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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剑气强悍非常,由内而外透出刚猛威力,杜灭强运气灵抵挡,依旧是被震退数米!也因为这一剑来得太过突然,杜灭未能竭尽全力,虽然一刀挡下泰半剑气,然则仍有余劲透体,“噗~~!”杜灭只觉喉咙一紧,竟咳出了一口血!“额……哈……哈……”只见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口中充斥的铁锈味道,令他怒意炽盛!“宇文!我知道是你在搞鬼!不要暗箭伤人,你我直接一决胜负!”杜灭指着洞口怒吼道。话音刚落,众人便听见一个声音,自地宫内传了出来:
“可惜,我怕你不是我的对手。”
穆野等人一听,急忙转身朝地宫入口望去,却见一人华服飞舞,长发飘扬,身负双剑迎风而立。“宇、宇文……?”孟璇雅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只见宇文看着满脸惊讶的朋友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不好意思,貌似……有点变样了,呵呵~”他缕着头发说道。“喂……”穆野一脸茫然地说:“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安德烈呢?!”宇文回答道:“安德烈受了伤,在里面休息,眼下我们先把这几个麻烦解决了再说!”“哼!麻烦?”司徒旖双手掐腰,怒气腾腾地说:“想必你还是太自信了,纵然你现在实力非凡,但太御四护也不是你那么轻易就能战胜的~!而且面对这两人的尸身,你真能下得去手么!?”言罢,她再次祭起邪术,操控印法门和赵子峰向众人杀来。见司徒旖嚣张非常,宇文对穆野说道:“穆野,抓准时机,把这个女人干掉,也好能保全他们二人的尸身!”“嗯,我懂你意思!”穆野言罢,举手开弓,再次将箭瞄准了那妖娆的绿衣身影,与此同时,天地双魂则一左一右与两具炼尸缠斗起来,意在将其分散开。“哼~看来你也‘分身乏术’了。”见状,邪通判双手背后,缓缓朝众人走来。见对方意在挑战,宇文飞身跃过众人身前,也朝着邪通判走了过去。只见宇文右手持双刃长剑,左手伸出三个手指,一边走一边说:“三剑,取你性命。”闻言,邪通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子!你太狂妄了!”话音刚落,邪通判化身红面,掌凝真气跃至半空,“接招吧!”他怒吼着,雄掌顺势劈下!宇文微微抬头,冷眼注视邪通判,同时将手上双刃剑之中的阳剑太辰对准邪通判横劈过去。掌剑相接,拼得不是谁比谁更硬,而是谁的内力更雄厚!只见白光一闪,邪通判被宇文一剑弹开,却是借力使力,半空回旋再度杀来。“喝~~!怒海掀涛~!”邪通判怒喝一声,双拳凝无上真元,对地一击,顿时,一股湃然雄力自其周身奔流而出,掀起数十米高的泥土,形如滔天巨浪。倾尽一身神力,红色的脸谱背后,是一双血红的双眼,邪通判此刻犹如鬼神附体,每一拳皆挥出无上罡风,形如潮浪,川流不息。“哼……你急了么?”面对眼前铺天盖地的沙浪,宇文却颇为淡定,只见他将手上双刃剑轻轻轮转,左手轻抚阴剑浩渊,便有一道紫色光华自剑刃中缓缓浮现,“你欲以强制强,那我便以柔克刚,这第二剑,你还是占不到便宜!”说罢,宇文饱提内元,持剑对准怒涛正中心直直刺去!霎时,万道紫芒自阴剑尖端喷薄而出,点点剑气时聚时散,毫无定型!而且这些剑气遇阻则折,四处反弹,目标却始终锁定怒涛背后的邪通判!“这、这究竟是什么怪异剑路?”邪通判眼看无数剑气从四面八方朝自己袭来,顿时阵脚大乱,急忙幻化绿面,散出纸人兵同自己逐一抵挡,然而阴剑剑气柔和多变,一生二、二生三,分分合合极难抵挡,转瞬之间,邪通判身上已有多处挂彩!“可恶~!罡气护体~!喝~!!!”邪通判怒意蹿升,幻化红面,集罡气于丹田,再顺势导入周身经脉,最后以气浪形式爆出体外!只见一道护体罡气自邪通判周身迸发而出,将剑气连同纸人兵一起震成碎屑!
同一时间,在战场另一端,由于受到天、地双魂同时牵制,炼尸印法门和赵子峰已经难以配合,只能疲于应付!准确来说,是控制炼尸的司徒旖,已经逐渐落于下风,只见她秀美的脸上,早已冒出颗颗汗珠,呼吸的频率也愈发急促。即便身处不利境地,她依旧强打精神吹奏玉笛,引导两具炼尸协同作战,然而可悲的是,只顾着眼前战场的司徒旖,全然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逼命危机!只见地宫入口处的穆野,正手持神弓,凝神瞄准,“我说过,我要杀了你……”穆野眼神冰冷,言语中透出无法压抑的愤怒。“穆野,”此时徐紫灵缓缓开口道:“不要射到那支玉笛,可以吗?”闻言,穆野轻笑一声,随即,利箭离弦!
“啊……!”
光箭透体而过,转瞬即逝,司徒旖手一松,玉笛缓缓掉落在她绿色的裙摆下。与此同时,两具炼尸也停下了动作,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呵呵……玩砸了……”司徒旖脸色煞白,她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手,微微一笑,随即整个人躺倒在尘埃之中。
“第三剑!”
“什么?”
就在罡气护体消失的一刹那,出其不意的第三剑,以无匹劲力劈开怒涛威势,直冲邪通判而来。太辰之剑,迅捷而又刚猛,邪通判尚未及反应,胸口便已透出阵阵殷红。“你败了。”宇文手握长剑,神色淡然地说。鲜血,并没有像宇文预料的那样,在剑刃抽出身体时喷薄而出。“哈哈哈哈~~~”邪通判手捂胸口大笑一声,踉踉跄跄地朝后面退了两步便轰然倒地。宇文默然无语,只是冷冷地盯着倒下的邪通判。就在此时,邪通判头顶上的蓝、绿两色小脸谱忽然放出一阵强光,随即,两道光芒脱离邪通判身体,朝后方的杜灭飞去。“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三剑确实没法取你性命。”宇文看着两道光芒在杜灭身边逐渐幻化成人形,摇摇头无奈地说。光芒散去,蓝面邪通判的身影再次出现,只是此时他头上本该出现的红色小脸谱却已经不见了。邪通判摸了摸头上失去的脸谱,对宇文说:“今日,我败得无话可说,然而你已经选择与太御为敌,那以后我们一定还有再战的机会!”听罢这番话,宇文却摇了摇头,“有一点你说的不对,”他一边说,一边将双刃剑轻轻拆分开来,随即双手一摊,两把剑随天、地双魂一起幻化无形,“不是我选择了与太御为敌,而是太御将我和藏青云逼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说呢?杜灭。”言罢,宇文长袖一挥,双手背后,神情冷漠地注视着杜灭。“宇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我杜灭也不怕和你一决胜负!”杜灭手持太刀,跨步上前说道:“太御的千秋大业,注定要剔除‘御魂者’这个威胁,你可别忘了,想杀你的人还有御掌呢!”听罢此言,宇文轻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御掌?呵呵……你们应该快管他叫皇帝了吧?”他抬起头,举目远眺,“‘风流建水翁承赞,樽酒论文千载同’……几百年过去了,他还活在这份痴迷之中吗?何等执着,何等愚昧……”宇文叹息道。听到宇文念出这两句诗,穆野和徐紫灵皆是一头雾水,而杜灭和邪通判则明显肩膀微微一抖,“既然你已知道吾皇身份,那也无需多言了,”邪通判说道:“吾皇这份霸业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不管是谁,邪通判都会跟他奋战到底。”同时,他拉了拉杜灭的胳膊,说道:“把刀收起来吧,这场仗我们损失太惨重了,继续打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紧握太刀的手,缓缓松了下来,杜灭收了刀,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宇文,“你现在,越来越像他了……”杜灭对宇文说。
“你又怎么确定,现在的我不是藏青云?”
“呵呵,是啊……他把自己的灵魂给了你,也许现在的你,就是他。”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和君允文替我安排的一切?”
“……随便你!”
冷冷的言语,透出最深刻的敌意,宇文望着遍地尸骸,对即将离开的杜灭说:“你们要偿的命实在太多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看着两道光芒逐渐飞向天际,宇文长舒一口气,紧接着,他周身闪过一阵微光,身形相貌逐渐回复到原来的样子。犹豫了那么几秒后,宇文缓缓转过身,“嗯……让你们担心了,不好意思,我……我回来了!”看到宇文的笑容,徐紫灵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她抽泣着,伸出手,迈出步,准备冲到爱人身旁,将他紧紧地抱住……
“宇文!!”
一切,都和她脑海中构筑的画面一样,奔跑,拥抱,然而问题是,那个冲上去的人并不是自己。“我……我好担心你……我也好害怕……”孟璇雅抱着宇文,一边抽泣,一边呜咽着。似乎连宇文自己也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只是愣了半天,才缓缓将手放在孟璇雅柔软的长发上,轻轻抚摸着,而眼睛则偷偷地看向徐紫灵,那透着伤感的微笑,此刻犹如针一般刺穿了宇文的心。
第一百零一章 夜尽天明
硝烟散尽,一切又恢复宁静,然而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似乎又在不断拷问着生者的灵魂,宇文扫视着满地的尸骸,心中黯黯神伤。古往今来,成功者无一不是站在累累白骨之上,为了那些虚无的理念,执着的野心,又有多少人白白葬送了性命。战斗结束后,几人将安德烈从地宫中扶了出来,经历过这场生死之战后,大家似乎都多了一些感慨,“说真的,我以为我们就这么完蛋了。”穆野感叹道。闻言,安德烈用疑惑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宇文,随即开口问道:“宇文,刚刚那个是你吧?”“呵呵……我想是吧。”宇文淡淡一笑,回答道。
“可、可是……”
“我知道,刚刚我不是这个样子,对吧?”
“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是白色的头发。”
宇文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默认了安德烈的描述,其实包括另外四人在内,大家对宇文的变化也摸不清头脑。“宇文,你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徐紫灵也忍不住开口问道。思量片刻,宇文开始向同伴们讲述了地宫内所经历的一切:“北辰苑临终前,将武脉与术能连同自己的尸骸一并封印,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等待着灵魂转世到来,我们一路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说穿了,其实就是一趟灵魂寻找身体的旅程……如今武脉、术能回归,不但使御魂术重新恢复,更让我能够再次使用阴阳双剑,而前世的所有记忆,也随着天、地、人三魂的重新归位变得清晰起来。”宇文说着,双眼缓缓望向远方,“君允文,这么有暗示性的名字,我早该想到的……”他喃喃自语道。“想到什么?君允文究竟是什么身份?”穆野急忙问道。只见宇文表情凝重,对众人说:“君允文,就是他策划了这场跨越历史的阴谋,其真正目的,便是要依靠云海天仪夺回自己的皇权!”
“等、等等……你说‘皇权’?难道他是……”
“大明皇朝第二位皇帝——朱允炆。”
“啊?!”
闻言,穆野、徐紫灵、孟璇雅还有林惠子四人皆大惊失色,反倒是对中国历史不太了解的安德烈显得十分淡定,“朱允炆又是谁?”他耸了耸肩,一脸茫然地说。“他是数百年前中国某一个皇朝的皇帝,但在他执政期间,他的叔叔夺取了原本属于他的皇位,并放火烧掉了皇宫。”林惠子向安德烈解释道:“那场大火后,有人说朱允炆死了,也有人说他逃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