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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的生快,而且混乱。这边袁绍和曹操集中兵马攻伐皇宫,杀十常侍,另一边十常侍张让等人劫持何太后、少帝与陈留王逃跑,还有那卢植等弃官但还未离开的人都来了。如此少有的壮观场面,又有如此多人在这混乱打杀中东奔西跑,情况那是相当的复杂。
段珪等人悲催的撞上了卢植等人,何太后更是好牛叉的选着飞身跳窗户逃跑,他没了人质,被卢植等人砍杀成肉碎。曹操粉饼吴匡入内看到何进的弟弟跟十常侍曹节等人在一起,便知道是他出卖了他大哥。
吴匡一呼百应,将何苗等人十常侍之人全部宰了。因为十常侍赵忠之人谋反失败,疯了,所以放火烧皇宫。只看那曹操带兵去救火,另一边袁绍顺便派兵去宰杀十常侍的家属,一个都不留,就连一些无辜的人也在这一场厮杀中被牵连进去,挂了。
情况稳定一些之后,曹操请冷静下来的何太后掌管宫中大事,让带兵去找让张让劫持走的少帝与陈留王。且说董卓那边听说,京城出事了,准备起兵勤王,不过,却被李儒劝下,一句话曰“先等等,明日再说。现在仍未是时候,天明即可领兵前去勤王保驾。”
董卓本想说些什么,比如被其他人找到了皇帝和王爷,那他又怎么办?岂不会是白来一趟?可是看到李儒那副淡定的样子,显然是胸有成竹了。他能有今日的成就,一半是靠自己努力得来,另一半解释这位女婿不费吹灰之力,几番算计就可以了,所以对于他的话,董卓非常相信他,因此大家洗洗睡吧。
话说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两个小屁孩被张让这个死太监劫持逃跑到了北邙山,途中忽然听到有人说“阉贼休走。”
这话其实是那追兵河南中部掾吏闵贡胡说的,他只是听见前面有人跑步的声音,便胡扯一句吓一吓对方。殊不知那张让真的被吓到了,扔下刘辩和刘协,慌不择路而逃,掉下河中淹死。
刘辩被吓的屁股尿流,刘协甚是机警。他知道在此等不明情况下,躲藏是最好的选择。于是,他拉着这位儒弱的大哥跑到一边的乱草堆里面躲起来,捂住刘辩的嘴,不发出任何声音。只看追兵捞起了张让的尸身,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然后追兵全都走了。
时至四更天,刘协深知在这种荒山野林久留不是一件好事。忽而看到了成群结队的萤火虫,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带着刘辩跟随萤火虫而去,一夜奔走,累得都快不行了。
此刻也是五更天了,刘协看见前面有一个草堆,就与刘辩说睡在那草堆里面,好好休养生息。刘辩没主见,心中认为多亏了这位皇弟才能保住性命。所以他也没诸多推搪,找什么借口,就跟刘协一起在那草堆里面睡觉。
次日天明了,凌晨六更天李儒边让董卓带兵寻王去了。作业斥候带回消息说张让劫持少帝与陈留王跑了,张让被淹死,少帝和陈留王不见踪影。因此是寻王保驾护航,而不是勤王了,这个功劳更大。
再说回袁绍和曹操等人,连夜寻找刘辩和刘协,都没有找到,心乱如麻。他们心急,胡乱猜想,深怕少帝和陈留王被谋害了,或者被山中豺狼虎豹吞食。何太后更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死活,彻夜失眠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若不是刘协被张让也劫持走了,跟在刘辩身边,恐怕刘辩早死了。如今他们正在那草堆里面睡觉,而这草堆旁边竟然是一户农家山庄,那主人起身来本想拿些草生火煮饭什么的,就看见里面有两个小孩子。
“喂,小娃娃,小娃娃,你们醒醒?真可怜了,你们爹娘呢!为何不管你等?莫不是跑出来玩,迷路了,不懂得回家?”那老人家和蔼地说道。
刘辩迷迷糊醒来了,见到陌生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刘协一看对方是衣服农家百姓装扮,心中镇定自如。他拉着刘辩起身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草,淡定地说道“老人家,此乃是本王的皇兄,当今的皇帝刘辩,遭遇十常侍之祸乱,故而逃难于此避灾。我乃是其皇弟,陈留王刘协。本王与皇兄昨夜未曾吃食,早已筋疲力尽,不知道老人家可否施舍一些米饭?”
“草民是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曾经也在朝为官。只因见那十常侍阉贼卖官贩爵,嫉贤妒能,祸乱朝纲,故辞官隐于此。草民拜见陛下,拜见王爷,莫说什么施舍,那真是折杀草民了。还请陛下和王爷移步寒舍,吃食自会备上。”崔毅跪下说道,恭敬之情比那些忠臣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协淡定的点了点头应道,作揖谢谢崔毅。刘辩听见有东西可以吃,喜上眉俏,立即免了崔毅的跪拜之礼,让他领路。刘辩和刘协入庄内,崔毅亲自去吩咐下人煮食,不久就奉上好吃的家常菜。刘辩和刘协吃的津津有味,刘辩吃完饭,举着空碗更是盛赞道“老人家,你家饭菜真好吃,比皇宫的山珍海味还要好吃。不知还有饭否?朕还有点饿。”
“陛下谬赞了,饭还有,草民这就去给陛下盛来。”崔毅慈祥笑道,接过刘辩的碗,去给刘辩盛饭。
时过一会,刘辩和刘协都吃饱了,在里边好生歇息。崔毅要去干活,出来门外,只见一人骑马跑过。崔毅认得此人,就是那闵贡。他大声呼道“闵大人,何事如此惊慌?”
闵贡听见有人叫唤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崔烈的弟弟崔毅。他骑马回来,与那崔毅详细说来,崔毅恍然大悟。崔毅对其说道“陛下与王爷都在我庄上休息,闵大人,请你随我来。”
入内见到了刘辩与刘协,闵贡跪下痛哭流涕,略略说了眼下的情况。刘辩听闻母后相安无事,担心他而睡不着,也失声痛哭,刘协被袁绍和曹操的忠诚而安东,也哭了起来。不过数刻后,刘辩独自骑着崔毅家中唯一的一批瘦马上路,刘协和闵贡同骑一匹,回去洛阳京都。
路途不远,行不过三里路左右,就遇上了一些人。比如现在贵为中将军袁绍,未来大大有名的司徒王允,还有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等等一些跑龙套。他们一行人才区区几百人马,寻找他们一夜了,巧合来到此处与他们相遇。
也不多说些什么,都是惯例一般问候他们好不好!去哪里了!做什么了!遇上什么事情等等诸如此类。最后搞了一辆马车,让刘辩和刘协坐上去,其余闲杂人等都在外面护驾。大家一起回京都去,重新过美好的和谐生活。
事情往往都会将简单搞得复杂化,因此人们都说世事无常,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路上袁绍等人忽见前方旗帜如乌云蔽日,地上尘土可遮天,只见一支人马到来。不知是敌是友,吓得文武百官失色,就连袁绍和王允都被这等强大的阵势给吓到了。
少帝刘辩听得声响,探头一看,也被吓到了,不能言语。陈留王刘协也来看了一下,他到是淡定自如,叫来一位骑兵,让他下马,自己骑马。他骑马有两个用途,并不是随意这么做的。一是来的是敌人就可以保命,带着刘辩一起逃跑。二是来的是自己人,官阶很大的话,自己可以去镇得住场子。
另外袁绍壮着胆子,策马上前问道“前面是何人?报上名来。”
那边来了一位胖子,身穿这武将盔甲,他无视了袁绍,厉声喝道“天子何在?”
刘辩听了,直接缩进了马车里面去,不敢答言。刘协很不爽,看他样子应该不是敌人了,他勒马上前,喝问道“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大呼小叫,无视天威,成何体统?”
“我乃是西凉刺史董卓。”董卓皱眉道,若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小孩子,而且还穿着黄色龙服,恐怕他早就想上前杀了对方。
“董卓,你是来为天子保驾,还是来劫驾谋反?”刘协得理不饶人,此语中暗含恩威并施,并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这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董卓有些被吓到了,只听他连忙辩解道“特来此保驾。”
“你既然是来保驾的,那么,天子在此,你为何不下马行礼?”刘协语气稍微放低一些,以示友好,顺便展现一下皇家风范,礼不能废。
董卓暗恼,可还是迫不得已下了马,跪下行礼。刘辩这才出言免了董卓的大礼,刘协顺便帮托,言语间和谐很多,安慰一下董卓的虎狼之心。刘协从那些人马来看,就看得出这董卓暂时得罪不得,必须拉拢他。因此言语中对他道了歉这倒是让董卓对他产生了好感和好奇。
不日就回到了洛阳,入了皇宫,面见何太后,一切各就各位。不过,在检查皇宫的时候,宝库中传国玉玺和一点珠宝全都不见了,所有臣子都大惊失色。但是为了安稳国情,这是暂且就隐瞒下来,不提。
再看那董卓,现在他听信李儒之言,屯兵在城外。可他的士兵在某些将领带领下,每日入城横行街市之中,小打小闹,令洛阳百姓惶恐不安。董卓出入皇宫,肆无忌惮,完全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如今洛阳就属他的兵力最为强大,谁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不,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不懂事的鲍信。他去找袁绍投诉,袁绍之说朝廷刚刚安稳下来,不可轻举妄动,就不再理他了。于是,鲍信还是不甘心,去找了司徒王允,王允直接回了一句,以后再说。
鲍信找了他们都这么回答,何况他人。鲍信一气之下,到了自己的那一点可怜的兵马离开了洛阳,前往泰山,不知道干嘛去了。
之说董卓近日表现猖狂无比,但他还是有做事的。比如收纳了何进兄弟残留下来的兵马,壮大自己的实力。这么一来,更是让人了解到他的确是狼子野心,欲图谋不轨,可却无可奈何。
如今各路勤王之师都来了,都各自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他们打算休整几日,再返回各部坐在地。不过,蜀汉义军之内,赵云可就不是这么想滴。
“吕布,如果能收了他,最好不过了。不过,那匹赤兔,必须换一位主人,这等宝马,像我这样的穿越者不骑它就彰显不出穿越者该有的王霸之风。”赵云YY道,片刻后犹自说道“不知道貂蝉美眉存不存在?要是存在的话,那么,改该不该收了呢!还是成人之美?”
“对了,好像还有一位美眉,是蔡琰吧。可是,她多少岁了?若是萝莉的话,那就杯具了。”赵云开始有些欣喜,现在越想越担心对方是个萝莉,但他不是萝莉控。
不提这猥琐的家伙了,但也难怪,这么多年了,都在忍耐中痛苦过日子。如今正好有美眉在此,虽然还没见过正面目,但是历史是不会欺骗人的吧!应该不会的吧?
“那陈留王刘协颇有才学,处事虽有不妥之处,但还算可以。那少帝刘辩无能无德,不堪大用,实在不适合当皇帝。刘协如此皇子当个王爷太可惜了,实在是大汉之不幸。我想废了刘辩,立刘协为帝,文昭,你意下如何?”董卓询问李儒道,这件是非常重要,必须要谨慎再谨慎,所以争取一下李儒的意见那是必须的。
“如今朝廷暂且算是无主,若不乘此时借势行事,恐怕迟则有变。明日就在那温明园中,召集文武百官,各地勤王之人,明言废立之事。在席者若有不从者皆斩之,立威霸权,则无人敢反对了。今日且容小婿去妥当安排一下,保证不负岳父使命。”李儒淡淡笑道,有着信手拈来的高手之风,让人充满了信任。
“好!好!好!如此甚好。文昭,你下去仔细做好安排,拿着我的令牌,谁敢不从,休怪我无情。”董卓大喜,开怀大笑,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