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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段老师经常去外面的酒吧里面玩一夜情,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固定的伴侣,哪怕只是固定的性伴侣。
现在,在校园里面教师的人气中仅次于刘表的段老师走过这条长长的街道,长长的脚步将枫叶下的愁绪踩碎。
很快,段老师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丽都墓园。
这里面地处种满枫叶的檀香山区,环境幽静,植被良好,风水极佳,是租聘土地,安排后事的不二选择,相当的布尔!一般那些无聊的有钱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在自己还勉强活着的时候,跑到这种地方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做一番精密的无聊的打算。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同样是烧成灰之后往土里面一埋了事,但是他们总是能够埋出各种各样的个性和门道来,很拽很牛B。
而很多战死在东土内战中的人,都被自己的战友或是组织埋葬在这里,像陈乃衡,王冉,刘晋等人,就是埋葬于此。当然……也包括刘老师。
段老师的手中拿着一束黄灿灿的菊花,走进这座陵园,他轻车熟路地走过长长的枫林小道,一直站在一座由汉白玉石砌成的坟墓前面。
坟墓的墓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刘表之墓。”而在墓碑的边缘地方,则是刻着由叶世羽为他寻找的墓志铭:“这里,埋葬着一个最优秀的教师,他的品行和为人,正如他帅气的外表一样,无可挑剔。”
墓前,已经有两个人静静地立在那里了,段老师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是刘表的妻子李曦和两个人的女儿刘淇。
这对母女静静地伫立在墓碑的前面,看着墓碑上的字,李曦的手里面拿着一束黄色的玫瑰,好像是在缅怀着什么似的。
“嫂子……”段老师冷静地打着招呼,“你们也在?”
说着,段老师上前一步,左手抚胸弯下腰来,将手中的菊花轻轻放在刘老师的墓碑前面,然后闭上眼睛笔直地站立了三秒钟。这才转身对着李曦说道,“嫂子,大哥去了之后一直都没有和你们好好联系了……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们,大哥有很多的学生,都会帮你们的。”
李曦淡淡地点点头,或许是二十几年夫妻的关系吧,她的身上很自然地有一种刘老师特有的温文尔雅和镇定自若,她落落大方地说道:“那就多些段老师的帮忙了……”
段老师点点头:“刘表是我最好的兄弟,虽然现在他去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帮上你们忙。”
李曦点点头,然后拉起身边美丽的刘淇,“那样的话,就谢谢段老师了。”
段老师点点头,然后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很郑重地递给李曦,正色地说道:“有任何的麻烦或是想要帮忙的地方,你都可以打这个电话……请记住,是任何的要求。”
李曦淡淡地问道:“任何的要求?是这样吗?”
段老师郑重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那么……段老师。”李曦淡淡地说道,“请告诉我,我的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好不好?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段老师顿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李曦会说出这样的请求,他没有想到叶世羽专门设定的那个官方死法真的没有瞒住李曦的眼睛,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什么呢?说其实你丈夫根本不会死于车祸,说刘表其实是被一个水鬼给活生生插死了?简直就是成了马蜂窝?
靠!这他妈要到底怎么说呢?!
段老师愣住了,但是就在他犹豫的第三秒,他突然反应过来了——坏了!
本来李曦就对刘表的死抱有很多的疑问,现在自己这个沉默不语的样子,不正好告诉她——没错,你的丈夫的确死得比较抽象,比较匪夷所思,比较不正常吗?!
一想到这里,段老师脸上的冷汗呀,刷得一下子就下来了,最近他一直都在事务所里面忙着调整因为叶世羽的消失而渐渐混乱的人际关系和积极备战,哪曾想到现在差点就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疑问而在阴沟里面翻船呢?!
“这个……不是说了吗?刘表是死于车祸的……嫂子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段老师故意笑着说道,但是笑着笑着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不笑呢——因为他笑得,比哭都难看。
“哦?但是这样也太诡异了吧?明明是死于车祸,那为什么要这样急着火化,连让我们母女两个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李曦淡淡地说道,然后她的目光就锁定了段老师,“是不是?淇淇?”
“你说谎。”刘淇的声音比母亲还要冷静,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转过头看向父亲的墓碑,很细心地弯下腰,将墓碑上的一朵抻出来的花朵摆正,“父亲的死,另有内幕。”
“这就是我的乖女儿的回答。”李曦满脸带着笑地看着段老师,但是段继志却很清楚地感到这笑容中有着一种难以明言的含义,他不由地在心里面暗暗地骂道:“表子找这么聪明一老婆想干什么!!!”
“到底,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地隐瞒事情的真相?”李曦站直身子,“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连本市公安局的局长赵杰都收买了是吧?就连他也在隐瞒事情的真相……那么,到底真相是什么呢?甚至就连我丈夫的墓志铭,都是这样的奇怪……”
“这个……老刘的墓志铭,是他的一个学生为他写的,这个……”段老师原本灵活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就好像秀逗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学生是叫叶世羽吧?那么,他和我丈夫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李曦冷静地说道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最近也失踪了吧?有意思,只要是和我的丈夫死有关的人,都失踪了呢。”
这一刻,段老师如五雷轰顶……
第七章 寂寞
段老师现在已经完全楞住了,他死都想到不到这个战友的遗孀居然会有这样强大的洞察力,而且她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她能忍。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李曦他却一个人在背地里面安安静静地调查着事情的真相,安安静静地进行着调查,收集着各种各样的证据,然后一击必杀。
这一记将军正打在毫无防备的段老师的七寸上,将一向聪慧的段老师将的毫无反击之力,现在的段老师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和时间去构思足够完整的谎言了。
“说吧,段老师,我希望知道真相。”李曦好像在说什么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的时候,“我想这应该是我的权利吧,我这样做,没有任何的不妥吧?”
段老师长长地叹了口气,插在风衣口袋里面的右手轻轻松开紧握在手里的执法者,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了,到底是要将真相告诉他们呢还是……抹去他们的记忆?
“想要杀了我们?想要抹去我们的记忆?”刘淇淡淡地说道,“好强的欲望呢,你这么想要将我们的记忆毁灭吗?”
段老师终于明白过来了,他右手紧紧地握住执法者,快速地掏出枪,对准李曦:“你们!能够读懂别人的内心吗?!”
“你终于发现了。”刘淇冷笑一声,“好像我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呢……好像有另外一个世界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似的,联盟?东土?还有……事务所?”
段老师终于明白了——自己被耍了,而且是被很彻底的,毫无悬念地被耍惨了!从刚才开始,自己就已经一往无前地踏入到了一个陷阱,一个阴险无比的陷阱。
李曦故意用那样的话语将自己的思绪打乱,让自己为了圆谎而不断地思考相关的事情,不断地整合着自己心中的各种各样的谎言。而在这个时候,站在一边沉默无语的刘淇就用她那能够轻易洞穿人类内心的能力将自己的思绪完完全全地截获。
这对母女……太,太阴险了!段老师已经有点无语了。
“很好,谢谢段老师能够告诉我这么多的真相。”刘淇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低头看着父亲的墓碑,但是李曦的眼中却闪过一道寒光,“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父亲是被一个叫做真定王的水鬼杀掉的,而对方隶属的组织似乎是一个叫做‘联盟’的组织。”刘淇的目光似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父亲的墓碑。
“为什么要杀你老爸?”李曦右手高高举起,轻轻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是轻轻地叹息般地说出这样的话语。
刘淇淡淡地说道:“父亲生前好像也加入到一个什么组织中似的,而且他也参加了这场战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杀人者,人恒杀之吧。”
“喂!这毕竟是你的父亲!”段老师有点点气愤地看着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父亲的孩子,“没错,你的父亲不但是我的同事,同样是我的战友,我不希望你用这样的语气评价自己的父亲!”
“我只是在说实话罢了。”刘淇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这个比苏小颖还要美丽的少女这一刻是这样的冷淡,“父亲的伟大,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描述了,但是……”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么我就不再说什么呢,我们就此别过吧。”段老师将执法者塞进自己的风衣口袋,心想自己还要赶紧回去安排迎接西幻的阵营呢。
一想到这里,段老师立刻就觉得糟糕了,因为在刘淇的面前,任何的心理活动都是掩盖不过去的。
果然,刘淇立刻问道:“西幻?西方幻界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我们事务所乃至整个东土接下来的敌人,在这场狂热徒领导的东征中,我们已经很难再有任何的挥霍机会了,必须要严以待阵才行。”段老师认真地说道。
“是因为现在已经失去了很多强大的战士吗?”刘淇说道,“有意思,就在东土最虚弱的时候……”
“不要说了,刘淇。”段老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发火,他将插在风衣口袋里面的右手伸了出来,双拳已经握紧,“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不要玩弄或是炫耀自己的能力,我不希望你再踏入这个领域……”
说到这里,段老师有点点惆怅地双手插兜站得笔直:“会死的。”
刘淇脸上那层坚冰终于被打碎了,她满脸惊异地看着段老师,有点点难以理解地说道:“你们事务所的人,到底都在像什么呢?明明都知道自己是赢不了的,明明都知道自己最后死的可能性很大,那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还会这样积极地备战?”
从十岁开始,刘淇就已经能够读懂人们的内心世界了。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渐渐地对人情世故看得很开了,因为知道所有人的心里面都在想什么,所以生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无聊的游戏,她也就渐渐地学会抑制自己的能力……久而久之,自己就已经像是没有了感情似的。
但是这个时候,第一次出现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的一种情绪,她真的闹不明白为什么段老师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必死,却还能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刘淇知道段老师的内心,那是真正的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为什么会这么个样子?刘淇楞住了。
“好了,该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也算的上是达成了,所以说现在我也应该走了吧。”段老师拍拍自己风衣的下摆,就好像要将什么本身并不存在的东西拂去似的。
“难道说……自己无法报仇了吗?”刘淇现在的表情才配得上她年轻的年龄,“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白死了吗?自己连为他报仇,都做不到?”
“你父亲的仇,我们已经为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