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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了解了基本的事实之后,乔烈继续看了下去。
“这一次的战斗可谓是死伤惨重。据不完全统计,相继有65人在这次的战斗中死亡,又有三百多人受伤。但是战果也是显赫的,十五只进攻的蝙蝠无一生还,全都死在人们的炮火之中!
战斗是残酷的,死亡的先烈们也会被我们永远的牢记在心。但是,这场战斗所留给我们的疑点却越发的显露出来!之后,我采访到了一位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她的一番控诉让我实在是难以释怀。这位母亲这样说道:‘为什么平时都对外来人员不管不问的森成老大会执意的调动所有小队前往西侧看台来解救那辆小货车呢?如果不是他把所有的火力全都放在场外的话,那十五只蝙蝠可能根本无法造成这样的损害!他就为了救那么四个已经感染了病毒的人,而致我们的生命于不顾?!’老人的话让我久久无法回答,我找不出有什么理由来告诉她。
除此之外,在这场战斗的前后一向以人民的守护者身份出现的森成老大还表现出许许多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以前他都是在真正确认其他人没有受到病毒感染之后才会决定开门放人。可这次却着着实实把四个受到感染的病患放了进来!这是疑点一。就算要放人,森成也一直保持着要在没有绝对危险的情况下才能开门的铁则,可是这次仿佛十分慌乱,在还没有解除外界的危机之时就开门。以致一头狼怪在所有人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冲入,险些造成人员伤亡。这是疑点二。再者,相信每位读者都知道,森成在确认他人是否感染病毒这一点上一直是一马当先,但在小货车停下,有感染者走出货车,对场内安全造成威胁之时却迟迟没有出现。还多亏了一位神秘的黑衣女郎化解危机。
这正是疑点三。
有人猜测,这可能和进来森成老大一直在和一些身份不明,有可能是杀手家族的人有所往来所致。几天前还有人看见森成老大亲自前往医务室探视杀手家族的病情。据猜测人讲,这个杀手家族中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知这些人是不是正利用这名女子勾引森成老大,好为他们争得更多的利益。这不能不让所有人替森成老大将来所走的路担忧……
可正当所有人都在缅怀自己死去的亲人之时,森成老大再次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举动——焚尸!就连让家人凭吊一下死去的亡魂也不允许,十分野蛮的把死者的家属驱赶开去。有目击者称,一名妇女偷偷溜过隔离线想要看看自己的丈夫最后一眼,却被森成老大举着枪打了出来!更有甚者,对于那些不听劝阻想要接近死者的家属们报以老拳,甚至有命令小队成员架着他们直接扔出隔离线的场景出现!最后一把火把所有的尸首全都烧尽骨灰也都混合在了一起,无从分辨,只把家属们哭得痛心疾首。虽然是为了防止病毒扩散,但如此行径实在是让人们心寒。”
乔烈一声不响的看完了这篇“报导”,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在看到那段关于“杀手家族”时,他的手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卫矫静静的等着,他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会打断乔烈的思路。但在等了好久之后乔烈还是没有反应,他忍不住问道:“烈,你对此怎么看?”
乔烈扭头看了他一眼,静静的说:“这些报道是不是事实?……我是指森成的举动这些。”
“基本上属实吧。”卫矫想了一下,说,“不过没这篇报道写的那么夸张。什么用枪打,把人扔出去这种事并没有。虽然对于死者家属的不断冲击隔离线的情况下,森成是有采取过比较激烈的处理方法。当时我也在场负责抬尸体,绝对没听到他下什么‘十分野蛮’的驱赶方法。”
乔烈“嗯”了一声,又开始从头看起这篇报导。卫矫又耐着性子等乔烈看完一遍,说:“烈,你不会只有这一个问题吧?”
“怎么可能?”乔烈支着下巴,脑中不断的分析着一些事情,“恐怕问题太多了,多的我一下子都不知道先从哪个方面去想才对。”
他弹了一下这张纸,说:“首先先从简单的问题开
始吧。这些字我能理解,是这位姚大记者用复写纸写下的。但这张你们往火堆里扔尸体的照片是怎么弄上去的?”
卫矫苦笑一声,说:“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一台小型的便携式打印机。虽然功率不大,印出来的照片也很模糊。但利用小型发电机的功率马马虎虎还能看清楚是什么。”
“嗯……那么下一个问题。这个姚余到底想要说什么?是娱乐大众?还是做八卦新闻?”乔烈闭上眼想了一会,第三次盯在纸张上重新看了一遍,说,“她败坏我们的名声也就罢了。至少我们本来在这个体育场内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群体。但她为什么要把森成也拖进去?不管怎么说,森成好歹也是体育场的精神靠山,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写出这种攻击性十分明确的报导对她有什么好处?只是纯粹的为了满足一下世人喜欢看丑闻的欲望吗?”
乔烈一个一个的问题问出来,可是这些都不是卫矫所能回答的问题。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卫矫能够回答他,这些问题全都是留给乔烈他自己的,他要自己思索这些问题的答案!
不过光凭这样一份报导实在是推理不出来什么东西,乔烈第五边看完报导之后叹了口气,交还给了卫矫:“不行,我还是猜不出来那位姚记者到底想干什么。也许等明天有时间,我会亲自去见她一次,了解一下她的同时再为我们一家的名声讨个公道!不过……我们几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名声可以讨了吧?哈哈哈。”
卫矫收回报导,说:“随他们怎么说吧,只要梦音好好的我就满足了。只是希望那些人的闲言闲语对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虽然乔阿姨这两天内救了好多人,但是对我们不怀好意的人可是成千上万呐。虽然这份报导没有明说,但谁能保证这个记者真的能够坚持到最后不明说呢?”
“算了。”乔烈继续搭在卫矫的肩膀上,往他们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房间走去。虽然如今陈民生已经自顾自的搬了出去,但那里依然显得很小。两个人睡在一起连个腿都伸不直。
看着这间罐头般大小的密闭室,乔烈的心里开始不太愿意起来,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被压迫的感觉。在卫矫开始开门之时,他提出了再逛一圈的提议。
“再逛一圈?逛去哪?时间已经快午夜了吧,再说能够活动的也就这么一个体育场。虽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上班上学之类的天真的可能,但你的身体也不允许呀。我待会还有个巡逻的任务呢。”
乔烈笑了一声:“那刚好,我就陪着你巡逻吧!反正现在去睡我也睡不着,这全都是拜你给我的这份报导所赐。与其都是想事情,还是有个人陪我走走逛逛比较舒服。”
“咳……你舒服了,可我呢?我就要这么半背半抬的带着你走?算了,说是巡逻也不过就是在体育场内走一圈。你想上哪消磨时间?”
乔烈想了想,说:“这篇报导上说有四个幸存者。一个孙尚香现在正躺在医务室,另外三个呢?”
“在隔离室。怎么了?”
“我想去看看他们。”
LV477—LY478(修改)
夜晚,就如同以往几乎无穷尽的夜晚一样忠实的履行它的义务。把黑暗与寒冷带到这个世界上。夜晚的空气是潮湿的,也是冰凉的。在八月的夏日完全放弃点燃大地的任务时,就更显得这片夜晚的寒冷。
无声的世界还在持续,静到了极处的环境把他们的步履声承托的是那么响亮!响亮的几乎要震破他们的耳膜!卫矫十分不喜欢自己的脚步声竟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特意放慢脚步的同时还捂住了耳朵,拒绝这些他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继续干扰他。
“太安静了……”
乔烈有些受不了自己的那种不祥预感,说句话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可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语言似乎更加剧了他心脏的搏动。
“安静?晚上不该安静吗?”反观卫矫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乔烈这样的紧张感,有一句没一句的答了一声。
乔烈摇摇头,松开卫矫肩膀的左手死死的按在胸口,努力想要平息自己那仿佛要脱壳而出的心脏!
“晚上的确应该安静……但是,越是接近隔离室,就越是不能安静!”乔烈的额头上开始落下汗珠,心脏的跳动让他的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他咬着牙,死死的盯住走廊底部的黑暗。
“为什么?啊!烈!你怎么了?难不成是太累了?我现在就扶你回去休息!”
“嘘……安静……”乔烈比划了一个手势,可他的冷汗却流的更加多了,现在几乎是像一条溪水这么往下淌!
看着自己的汗水逐渐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波波小潭,乔烈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说道:“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紧张?!紧张的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以前可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就算是好几次陷入死地,我也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我竟然……我竟然在还没看到危险的时候就变得这么狼狈!……不……好像有一次……我记得有一次,只有一次……我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感受过这种感觉……?”
看着几乎是趴在地上的乔烈,卫矫瞄了一眼黑暗深处,还无法展现在他视线内的隔离室,说道:“烈,现在我先扶你回去。如果真照你所说那这里就太危险了。把你送回房以后我就会去找森成,让他带领一大群人去隔离室看个究竟。”
“不……不用……”卫矫的提议再次被乔烈所反对,“到时你要怎么说?说乔烈因为走到一半由于太过害怕而冷汗直冒,所以就叫森成带一大帮人去隔离室调查?可恶……我就偏偏不信了……我要亲眼看一看,那个能够让我这么狼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我也希望这只是由于我体力不支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卫矫实在坳不过执意的近乎顽固的乔烈,他不安的望了走廊一眼,慢慢架起乔烈。朋友的不安尽显脸上,乔烈当然看得清楚。他拼命挤出一丝笑意,说:“其实你也不用陪我……我自己……一个人走的过去……去做你的巡视任务吧……”
卫矫本来还满脸的犹豫,但在听到乔烈这句话后一股豪气瞬间冲上了他的脑门,吼道:“这是……”他刚一开口,就被乔烈的静声动作拦住,随后改为小声说,“这是什么话?你想去的地方难道我就不敢去吗?今天我全都豁出去了,不管你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舍命陪君子!再说了,这里可是体育馆的内部啊。在我们的头顶上还有几百人正在巡逻呢,怎么可能会有危险?”乔烈鼻子一酸,感动的快要哭了出来。还好在最后关头忍住,不至于落泪。但他对自己的这个朋友还是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感动归感动,那份笼罩住乔烈的压迫感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感动而有丝毫减轻!两人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挪向隔离室,同时竖起耳朵搜索周围的任何动静。只要有一点点的异样,就能够立即让两人转身就跑。
近了……近了!穿过黑暗,手电筒的光线终于能够照射到隔离室的大门之上。两间隔离室的大门还是好好的锁住,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室前的过道上也十分干净,看不出有什么拖迤人体的痕迹。看来那些看管隔离室的人不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