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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派说他眼高于顶,心高气傲慢。以这样条件的男人怎么看得上这些个庸脂俗粉?非得出镇山之宝才能惹得起他的注意。
哲人色色派说他地生理上有些问题,因为伟大地天才总是伴随着伟大的缺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不能艾克斯艾克斯欧欧更大的缺陷?
腐神春月派说他根本就是个,只是这世间不容他这样的公众注目人物与众不同,所以他只好痛苦的隐瞒真实的感受,不敢寻求心目中真正的爱情。
知情者(蒙面)说:他根本就是不能对一段长达十几年的暗恋忘情,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所以放不下其他人。
另一知情者(继续蒙面)说: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豆男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单身下去,往下看吧,列位。呵呵,我知情,不过我不说,打死也不说。
……众人围攻。并拳打脚踢中……
片刻后,社会精英兼众女性眼中地头号猎物走出了公司大门,神情平静、熟视无睹的跨过两具倒在地上的神秘的蒙面尸体,(或者量词应该用“两张”比较合适。因为尸体被揍扁了。)自己开车,驶向那未知而充满粉红泡泡的未来,然后停在自家小区的大门边。草草的注视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奇怪了,这么多人堵在小区门口做什么?看这群人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不是一起乞讨就是非法集会,再要么就是游行示威。奇怪了,这是住宅区,有什么可以满足这群人诉求地机会吗?
再说了,保安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阻止?害他连车也开不进去。这里可是高级小区。物业费非常高,照理说安全和环境应该有保障。如果是解决不了的事件也应该立即报警。虽然他不在意这点钱,但要求支付的费用产生回报是正常要求。
他等了会儿,看情况并没有好转,那一群人打着横幅、举着牌子全拥在小区大铁门地外面,集体向里张望,互相之间还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等待小区内的什么人出来。
他怎么不知道小区内住着大人物?难道是政治人物或者是可以左右政策的吗?
他好奇,而且疲劳,于是按了按喇叭,想让那群人闪开一条路,至少让他先回家。昨晚他盯着欧洲地一单生意,跟着人家的作息,整整工作了一夜,今天早上才能回家洗澡并休息一下,下午做准备再到公司。
要是小新在他身边就好了,她会怎么说?大概敲着他的头,责备而爱怜的数落他作息不正常,不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吧?那真甜蜜,可惜这甜蜜不是他的了,永远也不会是他的。
想到这儿,他有点恨林汉丰。他相信,只要林泽丰不出现,小新就一定是他的。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么他现在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没有人分享,得不到快乐和幸福,这世界上不过是多了一个无聊地富翁而已。
唉…………
他长叹一声,然后又发出“咦”地一声惊噫。
怎么回事?这群人是来找他的?不会吧!他一个小小地投资人,不过是掌管了大批富翁的金钱,在某种程度上操控着部分金融市场而已,哪会重要到有人要到他家门口来示威的程度?
可是…………那些横幅上明明写着:声讨窦楠的剥削行动!打倒阴谋家的可耻行为!姓窦的,还我们生存的权利!窦走狗,血债血偿!
白色底板,血淋淋的字,怎么感觉非常暴力呢?还好,也有几个比较温和的:职业不分贵贱,劳动并不可鄙!还有一个是商量的语气:窦先生,可以对话吗?
最有创意而最有行动力的一个牌子上写着:小豆子,滚出来和我单挑!
看到这句话,豆男差点给气乐了,往牌子一看,心头突的一跳,恍然间,他以为他日思夜想的小新站在那里。
其实倒不是外形相似,主要是气质,那样理直气壮,那样充满着活力,还一脸:我要揍你的神态,简直和小新太相似了。
“姓穿窦的在那里!”在他看到那神态酷似小新的女孩时,那女孩也看到了他,伸手朝他的车一指,然后把牌子扔到地上,双手在胸前摆成个叉,“都别动!让我先会会他!”说着,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群人弄错了吧?他和这些人貌似没有交集呀!
豆男愣在车里,眼看着那女孩一马当先的冲过来,对着他的车就是一脚,发出“咚”的一声。
哇!铁腿功!真的酷似小新呀!
豆男两眼发亮,但神色平静的把头伸出车窗,“你是谁?”
“你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孔宁!在叔伯兄弟姐妹家排行第八,人称小八是也!”女孩豪气的说。
翻版小新。豆男心想,忽然感觉见到阳光一样。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2)
“孔宁是吗?俗称小八,那么八小姐,你…………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豆男平静了一下心绪后问。
“你还有脸问?”小八一拍车顶,隔着一层玻璃,脸贴着脸对豆男表示轻蔑。
两人之间之所以隔着这层玻璃,是因为豆男感觉形势不太妙,所以提前做了保护措施,门窗全锁,只留了点窗缝,方便说话。当小八走过来时,那一群示威者也慢慢跟了过来,似乎要对他实施暴力行为,又似乎是一群狼找到了猎物。
他擅长操纵金钱,可不像林泽丰那样还擅长打架,所以藏在车里是最好的选择。上帝保佑,这辆车几百万,质量自然不错,外壳算不上防弹,但是防普通武力值的击打还是可以的。不像有的经济型小车,用点力气踢一下,外层铁皮就会出现一个凹陷性伤痕。
“八小姐,我确实不知道我对你们做过什么。或者…………这是一场误会。”他试图彬彬有礼,近距离观看这个叫孔宁的女孩,其实和小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她们身上都有一丝英气,不是男人气,而是一股很帅的劲头,爽利,可爱,特别吸引人。
潜意识中,他想给这位孔小八以好感,所以态度不像平时那么公事公办,而是比较温和。
不过他没想到,他这样微笑面对一群似乎对他有怨念的人,会让人感觉他口蜜腹剑,是个可耻的笑面虎,俗称腹黑男,是披着人皮的狼,更可能让人误会他又在酝酿什么阴谋,或者是表现一种示威。
于是。群情激奋。他的车咚咚乱响,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敲的。但估计是拳头和脚丫做的案,因为这群人没拿武器,如果非要找一找,挑着横幅的竹杆和拿在手里地厚纸板示威牌勉强算得上,不过杀伤力虽然不大,威胁力还是有些地。
豆男坐在车里,不动。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慌乱,很是让人群有挫败感。相反,他拿出了手机,对着车窗晃了晃,“八小姐,现在不是武侠年代了,这是法治社会,虽然你们有集会自由。但应该得到许可,而且不能随意人身攻击我。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如果你们非要用武力。我也只好报警。”
“报警了不起啊,法律不外乎人情,你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还有脸叫来我们人民警察吗?”小八气得一拍车窗,在窗玻璃留下一个汗津津的爪子印,“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非法集会,我们是一大群朋友,举着东西溜达一下不行呀?”
她正义凛然话音一落,群情再度激愤,随着好多“对呀对呀”的词汇此起彼伏。车子还晃动起来。好像有人想把车弄翻。
豆男神色依然镇静,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多年来在金融市场上叱咤风云,已经锻炼了他的意志和神经,早就可以喜怒忧愁都不形于色了,在愤怒的波涛中坚如磐石。
而小八在车外看到他地动作,也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到要防暴警察来收场,所以一边大叫着让大家保持镇静,一边挥舞双手,用肢体语言强调这种意思。
一群人七七八八总有三十来个,叫声早就超过锣鼓齐鸣的分贝,但却居然让小八控制住了,显然她是这一群人的头儿。
“好,你说对话,我们就给你机会。我们也是文明人,不是你这奸商为非作歹,我们也犯不着跑到你家门口吹风。本想等你出来,没想到你狡兔三窟,还有其他住处!”
我哪有其他住处,我才从公司回来好不好?豆男暗想。不过…………原来…………他们是打听到他的家在哪里,特意跑到他家小区门口来堵他的吗?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一群从不认识、似乎也从无交集的人来找他麻烦。|Qī|shu|ωang|他并不怕事,但是很怕麻烦。工作了一夜已经很累了,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八小姐手机多少号?”他问。
“打听这个干什么?打击报复还是不怀好意?”八小姐很直率,而且戒备心很强。
“小姐,你显然是个当家作主的寨主小姐,我知道你地联络方式,才好和你约定面谈的时间呀。”豆男苦笑一下,表明自己目的相当之纯洁,其实要手机号码这种事,他有没有其他意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似乎对八小姐的魅力值和美丽值有嘲讽地意思,仿佛在说:以为要你电话号码就是要泡你吗?明明是谈公事,还得是我大少爷垂怜。所以电话号码是召见用的,不是约会用的。性质搞搞清楚,小八八!
“为什么现在不谈?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在这春光明媚地早上,不正是谈判的好时机吗?还是你要耍什么花样?”正义女神小八问。
熊猫男(请仔细想象一下豆男熬了一夜后漆黑的眼周)叹了口气道,“小姐,我有必要耍花样吗?我连我怎么得罪了你们都不知道,更没有狡兔三窟到非得躲出去。我即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然也不心虚。我只是非常疲劳,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我们谈不出什么来,谈判是要动脑筋的,小姐,如果论起棍棒,那就叫械斗,这其中有本质性的区别。”
他说话的时候,周围诡异的安静着,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好像一群长毛兔,所以这话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所以在死寂了几秒后,群情第三度激愤,围上来对着车子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奇怪了,我们明明是以示威来表示一些政治上和经济上地合理诉求,哪就被定性为无理取闹地械斗了呢?激动的示威者想。
奇怪了,以人肉对铁皮,难道不疼吗?某被示威对象想。
于是,一阵混乱,车摇人动,不知道地人从远处看,还以为这边有什么集体性体育运动,或者是热心群众在帮助车子坏掉的人,帮他把车子推到某个不太显眼的地方。
可那个受帮助者显然不领情,很合理、很冷静,其实是很欠扁的补充了一句,“还有,如果你们就此罢手就算了,否则对我私人财物的损坏,也是要照价赔偿的。理智一点,不然会造成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损失。”
天哪,他就不知道表现一下惊慌,让大家有取得阶段性胜利的虚无快感,他才好脱身吗?这人是不是混阴险诡谲的资本市场的?怎么连一点光棍之道也不懂!他这样镇静,明显是表示别人吓不倒他,还表示他处于绝对上风的优势,这不是欠揍嘛!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3)
事实证明作者是对的,因为示威者最不想看到的,似乎是豆男的嚣张。其实他哪有嚣张,不过是讲理,想忙摆脱这种局面。但他错估了群众的力量,中国有句古话叫法不责众,这么多人一起修理他…………呃…………是他的车,这边又没有摄像头,到哪儿也说不清呀。既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