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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他的单纯乖巧,太过自以为是。
“我说九王妃,你大清早的跑来搅和了我的美梦,然后痴痴呆呆的在这儿发愣,你是跑青楼里来躲清静的吗?你会不会挑错了地?”佳期梳洗完之后转身回来看见青宁还是那副魂不在身的模样,在她眼前晃着手调侃着。
换做以前,青宁早开跟她斗嘴了,可是今日她没有半点心思,将两张银票摆在桌上说:“你赎了身,远远的走吧!还有这块令牌,我已经用不上了。”
“昨天。。。”佳期看着桌上的东西也笑不出来了。
“昨天我在大牢外被舅父给截住了。是我太冲动,他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你知道太多事,他已经放出话来要对付你。所以你得走,马上走。不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远远的离开就是。”
青宁的话说完,佳期突然笑了一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青宁,你知道啊?你敢拿着菜刀冲进清风斋来寻你爹,你敢在街上对着地痞流氓破口大骂,那都是因为你理直气壮。可是你每一次说谎的时候,都会低着头。你很少这样对我说话,第一次是昨天在酒楼里,你说九王爷对你很好。第二次,是现在,你要我马上离开。你那些唬人的方式都是我教的你,我会看不出来吗?”
“佳期,什么都别问了。你走好不好?不要再为我做什么,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好不好?”青宁红了眼眶近乎于乞求。
她说服不了童乐,又被佳期这么赤裸裸的拆穿谎言,她最在乎的两个人都会因为她变成别人的目标,她真的不愿这样。可是为什么,他们不能听她一次,任她自生自灭,离的远远的难道就那么难吗?
☆、无情亦无心的互相伤害
“你舅父根本就不是要对付我,他是要我跟了四王爷对不对?”佳期的一针见血,青宁只得无奈点头。她既然这么了解她,她也定是再瞒不下去了。
佳期放开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非得让我走。他现在又不是要杀我,你真是穷紧张,害我白白的吓了一跳。”
“可是你跟我说过你不愿意跟了四王爷的啊!”青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只要她脸上有一丝的落寞,她就是用绑的也会将她送走。
但什么也没有,除了松了一口气的笑容,佳期的脸上看不到半丝的破绽,依旧那么美。
可惜青宁认识的只是那个在她面前的佳期,如果她见过她在对待那些客人的样子,她就会知道,就是那张完美到没有缺陷的笑容才是她完完全全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模样。
“傻瓜,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不愿跟了他,是因为我不愿放弃现在的环境。这里什么样的人没有,我才能打听到那么多关于你爹的消息。谁会愿意一生都做一个青楼女子,而且我也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就算我还想继续挂牌子,未必嬷嬷就愿意了。就算是比我年轻的女子也未必能找到四王爷这样的靠山,你说是不是?”佳期将翠儿平日劝她的话用来堵了青宁的顾忌。“再说,那样我们见面不是更方便了?也不需要这么遮遮掩掩,一次两次的就罢了,长期这样恐怕你还没救出你爹,就被皇上下旨让九王爷休了你了。”
青宁从她的话中也挑不出半点的刺,可是她依旧还是不愿,“你就甘心被我舅父操控吗?纵然四王爷对你有心,可若有一日他发现你接近他的目的不单纯,他还会对你好吗?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青宁,记住你的目的。想着你娘,想着你还在牢里不见天日的爹,有什么比他们更重要?这件事对我而言也不是刀山火海,你要再说什么,我就既不离开也不去找四王爷,在这里等着你舅父派人杀我灭口。”佳期板下脸,一副没有商量的样子。
☆、无情亦无心的互相伤害
“乖了,现在赶紧是跟你舅父回个话,别一会儿害的我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些银票呢我就收下了,当作你给我的嫁妆。拿出来的可没有收回去道理哦!”像是真怕青宁收回去,佳期忙的就抓了银票塞进袖子里。“快去吧,耳朵张大一些,等着听我嫁人的消息知道吗?”
说完,青宁被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连拉带推的将她送出了门。
佳期一直看着她的身影埋没在人群之中,强装的笑意才从脸上消失,唤来翠儿,将手里的令牌递了给她。“去帮我请四王爷。”
为她,她早已顾不上自己的生死,否则不会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四处求门路。那个她只见过一次的岳浩山,也从来不知道在外面还有一个奇女子为他四处奔波。
未来,不过是数不尽的流言蜚语,最多也就是踩在脚底的自尊。只要不留下她一人孤掌难鸣,她什么都可以抛弃。
洛蕴易下朝刚到王府门口就遇见了翠儿,这是佳期第一次主动的来找他。连朝服也来不及换下,他便又上了马,朝着有她的地方奔去。
而那门口正迎着他的四王妃赵汐若只来得及看见那被马蹄带起的漫天成土。他,只把那里当作家了吗?
“佳期,你找本王?”进门他便问。
佳期慢慢的转过身,洛蕴易的眼里因为她此刻的模样蕴上一份惊喜。因为她曾给过他唯一的承诺。
她说,只要有一日,对你,我愿意洗尽铅华,那么请你带我回家。
此时已经什么也不用再说,那张褪去脂粉的脸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上前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这个等待不算漫长,却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青宁没有回去司徒府,她是觉得累,很累。就算是没有意识的在街上乱逛,最后还是站在了九王府的门外。
她回到屋里让秦妈妈叫来了喜鹊。
“你想清楚了吗?”她问。
“奴婢想清楚了。”她跪在地上,手上的红肿告诉青宁虽然只是一夜一天,一个被王妃罚去做粗活的奴婢,不需要她的特意交代也会有人替她做好一切。
☆、无情亦无心的互相伤害
“你没有想清楚。你去告诉老爷,他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好了。让他耐心的等两天。”青宁一边让秦妈妈帮着更衣一边道。
喜鹊抬头看了她一眼,应道:“是。”
她退出去之后秦妈妈才问:“你怎么知道她还不知错?”
“一不哭二不求饶,她不过是敷衍的应我一声罢了。我也没真指望她能够替我做事,只是不想处处防范罢了。”
秦妈妈点了两下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早上你出去之后,管家送了个丫头过来。手脚挺伶俐模样也长的不错,问我意思我就把留下了。你身边本来也没什么人伺候,她也是从小就跟在王爷身边的,不会是老爷安排的人。”
正说着,满月端了糕点进屋,隔着帘子青宁将她打量了一遍,冲秦妈妈露出一丝她参不透的笑容。
“留下吧!”
“奴婢满月见过王妃。”满月听到了她的话,放下果盘之后在帘子外面行了礼。
“起来吧!”青宁收拾妥当,走到外面坐了下来,“今年多大了?”
“奴婢十九。”满月沉着的应答着。
“自小就跟在王爷身边了?”青宁又问。
“是。”
“趁着天色还早,你让管家把府里的下人都召集在前厅里,我也该瞧瞧我家里的人都长什么样了。”
秦妈妈以为她转性了,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满月一走,青宁站起笑着说:“我也该找几个可以帮的上手的人,省的你一大把年纪天天的围着我转。”
“我就说。”
“还有,这丫头你小心点,她爱做什么做什么,你可千万别得罪了她。”她道。
“一个丫头而已,我还得小心点她?”秦妈妈指着自己更加不可思议。
“不是小心她,是不要得罪她。总之你听我话就是了,别问那么多,知道多了伤身的。”青宁笑着伸手在她胸前抚了两下。
满月头上的那支钗很普通的花样,但是上面的暗色翡翠却瞒不过青宁的眼,她的一双眼也许看人不是最准的,但鉴别这些东西却是从来没有错过。
一个奴婢身上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除了一种可能她想不到第二个。所以她对着秦妈妈那样的笑,是因为她猜到了她和洛蕴辰的关系。
☆、无情亦无心的互相伤害
“王妃,府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在前厅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满月过来请青宁过去。
秦妈妈因为青宁的话,对着满月有股明显的不自在,青宁就是怕她知道了会不给她好脸色才特意的不说明,现在看她怪怪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她一到前厅管家就尽责的走到她身边,将府里奴才的名单递到她的手里,“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了,王妃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王府的下人也都按照各自的地位站成了几排。衣着也有明显的差异。青宁没有看管家递过来的名册,对着最后一排说:“让他们都到前面来。”
“是,你们都站在前面来。”管家点头忙的对后面喊道。又弯腰对青宁解释说:“这些都是后院里干粗活的奴婢,没有见过世面的。王妃要是想选几个丫头用,大可看看前面这些手脚伶俐。。。”
“你叫什么名字?”青宁直接无视管家的啰嗦,指着一个脸色苍白,长的有些难看眼睛却异常大的丫头问。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红竹。”
“你呢?”青宁又指旁边一个同红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却更为清瘦的问。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红叶。”
“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到我的房里来伺候。管家,她们的月俸和秦妈妈一样,后院若是缺人手你再看着办。没事了,都散了吧!满月,带她们两个去换身干净的衣裳来我房里回话。”
“是。”
青宁走后,众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红竹红叶是府里年纪最小的两个丫头,因为长的难看被安排在后院做事一直都被大家欺负,一转眼却成了王妃的贴身丫头。王妃的话更是摆明了她们的身份和秦妈妈一样,这让他们想不通也有些害怕红竹红叶会不会来找他们报复。
人一散,便能看见三两个一团的窃窃私语。
洛蕴辰一回来便感觉到府里的气氛不对劲,问过之后知道了怎么回事便去了青宁的房间。
“王爷。”守在门外的满月看见他只微微福了个身。
洛蕴辰虽意外她在这儿出来,也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无情亦无心的互相折磨
秦妈妈正在跟红竹红叶交代事情,青宁懒懒的躺在长椅上拿着昨天洛蕴辰丢下的书随手翻着,他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闲人一个,看的也是什么养花之道。虽然他在青宁面前不是外面所传言的好好先生,但是这个全朝最清闲的王爷却是一点也没有传错。
“出去。”洛蕴辰进门便说。
刚看见他的秦妈妈都还没来得及行礼,便直接道:“奴婢告退。”
她们的脚才刚一跨出门槛,洛蕴辰便一脚将门踢上。青宁本来不打算理他,可是一听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便放下书不解的看着他。
“今个儿又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了吗?还是全是坏消息才让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讽刺道。
“今个儿没给王妃带来什么消息。不过早晨的时候意外的看了一场戏,这不是急着想跟我的王妃一起分享的吗?”他一脸笑意的挤在她身边坐下,微眯着的眼睛里却无半丝笑意,冷冷的目光让青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被他看见了。
她还带着一丝侥幸,希望他说的不是她想的。
可是,他猛的掐住她的脖子逼近她,嘴角的笑意化作再也克制不住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