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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街边茶水铺,如画有些意犹未尽便要歇歇脚。小红小翠得空便去方便一下,留下如画一个人。等到回来,哪还见得如画的影子……
“快!塞进轿子里!”壮硕男子命令着两个粗布衣履的男子将如画架进了轿子。匆匆离开。
小红小翠赶忙回了将军府,却没人见到如画回来。
“如诗!”小红看着拿着绣活儿走去院子赶紧喊道。
“可看到如画回来?”
“没有啊。她去哪了?”
听着小红小翠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遍,如诗暗想不是这妹妹胆大包天,看着凤冠又忍不住想占为己有了吧!上次还想偷小姐的簪子……
“没事,你们先去忙吧。”如诗将小红小翠打发了,自个儿与白芍寻了个理由出了将军府。
入暮时分,晚霞通红。照的昏昏沉沉的如画有了些意识。看着陌生的两个男子,又看着被捆绑的自己,如画拼命的回想发生了事情却只记得背后钝痛,眼一黑晕厥了过去。打量眼前的男子和四周的坏境,如画有些慌张……
“你们是谁?放开我!我可是将军府的人!”如画输人不输阵,朝着对方吼道。
“哼。抓的就是将军府的!”一男子痞痞的走向如画,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哟,长的还不错嘛。”男子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你想干嘛!敢动我!你们都别想活了!”如画依旧厉声,身子却有些颤抖。
“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就是不知道……”男子的手在如画身体游历。
“拿开你的脏手!你是什么东西!”如画被宠惯了。亦是不知道委曲求全。
“小丫头片子!找抽是吧!”男子在身后的兄弟面前有些挂不住面子,脆生生的给了如画一巴掌。
“呜呜,你敢打我!将军府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如画还想借将军府的名头换一条生路。
“少废话!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哥儿们!你行不行?不行换人啊!”身后的男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们要干嘛!放开我!我的簪子镯子都给你们……”如画后知后觉他们脸上的淫/邪的笑容,身子哆嗦的往后退去。
“这会儿知道怕啦?刚才那泼辣劲儿哪去了啊!”为首的男子继续逼近。
“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银子,比他们给的多!”如画拼命的摇着头,双脚拼命的缩了起来。
“哎呀,别躲呀。哥儿几个可会疼人了。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可人儿!哈哈!”男子如饥似渴的扑了上去,如画借势就地一滚到了旁边。
“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肯定弄错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如画流泪着继续哀求。
“哼,少废话!今天从与不从都由不得你!”男子看着如画手腕上露出的镯子便知这丫头在耍诈。
“不要……不要……”如画拼命的呼救和挣扎。
夏日清凉的衣物一股脑儿的被扒下,露出了冰肌玉骨。如画的惊恐和反抗愈加强烈,被绑着的手脚磨出了血,秀发早已凌乱不堪……
“不要……不要……”那声音已是绝望的呼救,伴着男子贪婪和猥/琐回荡在仓库里。姐姐,小姐。你们在哪?谁来救救我……
空洞的表情,大片大片的伤痕历历在目,刺痛的身体再也没有动弹的迹象。暗红的血代表着少女落红已非处/子之身。
“把她抬走!”罪魁祸首毫无怜惜之意,让外面的手下抬着如画重新入了轿子。
入夜,将军府的石狮子上已经悬挂了喜庆的红色灯笼,一顶黑色轿子落到了门口。与府中气氛格格不入,等到守门的家奴上前想要询问之时才惊吓的发现衣衫破烂的如画在其中。赶紧回园子里通报了夫人老爷,如诗是第一个来到轿门前。
颤巍巍的掀起轿帘,众人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刀。
“如画……”如诗正欲触碰如画却被一个大力推开。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如画身体哆嗦着。口中激动的重复着那几个字。
“如画,是我,是姐姐啊!”如诗第一次流眼泪,而如画只是警戒的看着四周,看这位亲姐姐就像看敌人一般。
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李正泽将如画击晕抬进了府里。李出尘望着众人簇拥着进了府,看见李正泽的眼神便留在了人后。
“出尘……”
“哥哥,上面写的什么?”
李正泽拿着一张白纸,上头赫然写着:贺礼!
这意思是如画被强/暴,缘起自己吗?是谁!下这种龌龊下三滥的手段!
远处。牧白重拳敲击到了树杆。他还是来迟了,虽然不是李出尘,但也是个无辜的女子……赵霓裳!我绝不能再姑息你!
☆、第三十四章 一报还一报,一情换一情
一整夜,如诗一眼未合的看着情绪不稳定的如画。李出尘听着房里传来出时而哭时而笑的声音无比揪心。如画受了如此打击,而一切都是和自己有关……
“小姐……”如诗看着李出尘进屋,抹了抹眼泪上前行礼。
“如诗,让我跟她说说话吧。”
看着蜷缩在床脚的如画,就像惊弓之鸟。“如画,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恶人敢欺负你了!有我们在!不要怕!” 李出尘说着靠近着如画。
“不要过来……”如画惊恐的挥着手,指甲划过李出尘的左手,留下了一条淡淡血痕。
“小姐!”如诗和白芍正欲上前却被李出尘拦住。
“如画,我知道你很痛!知道你害怕!所以,你要反击那些恶人!所以,你要清醒过来,知道吗?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们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
如画听着,空洞的眼神有了些涟漪,良久。
“六个男人……没有窗户……房间……他们,他们要……”说着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肆意的流淌。
“不怕,不怕。有我在,不要哭。”李出尘看着如画将她拥入了怀里。
“小姐,救我。姐姐救我。将军大人,救我……”如画又陷入了自己言自语中。
“没事了,没事了。乖!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出那帮 恶人!”李出尘的眸色异常坚定。
“哼!居然如此大胆!岂有此理!”李清臣看着李正泽拿来的纸条,拍案而起。
“这分明就是冲着咱们将军府来的。”李正好亦是一脸愤慨。
“父亲,请允许我去彻查。”
“泽儿可有方向?”
“有一点眉目了,就从这张皱纸查……”李正泽手中一捏,心中有了大概。
牧府,牧白匆匆回来直奔赵霓裳的屋子。
“哟,这么火急火燎的。赶着投胎啊!”赵霓裳正欲出门却撞上了牧白,呛声道。
“你这个毒妇!”牧白说着啪的一巴掌打到了赵霓裳的脸颊上。
“你!牧锦修!”赵霓裳杏目澄圆,对着牧白呵斥道。
“来人!将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扔去柴房严加看管!”
“你们谁敢!”
听着两位少主的吩咐,家仆也不知道听谁的才好。机灵点的赶忙跑去请了牧老爷。剩下的人只能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原地不动。
“你们一个个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牧白不同以往,表情满是威摄。
“那你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老态龙钟的牧老爷,在家仆的搀扶下来到。
“公公……”赵霓裳不知何时变了脸,早就成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 霓裳莫哭。”牧老爷安慰了几声便让她回了屋。
“父亲,她居然……”牧白难以启齿。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如此歹毒。
“她是我唯一认可的儿媳妇,也是你的结发妻子!无论你的心思在谁身上,以后你想娶谁,为父都不会过问。但是现在,我还没死!你就必须听我的!” 牧老爷说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父亲!父亲!”牧白赶忙上前,将父亲匆匆扶回前院。
“哼,牧锦修!你居然为了她囚禁我!好,你等着……”赵霓裳看着远去的背影,扶着窗咎的手掌握着一只完璧归赵的手镯。此刻愤怒的瑟瑟颤抖。
婚礼前的最后一天,将军府依然忙碌热闹,鱼龙混杂。一早上,李正泽与李正好出门调查如画之事, 费了些时间终于找到了事发地点。凤冠被抛弃在角落,还有零零碎碎的几件随身物品。李正好一一收拾,李正泽出门问了附近往来的人。一番询问也没个有用的讯息。
“如画醒了吗?”
“嗯,但是不让我靠近她。”
如诗红着眼睛。焦虑的说道。李出尘闻言进了屋子。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如画看着李出尘扑了上来,一把将李出尘头上的金步摇簪子夺了去。
“小姐,你没事吧!”白芍被如画一冲撞倒在了地上,爬起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
“如画,你这是做什么!”如诗费力的将如画拴住,防止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如诗,如画的首饰都放哪?”李出尘突然脑中有了身影。
“都在那……”白芍会意取过首饰盒,李出尘一看,再看如画两只空有伤疤的手臂。难道………
正当李出尘大胆假设的时候。李正泽和李正好回了府。
“妹妹,这是在仓库找回来的凤冠……还有一些物件,应该是如画的。”
李出尘翻了几下李正好带回来的物品,就是不见那镯子,心中更是确定了几分。
“四哥,这事我来善后。”
“妹妹,你是知道了什么?”
“我先出府一趟,在晚膳之前一定回来。若是没有,就去城东的牧府找我!”
说着,也不顾两位哥哥的反对。唤了马车便赶了去。
“牧姓人家,在鸣啸城只此一户。出尘什么时候还和牧府有交情了?”李正好望着四哥一脸不解。
“两位请稍等,我家夫人一会儿就到。”
由着家仆引进了偏厅,李出尘目不斜视,心中的火苗已经窜了起来。
“怎么是你?”
李出尘看见来人,不是赵霓裳而是牧白有些讶异。
“真是好久不见了……李小姐。”牧白彬彬有礼的说道。
“我是来找赵霓裳的。”李出尘直截了当道。
“内人身子不适,所以有我代劳见客了。”
“所以,你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了?”李出尘趁机试探,她希望他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知道……
“不错。我知道你来所为何事。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追究责任不如承担责任。”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的事情?”
牧白低头不语,李出尘自然是认为他默认了。
“呵呵,牧公子。是出尘看错你了。”遥想自己崇拜之人居然如此不入流,李出尘只觉恶心。
“其实……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可惜。李出尘无心再听。
“交出那几个人渣!”李出尘厌恶的再也不想多看对面的男子一眼。
“这件事请,你不说我也会做。只是……”
“只是什么?”
“希望,出尘你能放过霓裳。事情,到此为止。”
“哈哈,好一对恩爱夫妻。”
李出尘不想妥协。但又想到当初牧白为了救郭淳轩无偿奉上的盛天木耳……又是一番犹豫。
“好。我答应你。”
“今日,牧某一定将人送到。”
“好,告辞!”
这个牧府空有庞大的财富却不懂如何对待一个人的尊严,李出尘一刻也不想久留。
望着离去的背影,牧白晦暗的心情有了一些色彩,心中交织的情感有些不明……
如诗听说小姐亲自去找元凶,心中有些忐忑。她不会武功,万一……正当自己望穿秋水的守着门口时,李出尘的马车终于回来了。待到李出尘回到屋里。与如诗一说。
“小姐,你是说真的吗?!”
作为如画唯一的