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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一本正经,津津有味,小男生面红耳赤,局促不安,而这时有一个中年妇女像风吹一团毛球一样跑了过来,其速度之快会让人以为瞬间移动这项传说中的科学技术已经实现。
“不是上学迟到了吗?还在这儿干嘛,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中年妇女显然是这小男生的妈,上前抽了那孩子一下。
那小男生本来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踏地,一脚踏在脚蹬上,火辣辣的巴掌拍下后,他就像挨了一马鞭的小马,立即扬蹄疾奔,连人带车“嗖”的窜出了小区大门,消失不见了。
“这位欧巴桑,您这就不对了。”兔妈谈兴不减,“对于小孩子来说,教他们认识自己的身体,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是非常重要的,怎么能回避?如果他好奇过度,去**女同学怎么办?这不是对他不负责吗?”
“我懒得理你!”中年妇女很大的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兔妈看样子想追过去理论,但一眼瞄见了我,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在看到我身后那只彩色的“锦鸭”后,还暧昧的挑了挑眉毛。
“真是佩服,今天你还能这么早起床,不愧是武林人士,体力不错嘛!”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这一瞬,谁能理解我心中的苍凉?!再牛B的肖邦也弹奏不出老子的悲伤。这个笑靥如花的人,正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可是你看她,似乎卖了我可以分到钱似的,开心成这个样子。
她是我五年前搬到这个小区时认识的,年纪比我还小上两岁,本人是医科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可惜不务正业,放弃到大医院职业杀人的机会,却跑来做社区医生。
她最热衷的是忽悠老人家聊发少年狂,成功的使本小区的老人一半以上充满活力,举止癫狂。还有就是给青少年男女讲解生理卫生知识,信奉两性认识要从娃娃抓起的方针。因为养了三只可爱的小兔子,所以大家叫她兔妈。
她是大富之家出身,无法形容的有钱。附近几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不然那泼辣的中年妇女刚才也不能就这样随便走掉,一定会骂战升级。所谓贫不与富斗,金钱压死人,看在钱的份上,多恨她也只好忍了。
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露富,那些仇恨社会的人怎么没来绑架勒索她?而且她自己明明在街对面的高级涉外小区、豪华别墅式公寓住着,却非要天天泡在一街之隔却有天壤之别的蔷薇园,也就是我所住的普通小区里。
“生日快乐,亲爱的。来,让兔妈调戏一下。”她挤过来,虽然比我矮,却还是趁我不备,拉开我的领口看,“咦,没有小红莓!”她又看看我的脸,“面色青白,目射怒色,一点儿也不像被疼爱过几回的,看来我昨天白花钱了,你这家伙,有好东西都不会吃!”
“可是钱还是要照付哦。”西林在一边插嘴,但没人理他。
“我没那好胃口消化,昨天晚上差点吓死我,你知不知道?”我说。
“差点死的人是我,是被打死。”西林再插嘴,可还是没人理他,完全当他透明。
“你不是不喜欢相亲吗?”兔妈说,“所以我给你来个浪漫的奇遇,等你了解了男女之事,思维也会开放一点,别土了巴叽的。”
“这哪叫浪漫,这叫突然袭击,不带这样玩的。”
“小新,你要了解现实情况。你不是少女,不是大龄女,二十五、六才是大龄。你是超女,懂吗?超龄女青年,这个年龄的女人要有压倒一切男人的魄力!”她咬牙切齿,单手握拳。
“你下回送我点实惠的,比如你没机会戴的大钻石、大珍珠什么的。你上回还说,对于超女而言,物质比男人重要。”我抗议瞪了兔妈一眼,逃一样的跑出小区,提防她又给我讲人体。
可她在后面大喊一声,声音大到全小区的人都能听见,“你现在需要的是男人!男人!”
余音缭绕,久久不绝,羞愧得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并且再也不出来了,跑得像有好几个流氓在后面追。
年纪到了二十九,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好像是得了奇怪的病毒一样,人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对不起所有人,害我老娘都抬不起头,一把年纪了,每回听别人提起儿女事就仓皇逃窜。
其实我结不结婚关那些人屁事,我又没吃他们,还开了一间口碑好、价钱低、能够让宠物们药到病除的宠物诊所,服务大众和动物,对社会有贡献,能自食其力。
再说我也不是不想结,关键是我的桃花运非常差,看着顺眼的人不喜欢我,喜欢我的人我看着别扭。
婚姻事,爱情事,能将就吗?
逃难似的跑到诊所,尽管我受过正规武术训练,身体好,肺活量大,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唉,年纪大了就是比不得十几岁小姑娘,其实我的诊所就在这条街上,步行不到十分钟。但是兔妈的那句话像锥子,扎得我恨不得立即消失,路程显得无比漫长。
才一从后门进入诊所,我的助理岳澜珊立即扑过来帮我换衣服,嘴里嚷着,“小新姐姐,你怎么迟到了呀?昨天生日聚会怎么样,是不是有艳遇,和男人滚床单,今天早上就晚了吧!哎哟,忘记祝你生日快乐了,我买了珍珠发夹给你哦,正配你的短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我二十九岁有大难?到哪都遇到这样的尴尬事。
一瞬间,我很想把这脑子少根筋的丫头拍死,但一看周围有好多患者家属,也就是抱着宠物的人,现在作案的话,目击者着实不少,也只好先忍了。
可是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这些人又都带着暧昧的笑意,还有一个抱着拉布拉多犬的怪叔叔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真的要疯了,很想命令那小狗狗咬它的主人。
“别废话了,让客人等久了。”我责备了小珊一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开始每天的工作。
我是一名兽医,我有一项异能,所有的动物生了什么病,我都能诊断得极为精确,而且极为快速,所以我能很快医好受伤生病的动物。而且我收费很低,主要是怕价钱太高,好多主人不舍得给宠物看病,受罪的可是小动物们。
因此,我顾客盈门,但赚的不多,还不如我老娘开的饺子馆,她才是真正的剥削阶级。
不过尽管客人很多,每天早上门外都排了长队,但到中午的时候,除了留在诊所打吊瓶的,所有的患宠都能处理完毕,因为我诊断得快,不会耽误时间。
剩下的事小珊可以做了,通常我可以休息一下,很开心的思考午饭吃些什么,怎么从我老娘手里Q点钱出来,但今天我脑海里一直有一个身影在闪,就是昨晚在碟片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瘦高个儿,半长发,无框眼镜,五官帅得无可挑剔,可以给整容医生当模板,气质斯文儒雅,举止优美,尤其笑起来的时候,脾气很好的样子。
看着真善良可亲哪!这个不知名的男人,正是我多年来一直梦想中的。
说不定就是请来剪彩的明星吧?不过我不太看电影电视,只喜欢看书和动物世界,所以不认得他。可是认得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男人不属于我这样平凡的女人,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焉。
要知道,我是超女呀!
第一卷 我的两万人在哪里? 第三章 看得见,摸不着
捧着红烧牛肉搭配健康沙拉,我味同嚼蜡。
这在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我对美食有着极端的爱好,属于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的类型,要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间断过武术锻炼,绝不可能保持身材苗条。
其实我老娘看我吃东西的时候,总说怀疑自己生了一只猪,虽然人生出猪听来比较稀奇,像是Discovrey频道播放的秘闻异事,但她居然还埋怨我说,生了猪还可以杀了吃肉,养了我就只有操心。
可我现在这是什么状态?相思?不会吧!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在屏幕上见了一个男人就一见钟情到茶饭不思的地步。没错,他正是我梦中情人的类型,但这太小白了!
“小新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真和男人滚床单了吧?”正发呆,小珊这丫头怀疑的问我。
“死开!”我连忙吞掉嘴里的一块牛肉,“小小年纪这么色,天天惦记滚床单!珍珠发夹呢?拿来给我!”
小珊嬉皮笑脸的跑去拿礼物,看着她年轻苗条的身姿和那一把乌光水滑的长发,我无奈又羡慕的叹了口气。这时,那种有节奏的狗叫声又响起了,引的一只被寄养在诊所一天的小狗好奇的跑过来嗅嗅。我指挥它乖乖趴下,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按下接听键。
“大主管,关心孤残儿童来了?”我笑。
电话那端的,是我身边的怪异男女中唯一正常的人类,名叫江荣,但我们都叫她UU。她是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大多数人以为她顶多二十三,实际上她是我的“发小儿”,已经是一个五岁男孩的妈妈,因为是娃娃脸,皮肤又特别细嫩,所以经常让人误会。她是幸福婚姻的代表人物,目前在CES公司任人事总管。
“生日之夜如何,小新?”她的声音里含着笑。
就猜她也知道,还有月月,贝贝,老白,一个不少,全是阴谋陷害我的人。而且我最怕他们含着笑意叫我“小新”,那会让我想起那个才五岁就猥琐得不得了的、粗眉毛、大饼脸的日本小孩。
“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哼!”
“好吧好吧,我们是坏人,但好人情况如何?”UU的个性是精明能干中带着温柔女人味的那种。
“那个好人差点被我打死,可惜我没车子,不方便抛尸荒野。哼。”
电话那端不知道是笑还是叹了口气,“我和月月就说一定不行,可兔妈和老白他们硬说野蛮女友也有春天。不过算了,还是随缘吧,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你打电话就是来关心我身体成熟情况的?”我还在赌气。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UU笑道,“上星期我们去你家聚会,我好像把一张碟落在你家了。当时月月非要看,可是才拿出来,你就嚷嚷着开饭,然后我大概忘记拿回了。今天我们副总问我要,我才想起来。你现在帮我回家找找,待会儿我让公司司机来拿。”
本来我是一摊烂泥状塌在椅子上的,听到UU的话立即全身石化,心突如其来的揪成一团。
“什么碟?”我莫名其妙的紧张。
“就是一张银色的,背面印了――几个抽象化的字母。”UU艰难的描述。
“我是问什么内容?”
“就是我们公司大厦建成的剪彩仪式呀。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A片,否则老白早就Q走了。”
“我昨天晚上无意中看了一下。”我口干舌燥,心里呯呯乱跳,似乎我的梦中情人正向我走来似的,“剪彩的人中有一个瘦高个,戴着无框眼镜,很斯文的男人――是谁?从哪里请的明星?”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用力回忆,直到我等得连气也喘不过来,UU才很不确定的说,“听你说的样子――大概是我们的副总裁林泽秀。公司有时候做产品广告,他确实是亲自当过模特,你说他是明星也没有错。不过我没看到你说的人具体样子,不敢保证就是他。”
我天旋地转,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满当当的挺热,可是又一下子变得冰凉,冷热交替,心脏好像打摆子一样发抖,禁不起任何触碰。
可这时候,UU突然怀疑的问我,“小新,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