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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罗亮这一拳轰出,充分发力,这一记下去,足足有上吨之力。寻常人若是正面承受这股巨力,只怕整个人立刻就要晕死过去。而眼前的范剑强,尽管已经疼得满头都是汗水,却还是一声不吭地靠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果然是个汉子。”罗亮不由嘀咕了一句,顺势向着范剑强刚才与自己对轰的右手望去,只见那只手臂整个脱节了,小臂上一片血肉模糊,曲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仿佛随时都要从手臂上脱落下来一般。
范剑强紧咬双唇,强忍住疼痛,面色有一些狰狞,心中却是惊愕无比。自己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不胜数,一只是头可断,血可流的不要命角色。再加上自己身世了得,这二十多年来,几乎是从未遇到过低手。
往往在对方还在顾忌自己身世的时候,范剑强便会用足有一千多斤力度的重拳,瞬间将对方轰飞。而先前,范剑强也正是想用这个办法,打罗亮一个措手不及。
在他看来,对面的小胖子虽然看上去相貌平平,可是他居然能打败小霸王周通,显然也是一个狠茬子。因此范剑强才一上来便打定主意秒杀罗亮。可谁知这一拳轰出去,吃亏的并不是罗亮,而是自己。
而刚刚这一拳,自己分明是使出了全力的。范剑强对自己的拳头非常有信心,这些年来,范剑强就是靠着这双拳头,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可是今日,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被对方轰飞了出去?
而看罗亮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还并未使出全力一般。
“莫非?他是外星人么?”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范剑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面色阴晴不定地看住了罗亮,忽然恶狠狠地挥了挥手,怒道,“开……”
他一个“枪”字还未说出口,便忽然又停在了原地。他只感觉眼前一花,罗亮的身影竟是凭空消失了去。
下一瞬,只听得丛林深处,传来一道连着一道的“闷哼”之声。只见那几个手持枪支的混混,居然在同一时间,全部放到在地。
这一刻的场上,只剩下了罗亮,范剑强,周通,孙强四人,还有完整的意识,至于其它人,已不知何时全部晕了过去,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范剑强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惊悚之意。范剑强与周通毕竟是练家子,虽然心里震惊害怕,可终归还能站直腰杆,而孙强则是直接软倒在地,张着嘴巴浑身颤抖地看住了罗亮,任口水流满了整个下巴,竟是浑然不觉。
“现在,你们还想收拾小爷么?”罗亮轻轻拍了拍手,嘿嘿一笑。
“你想伤我?”范剑强毕竟在黑白两道混迹多年,多少还保持了几分镇定,当下,忍不住怒喝道。
“怎么?你到现在还觉得小爷没有这个能力收拾你们么?”罗亮说着,更是缓缓吓着范剑强逼了过去。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香海副市长的肚子,我可是草人公司的四大股东之一,你要是伤了我,你肯定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城市。”范剑强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只是他的音调上下起伏,任谁也看的出他色厉内荏的味道了。
“哦?”罗亮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范剑强,淡淡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小爷若是真伤了你,还能不能走出香海我不知道。可小爷知道的是,你们是偷偷跟踪我到这里的,并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行踪,这条小道又偏僻无比,只怕千百年都不会有人路过这里。你说,小爷要是在这里把你们全杀了,会有人知道是小爷干的么?”
罗亮此话一出,原本就吓得说不出话的孙强顿时面色一变,直接晕厥了过去。便是周通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你……你不能杀我……我……”范剑强的声音戛然而止。
下一瞬,他和周通的身体,同时毫无征兆地软到在地。
请假
更新时间2013…6…22 22:18:54 字数:13
今日有事,停更一章,抱歉。
致歉
更新时间2013…6…23 23:46:14 字数:51
这两天每天八点多出门,晚上11点以后才到家,忙得昏头转向,实在抽不出时间更新。暂时休假两三天,望谅解。
第一百七十九章:绿帽子
这是一间医院的特护病房,纤尘不染的白色墙壁,宛如薄纱一般的白色窗帘,独立卫生间,真皮沙发,84寸的宽屏液晶电视……若不是空气里始终荡漾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液气息,几乎让人以为走进了一间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在病房中央,一张松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范剑强仰面朝天,整个右臂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左手却把玩着一只Zippo打火机,嘴巴里吊着一根烧到一半的香烟,吞云吐雾。
他的面色有些难看,异样的苍白中带着一种莫名的阴狠,他微微皱眉,眯着眼睛,望着眼前一片白色的烟雾,若有所思。
只不知何时,病房的屋门被悄悄退了开来,孙强似有些心虚地走了进来,看到病床上正吞云吐雾的范剑强,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全部吞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范剑强淡淡瞥了一眼宛如小媳妇一般站在边上的孙强,不耐烦地道。
“范哥。”孙强有些拘谨地低下了头,支吾道,“我只是来看看……看看您的手好些了没有?”
“哦,没有,你可以出去了。”范剑强再次吐了一口烟圈,淡淡道。
“我知道,可是……”孙强一急,终于是脱口而出,“您这次受伤,范伯伯勃然大怒,想找那姓罗的死胖子算账。可也不知道那罗亮的后台是谁,竟然是出奇的硬,市长大人力保罗亮。范伯伯便只好将气全部出在我和周通头上……”
孙强说道这里,有意停顿了一下,拿眼角偷偷看了一眼范剑强,只见后者依然面无表情地抽着烟,不由面色一苦,继续道,“范伯伯说这件事情全因我和周通而起,一怒之下,直接把周通给拘留了。本来也要把我一起关进拘留所的,我爸爸为了这件事,东奔西跑,甚至都给范伯伯跪下了,范伯伯这才饶了我……”
“既然饶了你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范剑强淡淡瞥了孙强一眼。
“范哥,我知道这件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怂恿你帮我们出头的,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那罗亮会是这么一块铁板啊。”孙强面色一苦,几乎就要哭出来一般,“范伯伯说了,你要是七天不能出院,就封了我家的医院,送我去拘留所。我求求你,范哥,我不想坐牢啊……”
“一边呆着去,别来烦我!”范剑强忽然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
“范哥……”
“滚!”
一根滚烫地香烟头,忽然间弹在了孙强头上。孙强一个哆嗦,面色一苦,却见范剑强面色愈发难看,终于是不敢说什么,亦步亦趋地向着病房门口走去。
这是他这一走,心却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在这偌大的香海混了二十多年,谁不知道范家在香海市里是一手遮天,黑白两道通吃。尤其到了范剑强这一代,这位副市长的独子,年纪轻轻便混上了草人公司的四大董事之一。
这样一来,范家无论是在**还是白道,势力都大的惊人,更有人戏称,如今的香海,除了黑白两道,还有另外一条道,凌驾于黑白两道之上的,范道。
范家如此声势,也只有市长大人可以勉强压范家一头。罗亮有市长大人帮忙出头,范老爷子不好对罗亮下手,便免不了将祸水引向了周通与孙强。
在香海,谁不知道范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范剑强这个宝贝独子。范剑强一受伤,范老爷子立刻就将周通送进了看守所,还好孙强有个院长老子挡在前头,平日里没少给范家烧香,此番孙院长求爷爷告奶奶,才给孙强争取了这一个星期的喘息时间。
可如今范剑强赖在医院里不走,眼看着今天已经是范老爷子给自己的最后期限,孙强不由焦躁了起来。
孙强可是清楚地知道范老爷子的手段,自己若是真的落在范老爷子手里,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这几日来,孙强每天心惊胆颤,尤其是在打听到硬如磐石的周通居然在拘留所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竟然大小便失禁的时候,孙强便忍不住一阵哆嗦。
连周通尚且如此,自己这细皮嫩肉的,要是一进拘留所,只怕十有八九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了,更有甚者,直接等火化了再放出来也说不定了。
想到这里,孙强不由急的满头大汗,可眼下范剑强已经下了逐客令,孙强实不敢再留着这里。这般亦步亦趋地拉开了房门,有些不甘的跨了出去。
可就在孙强要带上房门的前一刻,一道丰腴甜美的身影,忽然从走道里经过,转了个弯,又消失在了另一处走道的尽头。
“陈媛媛……”孙强皱了皱眉,片刻后,忽然心中一喜,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转身又冲进了范剑强的特护病房内,兴奋道,“范哥范哥……好消息,我知道报复罗亮的办法了。”
“我不是让你滚么?你怎么又……等等……”范剑强忽然看住了孙强,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找到报复罗亮的办法了。”孙强掩饰不住心中的喜色,急道:“罗亮不知有什么后台,竟然能让市长保他,我们在白道上摆不平他。而在**上,这罗亮身手了得,居然连枪都不怕,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废话,这要你说,讲重点。”范剑强恶狠狠地瞪了罗亮一眼。
“可是……我们在白道上奈何不了他,可是凭范家在香海的势力,他也别想奈何您。所以,范哥您完全可以给他套一顶绿帽子,咱收拾不了他,就恶心死他。”
“绿帽子……”范剑强面色一动,露出了几分沉吟之色,“好主意。只是这顶绿帽子,要怎么给他戴。”
“我知道,我知道。”孙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猥亵地笑意,压低声音道,“我知道那个死胖子的女朋友,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叫陈媛媛!那个长相,那个身材,那叫一个水灵……”
“废什么话!还不给老子带过来!”
第一百八十章:不甘心
陈媛媛抱着一本厚厚的化验单,如往常一般,踏入了走廊尽头一间格外安静的特护病房。
这个病房只住着一个病人。在陈媛媛的记忆中,好像自从自己来到这个医院的时候,这个病人便已经住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植物人,不会说话,不会动作,甚至不会思考。唯有他的心跳,始终处在生存与死亡的临界点,虚弱无比,却始终吊着一口气。
六年了,这个病人一直躺在这里。自从陈媛媛来到这家医院之后,便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这个病人有什么亲戚朋友前来探望过他。或许在这病人的亲人朋友眼里,这个植物人,其实已经跟死人没有两样了。
只是医院每个月都会从这个病人的户头上收到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这个植物人每天住着特护病房,有专人护士看护,并且每天的全身化验以及输液。
陈媛媛没有敲门,反正对于一个植物人而言,敲不敲门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她只是如往常一般,将一大堆化验单整理好,将病床上一沓旧的化验单换掉。然后熟练地给病人按摩,输液,做着一些能够维持病人生命并且有可能让病人苏醒过来的举措。
只是陈媛媛自己心里清楚,这个病人,怕是这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如此折腾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陈媛媛方才长长地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