呢?丁斯薇与沙落痕几乎同时看向了小屋后的一蓬竹子。“就用它们了。”
沙落痕快速地砍下了许多竹子来,丁斯薇将竹子剖开,将里边的隔去掉。他们从小水凼处开始,将竹子一根根衔接起来。利用水归于下的原理,让那水顺着竹子一路往下流,竹子的末端是一个大的水瓮,那水一滴滴落进水瓮之中。
那一刻,他们有了胜利的喜悦感。
第二天一早,沙渊棋亲自探视。他率先到了北山,沙落晖与温柔正在加固小木屋,他们配合默契,沙渊棋满意地留下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沙渊棋来到南山之时,沙落痕与丁斯薇正在看一些与耕种相关的书。
沙渊棋走出小木屋,在附近巡视了一下。之间丁斯薇与沙落痕用竹子在木屋前围了一个小栅栏。“这是做什么?”
“皇上,我们打算饲养些牲畜。”丁斯薇道。
“这个方法很好,也省的朕派人给你们送食物。”沙渊棋道。
他又往前走去,只见一根根竹子从高处顺势而下。竹子里流着少量的清水。他赞许地看着他们:“南山没有北山便利,没想到你们已经解决了水源问题。很好。”沙渊棋仍旧将粮食留下便离去了。
沙渊棋很开心,他的两个儿子,都没有令他失望。
第三卷 第十三章 祭天大典
一年一度的玉宁国祭天大典就快到了。太后与皇后忙碌起来。然而尹睿详却依旧如一个无事人般,在练武场中虚耗着时光。
喜鹊问道道:“皇后娘娘,皇上这次带了哪位娘娘去东山呢?”
“哀家还没有时间去问他,红玉去替哀家问问。”丁斯诺吩咐道。
喜鹊继续道:“娘娘,你就别去问皇上的意思了。他才不关心这些事呢?奴才倒是认为,如果皇后娘娘让王贤妃与周昭仪去太后会很开心,也会觉得你很大度。”
让她们俩一同去,不是让她们如虎添翼吗?但是她二人用毒蛇加害她,这个仇她是非报不可的。“好,红玉,你去让她们准备准备,明日赴东山,祭天。”
帝后的仪仗浩浩荡荡排开。丁斯诺正筹谋着如何除掉王周二人。一路上喜鹊也出尽了主意。“我们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东山之巅,祭坛早已摆好。六畜五谷一切备好。尹睿详向天献酒,向地献酒后道:“承天庇佑,玉宁风调雨顺。祈求苍天,再降祥瑞,赐我玉宁富庶安定。”
献酒后,尹睿详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时睿昭。尹睿详丢下酒杯便离开人群。太后立即救场:“玉宁国自皇上即位后,国泰民安······”
“昭弟,怎么是你?”尹睿详道。
“是我,皇兄,我得到消息,我的母妃死了。我想问你,她是否死了。”尹睿昭痛苦地问道。
“昭弟,你快离开,千万别被人发现了。”尹睿详道。
“告诉我,皇兄。如果你当我是兄弟,请告诉我实情,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慧太妃死的消息原本被太后封锁,然而尹睿昭却还是知道了。“她旧疾复发而死。”
“你在袒护太后!太后所做的丑闻我全都知道,皇兄,父王的皇位是传给我的。如今你竟然袒护那个毒妇,你太令我失望了。亏我母妃对你那么好。”尹睿昭痛苦道。
“可她毕竟是我的母后。虽然我也痛恨她,但我却不能这么做。”尹睿详道。
“愚孝。你太令我失望了。皇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父皇的儿子还是丁慕德的儿子,皇位是我的,我一定会夺回来。”尹睿昭道。
这一刻,尹睿昭眼里只有仇恨,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就此断了。
慧太妃的死,尹睿详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必尹睿昭少。他虽然不是慧太妃所出,然而他心中的母亲,就是慧太妃这样的。“昭弟,对不起,我也恨太后,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睿昭走了?”太后江月娴道。
“你不敢去抓他?”尹睿详道。
“哀家有什么不敢的?”江月娴心虚道。
“你害怕他将你和丞相的丑闻公诸于众。”尹睿详道。
江月娴又愤又羞。
尹睿详又问道:“母后,我的父亲是不是丁慕德。”
江月娴恐惧地看着尹睿详:“详儿,你是尹千询的儿子,相信母后千真万确。”
“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儿臣真的不知。”尹睿详沮丧道。
江月娴痛苦万分。她与自己的儿子竟然隔阂到这样的地步。丁慕德上前来请示,下山的事宜。“叩见皇上!太后!臣已经打点好一切,特来请示。”
丁慕德见她母子儿子表情怪异。料想他们一定发生了争执,他躬身道:“臣再去点数下祭品。”
“慢着!”尹睿详道。
丁慕德暗叫不妙,他站定。
“丁丞相,篡国之罪可不轻,再加上私通太后。你已经足以死上一千次了。朕不杀你,朕要你自己将这段丑事公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有一个什么样的母后。”尹睿详道。
“太后失了名节,皇上也会被天下人看不起。”丁慕德恭敬道。
“这个皇位朕早就不想做了。”
江月娴哭哭啼啼道:“详儿,母后做了很多错事。但你身上流着的是尹千询的血,你不要再说不做皇帝这样的话。这是我一生的心血,母后求你了。”
“母后,儿臣真的很想静一些。皇宫里太嘈杂了,纷争太多了。”尹睿详痛苦道。
江月娴擦干眼泪,对着东山上的一尊祭天石碑,猛然一撞。她的额上不停地冒出血来。“详儿,哀家的罪,哀家自己偿还。”
“月娴!”丁慕德慌忙地抱起江月娴。
众人见状立即围了上来。他们诧异地看着丁慕德抱着太后,尹睿详福怒道:“给我退下。”
无关的人都避开了,只是他们饶有兴趣地议论着太后与丁慕德。
“慕德,我爱你,我也恨你。不要再做,雄霸天下的梦。我们都老了,天下留给他们年轻人吧!”江月娴躺在丁慕德的怀里,虚弱道。
“母后!”尹睿详将江月娴丁慕德怀里夺过。他哀痛道:“母后!”
尹睿详紧紧握住江月娴的手。玉嫣公主也伤心地握着江月娴的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