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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央美走了出来:“是你啊!姐姐去服侍圣女了,并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吗?对了,你怎么来了!”
陈禹被央美让到了屋子里,笑着说:“我怎么就不能来?我是为了来看看你的伤口才来的。而且,我也跑不了,刚刚溜达了一圈,才发现这四周都站着你们独龙族的武士,我想跑都跑不了呢!”
陈禹打量了一下屋子,很是破旧,只有一间即是卧室又是厨房。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睡觉的对面,就是可以做饭的地方。厕所,估计是在房后。
央美倒了一杯茶,递给陈禹:“谢谢你,我已经好很多了!”
陈禹一脸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的身体本来就与别人不同!我过来再帮你检查一下,也是正常。”
接过了茶,陈禹闻到了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香?”
央美那张苍白的脸上,竟然微微红了一下:“不是茶香,是我身上的香味。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就总是飘着这股子香味,我自己闻不到,别人却能闻到。”
陈禹有了一丝疑惑,拉着央美,两个人坐在那厚厚的褥子上:“我给你看看吧!”
陈禹这一号脉,便知道了央美确实是小时候营养不良而造成的现在这副样子,可是身体里,却隐隐流动着另外一股子诡异的脉相。
那股子脉相很微弱,几乎不可察觉。与胎脉离得很近,但陈禹敢断定,这绝不是胎脉!
虽然微弱,但有时还会蛮横的跳上那么几下子。这样的脉相,很明显就是中毒!
陈禹再次打量了一下央美,那削瘦的瓜子脸,灵动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美人样子。
虽然虚弱,但也不像中毒。难道,是他诊错了?
深吸了一口气,这屋子里也并没有半分诡异的气息,除了这奇异的香味。
陈禹想了一下,拿出银针,照着央美的手腕下三寸的地方扎了下去。他这一针,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是那么有把握。
“啊!唉哟!客人,有点疼!”央美想缩不敢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陈禹笑着说:“你可以叫我陈禹,不用叫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多别扭!”
拔出了针,陈禹观察着,那针眼上,果然没有血冒出来!没错,他想的没错!
“我问你!你是不是生吃一些东西?比如野果子,或者是什么?”陈禹突然想起,这央美身上的味道,与他在山上闻到的一种味道很像,也不知是花香还是什么香气,反正是很熟悉的。
“是啊,我们这里可以生吃的东西很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央美笑着说。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声响了起来:“央美啊,扎蒙说的那种药材我给你采回来了,你快吃了吧!”
二人看向门口,发现来人竟然是阿旺叔。央美赶紧起身,接过了阿旺叔手里的那几把草:“谢谢阿旺叔,还麻烦你多跑一趟!”
“应该的!你的病我也很担心,早一天好了,也好让我们放心……咦?新医者,你怎么在这!”阿旺叔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陈禹。
陈禹想了一下,这扎蒙已经表示放弃对央美的治疗了,为什么还会派阿旺叔来呢?所以,阿旺叔一定在撒谎!
“我是路过来看看,顺便看看央美的病情。我也是听扎蒙说的,他说这病有些麻烦,让我来看看,回去我俩研究一下,毕竟这整个独龙族都要靠着我们两个医者呢,所以,有什么事我俩商量比较好!”
陈禹这话说的漂亮,不知不觉就把球踢给了无辜的扎蒙。其实扎蒙也不算无辜了,他的行为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小人。
所以陈禹心安理得的就把扎蒙给黑了,他知道,他这么说的话,阿旺叔肯定会回去和扎蒙闹意见,到时候,坐着获利的只有陈禹。而且陈禹在央美面前说的话,也不算毛病,到任何人的面前说,都没有漏洞。
果然,阿旺叔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哦,是这样啊,那你先坐着,我还有事。央美,一定记得吃药!”
陈禹看着阿旺叔那匆忙逃去的背影,冷冷一笑:“你这阿旺叔,经常来给你送药吗?”
央美甜甜一笑:“是啊,阿旺叔从小就很关心我们姐妹,不但送药,还送吃的给我们。如果没有阿旺叔,我们姐妹俩早就饿死了!”
陈禹拿起一株所谓的药草,放在鼻尖一闻,顿时冷了脸:“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央美好奇的说:“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陈禹也不答话,直接在央美的腰间一按,央美瞬间感觉到一阵晕眩,全身无力,四肢发麻的倒在陈禹怀里。
“陈禹,我怎么了?”央美被陈禹牢牢的抱住。
陈禹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要冷静,他把央美抱在床上:“你这样正是中毒的样子,别怀疑了。”
在央美的震惊、怀疑和不相信中,陈禹慢慢的解释道:“这种草叫失魂草,如果人长期服食,会把大部分的力量与营养流失,所以你才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央美浑身颤抖着:“不可能!阿旺叔不会把这个给我吃的!”
“不可能个屁!这草我正好认识,如果份量多了,一斤的失魂草,可以练成一碗假死药,能让人死七天再复活的!假死,毕竟也是死过一回了,所以身体的元气肯定流失了大半,无异于生了一场重病。”
“而且,你长期吃这个,毒已经在你身体里扎根了,要清除还真不是一两天的事呢!”陈禹挠了挠头,看着这瘦弱的小美人发愁。
央美还是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不可能!阿旺叔没有理由害我的!扎蒙也不会!他可是我们独龙族世代独传的医者啊!”
陈禹有些头疼,这丫头看起来百精百灵,怎么现在感觉她这么傻呢!
“我一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把身体养好!”陈禹懒得和她解释,也解释不明白。
央美赶紧点点头:“我当然希望身体好了!这样就可以给人家补衣服,或者做些事换些食物,姐姐也不用那么累了,我们也不用麻烦阿旺叔了!”
陈禹一听央美用感激的口气提到那阿旺叔,就一阵生气:“我给你治,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把你治好。扎蒙也和我说了,从此你的身体我来负责,你不要想别的!”
央美见陈禹发了火,也不敢再强调了,只得乖乖的说:“那好,你说什么我都做,只要能让姐姐轻松些,怎么都行!”
陈禹有些无语了,难怪那阿旺叔和扎蒙这么敢占这姐妹俩的便宜呢,敢情她俩就是两个二傻子,不占她们便宜都对不起自己!
“好,那你就听我的!”陈禹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那、那个……”央美小声的说着话,还未说全,就被陈禹打断了。
“那个什么!赶紧开始!”陈禹是真的没什么耐心了。
“我是说,我能不能把门锁上,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以为我和你走婚了,到时候就不好了!”央美小声的企求着。
第一百一十八章 湿润的夜
“其实,这事还是得从头说起……”黑雨慢慢的说出独龙族的秘密,陷入了回忆中。
原来,大祭司并不是永远年轻的,而是上届大祭司要死之前,选一个和她长得极像的小女孩,来接替她的位置。
这个小女孩,也许是从外面抱过来的。黑雨也是其中一个,她从小便被上届大祭司养在这暗无天日的黑洞里,不得见人。
黑雨每天的工作就是模仿那个大祭司的音容举止,一直到十二三岁。黑雨一开始以为自己的母亲就是那个大祭司,可是当她接替大祭司的位置时,上届大祭司才对她说了实话。
每届大祭司都活不了太长时间,一般会活到三十多岁左右。这时,再去外面找一个与自己相像十来岁左右的女孩,灌下一种药汤,她便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
所以,族人才会以为这大祭司是长生不老的,对大祭司永远抱有一种即崇拜又害怕的心理。
黑雨的工作,便是在这黑洞中等待着神龙再次醒来。而神龙的尸体,正是在这个洞中。
上届大祭司死后,黑雨每天便来到一处洞中,天天的看守着一处巨大的石堆,石堆旁边,就是那几个大祭司的尸棺。
“你能带我去看一眼那个神龙的尸体吗?”陈禹很想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他更想亲眼看一看这神龙到底长什么奶奶样。
黑雨犹豫了一下:“好!”遂拉着陈禹走到了那一处洞中。
陈禹一进了洞,便惊得张大了嘴,这个洞也太他娘的大了,当黑雨点完全部的灯以后,才看清这巨大的龙尸。
如果按照陈禹的眼光来看,这龙尸只不过是一块十几米长的石头罢了,只是长得很像龙。
这石头像极了一条龙盘着的形态,眼睛上面还冒着可疑的红光。
陈禹上前摸了一下这龙的双眼,这才发现,这条龙的双眼,竟然是罕见的红宝石,而且是一个成年男人手掌那么大的红宝石!
这要是抠下来卖出去,可就发了大财了!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我确实没有犯错啊!”陈禹转过身,问着黑雨。
黑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得不杀你啊,第一,你无意中闯到了我的洞口,我以为你是外面派来的探子,什么考古学家什么的,当然要杀了你!第二,我不能让圣女动凡心!”
“你怎么就知道圣女对我动了凡心了呢?”陈禹对这一点更加好奇。
黑雨笑着说:“因为我在守护龙尸的时候,会闭目打坐,每次打坐心惊的时候,便摸上这龙尸,就会看到族里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个能力只有我一个人有,任何人都没有。”
陈禹在龙尸旁边盘腿坐了起来,可是他怎么也没有那种心惊的感觉,再摸一下龙尸,什么感觉都没有。
陈禹这才相信黑雨的话,也相信了这个独龙族也许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也许他们不完全是迷信,很有可能是某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存在着。
“好吧,我相信了,那你让我救三个人,是救哪三个人?”陈禹只得接受了这个答案,可他不明白,黑雨让他救谁。
“其实我也不知道让你救谁,就是想找个台阶下。因为在独龙族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族民阻止祭天的时候,我不能违背了民意,就只能这样说了。”黑雨无奈的解释着。
这话,差点让陈禹吐血,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工具啊,还是个让人下台阶的工具!真是枉费他担心了那么久,真怕她给自己找三个难以治好的病人呢!
陈禹再次观察起了这具所谓的“龙尸”,这分明就是一块大石头,一点血肉的迹象都没有。
“我能看看石棺里这些前任祭司吗?”这三个石棺引起了陈禹的兴趣,他还真想看看以前的祭司什么样。
黑雨笑着说:“好啊,不过你要轻一点,如果声音大了,她们会怪我的!”
陈禹不禁头皮发麻:“怪我?怎么怪我?难道她们以前起来教训过你?”陈禹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可是不信归不信,却无法阻止他产生惧意,没错,陈禹是很怕鬼的。
“我是说,以后咱们都升天以后,大祭司如果惩罚咱们怎么办!外面的石壁画上画了好多这样的事呢,算了,反正掀棺的是你,又不是我!”黑雨越来越调皮了,也越来越像女人了。
一听到画,陈禹又来了精神:“行,我一会再去看看画!”
“行了行了,我都困了,你再完这些棺材以后咱们就回去睡吧,画可以明天看,我明天早上还得做饭呢!”黑雨打了个哈欠,催促着陈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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