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交给神女,那男人好生厉害,我才一出现,便为他所制,我看此事不简单,所以冒昧闯了进来,还请几位莫怪。”
大长老从这村民手中接过一块东西和一封信,随后示意他先出去,这东西是一块青色的小盾牌,盾牌上蕴含着深厚的灵气,显非凡物,菩菁长老把盾牌和信都拿给了夏娜。
夏娜还没看信,空虚却低呼出口:“仙甲四方?”
和尚一个箭步来到夏娜身旁,一手拿过盾牌看了起来,不出片刻,他脸色沉重地说道:“果然是仙甲四方的其中一甲,这是姬冰心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空虚师兄虽着急,我先看一下信中的内容。”
夏娜揭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便签张,虽说是信,但纸上却只有廖廖几字。
欲救仙甲的主人,请到碧秀山顶,长生泉畔一遇。
落款则是:君夜月敬上。
夏娜一征,随后把信拿给了空虚,她皱了皱眉头,思索着这变数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
这两天忙着设计对付天外村,倒把这冥王君夜月给忘了,在现在一切安排妥当的情况下,君夜月却插了一脚过来,他这番举动是巧合,还是他和那霸有着某种程度的关系?
夏娜在庙堂里来回踱着圈子。
从之前冥王的举动看来,便已经觉得他似乎是在赶着自己一行尽快来到隐者村,假设他和那霸一早认识,并有着某种程度的合作,那么他以种种危局匆促着自己一行往隐者村赶,便有了合理的解释,毕竟那霸一早从内应之处得知自己这个神女即将回归,在山外要杀自己,那霸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所以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等自己来到隐者村后再动手。
但话又说回来,即使冥王和那霸相识,那霸又凭什么条件能够令冥王放弃夺取自己手上的蚩尤石,而反过来帮助他呢。
除非……
夏娜迅速拧过头,看向女娲神像上的蚩尤碑。
原来如此,那霸一定跟冥王说过蚩尤碑的事情,也以这蚩尤碑为饵,让冥王不得不帮他,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现在冥王来插上这一脚,时机可谓是准确之极,在那霸随时会动手的现在,即使冥王没有把姬冰心捉在手上,自己这方却因为不敢冒这个险而势必分出人手。
冥王……果然厉害!
“夏娜,我必须去,即使冥王只是布下了一个局,我也必须去,我不能拿姬冰心的性命冒这个险。”空虚说道,姬冰心是他从昆仑上清宫里带下山的,所以,空虚自觉应该为姬冰心的安全负责。
夏娜点点头。
冥王的这一着已经开始打乱自己的布置,首先,单是一个冥王,就不是空虚一人所能对付得了的,要抗衡冥王,至少还要加上一个雷霆。可是,即使没有空虚和雷霆,但有村外的禁制在,那霸也无法攻入村子上,而内应,已经抛出了净水戟这个饵,她不相信内应会不上钓。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无非是加派人手守在村口,不是为了防那霸入村,而是为了不让内应解开禁制,只要明令从现在开始,一律人等包括长老在内不得接近村口,那么内应便不会在得到净水戟之前冒着被识破的危险去解开村口的禁制。
如此想来,应该没有破绽才对,但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夏娜摇了摇头,把这不好的感觉甩出脑袋外头去,没有任何一个计划都是完美的,现在想太多,反而自乱的阵脚,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好了,只是加派人手守住村口便是。
一有了决定,夏娜马上说道:“空虚师兄,请你马上前往吧,还有雷霆也去,单凭你一人是无法对抗冥王的。”
虽然夏娜说得有理,便我还是担心她一个人留在村子:“可是,夏娜你……”
夏娜朝我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了,这村里有禁制在反而是最安全的,但你们就不同了,冥王枪术已经冠绝天下,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村口可是初代神女所布下的禁制,历经千万年也未曾消失,便可见其厉害之处,所以我也不再坚持,毕竟我也不放心空虚一个人前往,这和尚确实比我厉害几分,但说到变通处,却还远不如我,所以我和他一起去,好歹也有个照应。
见我同意,夏娜便转而朝大长老说:“婆婆,请你挑选一些信得过的村民,让他们守在村口,并要求他们,不得让任何人接近村口,包括三位长老在内。”
说完,夏娜又补充一句:“当然,我不是怀疑三位长老是内应,只是如果那内应懂得易容之术,要是他扮作三位长老的其中一人,那就糟糕了。”
夏娜的顾虑并不是多余的,因此三位长老也没有反对,菩菁长老说道:“我这就去办,还有菩茹的伤也要尽早医治,而两位客人前往碧秀山一事,就让我找一位村民给二位带路吧。”
我们自然同意,夏娜见一切布置完毕,便说道:“那么,各位请自己小心吧,我现在便前往圣池,务求第一时间得到这神器,有净水戟在手,哪怕那霸来袭,我也能够应付了。”
于是,众人出了庙堂,依各自的任务行动起来。
大长老菩菁亲自送我们到了村口,并找了一位村民为我们带路,夜晚的山里黑漆漆的一片,所幸我们并不是普通人,运起功力,再借着月光,倒也看得清楚。
村民在前方引路,我和空虚则紧跟其后,一路三人皆默默无语,但越是离碧秀山近了,我心中便越感到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冥王的压力,还是在担心夏娜的安危,总之,一股不安缠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怎么了,雷霆?”空虚注意到我的神色有异,于是开口打破了这阵沉默。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安而影响了空虚的心境,也就不把那无法言喻的不安说出来,只是转变了话题说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夏娜好像改变了许多,自从她到了这村子之后,我感觉,她正在飞快地成长,不是说她在修为上,而是感觉上,她的心思慎密了许多。”
“嗯,我也感觉到了。”空虚说道:“之前看到隐者村的人对神女万分尊敬的时候,我还奇怪,究竟神女有什么这么值得他们敬重的,是因为神女的力量,还是只因为她是女娲大神的血裔,现在看到夏娜的样子,我依稀有些明白了,神女的力量固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恐怕是那能够在村子出现危机时,带领着村民走过危机的那种智慧吧,而夏娜,则朝着这个方面发展呢。”
我用力地点了下头:“就是这样,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说不清楚,现在空虚师兄说出来,我大有豁然开朗之感,夏娜不仅变厉害了,而且胆子更是大了不少,你不觉得她刚才在庙堂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神器将会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便像是在开赌么?”
“开赌?”空虚一愣:“赌什么?”
“赌三位长老中,有一人是内应啊。”我解释说道:“夏娜她分明是要把神器的事情故意说给三位长老知道,要不然,她大可不必说出来,只要悄悄自个拿到神器后再说不就得了,所以我猜她是怀疑三位长老中有人是内应,而她这么做,便是在引内应上钓,可能一个不好,这丫头早得到神器也说不定呢。”
空虚看着我,良久笑道:“看来不只是夏娜,雷霆你也变厉害了嘛,至少我可没想到这种种可能。”
被和尚这么一赞,我不由老脸一红,还好在晚上,倒是不太明显,说话间,村民已经带着我们登上了碧秀山山顶,清冷的月光当头洒下,那昏暗的树林之内,似乎正立着一道人影。
“到了!”
在日间清幽的枫树林,在晚上则显得阴森森的,月光透过树隙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块被剪碎了的白绸被人随意地洒在树林的地面上。
阴暗的林子里,一道人影屹立着,似乎他的影子比黑暗还要更加黑暗,只是随意的一站,强烈的存在感便在空气中传递着,除了冥王,又有谁能够做到这种以势传意的境界。
“你先回去吧。”
我低声朝那村民说道,这村民也非庸手,他感觉到冥王的强势后,也打消了留下来助阵的打算,这种程度的对手,并不是他能应付得了的,村民也不做作,只说了声“保重”,便朝来路而去。
深吸了一口气,我和空虚相视一笑,然后一起朝这个最强的敌手走去。
林内,君夜月一人一枪,我们朝他走来,他看到了我们,露出一个可堪玩味的笑容。
“你们,果真还是来了。”
“当然,我们不会置朋友的安危不顾。”我说道,并暗暗提聚着功力,在整个下午的用力行功下,我已经恢复了八九成的功力,只要冥王不使出那一天威凌天下的一枪,我自问还接得下他其它的枪术,现在再加上一个空虚,想来即使不敌,也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便落败吧。
“朋友?”冥王露出不屑的笑容:“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就如同你我一般,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或者我们可以在这月下幽林煮茶谈欢,可惜,我们的立场,决定了我们只是敌人,所以,请收起你们那所谓的友情,在利益面前,友情只像一张纸般的薄弱。”
“废话少说,姬冰心呢?”我喝道,双方的思想存在着太大的差异,因此也没必要纠缠在这种问题上,更重要的是,我们是为了姬冰心而来,而不是来这里和冥王大谈人生道理的。
“姬冰心……”君夜月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似乎他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开心过一般:“真是可惜,她的功夫不错,却偏学了那些所谓名门的一身伪善,我本来是有打算擒下她以之威胁她的师门不再插手我的事情,但最后,还是教那丫头溜走了。”
“你骗我们?”我双眼不自觉地眯上,同时,解放了“念锁”,眯上了的眼睛不让其中的银芒外泄,我打算给冥王一个惊喜。
却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背后吹过来的风带着一丝异样。
夜晚的山峰之上,自有夜风吹拂,从我们走进枫林开始,风便没有一刻停歇过,但这时从我们背后吹过来的风,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氛,就像深海里一条鲨鱼悄无声息地来到你的身旁一般。
我来不及细想,猛地回过身来,一手往那丝危险感觉的方向击去。
咚--
我连退三步,方止住胸口翻腾的气血,而在我的身前,一个铁塔般的身影也退了两步,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厚背刀,刚才我一拳正是击打在这大刀的刀背上,让我意外的是,这大刀浑雄之极,这人使来却全无一丝破风之声,如果不是我解开轩辕锁,感知比普通状态上提高了百倍,否则还真被他这一刀所伤。
“你是谁?”
我问道,空虚抢到我的身后,防止冥王出手偷袭,我也趁机把刚才击刀的手放到了身后,现在拳头传来阵阵刺痛,刚才那刀上的巨力震得我的手腕差一些就脱臼了,足证此人亦是功力非凡。
那铁塔身影走前一步,身形暴露在了月光之下,此人身形极为高大,一站在那便让人生出高山仰止般之感,他赤裸着上身,身体上却用白布包扎着,显是刚受了伤不久。
看着我们的神情有如盯上了猎物的野兽,此人一抖厚背刀,嘿嘿笑道:“虽然我这偷袭的一刀,为了不引起风声之故,只用上了三分功力,但自问即使你我易位,也很难察觉到这一刀才是,而你不但察觉到了,还能够毫发无伤地挡下来,就凭这一点,确实有知道我名字的资格。”
他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