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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黑西装的年轻人在他旁边小声嘀咕道:“喂,你快上去劝劝大姐头,不然没准真会出人命的?”
“劝?你怎么不去劝?”另一个男人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头最近脾气暴躁的几乎要逆天了,昨天在街上看到一个男人大老婆,大姐头二话不说,直接打断了那男人的根啊!”
“这算什么?前些天有个傻×开吃撞到了一个孕妇,然后开车逃逸了,那个孕妇命大没死,可怀了六个月的胎儿却保不住了。而那个肇事司机,警察还没说要找他,反而被大姐头派人先找到了,大姐头当时就命人给肇事司机灌……肠,直灌得他肚子如五个月孕妇大小,还把他菊花塞住了……”
“呕……”刘师傅听得一阵反胃,强咽下口中酸水,好奇的问道:“那这位被灌的仁兄怎么大便呀?”
“你管得着……”两个男人一听他插嘴,立刻反倒道,可话还没说完,看到了刘师傅的脸,二人立刻肃然起敬,就差立正敬礼了:“二当家!?”
拉倒吧,看看大姐头那火爆,谁能当得了她的家呀?刘师傅知道雷淑嫇从小就是江湖人,脾气火爆,但绝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最起码和刘师傅在一起,从未见过她有什么打打杀杀的行为。可听身边这俩人说,她最近又是断人命根,又是灌,肠爆菊的,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忽然变得如此暴戾了?
刘师傅有些肝颤,不会是大姐头知道他脚踏N只船了吧?看她刚才大骂二手班长的摸样,估计很有可能。开始以她的脾气,若真的知道他脚踏N只船,恐怕即便刘师傅远在天边她也会杀过去,把自己断根爆菊的。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原本很乖巧的雷淑嫇为何会如此呢?莫非和她在一起她一只在伴温柔,其实现在这个动不动就断根爆菊的雷淑嫇才是真正让人闻风丧胆的冥神?
刘师傅觉得不太可能,他们交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人能永远在别人面前戴着面具生活,一点不露出本性的?
刘师傅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一声‘咔嚓’的脆响传来,还伴着何碧娜一声杀猪似的惨叫,人群中惊呼声一片。雷淑嫇一招夺命追魂脚,生生踩断了自己的鞋跟还有何碧娜的臂骨,而这小妞居然还没有停下的迹象。
场面血腥暴力,惨不忍睹,可旁边人,一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半是想管也不敢管,毕竟雷大姐头凶名在外,特别是最近更是要逆天。
二手班长都吓傻了,他媳妇也吓哭了,看着雷淑嫇又抬起另外一只脚,刘师傅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住,不然这一脚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见有人敢这个时候去抱雷淑嫇,简直比摸老虎屁股还牛叉,众人倒吸冷气,看来今天真的要出人命了。雷淑嫇忽然被人抱住,而且满身的烟味,分明是个男人老烟枪,她立刻大骂:“我靠,谁他妈拦着,兄弟们给我砍了他……”
刘师傅继续流汗,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偶米脱服。女施主,你好像胖了!”
666 生财有道
雷淑嫇听出了他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不再挣扎,旁边众人还等着看人命案呢,结果雷淑嫇却温顺如小猫,竟然顺势靠在了刘师傅怀里,多日未见,甚至想念。
刘师傅轻咳两声,大姐头才回过神,挣脱了他的怀抱,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移开了目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雷淑嫇没有和他说话,不过他既然在场,二手班长又是他朋友,大姐头也不好赶尽杀绝,指着二手班长鼻子道:“去,送你的二奶去医院吧,刚才我已经帮你做出了选择,以后就看你会不会领我的情了。”
“是,是,大姐头,我明白了。”二手班长连忙应承,他知道,如果再惹急了雷大姐头,健楠哥也包不住他。
二手班长扶起血淋淋已经全无知觉的何碧娜,他媳妇也吓得够呛。犹豫的看了看刘师傅和雷淑嫇,又看了看吃力的二手班长,沉吟一下,最后竟然去帮二手班长一起扶着何碧娜走了出去。
雷淑嫇向两个手下使了个颜色,两人立刻跟了出去,当然不是去帮忙,而是跟着去医院看看何碧娜的反应,看看她是否会报警,他们也好及时扫清麻烦。
刘师傅能感觉到,雷淑嫇心中的暴戾之气是强行压下去的,但并没有舒散,这个包裹在礼服中的小妞,凹凸有致的身体就像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刘师傅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易怒,是因为多日未见相思成灾,还是大姨妈来了不肯走呀?
雷淑嫇看都没看刘师傅一眼,但众人都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其中知情人更是甚至,刘师傅乃是雷龙帮的二当家,虽然排名是‘二’,可是关键时刻能当大姐头的家。
大家都看得出,雷淑嫇心中怒气未消,躲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没过期的红酒,谁也不敢上前触她霉头,就连等着讨薪的夏双红都躲得远远的。不过今天雷淑嫇是主角,那家土建公司还等着与她签合作协议呢。不过眼前这种情况,对方吓得几乎想转头就跑,这时雷龙帮有顾全大局兄弟,偷偷告诉对方等着签约的代表,想要顺利完成签约,就得找二当家商榷了。
雷淑嫇气场强大,刘师傅紧蹙眉头,不知道这小妞到底怎么了?不过这大庭广众他也不好主动过去表现的太暧昧,就在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合约资料,上前先给刘师傅递上一根高档雪茄,战战兢兢的给他点上,操着刘师傅基本听不懂的外地口音叽里呱啦一阵。
刘师傅将他拉到一边,仔细询问,从这跟雪茄上看,这家土建公司应该颇具规模和实力,为什么会与‘动感娱乐公司’合作呢?
那人一脸苦笑,一五一十告诉刘师傅。原来这家土建公司通过正规的官方渠道,竞标在华海市投下了一块地的开发权,不过他们只知道打点白道,却罔顾了黑道,等要着手动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与他们长期合作的建筑材料供应商,任何一家公司都无法入驻华海市,送土运石的大车,只要一下高速,不是爆胎就是翻车,他们带来的施工队,也三天两头受到骚扰,不是被人打,就是被姑娘勾到足疗店,然后被警察抓走拘留。总而言之,有各式各样的方法让他们无法开工。
无奈之下,这间土建公司找到了当地‘明白人’打听一番,而现在华海市道上几乎人尽皆知,雷龙帮进驻建材这一行当的,而且干就干大的,现在三岁孩子都知道,最赚钱的行当就是房地产,而其中利润最大的并非开发商,因为他们要面对银行利息压力。而是建筑材料的经销商,比如土建必须的土方,山石,随随便便一车土,一车沙子净利润就在几万,十几万上下,而且除了车队,人工外,基本属于无本买卖。不过生意都把持在一些大势力手中。
就如华海市的雷龙帮,在北部山区,一座石矿山,建筑用石材资源丰富,从房地产业兴起之初,这一片石矿山就被人当做肥肉盯上了,不断有人找相关部门申请开采,可都逐一被驳回了,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这边矿山的开采权,早在十年前就被雷龙帮拿下了。
这十年来,房地产业飞速发展,甚至已经从巅峰开始走下坡了,但雷龙帮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前一阵子,雷龙帮才忽然跳出来,宣布正式开采北部石矿山,这消息一传出,华海市内其他所有建材公司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建材的价格也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价,让不少正在赶工期的开发商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最倒霉的就是这家土建公司,刚刚赚点钱准备转行自行开发,以天价刚拍下一块土地,就遇到这事儿了,雷龙帮的建材价格远远超过他们的预算,根本无法承受,但现在国内地产行情瞬息万变,开发商要承担银行利息不断上调的重要,又一块地,若不及时开发,待以后现房销售时,赶上限购令,限价令,血本无归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他们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与雷龙帮合作,宣布共同开发,雷龙帮只供应土石等建筑材料,其他一律不管,待完工后,占有总房源的一半产权。
听这老兄讲述完,刘师傅全身冷汗,以前就听说过开发商捂盘等涨价的,没想到黑社会还有捂矿山开采的,当真是经济社会,赚钱的方式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啊,只是凿几块山石,挖几车土,就占了人家总房源的一半,这比抢劫容易多了。
而这位老兄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来找刘师傅,就是看了刚才雷淑嫇的火爆一面,好像真的打死了何碧娜也无所谓,这位老兄立刻就害怕了,以为这是杀鸡儆猴,做给他看呢,雷龙帮又要加价了,所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一定要尽快签订双方已经协定好的合同。
为此,他将一个纯金打造的高档打火机塞进了刘师傅的口袋里。这老兄现在估计都麻木了,总房源都分出一半了,价格无法估量,这一个打火机,万八千块,毛毛雨啦。
其实现在不用他说,刘师傅也该出面了,再不过去,雷淑嫇这小妞要把自己灌多了……
667 烦恼的房事
刘师傅也纳闷,这小妞到底是怎么了?一出场就展示了绝世武功,打断了自己的鞋跟。现在又狂饮豪饮,霸气外露,方圆十米内无人敢靠近,幸好到场的人多少有些黑色背景,不然早跑了。
看着雷淑嫇乐呵的干掉了一整瓶红酒,刘师傅随手又拿起一瓶,一手是土建公司的合约,走到雷淑嫇身边,同时摆摆手,示意其他人改干嘛干嘛,不要老盯着看,不然更容易惹毛雷淑嫇。
众人本来就觉得全身不自在,看了刘师傅的手势,立刻三五成群的散开了,装作若无其事的闲聊,看起来气氛又热烈起来。
刘师傅走到小妞身边,将红酒递到她眼前道:“偶米脱服,女施主,贫僧给你送酒来了。”
雷淑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移开了目光,抢过酒瓶又为自己满了一杯,脸上的苦涩的神情仿佛抹了黄连,而且刚才打人的明明说她,现在感觉她好像要哭了似地。
刘师傅暗自心惊,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离开这一段日子出了什么事?”
雷淑嫇摇摇头,眼眶越发的红了,什么事儿能让大姐头摆出这泫然欲泣的小女儿姿态呀?刘师傅瞎猜,北部矿山十年前就拿下了开采权,当时雷淑嫇还在中学暗恋男老师呢,这肯定是她老爹雷龙老大的手笔,可十年未动,怎么在这个时候忽然冒出来?莫非雷老大时日无多,这是要托付全部身家了?要不就是雷龙帮太疯狂,引起相关部门关注,雷老大要去顶岗了。或者,雷老大要与他的后老伴正式领证结婚,为了避免将来的财产分割,提前把东西都分给了闺女!
刘师傅觉得最后一点可能性最大,现在多少老头老太太二婚,成为合法夫妻后,因为财产问题和儿女打官司的,偶米脱服……
刘师傅试探性的问道:“妞啊,你老爸挺好的吧?改天我去看看他老人家顺便谈一谈咱们的事儿。”
“不用去!”一直没出声的雷淑嫇忽然来一嗓子,吓了刘师傅一跳,随后她也觉得有点过火,喃喃道:“我老爹最近没空,他老伴,就是那个姓杜经常做蕾丝装的裁缝大婶的成衣铺到破产倒闭了。”
刘师傅微笑道:“杜雷四破产不可怕,杜雷四破了才可怕!”
刘师傅的贱嘴一出,总能将小妞哄好,可这次,雷淑嫇明明嘴角上翘,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