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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吗?一个刚拆的夹板,一个还挂着绷带,你那眼睛是出气的?刘师傅心中郁郁,却不敢表露,连忙陪笑道:“多谢警花大人挂怀,些许小伤何足挂齿,倒是警花大人你,为了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抛头颅,洒热血,不顾个人安危,舍小家,为大家,才成就了我们秦海市万家灯火平安夜的盛况,正是,苦了你一个,幸福千万家,可敬可佩呀!”
刘师傅的马屁拍的赤裸裸,听得沈雨琪脸色红得发紫,惭愧呀,自己警校毕业从警一年来,工资再涨,奖金在涨,级别再涨,就是功劳簿上始终没有她的名字,哪怕给一半军功章也好啊!
“行了,你也别说着没用的了!”沈雨琪见刘师傅还要开口,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再夸,回去就得主动辞职了:“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前些日子太忙也没顾得上,另外,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你别说话,我这人一项有恩必报,说吧,想要我怎么谢?”
以身相许行不?刘师傅邪恶的想,本想敷衍两句,好家伙,想让警察谢你,还要谢礼,送你一副手铐拿着玩?刘师傅可不敢动这心思,不过看沈雨琪目光灼灼,盛意拳拳,似乎真心实意要报答自己,这就让刘师傅为难了。
“没关系,你对我有恩,我理当报偿。”看刘师傅有些为难,沈雨琪倒是很大方:“你也别多心,我之所以提出要给你谢礼,就是想以个人名义和你把帐算清,你要收了谢礼,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明白了!刘师傅顿悟,这丫头是来清帐的,想想也对,自己就是个小人物,而且还挂着盗窃嫌疑人的身份,人家是大警花,自然不愿和自己有过多的交际,想必是怕刘师傅借以要挟,逼她做出违背原则和法律的事情,到时候她受人恩惠,更是授人以柄,更麻烦!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师傅也板起了脸,既然人家心有忌惮,那自己也别装大尾巴狼,省的人家以为咱另有所图,索性直言道:“说吧,要怎么谢我?”
刘师傅突然的变化反倒让沈雨琪有些不适应,今天来主要就是登门道谢,可没想到一句话把事情搞僵了,其实在她心里早就认定刘师傅并非作奸犯科之徒,不然当时车祸,他大可不必救自己,顺便还能逃之夭夭,可自己出门从警时,家中长辈曾严厉告诫,身为警察交朋友一定要慎重小心,不能被对方利用或者要挟,有害于国家法律,更对不起人们群众赋予的权利。
其实沈雨琪要是交警就好了,你看看当今社会的马路上,什么人接电话最多,交警啊!不管你扣了摩托车,还是汽车,车主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找关系,接了电话都是上级领导,你能不放行吗?
可现在,事情就僵到这了,刘师傅虎视眈眈,立刻与她划清了界限,沈雨琪有些黯然,却也不想服软,瞪眼道:“你说吧,想要什么谢礼,我绝不还价,喂,你干什么,脱衣服干吗?”
40 意外情况
沈雨晴惊骇的看着正在扒衣服的刘师傅,眨眼间就光了膀子,她下意识的就去摸腰间的配枪,只可惜,反扒地不配枪!
眼看刘师傅还要脱裤子,沈雨琪尖叫一声,伸手就是一招小擒拿式,刘师傅差点被掰掉胳膊,疼得呲牙咧嘴,哼哼道:“断了,断了大姐,快放手,你没看到我是伤员吗?”
沈雨琪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整个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还在渗血,手中捏着的手腕有些别捏,正是他骨裂的手,沈雨琪大惊之下连忙放开他,诧异的问:“你这是?”
“你说呢!?”刘师傅活动着胳膊,一脸的愤然。
这反问多有水平,直问的沈雨琪一愣一愣的,心中不自禁的就要去想,难道他背上的伤也是因为救自己而来?再想想当时车祸的瞬间,他单手将自己紧紧护在怀中,汽车猛地撞向了隔离带,那他的脊背又撞在哪了?
看着沈雨琪陷入了迷茫的回忆中,刘师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也幸亏这丫头是个菜鸟,而且是反扒大队的,若是刑警或者法医,不然只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口是玻璃飞溅而成,最起码丁玉琴就能看出来……
“行了,你不是说要我选谢礼嘛。”刘师傅边说边踢掉了脚边的病号服,赤着勉强比排骨精强点的上身,摊手道:“我现在最却的就是衣服,这要求不过分吧!”
其实刘师傅说的是实话,前些天为了给丁玉琴一个好印象,他翻出了自己最华丽,最昂贵的一身形套,可却毁在了大爆炸之中,而且自己的存款就那么万八千块,连现在稍稍有些档次的男装衣袖都买不起,但最近丁玉琴有所突破,更要留下深刻的印象,最起码要展示出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给女人以安全感。
这时代什么是安全感,当然是钞票,单从外表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有足够的钞票,当然是穿着打扮!虽然丁玉琴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但谁会嫌钱多?
所以,男人很需要一套在外面能撑场面,面对女人能带给人安全感的形套。当然,刘师傅此举最主要的还是表现给沈雨琪看,让他知道,哥们居功不傲,不吭你也不讹你,更不会占你便宜,救命之恩,只以名牌来报,厚道吧!
沈雨琪越发觉得自己的态度和刚才的话语显得过分,可话已出口,犹如泼出去的水,她的性格更不会像一个男人道歉,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走吧,想要什么你随便点!”
刘师傅依然很厚道的笑笑,上楼换了一身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下楼时,沈雨琪已经面无表情的等在车里,当然,还是那辆防弹防爆的小跑,竟然如此短暂的时间修复如常,让刘师傅不得不对沈雨琪的身份大感好奇,哪有一个普通菜鸟小警员能拥有这样的座驾的?
刘师傅和沈雨琪上了车,一路上也是风驰电掣,这警花和黑帮的雷淑嫇都是一个脾气,见红灯就闯,见交警就鸣笛,直奔华海市中心地段而去,这里高楼大厦林立,商场店铺遍地,其中以百盛商厦最知名,虽然也有不少外国,外地的超豪华商场,但由于百盛是华海市的地方企业,二十多年前从合作社转变经营,有几十年的人脉基础,根深蒂固,所以到现在也有不少当地人支持着。
当然百盛商厦自己也在与时俱进,不断的更新,软硬件设施已然可以与周边那些世界二百五十强的商场并驾齐驱了。今天沈雨琪的目的也正是百盛商厦。
刘师傅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没说话,对于警察就得少说话,没准哪句话就能让她立个一等功二等功啥的,何况刘师傅现在也是道上人,当然最主要的是沈雨琪不爱搭理他,就像用一码归一码的报酬来偿还他的救命之恩,以防以后纠缠不清。
刘建楠虽然是草棍,混在社会最底层,可骨气还是有的,他父母双亡几年来,一个人讨生活,挨饿是常有的事儿,没钱交取暖费穿着棉衣睡觉过冬几乎年年冬天都发生,这悲惨的生活会因为你认识了一个小警员就能改变的吗?你当沈雨晴她爸是李刚呀?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仿佛气场就有冲突,刘师傅心想着尽快应付了他,晚上趁丁玉琴上班之前再商量一下‘治疗’的事情,好好劝劝她不要讳疾忌医,一定要配合大夫检查,就算不脱衣服也可以商量!
商场很大,地下是超市,一楼珠宝,二楼女装,楼上还有男装,健身房,游乐城,儿童乐园保龄球馆之类的,处处透着纸醉金迷,每次刘师傅来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金钱万能!
两人一口气直上三楼男装部,似乎都想尽快解决,不想再纠缠,可偏偏事与愿违,刚一上楼就见楼梯口围着不少人,耳边炸响着一个女人的哭嚎声,好不凄惨:“这是哪个缺了大德的,不得好死的,全家死光的,生儿子没XX的偷了我的钱包啊,这是要逼死我呀,小偷,行行好,把钱包还给我吧,那里面可有我老公做手术的救命钱呐!”
沈雨琪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精神,腰板也直了,胸脯也挺了,连衣服上的警衔也闪闪发亮了,手里晃悠着警证直扎人群:“让一下,我是警察,大家让一下!”
看看,警察就是威风,人群瞬间闪出一条星光大道,刘师傅这时候要跟上去喊一嗓子:“大家让让,我是城管!”估计场面会更清净!
人群中哭嚎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很清瘦,穿着也很简朴,刚才骂得够狠,哭得也够惨,眼睛都肿了,手边放着一个皮革的女士挎包,底部被锋利的刀片划开了一个长条的口子,东西散落一地,其中最醒目的就是一份病例和CT的片子。
41 没有维修工的烦恼
刘师傅是个心肠很软的人,看到这场面是既同情又愤慨,不过这年头,钱包落到小偷手里,就好比大姑娘遇到了流氓一样,有去无回呀!
沈雨琪表明了身份,轻声安慰几句,边进入正题,问道:“这位大嫂,你先别哭,说说情况,如果处理及时,没准还能抓到小偷追回你的钱包呢!”
一听这话,大嫂立刻不哭了,警察同志说得有理,若是再耽误,就算抓到小偷,把钱财挥霍一空你一样没辙。
那大嫂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沈雨琪肩上的警衔,紧紧拉着她的手,无比急切的说:“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帮我找回钱包啊,我是外地来的,我男人在华海市工地干活出了工伤,危在旦夕,工头和公司又说不算工伤,我们全家人可就指着他养活呢,为了救他的命,我们全村给我凑了二万块钱,我来这商场就是想给他买些换洗的内衣裤,谁想到刚一上三楼,包里的东西就散落了一地,包底也破了,钱包也没了,警察同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可是我男人的救命钱呐!”
大嫂越说越伤心,泪珠滚滚而下,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呀,只是这年头人不互相祸害就不错了,谁又能帮谁呢?全得靠人民警察了。
“大嫂你先别急,和我说说,你是什么时间进商场的?又是什么时间上三楼的?”沈雨琪冷静的问,眼睛环视着四周,可都是围观群众,谁脑门上也没刻着‘小偷’的字样,再听大嫂说,她进商场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先在地下的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后来打听了三楼男装部才上了,可这也有十多分钟了,旁边又没有目击者,就算有也不会站出来,现在小偷没准都洗了个澡,睡午觉了!
大嫂不停的苦求着,沈雨琪也焦急了起来,她现在正是当班的时候,而且专职就是反扒,可谓撞到了枪口上,大嫂实在太可怜,现场又有不少人看着,还有人用手机拍照录像,现在网络如此发达,若是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小偷,那就是大功一件,以后的军功章有她多一半。可若是毫无建树,那失职,无能等词汇都会扣在她头上,甚至还会连累整个警察队伍蒙羞,一想到这,沈雨琪压力倍增,她问了几个电梯口左右的店铺的售货员,又亲自去楼下的超市检查了一圈,沿着电梯一节节台阶的看过,只可惜一无所获,那大嫂始终坐在地上抽泣着,看着沈雨琪一次次无功而返,她的神情越发的落寞,刘师傅能感受到她那心如死灰的绝望感觉,两万块,承载者一家的希望,背负着一家人的性命。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直接亮出了身份,有的是某新闻网站的自由撰稿人,有个人某知名论坛的版主,有的是某SE情网站的主编,有的是某YIN秽刊物的策划,也不知道他后来这几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