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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拉林泽丰。
“我看不需要了。”林泽丰看到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神情,似乎骄傲受到打击似的,转身就走。
这白痴,人生病了还硬顶什么?只能让自己受罪。
林泽秀一把拉住他,“哥,当初我说设立医务室,你是反对的。但既然已经建起来,你做为副总应该亲身检验它存在的必要性,否则这部门形同虚设,浪费公司资源,你要以证据来说服我。”
林泽丰想了几秒,看向我的目光有点嘲弄,我毫不示弱的也使用目光嘲讽术,但我怀疑我做得不够好,因为我心里在害怕。我是兽医,不怎么太会医人的。阿弥陀佛,这煞星最好别让我医,否则我会立即露陷。
“也好。”他说着步入医务室,走得不快,但一步一步都把我往死路上逼呀!这坏人!
“小新,快点。”林泽秀催促我,眼神里满是鼓励。意思是:小新,给他治好,让他明白设立医务室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可是我不行啊!我不会啊!如果林泽丰是那只名叫垃圾丰的流浪狗就好了。他为什么不是?老天,您对我太不好了。您倒说说看,他为什么不是?!
“快呀!”林泽秀看我不动,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把牙一咬,把心一横,心想今天就今天了,姑奶奶就拿人当动物医,怎么着吧?如果我不医,秀秀会丢脸的,我不能让他落到这步田地。人不就是高级动物吗?怕什么!治不死他就没事。
“上床,脱衣服!”我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挽起了袖子,完全是给宠物接生的架式。
两个男人愕然的瞪着我,我这才发觉这短短五个字连在一起说是多么暧昧,好像我调戏他似的。于是我一本正经,指指检查床,“我也许会依照诊断状况实施针灸术,所以麻烦大林副总脱掉上衣,挽起裤脚。”
林泽秀“哦”了一声,连忙推着林泽丰在检查床上躺好,帮他脱掉衬衣,挽裤腿到膝盖处。
身材真不错!
尽管我讨厌林泽丰,但这不能阻挡我对美的欣赏,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他的身材相当好,比例匀称、腿很长、有着健康的肤色、平滑的皮肤、坚实而形状完美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肩,很阳刚、很MAN、很性感,不知道我的秀秀脱光了会是什么样?
我色迷迷的瞄了林泽秀一眼,正好看到他探寻的目光扫来,吓了我一跳,连忙避开目光,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正想像他的裸体,我就不用活了,从CES最高处直接跳下去得了,林氏兄弟和他们父亲的办公处都在顶层。
受到这样的惊吓,我从麻木发呆一下进入亢奋和紧张状态,一步跳到检查床边,其速度和力量惊得林泽秀倒退一步,差点撞到桌子,而林泽丰则以为我要攻击他,肌肉一紧,似乎要坐起来,我连忙伸手按住他,“大林副总,请您别动,我现在要检查了。”我露出恶魔的笑容,比划了下手中的听诊器。
他的身体质感很好,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唉,老天不公,经常给这些坏人以美好的皮相,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却没个倾城倾国的外貌。呜呼,嗟叹!
“您在动来动去,如果误诊可不是我的错。”我把他推倒在床,一直恨自己怎么没练过化骨绵掌,不然以我左手停留在他胸肌上的时间长度,保证他不出一个月就化光了。
到那时,哇哈哈哈哈,CES是我的秀秀的,秀秀是我的,也就是一切都属于我了。
得意的想着,我伸手摸摸他的鼻子。嗯,不热,没有发烧;再顺着他的两肋上下摸索,好,也没有消化不良或者骨折现象;再抓过他的前爪,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肉垫没有伤痕,也没有发热;尾巴――尾巴呢?我得检查一下肛门腺——
“你在干什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
我?我在检查呀!哎呀坏了,我习惯这样检查了,忘记了林泽丰是人嘛!现在看他目光凶狠,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凛冽的目光燃着了一样,可是我不怕,我会金钟罩,铁布衫。
“我的检查方式与众不同,因为我师承过失传已久的中医。”我胡说八道,尽量装得煞有介事和非常可信,“大林副总,据我诊断,您目前的情况不会危及生命,应该是急性病症,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林泽丰狠狠瞪我,那意思是:你如果要问症状,为什么不早说?古古怪怪、上下其手了半天,没查出什么才来问。
“你师承的是什么中医?蒙古大夫?”他讽刺我。他一个病人,居然讽刺医生,真是找不痛快!
我不说话,把听诊器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上。
这滋味我受过,以前生病最怕看医生,就是因为听诊器那冰凉的金属表面直接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可难受了,能让人一激凌。
得罪我?哼,让你吃点苦头。早知道他来就诊,我就把听诊器放冰箱里冻一下,这样直接贴在他心口的皮肤上,不让他小便失禁才怪。那可就好玩了。
我满意的看他整个人**了一下,不过他还真坚强,以他冒冷汗的程度,胃应该是很疼的,这一下刺激也大,但他就是不痛哼出口,搭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意识的握紧成双拳。
看到他这样,我倏的心软了,因为他的病痛似乎真的很严重。
医者父母心,虽然我是兽医,但那份仁慈还有。我是讨厌他没错,但他现在病着,作为兽医,我应该让他尽快解除痛苦。而且我还是武者,应该济世救人的。算了,以后再折腾他,挟私报复不是我的行为准则,现在先让他别那么疼再说。
可是,我不会医啊!这可怎么办?给他按摩?!
想到这儿,我也冒汗了。
第一卷 我的两万人在哪里? 第三十章 认命吧,男人!
“到底什么症状?”我急了。
林泽丰紧闭着嘴,不肯回答,这一刻,平日里那样霸道又从容的人、总带着不容忽视的尊荣的人、CES的副总裁、一个成熟彪悍的男人却有那么一丝孩子气,好像要和我堵气。
真是奇怪了,是他疼得死去活来,又不是我!干嘛宁愿自己受罪也要让我为难,这人真是损人不利己极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可以拿来和别人拼,真是好斗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我又好气又好笑,怪不得我娘总和我说男人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是孩子,关键时刻一定要哄骗外加拍打拍打,这样才能让他们清醒一点。
于是我猛掐了林泽丰的腰上一把,他没提防,本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突然大声呻吟出来。
“病人不配合,我无能为力。”我很严肃,很医生感的对林泽秀说,“麻烦你快带他到医院就诊,突发性急病成因复杂,要是他突然暴毙,我想对公司会有损失的。”
“哥!”林泽秀焦急的看了一眼林泽丰,显然那声呻吟吓坏了他,料想林泽丰这样强硬的人,在平时就是断了两腿两爪也不会吭声吧。
林泽丰对我怒目而视,我则以上帝的姿态和笑容回望他,慈悲而且藐视。认命吧,男人,有本事别生病,否则到了我手里,就得任我摆布。
他再度试图站起,漂亮却显得有点凌厉的眉毛皱成一团,脸都扭曲了。我看在眼里,有些内疚。我这人一向如此,总是在两种情绪中徘徊,现在也是。一方面想折磨他,一方面又同情他,最后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一个箭步窜上去,再度把他推倒在床上,动作粗鲁。
“大林副总,您难道是有隐疾,所以不方便对我说?”我故意激怒他,“基本上,那些不干不净的病也可能引发心窝附近疼痛,当然那是在病入膏肓的情况下。但是我请您如实相告,做为一名医生,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说出去。您再不开口,我可自己动手了。”
我一咬牙,伸手向他的皮带扣,虽然这动作耗费的时间连半秒时间也不到,但我心里和我的手却一直哆嗦,生出无数回合的反复和挣扎。
快说话,阻止我!我可不想真的脱掉他的裤子,虽然我年纪不小,但除了被迫和兔妈看A片外,还没见识过真正的男人,绝不想把第一次眼睛的沉沦奉献给讨厌的人。
快说话!阻止我!没事没事,不要怕――你是医生,见过好多器官――于湖新,镇定镇定――可不行啊,我是兽医,只见过动物的,没见过人的!
快说话,阻止我啊,混蛋丰!泪水――
我天人交战,之后发现其实上天是仁慈的,因为林泽丰猛的抓住我的手,阻止、也可以说是拯救了我岌岌可危的**的眼睛。可我怀疑他是练过的,因为他手劲奇大,带着要捏碎我手腕的劲头。
看来他不会死,没有一个将死之人有这把子力气的。哎哟,疼,好疼。
“只是突然的胃部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拧一样,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我是说胃里。”他终于说出他的症状,看来他怕失身甚于跟我斗气,“喝了点热咖啡,好了一点,但随后更疼。”
“胃不好你喝咖啡?你不知道那是刺激的饮品?”我瞪大眼睛,估计面目狰狞,是手腕疼痛引起的,“你中午吃的什么?”
“冰咖啡。”
“早上呢?”
“没吃。”
“昨天晚上,他还熬夜来着。”我的秀秀补充。
“我不得不说,你是嘬死!”我感叹与愤怒并存。
要死就死远一点,干嘛跑到我这里来为难人,害我出了一身汗,好像病的是我。
据我正常的医学知识来判断,他有可能是胃功能紊乱而引起的急性胃痉挛,但我不太能确定,所以我呆愣几秒,随即当机立断,“我需要给他针灸和按摩,泽秀你看着他,我进去准备一下。”
说完,也不等林泽秀回答,我直接冲到内室去,把门紧紧关上。
上任后,我发现医务室配备了一套中医针灸用的银针,因为没什么用,一直放在内室,现在看来我要小试牛刀了。问题是,我不会针灸,只是学武时认过穴道,而且我也不确定我的诊断是否正确,于是我进入内室后的第一件事是给电话给兔妈。
她一般下午三点才起床,但我也顾不得了,直接把她从床上叫起来,“兔妈,我有困难。”我压低声音说,虽然知道内室的门隔音得很,可还是做贼心虚。
电话那边传来不正常的喘息声,猜想股神贝一定在埋头苦干,我不禁一阵耳热心跳,毕竟打扰人家正常的“交流”很不道德,而且偷听办事的声音也让我尴尬又窘迫。
“什么事?”踏马蹄,这女人在这时候的声音这么柔媚吗?
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抖,简明扼要的把林泽丰的病症说了一遍。兔妈嗯嗯啊啊的,我以为她是听懂了,但她在尖叫一声后要我再说一遍。
我真想挂掉电话呀,感觉手机烫得拿不住,好不容易复述出来,她忽然哈哈大笑,“小新,你有桃色联想了吧?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要刺激你的,性爱是正常而美丽的,女人可以大方要求,不要感到羞愧,你什么时候正常起来?”
“变态兔,当心我揍你!”我狂怒,“快说这是怎么回事,等着救人呢!”
“好吧好吧。”她听出我是真急了,正经的说,“你诊断的没有错,但以现代医学的眼光来看,心窝处所产生的疼痛并不见得全是胃痉挛,急性胃炎、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胆结石、胰脏炎等各种原因,都可能引起心窝疼痛。”
“那怎么办?”我低吼。
“处理紧急情况时,你以手刺激在腿上的梁丘穴,胃痉挛的剧痛也好,普通的胃痛也好,都可立刻缓和疼痛。”别看兔妈看起来有点二,年纪又青,但在医学上真正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